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决心跟党走,决定逃离家族联姻。
逃婚那天,我撞见未婚夫在火车站送人。
他穿着绸缎长衫,我穿着粗布麻衣。
我低头匆匆而过。
三个月后我在根据地报道时,他穿着灰布军装朝我伸出手:“欢迎新同志加入。”
我成了他的机要秘书,发现他总在深夜独自译电。
直到那晚他拆炸弹引线时手抖,我扑上去握住他的手:“别怕。”
后来,他西装革履出现在日军司令部。
我握着匕首抵住他的心口:“为什么叛变?!”
他笑着握住我持刀的手刺进胸膛:“这样……你才能活。”
鲜血染红他胸前口袋露出的半张纸。
那是我昨夜刚写好的绝密撤离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