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前脚才将程妍从我的房间赶出去,后脚奶奶就出事了。
她在晚上收摊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送到医院去的时候,情况非常危重。
医生说,是急性过敏引发的脑梗,伴随她长期糖尿病的各种并发症,但目前还查不出是什么过敏原引起的。
而奶奶出事的时候,身边只有程妍。
她吃了什么,也只有程妍知道……
重症ICU的费用是一天六千,奶奶住到第三天的时候,花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万块积蓄。
程妍的电话根本打不通,于是我只能给她发一条消息,说我准备跟徐阿姨签订赠予协议了。
果不其然,她像会魔法的小丑一样,准时出现在了我们约定的茶楼。
我答应嫁给徐阿姨的儿子徐霜白,而程妍心满意足地获赠了五百万现金,但相应的条件是,她必须要拿出一半的钱来给奶奶治病。
程妍满口答应了。比起损失一半金钱的不爽,我相信她更开心看到的,是我嫁给徐霜白之后的惨状。
一周后,奶奶顺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人也脱离了危险。
我跟徐霜白领证,同他一起搬进了徐阿姨给我们买好的小别墅。
新婚夜,我摆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白板台,签字笔,一摞高等数学教科书。
徐霜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色顿时比霜都要白。
我心中暗窃几分。
小样,这就叫走变态的路,让变态无处可走吧?
“你这是要干什么?”
徐霜白的喉结上下颤抖了两下,可能是我把卧室的房间温度调的比较热。
他走到床头边,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我趴在床垫上,呈乖巧鸭子坐,歪着脑袋不慌不忙看着他:“当然是玩点成年人才有资格入门的刺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