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你回来了!"王雪满脸笑容地迎上来,帮我接过行李箱。
三天的出差让我疲惫不堪,只想洗个澡早点休息。"累死了,这次的客户特别难搞。
"我松了松领带,习惯性地走向卫生间。刚踏上智能体重秤,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让我愣住了。
"体重历史记录:李明75.2kg,王雪52.1kg,未知用户48.5kg。
"未知用户?我盯着屏幕看了好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台体重秤是去年买的,
具有用户识别功能,会自动记录每个人的体重变化。除了我和王雪,从来没有第三个人用过。
"雪儿,过来一下。"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怎么了?"王雪走进卫生间,
看到我还站在体重秤上。"这个未知用户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屏幕上的数据。
王雪瞄了一眼,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可能是系统出错了吧,
这种智能设备经常会有bug。""48.5公斤,这个体重应该是个年轻女孩。
"我继续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没有别人来过家里?""当然没有!
"王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什么?"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完全不像平时温柔的样子。我和王雪结婚五年,对她的脾气性格了如指掌,
这种歇斯底里的反应很不正常。"我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我从体重秤上下来,
"也许真的是系统故障。"王雪看我不再追问,神色缓和下来:"肯定是系统问题,
明天我联系售后看看。你快去洗澡吧,我去给你热饭。"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感。洗澡的时候,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细节。
王雪的反应确实有问题,而且我注意到卫生间里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平时王雪很爱干净,
卫生间总是收拾得井井有条。但今天我发现洗手台上多了一支口红,
颜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梅子红。王雪平时只用粉色系的口红,从来不用这种深色调。还有,
垃圾桶里有用过的避孕套包装盒,但我们结婚后从来不用这种东西,王雪一直在吃避孕药。
这些细节串联起来,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王雪真的...吃饭的时候,
我故意试探她:"这几天家里怎么样?有人来过吗?""没有啊,我一直在家看电视,
哪儿都没去。"王雪低着头吃饭,"对了,楼下的张太太前天来借过盐。
""张太太多重你知道吗?""她?至少六十公斤吧,人很胖的。"王雪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太太确实很胖,绝对不可能是48.5公斤。王雪在撒谎。饭后,
我借口去阳台抽烟,实际上在观察楼下的情况。我们住在六楼,视野很好,
可以看到小区的大部分区域。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们单元楼里走出来。
是公司的新员工林晓雨,今年23岁,身材娇小,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多公斤的样子。
她怎么会从我们单元楼出来?我的手紧紧握着阳台栏杆,指节都发白了。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里形成,但我还需要更多的证据。"老公,你在看什么?
"王雪端着一杯茶走过来。"没什么,看看夜景。"我接过茶杯,手在微微颤抖。
王雪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靠在我身边:"这几天没你在家,我都睡不好觉。
"她的话听起来很真诚,但我已经无法相信了。如果她真的背叛了我,
那她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我也想你。"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晚上躺在床上,
王雪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沉重。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各种可能性。也许我想多了,也许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释。
但那个48.5公斤的数据,还有林晓雨从我们单元楼出来的画面,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悄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查看王雪的聊天记录。她的手机没有设密码,
因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翻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聊天记录很正常,都是和闺蜜们的日常对话。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她这几天和闺蜜的聊天频率明显减少了,以前她每天都要在群里聊很久。
我又查看了她的通话记录,同样没有什么可疑的号码。看来她很小心,或者说,她很有经验。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如果王雪真的出轨了,那我们五年的婚姻算什么?
我对她的信任算什么?我必须找到真相。第二章第二天一早,
我故意说公司有急事要回去处理,提前出了门。实际上我开车到小区对面的咖啡店,
坐在靠窗的位置监视着我们的单元楼。上午十点左右,我看到王雪从楼里出来,
骑着电动车往超市方向去了。按照她的习惯,去超市买菜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这是个好机会。
我迅速回到家里,开始仔细搜查可能的线索。首先是卧室,我翻遍了王雪的衣柜和梳妆台,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是客厅,同样一无所获。最后我来到次卧,
这个房间平时当做杂物间使用,很少有人进去。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房间里的床很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被子凌乱,枕头上还有长发。更重要的是,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女式手表,款式很年轻,不是王雪的风格。我拿起手表仔细查看,
发现表带内侧刻着两个字母:**。林晓雨!我的手在发抖,这下实锤了。
王雪趁我出差的时候,让林晓雨住在我们家里。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继续搜查,
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垃圾袋,里面有用过的避孕套和一些女性用品。
看样子她们在我家待了不止一天。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质问王雪。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需要知道事情的全貌。我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仔细地把现场恢复原状。回到咖啡店继续监视,
十一点半的时候王雪回来了,手里提着菜。看她悠闲的样子,
完全想象不到她刚才做了多么龌龊的事情。下午我正常回到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今天工作怎么样?"王雪笑着问我。"还行,就是有些累。"我努力保持平静,"你呢?
在家干什么了?""上午去买了点菜,下午在家看电视。"她的谎言张口就来,"对了,
售后说体重秤确实有问题,可能是内存没清理干净,产生了错误数据。""是吗?那就好。
"我点点头,"我还以为家里来了什么不速之客呢。"王雪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怎么可能,
你想多了。"晚饭的时候,我故意提起林晓雨:"公司新来的小林工作很认真,
就是年纪小了点,做事有些毛躁。""小林?"王雪的筷子停了一下,"你说的是哪个小林?
""林晓雨啊,23岁的那个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哦,
不认识。"王雪低头继续吃饭,"你们公司美女多吗?"她竟然说不认识!
明明昨天我还看到林晓雨从我们楼里出来,现在却装作不知道。"还行吧,
不过都没有我老婆漂亮。"我苦涩地笑了笑。如果是以前,王雪听到这种话会很开心,
会撒娇会亲我。但今天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贫嘴",然后继续吃饭。
连她对我的态度都变了。饭后我主动提出要洗碗,
王雪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说"老公辛苦了我来洗",而是直接去客厅看电视了。洗碗的时候,
我在想该怎么办。直接摊牌?还是继续调查?我需要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王雪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这种倾向,
我们的性生活也很和谐,她为什么要出轨,而且还是和一个女人?想到这里,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王雪和林晓雨是那种关系,那我岂不是成了彻底的局外人?
这比普通的出轨更让人绝望,因为我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洗完碗,我回到客厅,
王雪正在看电视剧,是一部关于都市女性友谊的剧。屏幕上两个女主角正在深情对视,
画面很暧昧。"这部剧好看吗?"我在她身边坐下。"还可以,讲两个女人之间的友谊,
很感人的。"王雪头也不回地说。"只是友谊吗?"我试探着问。"当然了,还能是什么?
"王雪转头看我,"你想到哪里去了?"她的眼神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如果不是我已经掌握了证据,真的会被她骗过去。"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计划地收集证据。
我在次卧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又在王雪的包里放了一个GPS定位器。同时,
我开始注意观察林晓雨在公司的表现。她确实有些心不在焉,经常发呆,
而且总是偷偷看手机。有几次我故意走到她身边,发现她在和一个备注为"雪儿"的人聊天。
证据越来越多,真相也越来越清楚。我的妻子背叛了我,而且背叛得如此彻底。
第三章周五下午,我又一次借口出差,实际上在酒店开了个房间。
通过手机监控次卧的摄像头,我看到了让我心碎的一幕。下午六点,
王雪带着林晓雨回到家里。她们亲密地拥抱,然后一起进了次卧。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屏幕上的画面如同钢刀一样割着我的心。她们在床上聊天,林晓雨把头靠在王雪的肩膀上,
两人的神情很亲密。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出她们在说悄悄话,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这种亲密不是一天两天能培养出来的,她们认识肯定有一段时间了。晚上,
我看着她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王雪从来没有对我这样温柔过,
她给林晓雨夹菜,帮她擦嘴角,眼神里满满都是宠溺。而我这个合法丈夫,在她眼里算什么?
凌晨两点,我终于忍不住了,开车回家。用钥匙轻轻打开门,客厅里黑漆漆的,
只有次卧透出微弱的光线。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房门没有完全关闭,留了一条缝。
透过门缝,我看到王雪和林晓雨相拥而眠,王雪的手还搭在林晓雨的腰上,两人睡得很安稳。
我的心彻底碎了。这就是我的妻子,我深爱的女人,她现在正和别人睡在我的家里,
睡在我买的床上。我悄悄退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到天亮。第二天早上,我故意制造声响,
假装刚回来。听到动静,次卧里传来慌乱的声音,然后是快速的脚步声。几分钟后,
王雪从主卧走出来,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老公,你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明天吗?
""客户临时改变了主意,提前结束了。"我平静地说,"你睡得好吗?""挺好的,
就是有点想你。"她走过来抱住我,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是吗?"我拍拍她的背,
"那就好。"吃早饭的时候,我注意到王雪一直心不在焉,几次偷偷看向次卧的方向。
我知道林晓雨还在里面,可能正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今天周末,有什么安排吗?"我问。
"没有,就在家休息。"王雪回答得很快,"你呢?""我想去爬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站起身,"你要一起去吗?""我有点累,不想动。"她摇摇头,"你自己去吧,
注意安全。""那好吧。"我拿起外套,"我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
"王雪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好的,路上小心。"我开车离开小区,但并没有去爬山,
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停车,继续通过手机监控家里的情况。果然,我刚走十分钟,
林晓雨就从次卧走了出来。她穿着王雪的睡衣,头发凌乱,显然刚刚醒来。
王雪迎上去抱住她,两人深情地吻在一起。看到这一幕,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我启动车子,
疯狂地踩着油门往家赶。冲进家门的时候,客厅里只有王雪一个人,
她正在整理茶几上的杂志,看到我突然出现,明显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了?
""忘记带登山包了。"我环视了一圈客厅,"刚才有人来过吗?""没有啊。"王雪摇头,
"你的登山包在哪里?我帮你找。"我直接走向次卧,推开门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
但床上的被子还是温热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水味。"这个房间怎么这么乱?
"我回头看着王雪。"可能是风吹的吧,我昨天开了窗户通风。"她的解释苍白无力。
我走到窗前,窗户紧紧关着,根本没有开过。"雪儿,我们需要谈谈。"我转身面对她,
眼神冰冷。王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谈什么?""谈谈你和林晓雨的事。
"听到这个名字,王雪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要继续撒谎吗?"我拿出手机,调出那个手表的照片,"这是什么?"王雪看到照片,
脸色彻底变了:"你...你**我?""是我**你,还是你背叛了我?
"我的声音在颤抖,"王雪,我们结婚五年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王雪沉默了很久,
然后慢慢坐在床边,低着头说:"我没想伤害你。""没想伤害我?"我苦笑,
"那你想干什么?在我的家里,和别的女人上床?"第四章"你不懂!"王雪突然抬起头,
眼中含着泪水,"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那你说,让我懂!"我在她面前蹲下,
"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雪擦了擦眼泪:"李明,你是个好人,
真的是个好人。但是...但是我发现我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什么意思?
""我可能...我可能天生就喜欢女人。"她的声音很小,"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愣住了,这个答案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我们这五年算什么?"我的声音嘶哑,
"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以为我能改变,我以为和你在一起会让我变成正常人。
"王雪哭了出来,"我努力了五年,真的努力了,但我做不到。""所以你就去找了林晓雨?
""我没有故意的,我们是在商场偶然遇到的。她那时候正在和女朋友分手,很痛苦,
我安慰她,然后...然后就..."王雪说不下去了,只是在那里哭。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果是普通的出轨,我可以愤怒,可以指责,可以争取挽回。
但面对这种情况,我能做什么?强迫她继续和我生活在一起,对谁都是折磨。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三个月。"王雪老实回答,"但我们真的没有想伤害你,
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告诉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你就让她住在我们家里?
""她和室友吵架了,没地方住,我想着你出差了,就让她暂时住几天。""在我们的床上?
"我的声音又冷了下来。"那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她住次卧的,
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站起身,感觉头晕目眩。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原来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李明,对不起。"王雪站起来想要抱我,被我推开了。
"别碰我。"我后退了几步,"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我转身要走,
王雪在后面叫住我:"你要去哪里?""出去走走,别跟着我。
"我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王雪的话在我耳边反复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她说她努力了五年,那我这五年的付出算什么?
她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我的感受谁来考虑?晚上十点,我回到家里。王雪坐在客厅等我,
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你回来了。"她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说。"嗯。
"我在沙发上坐下,"我想清楚了。"王雪紧张地看着我:"你想清楚什么?
""我们离婚吧。"听到这句话,王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李明,
我...""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我平静地说,"你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我不应该成为你的束缚。""可是我舍不得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我苦笑,
"王雪,我们不可能再做朋友了。""为什么?""因为我爱你,真正的爱你。
而你对我只有愧疚和同情,这样的关系维持不下去的。
"王雪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想失去你。""你早就失去我了,从你遇到林晓雨的那一天起。
"我站起身,"房子归你,我搬出去住。离婚手续下周去办。""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王雪抓住我的手,"我们可以慢慢来,可以先分居一段时间。
"我挣脱她的手:"没有必要,长痛不如短痛。""那她呢?你就真的不要她了?""她?
"我不解地问。"林晓雨啊,你不想见见她吗?不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婚姻?
"我想了想,确实想见见这个女人,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能让王雪为了她放弃五年的婚姻。"好,我想见见她。"王雪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晓雨,
你能过来一下吗?李明想见你。"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林晓雨站在门外,
脸色苍白,眼神闪躲。"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来。林晓雨走进客厅,
王雪立刻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看到这个动作,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坐吧。
"我指了指沙发。三个人坐下,气氛很尴尬。最后还是我先开口:"林晓雨,
你知道王雪是已婚女人,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林晓雨低着头:"对不起,
我没有想破坏你们的婚姻。""没有想破坏?那你和她在一起算什么?
""我...我真的很爱她。"林晓雨抬起头,眼中有泪光,"我知道这样不对,
但我控制不住。"第五章"控制不住?"我冷笑,"这就是你们的借口?""李明,
不要这样说晓雨。"王雪护在林晓雨面前,"这件事的错在我,不关她的事。
"看到王雪保护林晓雨的样子,我彻底明白了。在她心里,林晓雨比我重要得多。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看着林晓雨,"你们第一次见面,
王雪有没有告诉你她已经结婚了?"林晓雨点点头:"她说了。""那你还要和她在一起?
""我...我当时很痛苦,刚刚分手,雪儿安慰我,我们聊得很投机。
"林晓雨的声音很小,"后来我们发现彼此都有同样的感受,
就...""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接过她的话,"那我这个丈夫算什么?空气吗?
""对不起。"林晓雨只能一遍遍地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