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小说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了-萧彻柳如絮姜灼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1 11:5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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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那天,京城下了十年不遇的大雪。萧彻正为他的新宠柳如絮,在暖阁里庆生。他不知道,

我咳出的血,早已染红了半条帕子。更不知道,他当年冰湖里抓住的“救命恩人”,

其实是我。他曾许我凤冠霞帔,后来却夺我续命药草,将我最后的生机付之一炬。咽气前,

我听着远处暖阁传来的丝竹,笑着咬破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笑脸:“陛下,您看,

我笑得多好看……和您夸我像她时,一模一样。”1我做贵妃的第三年,

萧彻心尖上的白月光,柳如絮,回来了。她踏进昭阳殿时,裹着一身素白狐裘,弱不胜衣,

偏生一双眼,像淬了毒的钩子,直直勾在我脸上,

忽地绽开一个冰凉的笑:“原来名动京城的姜贵妃,是照着我长的模子?”像,真像。

尤其那眉梢眼角流转的神韵。侍寝那夜的记忆猛地撞进脑海。红烛高燃,

情浓时他抚着我的脸,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喟叹:“絮……”彼时我还当他情动呓语,

羞红了脸埋进他怀里。烛火摇曳,他眼底的情潮却在那一刻骤然冷却,目光游离在我脸上,

像在看我,又像在透过我,描摹另一个虚无的影子。絮……柳如絮。

心口像被钝刀子狠狠捅穿,闷疼得喘不过气。原来我姜灼,镇国侯嫡女,

骠骑将军姜珩捧在手心的妹妹,入宫三载盛宠不衰,不过是因为这张脸,像极了另一个女人!

柳如絮一来,萧彻便把她宠上了天。我的宫中愈发冷清,但即使这样柳如絮没打算放过我。

她以“请教宫规”为名,明里暗里地刺探、贬损。说我泡的茶火候不对,熏的香太浓艳,

连我发髻上那支素雅的梨花玉簪,都成了她眼中的靶子。“陛下~”御花园赏梅时,

她倚在萧彻身侧,声音甜得发腻,手指却精准地指向我发间,“您瞧灼姐姐这簪子,

素净别致,倒比内务府那些金玉俗物更衬嫣儿新裁的素锦裙呢。”那簪子通体莹白,

簪头几朵梨花雕得栩栩如生,花蕊处一点天然黄翡,是我及笄那年,

兄长姜珩请名匠耗时数月雕琢而成,名“挽月”。它不仅仅是一支簪,是我在深宫里,

触摸父兄温度的念想。萧彻的目光落在那支“挽月”上,只停留了一瞬,便转向我,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威压:“灼儿,不过一支簪子。摘下来予如絮。

朕命尚宫局再为你打十支更好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我下意识护住发簪,

后退一步,指尖冰凉:“陛下,这是兄长……”“姜灼!”萧彻厉声打断,

眼底已是不耐与薄怒,“莫要因朕往日纵容,便忘了身份!恃宠而骄,是姜家教你的规矩?

”他竟亲自上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攥住簪尾,

狠狠一扯!“嘶啦——”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几缕青丝被硬生生扯断。

那支承载着兄长心意与北境风雪的“挽月”,就这样被他粗暴地夺下,

随意地丢进柳如絮迫不及待伸出的掌心。柳如絮得意地把玩着,指尖摩挲着簪头的梨花,

仿佛在抚摸一件唾手可得的战利品。她朝我投来胜利者的一瞥,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快意。心口像是被冰锥贯穿,寒气瞬间弥漫四肢百骸。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在人群还没反应过来时,冲上前一把夺回了簪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玉簪四分五裂。我冷冷地看着柳如絮: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也绝不落入她手中。“姐姐,

你干什么?”柳如絮捂住了嘴,“哪怕姐姐再不喜我,也不当如此啊!”“啪”一声脆响,

萧彻地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姜灼,不过是一支簪子,你至于吗?

”“难道你就这么容不下絮儿?”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挺直背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没让自己在萧彻冰冷的目光和柳如絮得意的笑容前软倒。当夜,昭阳殿的烛火亮到三更。

心口熟悉的绞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喉间腥甜翻涌。我伏在榻边,咳得撕心裂肺,

素白的帕子上绽开大朵大朵暗红的花,像被揉碎的海棠。“娘娘!”青黛哭着扑过来,

声音发颤。我摆摆手,喘息着,额上冷汗涔涔。挣扎着爬到妆台前,打开那个紫檀小盒。

里面静静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冷芒。久病成医,

我早已学会如何用更尖锐的疼痛,压下这蚀骨的心疾。拈起一根针,在烛火上燎过,

对准虎口的劳宫穴,面无表情地刺了下去!“嗯……”尖锐的刺痛瞬间席卷,

比心口的绞痛更甚,却也奇异地压下了那汹涌的咳意。冷汗浸透了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我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如鬼、鬓发散乱的模样,指尖抚过空荡荡的发髻,眼神空洞得吓人。

“哥哥……”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阿灼……好疼……”2柳如絮的胃口,

远不止一支玉簪。隆冬时节,她“不慎”滑胎了。暖阁里哭声震天,她死死揪着萧彻的龙袍,

泪如雨下,声声泣血:“陛下!陛下要为我们的孩儿做主啊!

定是……定是灼姐姐送的那安神香有问题!嫣儿日日点着,谁知竟是催命的毒!

”消息传到昭阳殿时,我正对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出神。殿内烧着地龙,

却驱不散我骨子里的寒意。萧彻的旨意紧随而至,宣我即刻去暖阁。暖阁里暖香袭人,

柳如絮虚弱地倚在萧彻怀里,脸色苍白,看向我的眼神却淬着毒。萧彻高坐主位,

面色沉冷如殿外的寒冰。“贵妃姜氏,”他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如絮所用安神香,

可是你所赠?”“是。”我挺直背脊,迎上他的目光,“香乃太医院所配,臣妾不过转赠。

”“巧言令色!”柳如絮尖声哭道,“陛下!她定是嫉妒嫣儿!嫉妒嫣儿有了陛下的骨肉!

那香定是她动了手脚!”萧彻的眼神在我和柳如絮之间逡巡。他眼底有疑虑,但更多的,

是一种深沉的、我看不懂的权衡。不论真相如何,姜家……父兄在边疆威名日盛,

朝中已有人谏言功高震主……种种念头在他眼中翻涌。最终,那点疑虑被冰冷的决断取代。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他一掌拍在案几上,杯盏震落,“贵妃姜氏,心肠歹毒,

谋害皇嗣,其心可诛!念你父兄有功于社稷,死罪可免。罚跪碎玉台三日,静思己过!

以儆效尤!”碎玉台!青黛瞬间面无人色。那地方由坚硬冰冷的墨玉铺就,位于皇宫风口,

夏日尚且寒气森森,何况这隆冬大雪!跪上三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内侍拖了出去。寒风裹挟着雪粒子,刀子般刮在脸上。碎玉台冰冷刺骨,

寒气瞬间穿透薄薄的宫装,直刺骨髓。我挺直背脊跪下,墨玉的寒气如同活物,

顺着膝盖疯狂地钻入四肢百骸。第一日,大雪未停。膝盖从刺痛到麻木,再到失去知觉。

嘴唇冻得青紫。第二日入夜,风雪更急。寒症发作了。那股熟悉的、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混合着碎玉台的冰冷,像无数细密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五脏六腑!

我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如同风中残烛。“娘娘!

娘娘您撑住啊!”青黛哭喊着,不顾禁令扑过来想用身体为我挡风。就在这时,

一道明黄的身影踏雪而来。萧彻撑着伞,站在碎玉台边,龙袍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目。

他看着我在风雪中蜷缩颤抖、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没有半分动容,

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蹲下身,

冰凉的手指捏住我冻得失去知觉的下颌,迫使我抬起头。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声音比这碎玉台的寒气更冷:“装得倒是可怜。这瑟瑟发抖的模样……演给谁看?

是你父兄教你的苦肉计,好让朕心软,放过你们姜家日益膨胀的野心么?”轰——!他的话,

比碎玉台的寒冰更冷,比呼啸的北风更利!瞬间将我最后一点残存的希冀和尊严,碾得粉碎!

原来……在他眼里,我蚀骨的痛苦,濒死的挣扎,都只是一场精心算计的戏码?

是姜家图谋不轨的佐证?心口那点被银针强行压下的血气,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翻涌上来!

“噗——!”一口滚烫的鲜血,毫无预兆地喷溅在他明黄的龙袍下摆上!如同雪地里绽开的,

最凄艳绝望的花。我抬眼看他,眼中最后一点微光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寒潭。那寒潭深处,映着他错愕的脸。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扯了扯冻僵的、染血的嘴角,竟露出一丝极淡、极冷的笑,声音嘶哑破碎,

却清晰地砸在风雪里:“陛下……英明。”说完,眼前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意识沉沦前,

似乎听到青黛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萧彻那一声带着惊怒的“姜灼!

”3我在昭阳殿昏迷了整整五日。醒来时,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

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太医诊脉后,摇着头,留下一句“油尽灯枯,需静养”,

便匆匆退下,仿佛怕沾染上什么晦气。窗外,竟有了一丝微弱的绿意。春天要来了。

可我的春天,永远不会来了。“娘娘,您看!”青黛红肿着眼,却强撑着笑容,

小心翼翼地捧来一个粗陶花盆。盆里,几株嫩绿的、叶片细长的幼苗颤巍巍地探出头,

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清苦的药香。“是‘寒星草’!”青黛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奴婢偷偷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种子!老御医说过,这草虽不能根治您的心疾,

但能固本培元,吊住心脉!咱们好好养着,等侯爷和将军……”寒星草!我黯淡的眼底,

终于亮起一丝微弱的光。这是北境雪山悬崖上才有的灵草,兄长曾提过,对我的心疾有奇效!

这微弱的绿意,竟成了我沉沦黑暗里,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我将那粗陶盆视若珍宝,

放在窗棂下阳光最好的地方。每日拖着病体,亲自照料。看着那几株幼苗一点点舒展开叶片,

那抹绿色,成了这冰冷宫殿里唯一的慰藉。然而,柳如絮的阴影,无处不在。

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寒星草”的消息。一个阴沉的午后,她带着大批宫人,

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昭阳殿。“哟,姐姐好兴致,在宫里种野草呢?”她捏着帕子,

夸张地掩着鼻子,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那盆寒星草。我心头一紧,

下意识将花盆护在身后:“柳如絮,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她轻笑一声,

眼神陡然变得恶毒,“本宫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宁,夜夜惊梦。请了高人一看,

说是这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源头嘛……”她涂着蔻丹的手指,

精准地指向我身后的窗台,“就在这儿!这野草,分明是引邪祟的媒介!贵妃姐姐,

你私种此等邪物,莫非是想行巫蛊厌胜之术,诅咒陛下和本宫不成?”“你血口喷人!

”青黛气得浑身发抖。“是不是血口喷人,搜一搜便知!”柳如絮厉声道,“来人!

给本宫把这妖草,连根拔了!烧干净!一片叶子都不许留!”“谁敢!”我厉喝,

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拦。几个粗壮的嬷嬷狞笑着上前,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青黛,

粗鲁地抢过那盆寒星草!“不——!”我目眦欲裂,扑过去想抢回来!“滚开!

”一个嬷嬷狠狠将我推倒在地!“娘娘!”青黛哭喊着扑过来护住我。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将我心血的希望,那些刚刚抽出几片新叶的幼苗,

狠狠地从泥土里**!粗暴地扔在地上!然后,一个太监狞笑着,将手中的火把丢了下去!

“嗤啦——!”火苗瞬间蹿起!贪婪地吞噬着那脆弱的绿色!

清苦的药香被刺鼻的焦糊味取代!那是我续命的希望!是我在无边黑暗中挣扎求生的微光!

“我的草……我的草啊!”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悲鸣,不顾一切地挣脱青黛,

扑向那燃烧的火堆!徒手去扒拉那些燃烧的草叶和滚烫的泥土!“娘娘不要!

”青黛尖叫着抱住我。滚烫的火焰舔舐着我的手指,灼烧的剧痛传来,

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可手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口被生生挖去一块的绝望!

火很快熄灭了。地上只剩下一小片焦黑的灰烬,和几缕袅袅青烟。我瘫坐在冰冷的砖地上,

十指焦黑红肿,传来钻心的刺痛,掌心还紧紧攥着一把滚烫的、混杂着草灰的泥土。

柳如絮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条濒死的狗,脸上是残忍的快意:“姐姐,下次想害人,

手段可得高明些。”她轻笑着,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扬长而去。我望着掌心那捧滚烫的灰烬,

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最后一丝光,熄灭了。喉咙一甜,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滴落在焦黑的灰烬上,晕开一片绝望的暗红。4柳如絮的“胜利”并未持续太久。

她得意忘形时,对着心腹宫女炫耀:“姜灼那个蠢货!真以为陛下爱她?陛下护着我,

不过是因为我捡了那块破玉佩冒充是她罢了!当年冰湖里救他的小丫头,骨头都该化没了!

哈哈……姜家?功高震主,陛下早就想收拾了!我不过是递了把刀……”这话,

被萧彻安插在她身边的暗卫,一字不漏地传回了御书房。萧彻起初震怒,以为是污蔑。

但柳如絮那恶毒得意的嘴脸挥之不去。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

他动用了所有暗卫,不顾一切地彻查当年北境寒潭村旧事。真相,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他的心脏:姜灼幼时曾随母在北境寒潭村外祖家小住,救过一落水小孩。

最致命的铁证:当年他被救起时,高烧昏迷中死死攥在手心里的半片衣角布料!

那独特的“雪里青”锦纹,经尚服局最老的绣娘辨认,正是姜灼生母独有的手艺!

这种锦纹早已失传,绝非柳如絮一个江南商贾之女能拥有!“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萧彻脑中炸开!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御案,奏折笔墨散落一地!

他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如同滔天巨浪,

瞬间将他淹没!“灼儿……灼儿!”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向昭阳殿!

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种衰败的死气。姜灼静静地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锦被,

却依旧瘦得脱了形,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脸色是一种透明的灰败,

只有唇边残留的一点暗红血渍,证明她还活着。“灼儿!”萧彻扑到床边,

颤抖着想去握她的手,却在触碰到那冰凉皮肤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深陷的眼窝,枯槁的面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他无法呼吸。“灼儿……朕……我……”他语无伦次,

巨大的痛苦和恐惧让他像个迷路的孩子,“我查到了……我都知道了……是柳如絮!

是她骗了我!当年救我的人是你!是你啊灼儿!对不起……对不起……”滚烫的眼泪,

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冰冷的锦被上。榻上的人,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终于缓缓睁开。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盛满星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在看一出荒诞的闹剧。她的眼神,比碎玉台的寒冰更冷,

比昭阳殿的灰烬更绝望。萧彻被那眼神看得心胆俱裂,他慌乱地想去抓她的手,

却被她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地抽回。“陛下……”她的声音嘶哑微弱,像残破的风箱,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吵……臣妾……想睡……”“好!好!你睡!朕守着你!

朕再也不离开你!”萧彻像抓住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应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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