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小说五年情深,我用骨灰盒结束了他的追悔-傅谨言叶青青陆哲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7 15: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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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胃癌晚期诊断报告那天,给我谈了五年的男友傅谨言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了,

那头却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是叶青青,他那位体弱多病的“妹妹”。“温言姐?

不好意思哦,谨言哥哥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听筒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伴随着她压抑的轻笑。“他让我跟你讲,他今晚不回去了。”我挂断电话,指尖冰凉。

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我的诊断报告。胃癌,晚期,预计生存期,三个月。

1我回到我和傅谨言的“家”。一个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空旷,冰冷,没有一丝人气。

空气里残留着叶青青最喜欢的那款香水味,甜腻得让我反胃。我走到厨房,

想给自己倒杯热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开始干呕。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胃部的绞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在冰冷的地砖上坐了很久,直到双腿麻木。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傅谨言回来了。

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纤尘不染,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温言,你怎么坐在地上?

”他看到我,眉头皱起,眼神里没有关心,只有责备。我扶着墙站起来,声音干涩,

“我有点不舒服。”“不舒服?”他扯了扯领带,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又怎么了?

温言,你能不能别总把事情闹大?”我的心沉了下去。“青青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

我需要花更多时间照顾她。你作为姐姐,就不能懂事一点吗?”姐姐?

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叶青青的姐姐?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傅谨言的。他接起电话,

原本不耐烦的声线瞬间温柔下来。“青青?怎么了?别怕,我马上过来。”他挂断电话,

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我拦在他面前,“傅谨言。”“干什么?”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我今天,去医院了。”我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脸上闪过一丝烦躁,“所以呢?一点小病小痛,非要弄得人尽皆知吗?温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

是啊,以前的温言,独立,懂事,从不给他添麻烦。可那个温言,快要死了。“你看看这个。

”我把手机递给他,屏幕上是那张判了我死刑的诊断书。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我没时间看你那些矫情的东西。”他推开我,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一步,撞在墙上。

“温-言,”他的声音冷得掉渣,“青青一个人在家害怕,她不像你,她从小就胆小。

你是个成年人了,学着自己照顾自己,别这么幼稚。”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世界瞬间安静。胃部的疼痛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我再也支撑不住,滑倒在地,

蜷缩成一团。这一次,我吐了。不是酸水,是血。鲜红的,刺目的血,溅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像一朵盛开的,绝望的花。我看着那摊血,忽然觉得,傅谨言说得对。成年人了,

是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比如,自己安排自己的后事。2剧痛让我昏迷,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护士看我醒来,走过来说:“温**,

你醒了。你男朋友已经帮你缴了费,他人就在隔壁305病房,他朋友也住院了。”隔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撑着身体下床,一步一步挪到305病房门口。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傅谨言温柔入骨的声音。“青青,再吃一口,你太瘦了。”我透过门缝看进去。

叶青青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傅谨言正端着一碗粥,一勺一勺地喂她。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和温柔。我们在一起五年,我胃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他只会不耐烦地扔给我一盒胃药和一杯热水。他说:“温言,别这么娇气。”叶青青没有吃,

反而委屈地撇着嘴,“谨言哥哥,这里的饭好难吃。而且,我的雪球还在你家,

它自己一只猫会害怕的,我好担心它……”雪球,是叶青青养的布偶猫。傅谨言立刻放下碗,

哄着她:“好好好,我等下就叫人从‘悦食居’给你送餐过来。我现在就回家去看看雪球,

把它接过来陪你好不好?”“谨言哥哥你真好!”叶青青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我站在门口,浑身发冷。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我的猫,

叫“煤球”,五年前我生日,他送我的。上个月,煤球生了很重的病,我求他陪我去医院,

他说公司有重要的会。我一个人抱着病重的煤球,在宠物医院哭了一整夜。最后,

煤球还是没能救回来。他知道后,只淡淡说了一句:“不就是只猫吗?回头再买一只。

”现在,为了叶青青的猫,他可以立刻抛下一切。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人,傅谨言转过头,

看到了我。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厌恶。他起身,走到门口,

挡住我的视线。“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压低声音,充满了警告,“不知道青青需要静养吗?

回去躺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

心口疼得快要无法呼吸。病房里,叶青青柔弱的声音传来:“谨言哥哥,是温言姐吗?

你别怪她,她肯定不是故意来打扰我的。温言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不起,都怪我,

又让你担心了……”她每一句话都在“关心”我,

每一句话又都在将我钉在“无理取闹”的十字架上。傅谨言的脸色更难看了。“听见没?

青青都比你懂事。”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温言,我真的太累了,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砰”的一声。病房的门,

在我面前无情地关上了。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全世界抛弃的雕像。胃里又开始翻搅,

我捂着嘴,狼狈地跑回自己的病房。这一次,我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了。3出院那天,

是我的生日。二十八岁,一个不算年轻的年纪。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一个人回了那个空荡荡的家。晚上八点,傅谨言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是我最喜欢的那家店的。我死寂的心,因为这个小小的蛋糕,竟然又泛起了一丝微澜。或许,

他还记得。“温言,”他把蛋糕放在桌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过来吃蛋糕。”我走过去,

在他对面坐下。他打开盒子,插上蜡烛,却只插了一根。“明天是青青的生日,

”他一边点蜡烛,一边说,“我打算在家里给她办个生日派对,今晚这个,

就当是提前预演了。”烛火跳动着,映在我眼中,却点不亮一丝光。原来,不是为我。原来,

我只是个预演。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璀璨的钻戒。“我准备明天向青青求婚。”他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她父母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我必须对她负责。而且,

她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的喉咙发干,每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那我呢?

”“傅谨言,我们五年了,我算什么?”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和理所当然的冷漠。“温言,你为什么总要计较这些?”“你和她不一样。你很独立,

很能干,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好。但青青不行,她离开我,就活不下去。”“我们之间,

早就不是爱情了,是亲情,你明白吗?”亲情?多么可笑的两个字。我为了他,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学会了洗手作羹汤。我为了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留在这座城市。我为了他,耗尽了五年青春。最后,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亲情”。我的心,

彻底死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所以,你是通知我,让我准备搬走?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平静,愣了一下,才说:“你如果想住在这里,也可以。

只是……名分上,可能要委屈你。”我笑得更厉害了,眼泪都笑了出来。“傅谨言,

你真是慷慨。”他皱起眉,不喜欢我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温言,别这样。”他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竟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明天派对的事情,

还要麻烦你多费心。你审美一向很好,知道青青喜欢什么风格。把家里布置得漂亮点,

她一定会很开心的。”他说完,转身就准备上楼。我叫住他。“傅谨言。”他回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如果,我也活不下去了呢?”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几秒后,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温言,收起你这套博取同情的把戏。

”“你不是叶青青,装可怜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4我还是帮他布置了派对现场。

用尽我生命最后的热情,为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和他心爱的女人,打造一场梦幻的求婚仪式。

粉色的气球,白色的玫瑰,香槟塔高高堆起,像一个晶莹的讽刺。宾客们陆续到场,

衣香鬓影,谈笑风生。我穿着最普通的家居服,穿梭在人群里,端茶倒水,

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女佣。有人问傅谨言:“谨言,这位是?”傅谨言看了我一眼,

淡淡地说:“家里的阿姨。”叶青青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挽着傅谨言的胳膊,

像个真正的女主人。她走到我面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温言姐,

真是辛苦你了。哎呀,好久没见,我刚才差点把你认成新来的保姆了,你别介意啊。

”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叶**客气了,拿钱办事而已。

”叶青青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委屈地看向傅谨言:“谨言哥哥,你看她……”傅谨言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拉着叶青青走开,丢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派对的**到了。傅谨言牵着叶青青走到中央,

音乐变得浪漫。他拿出那枚钻戒,单膝跪地。“青青,嫁给我好吗?”所有人都开始欢呼,

鼓掌,高喊着“嫁给他”。叶青青感动得热泪盈眶,伸出了她的手。就在这时,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我的胃部猛地炸开。像有一把烧红的刀,在里面疯狂地搅动。

我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哗啦——哐当——”我撞倒了那座高高的香槟塔。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刺耳,瞬间盖过了所有的欢呼和音乐。世界,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倒在冰冷的香槟和玻璃碎片里,狼狈不堪。

一股热流从喉咙里涌出,我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洁白的裙摆。

“啊——”叶青青发出一声尖叫,花容失色,“温言姐!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不同意,

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破坏我的求婚啊!”她的话,像一把锤子,

将所有的罪名都钉在了我身上。傅谨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没有看我一眼,

第一时间冲过去,将受了“惊吓”的叶青青紧紧护在怀里。他安抚着叶青青,然后,转过头,

用一种淬了毒的,厌恶至极的眼神看着我。我躺在地上,身体痛得蜷缩起来,意识开始模糊。

我看到他向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站着,像一个审判我的神。我听到他开口,

声音比脚下的玻璃碎片还要冰冷,还要伤人。“温言。”“如果你想引起我的注意,

那恭喜你,你成功了。”“现在,给我滚出去。”5我没有滚。是救护车把我抬出去的。

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宾客,在所有人都看戏的时候,打了个120。再次醒来,

是在熟悉的病房里。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主治医生陆哲,坐在床边,脸色凝重。“言言,

你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天花板,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死不了。

”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陆哲叹了口气,他什么都知道。“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

瑞士那边最好的临终关怀医院。环境很好,很安静,医疗团队也是顶尖的。”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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