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局即寡妇?我的亿万家产!我,苏绾绾,二十一世纪的咸鱼社畜,
一朝穿成了大燕朝赫赫有名的镇北王正妃。听起来是不是很威风?呸!威风个鬼!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北王萧绝是个短命鬼,天生煞星,克亲克友,
如今正奔赴九死一生的边关战场。而我,苏家庶女,被嫡母硬塞过来,
就是因为坊间传闻我命格更硬,专克煞星,简称——克夫!我穿来的那一刻,
接收完原主记忆,差点没笑出声。这哪是悲剧?这分明是天上掉馅饼,还是纯金的!
原主是个怯懦胆小、终日以泪洗面的受气包,可我苏绾绾不是啊!
我脑子里飞速计算:萧绝一死,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未亡人,
镇北王府泼天的富贵、偌大的家产,不就全归我这个唯一的王妃了?不用996,
不用看老板脸色,直接晋级年轻富婆,坐拥金山银山,到时候养几个乖巧懂事的小郎君,
赏花逗鸟,游山玩水,这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王妃,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贴身丫鬟春桃端着汤药进来,看见我嘴角咧到耳根,吓得手一抖,药碗差点摔了。
我赶紧收敛表情,换上原主那副愁云惨淡的模样,用帕子沾了沾并不存在的眼泪:“唉,
春桃,我这是……这是心如死灰,悲极反乐啊。”心里补充:是快乐至极的乐!
春桃信以为真,红着眼圈劝慰:“王妃莫要太过伤心,
王爷……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我内心狂翻白眼:可别!他要有天相,
我的亿万家产岂不是要飞?萧绝啊萧绝,你可千万要争气,死得透透的,最好马革裹尸,
壮烈一点,这样我继承遗产也名正言顺,没人敢说闲话。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快乐的“守寡”预备役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指挥厨房变着花样做美食,
把王府库房里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翻出来挨个试戴,
就差没提前给自己定制一块“千古贤妃”的牌匾了。为了加速“守寡”进程,
我甚至还偷偷摸摸去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当然是给萧绝点往生灯,祈祷他早日超生,
别在人间逗留。“信女苏绾绾,愿茹素三月,求菩萨保佑我家王爷……呃,早登极乐世界,
下辈子别再做煞星了。”我跪在蒲团上,说得无比虔诚。
旁边一同上香的老妇人听得直念阿弥陀佛,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这王妃,
真是伤心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懒得解释,丢下大把香油钱,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就等着边关八百里加急的丧报了!然而,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边关传来的消息一次次震动朝野,但都不是我期待的噩耗。“报——!
王爷大破敌军三万,收复失地两座!”“报——!王爷奇袭敌营,烧了敌军粮草!
”“报——!王爷阵前斩敌大将,敌军闻风丧胆!”每一次捷报传来,全京城欢欣鼓舞,
唯独我,在王府里掰着手指头算账,心在滴血。萧绝你个杀千刀的!说好的短命鬼呢?
说好的克亲克友呢?你的职业道德在哪里?!这么能打,你怎么不去当战神?!
你让我这个一心守寡的王妃很难做啊!我的金山,我的银山,
我的小郎君们……眼看就要离我远去。这一日,我正在院子里对着满桌珍馐唉声叹气,
盘算着是不是香油钱捐得不够,门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喧哗和马蹄声。管家连滚爬爬地冲进来,
激动得胡子都在抖:“王妃!王妃!大喜啊!王爷……王爷凯旋归朝了!已经到城门口了!
”哐当!我手里的玉筷子掉在地上,摔成两截。眼前一黑,我差点当场晕过去。完了!
我的富婆梦,碎了。2活的!他还想爬床?!整个镇北王府张灯结彩,
仆从们个个喜气洋洋,跟过年似的。只有我,如同被雷劈了的蛤蟆,呆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生无可恋的脸。春桃兴高采烈地给我梳妆打扮:“王妃,您快些,
王爷马上就进府了!您得用最美的样子迎接王爷呀!”我内心咆哮:美个屁!
我现在只想在他面前表演一个当场去世!或者他当场去世也行!“春桃,”我有气无力地问,
“你说,王爷他……历经沙场刀剑无眼,会不会……缺胳膊少腿儿?或者受了什么内伤,
只是强撑着回来,其实……命不久矣?”我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春桃吓得手一抖,
扯掉我几根头发:“王妃!您可千万别咒王爷!奴婢听说王爷完好无损,更加英武不凡了!
”希望再次破灭。我瘫在椅子上,任由她摆布。
前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铠甲摩擦的铿锵声。我知道,那个断我财路的男人回来了。
我被迫被丫鬟们搀扶着来到前厅,只见满堂将领簇拥着一个身穿玄色铠甲的男人。
他背对着我,身姿挺拔如松,仅仅一个背影,就散发着迫人的气势和浓烈的血腥气。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那一刻,饶是我一心盼他死,也不得不承认,
这男人长得……真是该死的俊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深邃如同刀削斧凿。
历经沙场风霜,非但没有折损他的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铁血悍戾之气。
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扫过来,冰冷、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王妃。”他开口,
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丝玩味,“本王不在这些时日,王妃……清减了不少。
”我:“……”我是愁瘦的好吗!天天担心你死不了!心里妈卖批,
脸上还得挤出一朵白莲花般的假笑:“王爷为国征战,辛苦劳顿,妾身在府中日夜祈福,
只盼王爷平安归来。”呸!我盼的是你早日超生!萧绝迈步朝我走来,
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浑身汗毛倒竖。这男人气场太强,
让我本能地感到危险。他的手顿在半空,眼中那抹玩味更深了。“王妃似乎……很怕本王?
”怕?我是怕你死不了!但我只能低头,故作娇羞状:“王爷龙章凤姿,威仪赫赫,
妾身……不敢直视。”“哦?”他尾音上扬,忽然俯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可本王怎么听说,王妃日日去寺庙,为本王点往生灯,
祈求本王早登极乐?”我:“!!!”轰隆!仿佛一道天雷直劈天灵盖!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血液瞬间冰凉。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做得极其隐秘,
连春桃都只以为我是去为王爷祈福!完了完了!这TM是秋后算账来了!
他是不是要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会不会直接把我拖出去砍了?我的亿万家产还没到手,
就要先下去见阎王了?就在我吓得脸色发白,几乎要瘫软在地时,萧绝却忽然直起身,
朗声大笑,对着满堂宾客道:“爱妃真是情深义重,竟用这等独特方式为本王祈福,
担心本王在沙场遭遇不测。其心可嘉!其情可悯!”众人闻言,
纷纷感慨:“王妃对王爷真是用情至深啊!”“王爷有此贤妃,实乃大幸!
”我:“……”我懵了。这剧本不对啊?他不是应该暴怒吗?怎么还替我圆上了?
还情深义重?我那是咒你死啊大哥!宴席上,我食不知味,如坐针毡。萧绝倒是谈笑风生,
与部下们推杯换盏,只是那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像带着钩子,让我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我借口身体不适,想溜回自己的院子。刚走到回廊,
一只大手猛地从身后伸来,揽住我的腰,将我拽进一个充满酒气和男性气息的坚硬怀抱。
是萧绝!“王妃急着去哪儿?”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酒后的微醺,“春宵苦短,
本王……可是欠了王妃不少‘夫妻之情’。”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王爷!
您喝醉了!妾身……妾身今日身子实在不适!”“不适?”他低笑,手臂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本王略通医术,可以替王妃……好好诊治一番。”说着,他竟打横将我抱起,
大步流星地朝着主院卧房走去!“放开我!萧绝!你放开!”我再也装不下去,拳打脚踢。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我的反抗,一脚踹开房门,将我扔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榻上,
随即高大的身躯覆压下来,阴影将我完全笼罩。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在黑暗中灼灼发光,
充满了侵略性和势在必得。“苏绾绾,”他叫我的名字,手指轻佻地划过我的脸颊,
“本王九死一生回来,你难道不该……好好慰劳一下你的夫君?”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内心一片绝望。守寡计划,彻底失败。现在更可怕的是,这个杀神王爷,
他好像……还想爬我的床?!3这届王爷他不对劲眼看萧绝的唇就要落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求生本能瞬间爆发!“王爷!”我猛地侧头躲开,
声音带着哭腔(这次有几分是真的),“妾身……妾身身上不干净!”萧绝的动作顿住,
眸中闪过一丝疑色:“嗯?”我趁热打铁,挤出两滴眼泪,发挥毕生演技,
做出羞愤欲死的模样:“就……就是女子每月那几天……王爷刚回府,舟车劳顿,
若是沾染了晦气,妾身万死难辞其咎!”感谢穿越前辈们的智慧,
这招“大姨妈护体”简直是应对禽兽的万能挡箭牌!果然,萧绝眉头微蹙,审视了我片刻。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看穿我的五脏六腑。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他来个“本王不信,
要亲自检查”。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竟真的从我身上起来,还顺手拉了拉凌乱的衣袍。
“既然如此,”他语气听不出喜怒,“王妃好生休息。”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缩到床角,
用锦被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他。他却没再看我,径直走到桌边,
自顾自倒了一杯冷茶喝下,然后……开始脱铠甲!哐当,沉重的胸甲被卸下。哗啦,
护臂、护腿一件件落地。最后,他解开里衣的带子,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疤,狰狞而野性,无声诉说着沙场的残酷。
我看得面红耳赤,赶紧闭上眼睛,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那些疤痕的影像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这男人,
确实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本王要沐浴。”他淡淡开口,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门外候着的侍从立刻应声去准备。等热水抬进来,屏风架好,萧绝却并没有让我回避的意思。
他就那么大剌剌地站在房间中央,示意侍从退下,然后看向我:“王妃,
不过来伺候本王沐浴?”我:“!!!”伺候你大爷!我死死攥着被角,
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王爷,妾身……妾身体不适,恐伺候不周……”“无妨。
”他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本王不介意。”我介意!我十分介意!但我知道,
再拒绝下去,很可能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咬咬牙,
磨磨蹭蹭地爬下床,挪到屏风后。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他挺拔的身姿。我拿起布巾,
蘸了热水,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尽量目不斜视地往他背上擦。他的背脊线条流畅,
肌肉偾张,触手之处温热而坚硬。那些伤疤近看更加触目惊心。我一边机械地动作,
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这TM叫什么事儿!说好的克夫呢?说好的守寡呢?
现在居然要伺候“亡夫”洗澡?!“王妃似乎,很紧张?”他背对着我,忽然开口,
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慵懒。“没、没有。”我矢口否认。“本王听闻,”他慢悠悠地说,
“本王出征前,王妃因‘克夫’之名,终日郁郁,甚至数次寻短见?”我手一僵。那是原主!
不是我!我苏绾绾惜命得很!“如今本王平安归来,王妃难道……不高兴?”他转过头,
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滑落,眼神深邃莫测。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高兴,妾身……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高兴得想立刻送你上路!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转过身,面对着我,
哗啦一声带起一片水花。我吓得差点把布巾扔他脸上,连连后退,结果脚下一滑,
眼看就要摔个四脚朝天!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向他。
我整个人撞进他湿漉漉、**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夏衣,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坚实的心跳。“投怀送抱?”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
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王妃今日,倒是热情得很。”我气得浑身发抖,又羞又恼,
偏偏挣脱不开。“你放开我!”“若本王不放呢?”他凑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唇上,
“王妃待如何?再用‘不干净’的借口?”我:“……”完了,这招用过一次,不好使了。
就在我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外面忽然传来管家急促的声音:“王爷!宫里有旨,
陛下急召您入宫议事!”萧绝动作一顿,眉头蹙起,明显不悦。我却心中狂喜:天使啊!
救命圣旨!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松开了手,语气恢复冷淡:“更衣。
”我如获大赦,手忙脚乱地帮他擦干身子,穿上干净的亲王常服。整个过程,
我都不敢抬头看他。穿戴整齐后,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丢下一句:“今晚之事,本王记下了。苏绾绾,我们来日方长。”说完,
便大步离去。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这届王爷,他太不对劲了!
他明明知道我去点往生灯咒他死,却不拆穿,反而替我遮掩。他对我有强烈的占有欲,
行为举止充满侵略性,却又似乎……在逗弄我?就像猫捉老鼠,不急于吃掉,
而是享受着猎物惊慌失措的过程。我的守寡之路,看来是布满荆棘了。但,
我苏绾绾可不是原主那个软柿子!你想玩?好啊,老娘奉陪到底!看谁先玩死谁!这寡,
老娘守定了!4京城头条:情深不寿王妃人设萧绝被皇帝紧急召进宫,一连三日都没回府。
这三天,我度日如年,不是相思成疾,而是焦虑成狂。那晚他临走时那句“来日方长”,
像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头顶。我必须尽快想出对策,绝不能坐以待毙!硬碰硬肯定不行,
萧绝权势滔天,捏死我比捏死蚂蚁还简单。装柔弱扮可怜?原主的人设就是那样,结果呢?
差点被吃干抹净。看来,得换个思路。我召来了王府里负责采买、消息最灵通的管事嬷嬷,
旁敲侧击地打听萧绝的喜好和忌讳。嬷嬷一脸“我懂”的欣慰表情:“王妃终于开窍了!
王爷他啊,最不喜女子矫揉造作,亦厌恶唯唯诺诺之辈。
王爷欣赏的是……爽利大气、有主见的女子。”我心中一动。不喜矫揉造作?厌恶唯唯诺诺?
那我之前装出来的愁苦娇弱,岂不是正好踩在他的雷区上?
可他为什么还……嬷嬷又道:“不过王爷最讨厌的,还是被人欺骗和算计。王妃,
您对王爷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只要以诚相待,王爷定会珍视的。”以诚相待?
我诚心诚意想当他寡妇算吗?送走嬷嬷,我陷入了沉思。萧绝的态度太诡异了。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克夫”的名声,甚至对我咒他死的行为都轻拿轻放。他想要的,
到底是什么?难道……他真的看上我了?被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所折服?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嗯,原主这张脸确实不错,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
自带一股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但绝不到倾国倾城、让杀人如麻的战神一见钟情的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春桃兴冲冲地跑进来:“王妃!王妃!好消息!
现在满京城都在传颂您对王爷情深似海呢!”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什么情深似海?
”“就是您去寺庙为王爷点往生灯的事啊!”春桃激动地解释,“不知怎么传出去了,
大家都说,您是因为太爱王爷,担心他在战场遭遇不测,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向上天祈愿,
愿折损自身福寿,换王爷平安归来!还说您日日以泪洗面,清减憔悴,都是思念王爷所致!
”我:“……”这舆论风向是谁带的?!也太会脑补了吧!“现在全京城的夫人**们,
都说您是百年难遇的痴情女子,是咱们大燕朝的楷模呢!”春桃与有荣焉。我嘴角抽搐,
心里却亮起一盏灯泡!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既然萧绝亲手给我戴上了“情深义重”的高帽,
那我何不顺着杆子往上爬,把这个人设立得更稳、更牢?
一个爱夫成痴、因担忧夫君安危而“行为过激”的王妃,多么完美的人设!这样,
我以后无论做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用“太爱王爷”来解释!甚至……可以反过来拿捏萧绝!
毕竟,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他萧绝再厉害,
总不能公然打脸自己亲手塑造的“贤妃”形象吧?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了主意。“春桃,
准备一下,我们再去一趟护国寺!”“王妃,您还要去点往生灯?”春桃不解。“不,
”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实则奸诈)的笑容,“这次,我们去捐香油钱,捐一大笔!
感谢菩萨保佑王爷平安归来!顺便……再请几本佛经回来,我要亲自为王爷抄写,
祈求他日后每次出征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春桃感动得热泪盈眶:“王妃,
您对王爷真是太用心了!”呵呵,我是祈求他下次出征直接“祥”在家里,别出去了!于是,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我的“宠夫人设”表演。我不仅大张旗鼓地去寺庙还愿捐款,
天雷打不动地在王府小佛堂为萧绝诵经祈福半个时辰(实际上是在里面补觉或者偷吃点心)。
我“亲手”为他缝制里衣(让绣娘做好大半,我最后缝几针),虽然针脚歪歪扭扭,
但胜在“心意”。我“亲自”下厨为他煲汤(站在厨房门口指挥厨娘),虽然味道一般,
但重点是“王妃亲手所做”。我还时不时“偶然”在花园里“思念王爷”到落泪,
被路过的下人“不小心”看到。很快,
镇北王妃苏绾绾“情深不寿”、“爱夫如命”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
甚至盖过了她之前“克夫”的传闻。连宫里的太后和皇后都听说了,特意召我入宫,
赏赐了不少东西,夸我是皇家媳妇的典范。我表面谦恭,内心冷笑:完美!
这下我看你萧绝怎么接招!果然,萧绝回府后,
面对的就是一个被全京城乃至皇室都认证过的“痴情王妃”。
他听到管家汇报我近日的“壮举”时,表情十分精彩,似笑非笑,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晚膳时,我亲自布菜,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王爷,您尝尝这个,
是妾身特意吩咐厨房为您准备的,滋补身体。”他夹起一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
忽然问:“王妃近日,似乎很是忙碌?”我低下头,故作羞涩:“能为王爷做些事情,
妾身心甘情愿,不觉忙碌。”他放下筷子,用锦帕擦了擦嘴角,淡淡道:“有劳王妃费心。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看向我:“王妃如此‘情深’,
倒让本王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是不知,这情深之下,究竟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稳如老狗,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无比“真诚”地望着他:“王爷何出此言?妾身对王爷之心,日月可鉴!若王爷不信,
妾身……妾身愿以死明志!”说着,我就作势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当然,动作很慢,
确保他能拦住。果然,他伸手拉住了我,力道不轻不重,语气带着几分嘲弄:“王妃言重了。
你的命,金贵着呢,还是好好留着……继续‘伺候’本王吧。
”他特意加重了“伺候”两个字,听得我头皮发麻。但不管怎样,我的人设算是立住了。
萧绝明知道我在演戏,却碍于舆论,暂时不能把我怎么样。第一回合,看似平手,
但我隐约觉得,我似乎扳回了一城?然而,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当晚,
他直接抱着枕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我的卧房!“本王觉得,既是恩爱夫妻,
自然该同床共枕,才不负王妃一片‘深情’。”他说得理直气壮,“王妃,你说呢?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欠揍的脸,以及他身后那张对我来说意味着巨大危险的床,
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暖炉砸过去!该死的萧绝!你这是要跟我玩……同居?!
5同居生活与反撩计划萧绝强行入驻我的院子,美其名曰“培养夫妻感情”。
我的独立空间和安全感瞬间荡然无存。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看我惊慌失措、坐立不安的样子!头一晚,
我紧张得像个即将被临幸的妃子(虽然性质差不多),穿戴整齐,
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偷偷藏起来的银簪,打算他要是用强,我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结果,
萧绝只是脱了外袍,穿着中衣,十分自然地躺在了床的外侧,
甚至还颇为“体贴”地给我留出了里面的位置。“王妃,还不休息?”他闭着眼,语气平淡,
仿佛我们真是老夫老妻。我僵在床脚,进退两难。上去?等于羊入虎口。不上去?
显得我心虚,人设崩塌。最后,我心一横,和衣躺下,紧紧贴着最里面的床沿,
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中间空出的距离,再躺两个人都绰绰有余。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松木清香(他居然还沐浴熏香了!
),以及那存在感极强的男性气息。我一夜无眠,瞪着眼睛直到天亮。而萧绝,
似乎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他却神采奕奕,早起练剑,
然后上朝去了。接下来几天,皆是如此。他不再像第一晚那样具有明显的侵略性,
反而规矩得出奇。除了同床,再无任何越矩行为。偶尔半夜翻身,
手臂会不经意地搭在我身上,被我像触电一样推开后,他也只是咕哝一声,继续睡。
这种若即若离、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状态,比直接扑上来更让我抓狂!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温水里煮的青蛙,他的耐心和克制,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化被动为主动!
既然装深情唬不住他,那就换个策略——反撩!我要让他知道,
我苏绾绾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软柿子。你想看我笑话?想逗弄我?那我就让你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