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肾,被他们换成了猪肾在线全文阅读-主人公林月然陈婧林泽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8 11: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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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林月然是天生的演员,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眼泪是她最锋利的武器。可他们不知道,一个好的演员,需要一个懂她的导演。上一世,我就是那个最愚蠢的导演,用自己的人生做舞台,用自己的鲜血为她打光,最终让她在我的尸骨上,加冕成王。重活一世,我不想再当导演了。当一个能随时掀翻牌桌、修改剧本的疯子,似乎更有趣。毕竟,跟一个戏精飙戏,你不能只靠演技,你得靠神经。而我,恰好是个神经。

当我被一辆黑色的宾利接回林家别墅时,我正戴着耳机,听着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死亡金属。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奢华街景,而我眼前的景象,却是我上一世临死前,林月然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

她轻轻对我说:“姐姐,你知道吗?爸妈说,你的血太脏了,只有我的肾,才配得上哥哥的身体。”

是的,我的亲生哥哥林泽需要换肾,而我,这个刚被找回林家不到一年的真千金,成了最完美的活体器官库。可笑的是,配型结果明明显示我的最匹配,他们却选择了配型度远不如我的林月然。

理由是,医生说我常年在乡下,身体底子差,动手术有风险。

多么体贴的家人啊。

他们宁愿让他们的宝贝儿子多等几个月,冒着生命危险去等一个成功率更低的手术,也不愿让我这个亲生女儿、亲生妹妹冒一点点风险。

我当时真的信了,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还主动请求,如果林月然的手术失败,一定要用我的。

直到我被一场“意外”车祸撞得奄奄一息,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我的父母签下器官捐赠协议,我才从主刀医生和护士的闲聊中得知,林月然的手术早就成功了。我的肾,不是给哥哥的,而是给一个他们生意场上重要伙伴的儿子的。

原来,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成为一份可以随时兑现的礼物。

重来一次,回到这个命运的转折点,耳机里的嘶吼仿佛在为我奏响复仇的序章。

车子平稳地驶入林家大门,穿过修剪精致的花园,停在一栋宛如城堡的别墅前。管家为我拉开车门,恭敬地躬身:“大**,欢迎回家。”

我摘下耳机,冲他微微一笑。管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个从乡下接回来的“大**”会是这般模样。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脸上没有一丝自卑或胆怯,只有平静。

上一世的我,在这里,连头都不敢抬。

客厅里,我的亲生父母,林建国和陈婧,以及我的好哥哥林泽,早已等候多时。他们身旁,站着那个如同一朵纯洁白莲花的假千金,林月然。

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

林建国清了清嗓子,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小晚,回来了就好,快过来坐。”

陈婧的眼神则复杂得多,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里有审视,有愧疚,但更多的是疏离。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林月然抢了先。

“姐姐!”林月然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小心翼翼地想来拉我的手,声音哽咽,“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占了你十八年的人生……你放心,我会把一切都还给你的!只要你别生爸妈和哥哥的气,他们不是故意的……”

看,多么精湛的演技。开场白就把自己放在了最无辜、最善良、最懂事的位置上,同时还给我挖了个坑。如果我接受她的道歉,就等于承认“爸妈和哥哥没错”;如果我不接受,那我就是个不识大体、斤斤计较的乡下野丫头。

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里被她的话术绕了进去,慌张地摆着手,说不怪她,不怪任何人,把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

但现在,我是神经。

我没有躲开她的手,反而任由她握住。她的手保养得极好,柔软细腻,而我的手上,还有着常年干农活留下的薄茧。我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心疼”。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你也是受害者啊。如果有的选,谁愿意从小就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身份被揭穿,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化为泡影呢?这种日子,一定很煎熬吧?”

林月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委屈和眼泪,像是被一堵墙硬生生堵了回去。她没想到,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善解人意”地替她描绘出了她最不想被人提及的内心恐惧。

客厅里的空气变得更加诡异。

林建国和陈婧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们试图维持的和谐表象。

“姐姐……我没有……”林月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见犹怜,“我一直把爸妈当成亲生父母,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温柔地打断她,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这恰恰是最可悲的地方,不是吗?你以为的幸福,其实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每多享受一天富足的生活,我可能就在乡下多挨了一天饿。唉,命运弄人啊。”

我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上,林月然笑得灿烂,被林建国和陈婧宠溺地拥在中间,林泽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保护欲。那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唯独没有我的位置。

我的话,字字诛心。

林月然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

“够了!”一声怒喝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林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林晚,你一回来就阴阳怪气地给谁看?月然她身体不好,你别在这里**她!我们林家养了她十八年,她就是我们的家人!你以为你回来了,就能取代她的位置吗?”

哦,我亲爱的好哥哥,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是林月然最忠诚的骑士。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我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深不见底。

“哥哥,你误会了。”我轻声说,“我怎么会想取代她的位置呢?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罢了。”

我故意加重了“闯入者”三个字,然后低下头,露出一个脆弱而又苦涩的微笑。

这下轮到林泽愣住了。他大概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来教训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妹妹,却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认输”了。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陈婧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拉开林泽,对我柔声说道:“小晚,别听你哥哥胡说。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刚回来,先上楼去看看房间吧,我和你爸爸特意给你准备的。”

她说着,就想拉我去楼上,试图结束这场尴尬的对峙。

“谢谢妈。”我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我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陈婧疑惑地接了过去。

“我不知道该带什么礼物,这是我……我养母在我来之前,特意去山里给我挖的。她说城里人喜欢这些野味,能补身体。我想着,您生我的时候肯定受了不少苦,这个给您补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报纸一层层打开,里面露出几根干巴巴的、沾着泥土的树根一样的东西。

林月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嘲讽。

“这是……草药?”陈婧的语气有些迟疑,显然,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嗯,养母说它叫‘龙葵根’,对嗓子特别好。”我一脸真诚地看着她,“我记得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听一个阿姨说起过,说您以前是个特别有名的主持人,嗓子就是您的生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隐退了。我想您的嗓子一定需要好好保养。”

我的话音刚落,陈婧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拿着那几根“树根”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林建国的脸色也变了。

林泽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有林月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失利中,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信息差,就是我最强大的武器。

上一世,我在林家待了近一年,像个透明人一样,却也因此听到了许多他们以为我不会在意的秘密。比如,我的亲生母亲陈婧,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电视台主持人,前途无量。却因为一次直播事故,被人陷害,喝了一杯被人动过手脚的水,导致声带严重受损,不得不黯然退圈。

这件事是她一生的痛,也是林家的禁忌,从不许外人提起。林月然作为他们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自然也被千叮万嘱,绝不能触碰这个话题。

而我,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对他们一无所知的女儿,却精准地提起了这件事,还用一种最淳朴、最天真的方式。

这就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认知鸿沟。

他们会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巧合?还是……我早就调查过他们?

一个无知单纯的乡下丫头,和一个心机深沉的复仇者,哪一个形象更让他们忌惮?

看着陈婧那张血色尽褪的脸,我知道,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成功种下了。

“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故作担忧地问。

陈婧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管家:“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王叔,把大**的礼物收好。小晚,我带你上楼看房间。”

晚餐时间,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我被安排坐在林建国的右手边,而林月然则坐在陈婧的身边。一个微妙的距离,划分出了亲疏。

林月然显然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又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她不断地给陈婧和林建国夹菜,轻声细语地聊着学校里的趣事,努力营造着温馨的家庭氛围。

“爸,您尝尝这个清蒸石斑鱼,李阿姨今天做得特别好。”

“妈,我给您盛碗汤,这个松茸鸡汤最养人了。”

她表现得越是熟稔,就越是衬托出我的格格不入。我只是安静地低头吃饭,仿佛一个寄人篱下的客人。

林泽时不时地用冰冷的眼神扫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林家的女儿,你永远也融入不进来。

我当然看到了。我还看到了更多。

我看到林月然在给陈婧盛汤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汤里的一样东西——虾干。

陈婧对很多海鲜都过敏,尤其是甲壳类的。这件事,林家人都知道。林月然作为照顾了她十八年的“贴心小棉袄”,自然是记得最清楚的。

上一世的这顿饭,她也是这么做的,滴水不漏,让我自惭形秽。

但这一次,剧本得改改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自己碗里的汤,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纯净无害的微笑。

“妹妹,你真是太细心了。”我开口说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林月然心里一喜,以为我这是在向她示好,脸上立刻露出谦虚的笑容:“姐姐说的哪里话,照顾爸妈是应该的。”

“是啊,”我点点头,目光转向她刚刚给陈婧盛的那碗汤,“就像你知道妈妈对海鲜过敏,所以特意避开了汤里的虾干。不像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嘲和羡慕。

陈婧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看向林月然的眼神更加柔软了。林建国也满意地点点头。

林月然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正要开口说几句场面话,我却抢先一步,继续说道:

“不过,妹妹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林月然脸上的笑容一僵:“什么事?”

我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陈婧,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妈,您是不是也对菌菇类过敏?只是没有海鲜那么严重,所以大家都不太在意?”

陈婧正要喝汤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她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建国和林泽也愣住了。

“这碗松茸鸡汤,虽然你避开了虾干,但里面的松茸……妈妈好像也不能吃吧?”我歪了歪头,一脸“我没记错吧”的天真表情,“我记得养母说过,这种过敏有时候很麻烦,虽然不会立刻有生命危险,但会引起皮肤红肿发痒,好几天都消不下去。妈妈您皮肤那么好,要是过敏了,该多难受啊。”

整个餐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婧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松茸鸡汤上。

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了脸色煞白的林月然。

是的,陈婧对特定的几种菌菇也有轻微过敏反应。这件事,是她多年前告诉林月然的,因为当时林月然亲手为她做了一道有香菇的菜,导致她手臂上起了好几天的红疹。从那以后,林家的餐桌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几种菌菇。

可是今天,林月然忘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心神,或许是她演戏演得太投入,以至于忽略了这个只有她和陈婧知道的、微不足道的细节。

一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女儿,忘记了母亲的过敏源。

而我,一个今天才回家的女儿,却清清楚楚地指了出来。

这冲击力,远比下午那句“嗓子”要大得多。

“月然……你……”陈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我……我忘了……对不起妈妈,我真的忘了!”林月然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看到姐姐回来太紧张了……我怕你们不要我了……”

她又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卖惨。

可惜,同样的招数,在短时间内用第二次,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更何况,我已经提前铺垫好了。

我没有指责她,没有幸灾乐祸,反而立刻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满脸心疼地说:

“妹妹,你别哭啊,我没有怪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你只是太累了,对不对?又要担心我这个姐姐回来会抢走你的位置,又要费尽心思地在爸妈面前表现,精神压力这么大,忘记一点小事,太正常了。”

我的话,听起来句句都是在为她开脱,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了她的心窝。

“费尽心思地表现”?

“担心我抢走你的位置”?

我把她内心最阴暗的想法,用最体谅、最无辜的语气,说了出来。

林月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而我,回了她一个最灿烂、最纯洁的笑容。

妹妹,别急。

这才只是开胃菜。

这场名为“回家”的大戏,主角,该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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