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秦桑有点不明所以。
“那个男......人。”靳宴修咬牙。
“长的...挺帅吧。”
当时那杯酒下肚,她的脑袋迷迷糊糊,记不清那人的模样,但可以确定是个帅哥,而且身材很好,胸肌饱满,腹肌紧实,尺寸......咳咳!
靳宴修僵硬的脸色缓和几分,唇角刚勾起一抹弧度,又听秦桑补充了一句:
“就是技术有点烂。”
“......”
沈律白口中的红酒直接喷了出去。
宋远更是当场笑出声,还不忘再补上一刀:“技术烂还敢出来卖,现在的男模也太没有职业操守了吧。”
靳宴修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气极反笑,将手中的黑桃A重重反扑在桌上。
第四轮开始。
果然麻绳不会专挑细处断。
秦桑这次抽到了方块Q,她顿时松了口气,暗暗庆幸终于不用接受惩罚了。
抽到最大牌的是宋远,而最小牌的,是靳宴修。
宋家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只不过比起靳家还是差远了,所以对于靳宴修,他不敢太冒犯。
“那个......靳少是想喝酒呢?还是挑战呢?还是真心话呢?”
“都行。”
“那我可就随便问了,先说好不准生气,不准公报私仇。”宋远兴奋地说,“靳少上一次和女人上床是什么时候?”
问题刚出口,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八卦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毕竟这位靳大少在A市是出了名的洁身自爱,只有内部人知道他和女星江晚意关系暧昧,就算要和女人上床,也是和江晚意。
靳宴修幽幽开口:“前天晚上,卢尔瓦酒店。”
秦桑闻言身子一僵,转头看他。
而正巧,他也在看她。
他眉梢微挑,薄唇勾起浅浅弧度:“四个小时,六次。”
这么巧?也是前天晚上?也是在卢尔瓦酒店?还有,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我们是不是见......”
秦桑正想询问,就见宋远十分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打断。
“真不愧是靳少,动不动就是小时起步。”
这群人似乎都很怕他,能包得起PN顶层的人必定身份尊贵。秦桑心想,她真是疯了,才会误以为他是那晚的男模。
宋远重新洗了牌:“最后一局。”
这一次输家轮到了宋远自己,赢家要求他找一个女人跳一段贴身辣舞,宋远的眼睛锁定了秦桑。
“妹妹,你不会拒绝哥哥的对吧。”
秦桑看着手中的黑桃K,陷入了沉默。
宋远好心提醒:“按照游戏规则,你如果拒绝我,就得喝下这杯酒哦。”
???
关她什么事?
所以麻绳不会专挑细处断,但是厄运会偏找苦命人?她可是黑桃K哎,这都要受罚?!!
“我不会跳舞。”
秦桑果断地选择喝酒,满满一杯,她仰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幸好这是红酒,度数不高,味道也能接受。
“爽快!”宋远打心底欣赏秦桑,“妹妹,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来PN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她的气质远胜过A市名媛,不,比那群名媛的气质好多了。
“我缺钱。”秦桑淡笑,“所以真的很谢谢你买我推销的酒。”
“行啊!那你继续陪我们玩,我再买两瓶都没问题,反正我们靳少最不缺的就是钱。”宋远看向靳宴修,“是不是啊靳少。”
沈律白以为靳宴修不会搭理宋远,没想到靳宴席居然坐直了身子,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并且推到秦桑面前。
“把这杯酒喝了,我给你钱。”
宋远眼睛一亮:“快喝吧,靳少开口,那一定是很大一笔钱,你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秦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就见靳宴修的指缝里夹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不是厚厚一沓百元大钞,而是一堆皱巴巴的零钱。
宋远:???
沈律白:???
其余人:???
沈律白用眼睛粗略数了数。
嗯...他看见了好多张十块和五块,还有一枚硬币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
千亿总裁一出手就是厚厚一沓......零钱。这是什么新玩法吗?他突然有点看不懂。
靳宴修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正好521块,一块不少。”
而此刻,秦桑的大脑已经宕机。
“怎么,是看不上这521块?也是,买杯酒都不够呢。”他晦暗的瞳色看她,隐含试探。
酒杯从秦桑的手中滑落,满满一杯红酒,全都泼在了她的腿上。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浑身都在颤抖。
“对不起,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没等众人回应,她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
洗手间。
秦桑打开水龙头,接连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巧合,一定是巧合!
再抬头时,镜中赫然映出靳宴修高大的身影。
她惊恐转过身:“是你,你想干......”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厕所。
“砰——”
房门关上。
秦桑的后背紧贴着门,靳宴修则用手撑着门板,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她被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连呼吸都困难。
“你......”
她刚要开口,浓浓的红酒香气弥漫齿间,他的唇堵住她的,将她未尽的话语悉数吞没。
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舌头,掠夺她的领地,滚烫的气息充斥感官,让她头晕目眩。
“唔......”
她的身体被他吻得渐渐发软,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想要推开他,可他胸口硬得像一堵墙,还拼了命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
挣扎于他而言不过蜉蝣撼树,她整个人脱力地往下滑。
可他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捉着她的腿缠在上自己的腰。
把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继续发狠地亲吻。
那只大掌也愈发肆无忌惮,从她的腰间慢慢下滑,手指勾上她的黑**。
“嘶——”
**破了一个洞,露出一小块雪白肌肤。
秦桑被他过分的举动吓到,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咬。
然后趁他吃痛怔愣的瞬间,用力推开他,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这巴掌倒没使什么力道,不算疼。
靳宴修被打的偏头,舌尖抵住微微发麻的右脸,侧目看她。
“你敢打我?”
秦桑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右手僵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琳达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得罪客人,显然眼前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客人。
“是、是你先轻薄我的。”她的声音细如蚊蝇。
“呵,我轻薄你...”
靳宴修点漆的瞳色渐深,字字紧逼:“你那晚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轻薄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轻薄你?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装清高?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