#凌晨两点,我被婆婆的视频通话吵醒。“小雅,你们卧室的灯怎么关了?是不是该造人了?
”我强忍着尴尬:“妈,我俩今天工作忙,直接睡了。”十分钟后,她又打来电话。
“我刚算了黄道吉日,今晚丑时最适合受孕,你们赶紧的。”我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老公,
敷衍地应了一声。半小时后,手机再次震动。“对了,
事后记得把腿抬高45度靠墙15分钟,我给你发了示意图。”我终于忍无可忍:“妈,
这是我们的私生活,能不能别管了?”本以为她会收敛。第二天早上醒来,
我发现婆婆坐在我们床边,手里拿着体温计和排卵试纸。“我看了监控,
你们昨天根本没同房!这个月又浪费了!”1我猛地睁眼,只见婆婆王桂兰瞪个大眼睛,
脸色铁青地看着我。“妈!你怎么进来的?!”我拽紧被子,浑身汗毛倒竖。
老公周涛也被惊醒,茫然地坐起来:“妈?”王桂兰直接无视他,把体温计怼到我嘴边。
“别废话,张嘴,测基础体温!小涛,你去给她弄晨尿,测排卵试纸!”“妈!这太离谱了!
”周涛试图坐起来。“怎么离谱了?你不想要儿子了?!”王桂兰噌地站起来,“儿媳妇,
我昨天半夜怎么说的?丑时!丑时最适合受孕!我连示意图都发给你了!”“你倒好,
灯一关,睡得跟死猪一样!”羞耻混着愤怒涌上我的脸颊。“你把我孙子当什么了?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今天,就现在,你们必须给我补上!我就在客厅等着!
”她说着,竟然伸手要来掀我的被子!周涛赶紧拦住:“妈!你疯了?!这是我们的房间!
”“你的房间?这房子首付还是我出的!我想进就进!”王桂兰甩开周涛,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陈雅,别给脸不要脸!嫁进我们周家一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下蛋的母鸡,还占着窝,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胡说八道!”我气得浑身发抖,
抓起枕头就朝她砸了过去。她轻易拍开枕头,冷笑着掏出手机:“好啊,你不听话是吧?
我现在就让你公司同事都看看,能干漂亮的陈总监,在家里是个什么货色!”“你敢!
”我扑过去抢手机。周涛在中间左右为难:“妈!小雅!你们别吵了!”混乱中,
王桂兰一**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就想抱个孙子有什么错?
这个女人是要我们周家绝后啊!”我看着撒泼的婆婆,和手足无措的丈夫,只觉得一阵窒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同事和好友的微信接连弹出:“小雅,
你婆婆在公司群里发的消息是真的吗?”“陈姐,你现在还好吗?
要不要我帮你跟老板请个假?”“天啊,这太可怕了!”她真的发了。2我眼前一阵发黑。
多年经营的专业形象,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妈!你立刻把消息撤回来!
”我的声音都在抖。王桂兰止住干嚎,得意地狞笑:“撤回来?可以。
你现在立刻跟我儿子同房!我亲自监督!”“你变态!”“你敢骂我?”王桂兰脸色一沉,
冲到我梳妆台前,抓起那个淡紫色的琉璃花瓶。那是我去世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你干什么!放下!”我心脏骤停。“一个死人的破瓶子,比我们周家的香火还重要?
”她高高举起手,脸上是残忍的快意,“你不听话,我就砸了它!”“不要!”“砰!
”琉璃碎片溅了一地,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化为乌有。我僵在原地,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周涛冲过来抱住我,对着他妈怒吼:“妈!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为谁?!”王桂兰唾沫横飞,“陈雅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我把你的丑事印成传单,贴满你公司大楼!”她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
甩在我面前。“这是老中医开的助孕方子,每天三顿。这是排卵监测表,
三天去医院做一次卵泡监测,费用我出。”看着那份所谓的科学配种计划,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将我淹没。“我不。”我抹掉眼泪,声音冰冷。“由不得你!
”王桂兰抓住我的手腕,像拖牲口一样把我往外拖,“药都给你带来了,现在就喝!
”“放开我!”周涛想拉开她,被她一把推开:“周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就看着这个女人断送我们周家的根吗?!”周涛僵住了,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我被拖到厨房,王桂兰从一个保温壶里倒出满满一碗黑褐色的汤汁,强行往我嘴里灌。
我拼命挣扎,汤汁洒了我一身。周涛终于冲过来,用力分开了我们。
碗“哐当”一声碎在地上。王桂兰指着我尖叫:“看看这个恶妇!这种女人还要她干什么?
离婚,必须离婚!”3“好啊,离婚就离婚!”我扯着被药汁浸透的睡衣,看着周涛,
“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周涛惊慌地抬头:“小雅别冲动!妈只是太着急了。
”“她是疯了,而你是个帮凶!”我指着满地狼藉,“看着你妈这么侮辱我,逼迫我,
你除了说‘别吵了’还会干啥?你保护的了我吗?”王桂兰更是火冒三丈:“离婚?想得美!
浪费了我儿子一年青春,要了我儿子那么多彩礼,想就这么拍拍**走了?
先把我们周家的孙子生下来再说!”她冲到客厅,
拿起我的笔记本电脑和工作包:“你立刻给我辞职,在家专心备孕!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辞职信我现在就帮你写,用你的微信发给你老板。
看谁敢拦着周家的媳妇生孩子。”我上前去抢,推搡间,我们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王桂兰大声呼痛:“打人了!儿媳妇要打死婆婆了。周涛!你是死人吗?
”周涛连忙上去把我拉开。王桂兰趁机用指甲狠狠在我胳膊上抓了一把,**辣的疼。
我看着手臂上的血痕,看着周涛懦弱的脸,对这个家最后的一丝留恋消失了。“好,我走。
”我转身要去换衣服。“想走?门都没有。”王桂兰抓起玄关上一个黄铜摆件,
朝着我的后颈狠狠砸下来!一阵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意识模糊间,
我感觉被他们拖拽着塞进了车里。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散发着霉味的床上。
房间没有窗户,门被从外面锁住。“醒了?”王桂兰“慈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雅啊,
你别怪妈。妈这都是为你好,为了周家好。”“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身体,
妈每天给你送饭送药。等怀上了就接你回去。”“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拘禁!”“喊吧,
喊破喉咙也没用!这是乡下老宅,隔音好,没人听得见。你乖乖的,妈不会亏待你。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噩梦。
王桂兰每天准时送来味道古怪的饭菜和浓稠的中药。
逼我吃下各种来路不明的“助孕”保健品。她还用艾灸条,每天在我小腹上熏烤,
烫得我皮肤红肿起泡、发炎流脓。排卵期就把周涛叫来反锁在房间里,在外面掐着表,
用喇叭喊着指令:“时间到了,别磨蹭!”“姿势不对,垫高腰。”“对,把她腿吊起来,
越高越好!吊一晚上!”我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木然地承受着这一切。只因任何反抗,
都会招来断水断食。周涛每次都是黑灯瞎火地来,像个木头人一样不敢看我。
无论我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更加兴奋地折腾我,把我摆成各种扭曲的姿势,
满足他内心压抑许久的**。与婚前那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判若两人。我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天,王桂兰端着一碗更腥气的汤药:“快喝这个。
这是花了大力气求来的转胎神方,喝了保证生儿子!
”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我当场吐在了她身上。王桂兰的脸色瞬间变了,
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敢糟蹋神药!”4我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
嘴里泛起血腥味。她一巴掌好像打爽了,继续左右开弓:“打死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我的脸颊迅速肿起,眼前金星乱冒。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王桂兰猝不及防,
向后踉跄几步,后腰撞在冰冷的铁床架上,发出一声痛呼。“你不喝是吧?你不生是吧?
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你们老陈家也别想好过!”她喘着粗气,拿出我的手机,
“我这就给你那个病秧子爸爸打电话!”“告诉他,他女儿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还在外面偷人,被我抓住了,要扫地出门!我看他那破心脏受不受得了!”“不要!不要打!
”我惊恐地尖叫着扑过去,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妈,我错了!我喝,我什么都听你的。
求你别给我爸打电话,求你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尊严被彻底碾碎。为了爸爸的命,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王桂兰居高临下看着我,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残忍的微笑。
“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不过嘛,签了这份协议,保证三年内给周家生出儿子,
否则净身出户,并赔偿五十万,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她掏出一张纸,扔在我面前。
那张纸像千斤重担压在我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签。”我垂下头,
避开了她的目光。“这就对了嘛!早这么听话,何必受这些罪?
”王桂兰得意地把笔扔到我面前,“签!按手印!”我颤抖着手,捡起那支笔。签下去,
我的人生就彻底葬送了。突然床脚缝隙里,一点微弱的红光闪过。我猛地扔下笔,扑向床脚!
“你干什么?!”王桂兰尖叫着来抓我。我顾不上撕打,拼命抠出摄像头攥在手心。“拿来!
你拿了什么?”王桂兰脸色骤变,扑上来就抢!我死死攥着摄像头,身体蜷缩起来,
承受着她的殴打。她疯癫地掐我的脖子,踢我的腹部,“给我!不然打死你,
连你和你爸一起弄死!”就在摄像头即将脱手的那一刻,“砰!”木门被猛地踹开,
木屑飞溅。5“警察!不许动!接到报警,这里涉嫌非法拘禁!”手电光线照射进来,
几个身影冲了进来制住了王桂兰。“小雅!”闺蜜赵雨薇惊怒的声音响起。
王桂兰被警察反扭住手臂,还在嘶吼:“你们干什么!我是她婆婆。我是在教育儿媳妇,
她不下蛋,她该打,放开我!”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着,手里紧紧攥着摄像头。
赵雨薇抱住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对不起小雅,我来晚了。你几天没消息,
电话也打不通,我查到周涛老家地址,就立刻报警赶来了。”我推开赵雨薇,
在众人人惊讶的目光中,挣扎着站了起来。我举起那只握着摄像头的手,指向王桂兰,
声音嘶哑:“警察先生,我要报案。
控告王桂兰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侮辱、诽谤以及意图敲诈勒索。这里面的视频就是证据!
”“证据?什么破证据!你们警察也不讲理!我管教不听话的儿媳妇,天经地义!
”警察面无表情地打断她:“女士,请你冷静。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已经构成犯罪。
”“我犯什么罪了?!”王桂兰脸涨得通红,“这是我们家的事!她嫁进周家就得守规矩!
不能生就得滚蛋!”“警察同志,请看。”我把攥在手心的摄像头递给警察,
“这里面记录了她这几天对我做的一切。”王桂兰的脸色煞白:“你什么时候装的摄像头?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住?”“从你在我家装监控的那一刻起,
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我一直在想,你毕竟是周涛的母亲,忍一忍也就算了。
”“直到你把我关在这里,我才明白,对疯子的纵容,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伤害。
”就在这时,周涛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看到这一幕愣在门口。“小雅!你没事吧?
”他想冲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别碰我。”周涛僵住了,脸上满是愧疚:“小雅,
对不起,我不知道妈会做到这个地步。”“不知道?”我冷笑,“你每次来这里的时候,
看到我被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你不知道这是囚禁吗?
”“你在外面听你妈用喇叭喊那些恶心的指令,你就不知道这是侮辱吗?
”“你只是装作不知道,因为那样你可以继续当个孝顺儿子,继续逃避!”周涛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小涛!你还站在那干什么?!”王桂兰嘶吼起来,“快来救妈!
这个恶毒的女人要把你妈送进监狱!你要眼睁睁看着吗?!”“周涛,我劝你别做傻事。
”警察警告道。周涛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退到了一旁。“你个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了!
”王桂兰暴怒地骂着儿子,又转向我,“陈雅!你别以为报警就能把我怎么样!
我就关了你几天,给你调理身体,这叫关心!”“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断。”我平静地说,
“还有,我手里的证据可不止这一个摄像头。”“你往我同事群里发的诽谤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