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小说账本里的彩礼 作者堪珠格桑

发表时间:2025-11-22 14: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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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祠堂里的账本我攥着林晚的账本,指腹在“2023年3月15日,

工厂加班,攒彩礼120元”的字迹上磨得发烫。祠堂里的香烛味混着尘土气,

飘在黑压压的人群头顶,张翠花叉着腰站在供桌前,

唾沫星子溅在族谱上:“陈默你别血口喷人!林晚在外头干了啥,全村谁不知道?

那5万彩礼根本是她的打胎费,你还帮她瞒!”林晚站在我旁边,右手攥着我的衣角,

指尖冰凉——她的指甲盖里还沾着昨天在菜地里拔草的泥,

那是她被张翠花堵在村口骂“破鞋”时,慌不择路摔在地里蹭的。我侧过头看她,

她的眼眶红着,却没掉泪,只是死死盯着张翠花,像当年在广州的电子厂车间里,

盯着漏焊的电路板一样认真。“不知道?”我把账本“啪”地拍在供桌上,纸页散开,

露出里面夹着的火车票根——2022年春节,林晚从广州回村,硬座,

票价187元,票根上还留着她用铅笔写的小字:“给陈默买件羽绒服,剩12块。

”“张翠花,你说晚晚在外头不检点,那你说说,她这三年在电子厂的考勤记录,

怎么全是满勤?她住的宿舍是四人间,室友的联系方式我这儿有,要不要现在打过去问问,

她晚上是不是经常在车间加班到十点?”祠堂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村支书咳嗽了一声:“陈默,有话好好说,别吵。”他是张翠花老公的堂哥,

这话听着中立,却把“吵”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我没理他,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

按了播放键——里面是前天我去找张翠花邻居李婶时录的,

李婶的声音带着怯意:“……翠花跟我念叨过,说林晚家那宅基地挨着公路,

要是能占过来,给她儿子盖新房正好……她说只要把林晚的名声搞臭,陈家肯定退婚,

到时候林晚家没脸待,宅基地就能低价买了……”录音还没放完,

张翠花就扑过来想抢录音笔,我侧身躲开,她摔在供桌旁,碰倒了装香灰的碗,

黑灰撒了她一裤腿。“你胡说!李婶是被你逼的!”她爬起来,头发乱得像鸡窝,

“林晚就是个狐狸精!去年她回村,我亲眼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在镇上吃饭!”“那是我表哥。

”林晚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抖,却很清楚,“我表哥在镇上开饭馆,我回村那天他接我,

顺便吃了碗面。张翠花,你当时就在隔壁桌,我跟你打招呼,你没理我,

怎么现在就成了‘陌生男人’?”我看着张翠花僵在原地的样子,

心里突然酸了——三个月前,林晚也是这样站在村口,被张翠花带着一群妇女围着骂,

那时候她没敢说话,只是攥着账本哭,而现在,她终于敢替自己辩解了。

祠堂里的长辈们开始议论,二爷爷捋着胡子说:“翠花,要是陈默说的是真的,

你这可是坏了咱村的规矩——造谣毁人名声,还想占人家宅基地,这得按族规办。

”张翠花还想狡辩,她老公从人群后面挤进来,拽着她的胳膊:“别闹了!赶紧给林晚道歉!

”他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知道了张翠花的底细。我看着林晚,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滴在账本的纸页上,晕开了“攒彩礼”三个字的墨迹。我伸手替她擦眼泪,

心里想:晚晚,你看,咱们的账本没白攒,公道也没白等。

第二章广州的火车票回溯到三年前,我在广州的建筑工地当小工,

林晚在隔壁区的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我们是同村,小时候一起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爬树,

她总比我爬得高,坐在树杈上笑我“笨”。后来她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我读完高中也跟着出来,在广州重逢的时候,她正在工地门口的小卖部买泡面,看见我,

眼睛亮了:“陈默?你也来广州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工地的板房里聊天,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蓝色的账本,封面写着“晚晚的彩礼钱”。“我每个月工资4500,

寄回家2000给我妈治病,留500当生活费,剩下的2000都攒起来。

”她翻着账本,给我看里面的记录:“你看,这是上个月的,加班多,攒了2300。

等攒够5万,咱们就回村结婚,在你家的老宅基地上盖新房,好不好?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板房里昏黄的灯泡,像星星一样。我点头:“好,

到时候我再攒点钱,给你买个金镯子,咱们风风光光地结婚。”那时候的日子很苦,

我在工地扛钢筋,肩膀每天都肿着;林晚在电子厂坐着,一天下来腰都直不起来。

但我们每周都会见一次面,我骑着二手自行车去她的工厂,她会提前买好馒头和咸菜,

我们坐在工厂门口的台阶上吃,她给我讲车间里的事:“今天组长夸我焊得好,

说要给我涨工资呢。”我给她讲工地上的事:“今天看见一只流浪猫,

跟咱们小时候在老槐树下见的那只一样,我给它喂了馒头。”2022年春节,

林晚要回村,我送她去火车站。她买的是硬座,说“能省点钱”。

我把身上仅有的500块塞给她:“给你妈买点营养品,再给自己买件新衣服。

”她不肯要,最后我硬塞到她的账本里,她才红着眼眶收下。火车开的时候,

她从窗户里探出头,喊:“陈默,我等着你回村娶我!”我站在站台上,

看着火车越来越远,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干活,早点跟她结婚。去年秋天,

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村里开始说林晚的闲话了,张翠花到处跟人说,

林晚在广州“跟男人混”,还怀了孕,要5万彩礼是为了打胎。我当时就急了,

跟我妈说:“不可能!晚晚不是那样的人!”我妈叹了口气:“陈默,村里都这么说,

你爸也动摇了,说要是真这样,就别跟她处了,丢不起人。”我当天就跟工头辞了工,

买了回村的火车票。回去的路上,我给林晚打电话,她的声音很沙哑:“陈默,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我打断她:“晚晚,我信你,我这就回村,

咱们找他们说清楚。”可我没想到,回村后看到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糟。

林晚躲在她家的土坯房里,门插着,我敲了半天门,她才开。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脸上还有巴掌印,我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说:“张翠花昨天带了几个人来我家,

说我败坏村里风气,还打了我一巴掌……我妈气得住了院,我爸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让我赶紧走……”我看着她手里攥着的账本,纸页都被撕坏了几页,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把她抱进怀里:“晚晚,别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第三章村口的菜叶回村后的第一个早上,我陪林晚去镇上给她妈拿药。我们刚走到村口,

就看见张翠花带着几个妇女站在老槐树下,看见我们,张翠花就喊:“哟,

这不是咱们村的‘狐狸精’吗?还敢出来啊?

”旁边的妇女跟着起哄:“听说你在广州怀了别人的孩子,还骗陈默的彩礼,真是不要脸!

”林晚吓得往我身后躲,我把她护在后面,跟张翠花说:“张翠花,你别胡说八道!

晚晚在广州好好打工,根本没那回事!”“没那回事?”张翠花走过来,指着林晚的肚子,

“那你说说,她最近怎么胖了?不是怀孕是什么?”我气得发抖,林晚最近是胖了点,

那是因为她妈住院,她担心,吃不下饭,后来我给她买了点营养品,才稍微胖了点。

我想跟她们解释,可她们根本不听,张翠花还从旁边的菜地里拔了棵白菜,

掰下叶子朝林晚扔过去:“破鞋!赶紧滚出咱们村!别污染了咱们村的地!

”菜叶砸在林晚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绿印。林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拉着我的胳膊:“陈默,

咱们回去吧,我不想说了。”我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像被火烧一样。

我想冲上去打张翠花,可我知道,我要是动手了,她们更会说我们理亏。我咬着牙,

拉着林晚往回走,背后传来她们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回到林晚家,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我坐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菜叶,心里想: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得找证据,证明晚晚是清白的。我先去找了村支书,跟他说张翠花造谣的事,

村支书却跟我说:“陈默,这事儿不好办啊,张翠花说她有证据,而且村里的人都信她,

你要是没证据,就别闹了,免得影响不好。”我知道,村支书是偏袒张翠花的,

因为张翠花的老公每年都会给村支书送东西。我又去找了村里的其他邻居,

想让他们帮我作证,说林晚是个好姑娘,可没人敢帮我——张翠花在村里很横,

谁要是得罪了她,她就会去人家家里闹。有个邻居偷偷跟我说:“陈默,你别傻了,

张翠花是想占林晚家的宅基地,她儿子快结婚了,想盖新房,林晚家的宅基地挨着公路,

位置好,她就是想把林晚逼走,好低价买宅基地。”我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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