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小说说好喂鱼却领证?陆总他不按剧本来! 作者星星星星澜

发表时间:2025-12-26 10: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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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土味霸总小说的悲情男配,按情节,今晚我会被男主扔进海里喂鱼。

于是我抢在他动手前,掏出喇叭大喊:“陆总,

你胸口纹的玫瑰其实会变色——要亲热才能看见!”全场死寂。第二天,

头条新闻是:《陆氏总裁深夜携神秘男子就医,疑似纹身过敏》。而此刻,

我正被他堵在急诊室帘子后。“解释清楚。”他掐着我腰的掌心发烫,“或者,

我们现在就试试变色原理。”——1第一章救命!全游艇都知道陆总纹身会变色了!

凌晨两点,海风湿咸粘腻,卷着游艇派对的喧嚣和昂贵的香水味,像一层化不开的油,

糊在周予安的脸上。他捏着手里冰凉的高脚杯,指节用力到发白,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滚落,

砸在他手背,激得他一个激灵。就是今晚了。

按照那本被他唾弃了一万遍的土味霸总小说情节,再过半小时,小说男主陆沉舟,

那个冷酷、偏执、眼瞎心盲的陆氏掌权人,就会因为他——一个痴恋陆沉舟多年,

恨、试图给女主下绊子却蠢得留下把柄的悲情男配——又一次“不识相”地出现在女主面前,

而彻底失去耐心。然后,陆沉舟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用一种优雅又残忍的姿态,

吩咐手下把他“处理掉”。处理的方式,是扔进这片黑沉沉、望不见底的海里喂鱼。

周予安打了个寒颤,不是怕冷,是怕这种死法。太土了,太没创意了,也太……疼了,

海水灌进肺里的感觉,光想想就让他窒息。他穿越过来三天,

消化了原主混乱的记忆和更混乱的情感,唯一清晰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离这群神经病主角团越远越好。他环顾四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陆沉舟被人群簇拥在甲板中央,一身挺括的黑西装,仿佛融进了夜色,

只有侧脸在船舷灯下勾勒出冷硬的线条。他手里也拿着杯酒,偶尔与人碰杯,

唇边噙着一丝极淡的、公式化的笑意,眼神却疏离得像冰川,半点没往这边瞟。

而那个清纯柔弱、眼睛像小鹿一样的女主林薇薇,正巧笑嫣然地站在陆沉舟斜后方,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维和羡慕。一切都按照该死的情节在发展。周予安深吸一口气,

压下胃里翻腾的恶心和恐惧。

原主残留的、对陆沉舟的痴迷和此刻自己强烈的求生欲撕扯着他,让他手心冒汗。

不能坐以待毙。情节里,原主是在被拖走时崩溃大哭,凄厉地喊着陆沉舟的名字,

换来更深的厌恶和更快地沉海。他不能走老路。他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瞬间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尤其是陆沉舟注意力,并且足够“特别”,

特别到可能让对方暂时忘记“喂鱼”这件事的机会。

记忆碎片猛地划过脑海——某个原主偷窥来的、模糊又羞耻的画面。

陆沉舟心口靠近锁骨的位置,似乎有一小片纹身,颜色很淡,形状……像玫瑰?

原主当时离得远,看得不真切,只记得那抹暗色在皮肤上蜿蜒,让当时偷窥的原主心跳如鼓。

更重要的是,

外里一个极其隐晦的、近乎恶趣味的设定:陆沉舟年少时曾痴迷过一种特殊的感温变色油墨,

那纹身就是用那种油墨纹的,平时几乎看不见,只有在体温显著升高到一定程度时,

才会显现出鲜艳的红色。怎么让体温升高?剧烈运动,或者……亲密接触。

一个荒诞、土味到极致,但或许能保命的点子,在极度的恐慌中破土而出。

周予安猛地放下酒杯,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咔”一声轻响。他不再犹豫,

转身就往船舱方向跑,那里有游艇的应急设备间。几分钟后,他再次出现在甲板边缘,

手里多了一个明黄色的、用来喊话的便携式扩音喇叭。这玩意在豪华游艇上出现,

显得格外突兀和滑稽。他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冲上耳膜,嗡嗡作响。

时间不多了,他看到陆沉舟的一个黑衣保镖似乎得到了什么示意,

正不动声色地朝他这边移动。就是现在!周予安猛地举起喇叭,用尽全身力气,

对着甲板中央,对着陆沉舟的方向,

吼出了那句他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羞耻到脚趾抠地的话:“陆总!等一等!我有话说!

”喇叭刺耳的电流声和他陡然拔高的嗓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瞬间锯断了派对的喧闹弦乐。

所有人的动作、交谈、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愕然、疑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

齐刷刷地聚焦过来。陆沉舟终于转过头,目光穿透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身上。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或者……一个即将被清理掉的垃圾。

周予安腿肚子发软,但嘴比脑子快,那句话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字正腔圆,通过喇叭放大,

响彻整个甲板,甚至压过了海浪声:“你胸口纹的那朵玫瑰——其实会变色!

要亲热才能看见!!!”2第二章急诊室play?陆总他动真格了!死寂。

比刚才更彻底、更窒息的死寂。海风似乎都停了,只有喇叭尾音带来的轻微回响,

嘲弄似的飘荡在空气中。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像是集体中了定身术,

震惊、茫然、难以置信,

最后统一发酵成一种极度古怪的、想笑又不敢笑、拼命压抑的扭曲神态。

陆沉舟脸上的公式化笑意消失了,他站在原地,隔着一段距离,静静地看着周予安。

周予安看不清他眼底具体的情绪,只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力扑面而来,

让他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喇叭,那目光像冰锥,要把他钉死在甲板上。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陆沉舟动了,他极慢地抬起手,轻轻摆了摆。

那个原本朝周予安走来的黑衣保镖立刻停住脚步,躬身退后。陆沉舟什么也没说,

甚至没再看周予安第二眼,转身,重新融入了人群,仿佛刚才那场荒诞的闹剧从未发生。

但派对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窃窃私语声低低蔓延,

所有人的余光都或明显或隐晦地扫过周予安,扫过陆沉舟的胸口,又迅速移开,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种近乎惊悚的兴奋。周予安僵在原地,后背爬满冷汗,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成功了,陆沉舟没立刻把他扔下海,但也没别的表示,

那眼神……他不敢细想,趁着没人上前,扔掉烫手山芋般的喇叭,

一步步挪到最角落的阴影里,缩了起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他感觉陆沉舟的目光似乎无处不在,冰冷地刮过他的皮肤。

派对终于在一片微妙诡异的气氛中散场。周予安像一抹游魂,跟着人流下了游艇,

脚踩上码头坚实的地面时,才有了一丝虚幻的踏实感。陆沉舟的车队早已绝尘而去,

没给他任何眼神或交代。他活过今晚了?带着满心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更深的忐忑,

周予安回到原主那间冰冷空旷的公寓,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

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一定要买最早的车票,离开这座城市,越远越好。

第二天,他是被手机疯狂的震动吵醒的,无数条推送和消息提示音炸得他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抓过手机,屏幕亮起,头条新闻的加粗标题像一道惊雷,

劈得他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睡意全无——《爆!陆氏总裁陆沉舟深夜携神秘男子紧急就医,

疑似私人纹身过敏!现场图曝光!》配图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是医院急诊通道。

高大挺拔的陆沉舟侧影,披着西装外套,怀里似乎半扶半抱地揽着一个人,那人低着头,

被裹得很严实,但身形……周予安瞳孔骤缩。那身形,那衣服……分明就是他昨天穿的那套!

下面的评论已经疯了:“**!所以昨晚游艇上那个拿喇叭喊的是真的?!

”“亲热才能变色的纹身???这是什么情趣play???”“重点不是纹身啊姐妹们!

重点是陆总真连夜去医院了!还‘携神秘男子’!这代表了什么??”“代表喇叭侠说对了?

代表陆总真的去‘验证’了然后过敏了??”“我就说陆总这些年零绯闻不正常!

原来好这口??”“只有我好奇‘神秘男子’是谁吗?是不是就是喊话那个??

”“热搜预定:#陆沉舟变色玫瑰##陆总的神秘急诊夜#”周予安头皮发麻,

手机啪嗒掉在床上。陆沉舟去医院了?还带着“他”?过敏?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昨天喊完就溜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难道……陆沉舟真的去试了?跟谁试?试出问题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不对,这不对劲,陆沉舟那样的人,

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荒唐的喊话就真的……而且,他怎么可能带着“自己”去医院?

自己明明在家!除非……一个更可怕的猜想浮出水面:陆沉舟信了,或者,至少产生了怀疑,

但他找不到喊话的人(周予安下船后特意避开了所有监控),

又因为某种原因(比如纹身真的存在,且真的有异常),必须处理这件事。于是,

他用了某种方式,“制造”了一个“神秘男子”去医院,一来可能是他自己需要就医,

二来……是为了引出真正的知情人?或者,纯粹是为了压下另一种更麻烦的猜测?无论哪种,

对他周予安来说,都是灭顶之灾,陆沉舟一定会查,而且很快就能查到他头上。跑!

必须立刻跑!周予安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

护照、身份证、现金……动作慌乱不堪。就在他拉起行李箱拉链,

准备冲向门口时——“叮咚。”门铃响了。清脆,平静,落在周予安耳中却如同丧钟。

他身体僵住,血液似乎瞬间冻结。透过猫眼,

他看到外面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正是昨晚游艇上陆沉舟的保镖。

跑不掉了。手机在同一时间震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简短的短信,

来自那个噩梦般的名字:【陆沉舟:下楼。】没有称呼,没有标点,冰冷的三个字,

不容置疑。周予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破罐子破摔的木然。

他放下行李箱,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睡衣,打开了门。没有预想中的粗暴挟持。

保镖只是公事公办地一左一右“请”他,动作甚至算得上“礼貌”,

但那股不容抗拒的意味比他昨晚在甲板上感受到的还要清晰百倍。他被带上车,

车窗遮光帘拉着,看不清外面飞驰的景色。车内气氛压抑,最后,

车停在了市中心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的地下专属通道。他被领着,

穿过寂静无人的VIP楼层走廊,消毒水的气味浓烈。最后,停在一间急诊处置室的门口。

保镖推开门,示意他进去,然后从外面关上了门。处置室里很安静,拉着淡蓝色的隔帘,

光线明亮,空气里弥漫着更明显的药水味。周予安站在门口,心脏在死寂中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隔帘后传来一点轻微的窸窣声,像是衣料摩擦。然后,

一只骨节分明、堪称漂亮的手,从帘子边缘伸了出来,指间随意地夹着一份今天的娱乐报纸,

头条标题赫然在目。那只手将报纸轻轻放在旁边的器械推车上,发出“嗒”一声轻响。接着,

帘子被一只手从里面缓缓拉开。陆沉舟坐在处置室窄小的检查床上,依旧穿着挺括的白衬衫,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领口微微敞着,能看到一小片紧实的皮肤和清晰的锁骨线条。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比昨晚在游艇上更深,更沉,像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

底下暗流汹涌。他抬眼,目光锁住僵在门口的周予安,从上到下,缓慢地扫视了一遍,

像是在评估一件失而复得、却又添了麻烦的所有物。周予安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沉舟看了他几秒,忽然,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意未达眼底,

反而让他周身的气压更低。他朝周予安伸出手,不是要握手,

而是一个简单却充满掌控意味的“过来”的手势。周予安脚像灌了铅,动不了。

陆沉舟也不急,就那么看着他,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终于,

在那种无声的、庞大的压力下,周予安挪动了脚步,一步,两步……慢慢蹭到了检查床前,

距离陆沉舟还有一步远。陆沉舟忽然探身,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大,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猛地将他往前一扯!周予安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去,

为了稳住平衡,另一只手慌乱间撑在了陆沉舟身侧的床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近乎呼吸相闻。消毒水的气味里,

混入了一丝陆沉舟身上特有的、冷冽的须后水味道,还有一点点极淡的、陌生的药膏气息。

陆沉舟另一只手抬起来,没有碰他别的地方,而是精准地、带着滚烫温度,握住了他的腰侧,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那掌心热得惊人,甚至有些烫,

牢牢地将他固定在身前这个暧昧又危险的距离。周予安浑身僵硬,被迫微微俯身,

对上陆沉舟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深邃的瞳孔里映出他自己慌乱苍白的脸。

陆沉舟握在他腰侧的手,

拇指似乎无意识地、极其缓慢地摩挲了一下那块柔软的布料下的皮肤。然后,他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刮过周予安的耳膜:“解释清楚。”他的目光下落,似乎意有所指地掠过自己敞开的领口,

那里,靠近锁骨下方的皮肤,隐约能看到一点点非常淡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红痕,

不像纹身,倒像是……过敏或摩擦引起的?周予安的大脑一片空白。

陆沉舟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带来一阵战栗,

那低沉的声音继续钻进来,带着一种危险的、近乎诱哄的意味:“或者,

”他的拇指再次用力,按了按周予安的腰侧,暗示性极强。

“我们现在就试试……你那套‘变色’的原理。”3第三章陆总“强制爱”究竟为哪般?

周予安呼吸骤停,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撑在床沿的手微微发抖,指尖冰凉。帘子内外,是两个世界。而他的世界,在这一刻,

天旋地转,只剩眼前这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腰间那只滚烫灼人、仿佛烙铁般的手。

陆沉舟的气息拂在耳廓,那热度和他掌心的滚烫截然不同,

带着一种湿润的、不容错辨的侵略感。周予安浑身僵直,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麻意,

直冲天灵盖,连头皮都在发炸。试?怎么试?!他瞳孔紧缩,

死死盯着陆沉舟近在咫尺的喉结,那线条凌厉,随着主人说话微微滑动。

腰间的手烙铁般箍着,另一只手腕还被攥着,力道大得他怀疑自己的骨头下一秒就会裂开。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飞蛾,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换来腰间钳制更重的力道。

“陆总……”周予安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

“我……我胡说的……”“哦?”陆沉舟的鼻音微微上扬,听不出情绪,

但那份迫人的压力丝毫没有减轻。他的拇指在周予安腰侧那块敏感的皮肤上,

又缓慢地、不容忽视地碾磨了一下。“胡说的?”周予安一个激灵,

感觉那块皮肤快要烧起来了。他试图后仰,拉开这点危险的距离,

但陆沉舟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向下一带,他猝不及防,膝盖一软,

整个人几乎是半跪半趴地伏低下去,额头差点撞到陆沉舟的胸膛。视线所及,

是陆沉舟敞开的衬衫领口,那片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靠近左侧锁骨下方,

确实有一片不规则的红痕,颜色比周围皮肤深,微微凸起,边缘有些模糊,

看起来……真的像是某种**引起的过敏或炎症。但仔细看,那红痕之下,

似乎真的隐隐透出一点极其黯淡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暗色轮廓,

像被水洇开的陈旧墨迹,形状……难以辨认。难道……周予安脑子里一片混乱,

原主的记忆碎片,小说的番外设定,眼前诡异的红痕……搅在一起,让他无法思考。

“看清楚了?”陆沉舟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还是别的什么?周予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停留的位置有多么不妥,脸颊瞬间爆红,

挣扎着想退开。“对、对不起!我不是……”“你昨晚喊出那句话的时候,”陆沉舟打断他,

语气平静无波,却更让人心头发冷,“就该想到后果。”他忽然松开了周予安的手腕,

但那只是短暂的松懈。下一秒,那只手抬起来,捏住了周予安的下巴,力道不轻,

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谁告诉你的?”陆沉舟问,眼神锐利如刀,

试图剖开他所有的伪装,“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三个。”他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

“或者,你亲眼见过?”最后几个字,声音压得更低,危险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

周予安下巴被捏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视野里的陆沉舟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有些模糊。“没……没有!我猜的!我真的是瞎猜的!

”他语无伦次,原主那些痴狂的偷窥记忆在脑中闪现,让他更加羞耻和慌乱,

“我……我以前,不小心看到过一点点……就、就影子……然后我乱想的!”“猜得这么准?

”陆沉舟显然不信,指尖的力道松了一瞬,但审视的目光更加深刻,

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析干净,“连‘变色’都知道?

连‘亲热’才能看见这种细节……都猜得到?”周予安哑口无言,是啊,这怎么解释?

说我看过小说?那恐怕死得更快更惨。就在他绝望地以为自己今晚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不是喂鱼,而是在医院急诊室被灭口时,陆沉舟忽然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

连同箍在他腰间的手也撤了回去。骤然失去支撑和钳制,周予安腿一软,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慌忙用手撑住旁边的器械推车,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陆沉舟已经转开了视线,

侧对着他,抬手按了按自己锁骨下方那片红痕附近的位置,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

那动作很快,但周予安捕捉到了。“陆总,

您……您的……”周予安瞥见那红痕似乎比刚才更明显了些,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

“是过敏了吗?因为……因为我昨晚乱喊,害您……”他没敢说下去。陆沉舟没回答,

只是用一种审视商品般的目光,再次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那眼神里没有了刚才近在咫尺时的危险压迫,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周予安,”他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冷淡,“你父亲的公司,

最近好像急需一笔流动资金续命。”周予安猛地抬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原主父亲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公司,确实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这也是原主拼命想攀附陆沉舟的原因之一。他穿越过来还没来得及仔细处理这烂摊子。

“您……什么意思?”陆沉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领口,

慢条斯理地扣上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红痕。他的动作优雅从容,

与刚才那个在帘子后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判若两人。“我给你两个选择。”他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第一,因为造谣、诽谤、扰乱公共秩序,

以及涉嫌窥探商业机密——虽然你那点伎俩谈不上机密——去你该去的地方待几年。

你父亲的公司,明天就会宣告破产。”周予安脸色煞白。“第二,”陆沉舟终于正眼看他,

眼底没什么情绪,“从今天起,跟着我。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来解释昨晚的闹剧和今天头条的‘误会’。”周予安愣住了:“跟……跟着您?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陆沉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了新的压迫感,他微微俯身,

凑近周予安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坐实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份。

必要的时候,配合我。”他的气息再次拂过周予安的耳廓,但这次不带任何狎昵,

只有冰冷的命令。“我……我不明白……”周予安脑子嗡嗡作响。“你不需要明白太多。

”陆沉舟直起身,恢复了疏离的姿态,“你只需要知道,选第二条路,

你和你父亲那间破公司暂时都能安然无恙。选第一条……”他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根本不是选择,是威胁。周予安看着陆沉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意识到,

从他在游艇上举起喇叭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踏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属于陆沉舟的网里。

昨晚的沉默,今天的头条,医院里的对峙……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陆沉舟或许真的需要处理纹身带来的麻烦,或许是为了别的目的,而他周予安,

这个误打误撞闯进来的小卒子,恰好成了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为什么……是我?”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陆沉舟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他转身,

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语气淡漠:“因为你够蠢,也够……出其不意。”他顿了顿,

补充道,“而且,你似乎比我想象的,知道得多一点。”这算什么理由?!

周予安还想说什么,陆沉舟已经拉开了处置室的门,门外,

那两个黑衣保镖像门神一样伫立着。“带他回去。”陆沉舟吩咐,甚至没回头看周予安一眼,

“收拾一下,晚上搬去汀兰苑。”“是,陆总。”保镖走进来,一左一右,

再次“请”住了周予安。“等等!”周予安挣扎了一下,“汀兰苑是哪里?

我……我得考虑一下!”陆沉舟的脚步在门口顿住,微微侧头,

光影在他深邃的侧脸上切割出冷硬的线条。他没说话,只是那眼神轻轻扫过来,

周予安剩下的话就全堵在了喉咙里。那眼神清楚地写着:你没得选。车门再次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周予安瘫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感觉像做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游艇,喇叭,变色的玫瑰,过敏的红痕,

急诊室帘子后的钳制和威胁……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跟着我”。

汀兰苑……那是陆沉舟名下一处知名的私宅,安保极严,狗仔都扒不到具**置。

他要被圈养起来了?以什么样的身份?一个用来遮掩秘密的幌子?

一个随时可能被丢弃的棋子?腰侧似乎还残留着被陆沉舟掌心熨烫的触感,

下巴被捏住的感觉也隐隐作痛。但比这些更清晰的,

是陆沉舟最后那个冰冷又掌控一切的眼神。周予安闭上眼,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彻底偏离了原本的情节轨道,

落入了一片更幽深、更不可测的迷雾之中。而陆沉舟,就是那迷雾中心,唯一的光源,

也是……唯一的危险。4第四章住进豪宅第一天,

我成了圈内笑话车子驶入一片掩映在浓密绿植后的区域,

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的黑色雕花铁门前,门无声滑开,里面是豁然开朗的天地。

汀兰苑不显山不露水,却处处透着不动声色的奢华和……疏离。

现代简约风格的建筑线条冷硬,大片玻璃幕墙映出天光云影,

庭院里的景观树修剪得一丝不苟,草坪绿得毫无杂色。周予安被保镖“送”进一间客房,

房间很大,视野极好,装饰是统一的冷淡风,黑白灰为主,干净得像从未有人住过的样板间,

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清新的、没有烟火气的味道。他的行李已经被取来,

孤零零地放在房间中央。门在身后轻轻关上,没有落锁,但周予安知道,他出不去了。

手机信号被屏蔽,房间内的固定电话没有外线功能。窗户是特制的,

只能打开一条狭窄的缝隙。他像一只被暂时安置在精致鸟笼里的雀。无所事事,

以及巨大的不确定性带来的焦虑,几乎将他吞噬。他不敢随意走动,

大部分时间就蜷在房间靠窗的沙发上,看着日影一点点西斜。傍晚时分,有人敲门,

不是保镖,是一个穿着得体、笑容标准的中年女人,自称是这里的管家,姓吴。“周先生,

晚餐准备好了,陆总今晚不回来用餐,请您自便。”吴管家的语气客气周到,挑不出错,

但眼神里没有多少温度,带着一种审视和疏远。餐厅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回音。

长条餐桌尽头只摆了一副餐具,食物精致,味道无可挑剔,但周予安食不知味。

他能感觉到暗处有目光停留,或许是佣人,或许是别的什么。这哪里是“跟着他”,

这分明是软禁。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周予安再没见过陆沉舟。

他被允许在别墅主体建筑内和有限的庭院区域活动,但吴管家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

提醒他某些区域“不便进入”。他试图从佣人口中探听点什么,

但所有人都像训练有素的机器人,礼貌而沉默。直到第三天下午。

周予安在二楼的露台上透气,这里能望见远处城市的轮廓线。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低吼,

不是陆沉舟平时坐的那辆低调的轿车,而是几辆更张扬的跑车,很快,

说笑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汀兰苑惯有的死寂。“沉舟哥这地方还是这么没人气儿!

”一个略显轻浮的男声传来。“就是,上次来就这样,跟博物馆似的。”另一个声音附和。

周予安心头一紧,下意识想退回房间,但已经来不及了。通往露台的玻璃门被推开,

几个衣着光鲜、相貌出色的年轻男女走了进来,看起来和陆沉舟是一个圈子的人,

身上带着那种养尊处优、无所顾忌的气息。他们看到周予安,说笑声戛然而止。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惊讶,好奇,审视,还有毫不掩饰的……玩味和轻蔑。“哟,

这位是?”最先开口的那个轻浮男人,染着栗棕色头发,上下打量着周予安,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品,“新来的?没听说沉舟哥请了帮佣啊,还长得挺……”“李少,

慎言。”旁边一个穿着香槟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女人打断他,

但她的目光同样在周予安身上逡巡,带着探究,“可能是陆总的朋友。”“朋友?

”李少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沉舟哥什么时候有这种……款式的朋友了?

”他着重咬了“款式”两个字,引来其他几人一阵心照不宣的低笑。周予安站在原地,

手脚冰凉,感到一阵难堪。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格格不入:普通的居家服,

带着惶然不安的神情,像个误入他人领地的闯入者。“我……”他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解释自己是陆沉舟的“跟班”?还是“神秘男子”?哪一种都显得可笑。

“你们怎么上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陆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露台入口,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灰色羊毛衫和黑色长裤,少了几分西装的冷硬,但眉宇间的疏离感依旧。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自己的朋友们,最后落在周予安身上,只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

仿佛他只是露台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沉舟哥!”李少立刻换了副面孔,

笑嘻嘻地凑过去,“我们这不听说你前几天‘身体不适’,特地来看看嘛!

”他特意加重了“身体不适”四个字,眼神暧昧地在陆沉舟和周予安之间打了个转。

其他几人也纷纷打招呼,态度亲昵中带着讨好。陆沉舟没什么表情,走到露台的小桌旁坐下,

立刻有人递上温水。“没什么事,过敏而已。”他语气平淡。“过敏?”李少拉长了声音,

挨着陆沉舟坐下,胳膊似有若无地搭在椅背上,几乎要碰到陆沉舟的肩膀,“对什么过敏啊?

听说……是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他的目光又瞟向周予安。周予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

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细针,扎在他身上。陆沉舟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没理会李少的意有所指,反而抬眼看向僵在那里的周予安,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愣着干什么?”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过来。”周予安猛地抬头,对上陆沉舟的视线。

那眼神里没有温度,没有庇护,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驱使。他心脏沉了沉,

脚步僵硬地挪了过去。“倒水。”陆沉舟将空了的杯子往桌边轻轻一推,吩咐道,

目光已经转向了李少,开始谈论一个周予安听不懂的投资项目。那一刻,

周予安清晰无比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他不是“朋友”,甚至不是需要被介绍的存在。

在陆沉舟眼中,在这些人眼中,他或许连一个正式的“情人”或“伴侣”都算不上,

更像一个……一时兴起带回来、负责端茶倒水、必要时用来挡枪或掩饰什么的玩意儿。

难堪和一丝尖锐的刺痛涌上来,但他没有发作的资格。在几道看好戏的目光注视下,

他默默地拿起水壶,给陆沉舟的杯子续上水,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杯壁,寒意直达心底。

“哟,还挺乖。”李少嗤笑一声,不再看他,转而继续和陆沉舟说笑,

其他人也重新活跃起来,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值一提。周予安退到稍远一些的阴影里,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露台上的谈笑风生与他无关,他像个局外人,或者说,像个背景板。

他看见那个穿香槟色连衣裙的女人,几乎要贴到陆沉舟身上,娇声说着什么,

陆沉舟偶尔点头,侧脸在夕阳余晖中显得格外冷淡,却也……格外吸引人。

李少和其他人也在有意无意地捧着陆沉舟。这就是陆沉舟的世界,光鲜,奢靡,

充满算计和攀附,等级分明。而他周予安,因为一句荒唐的喊话,被莫名其妙地卷了进来,

困在了这个世界的边缘,扮演着一个连自己都感到屈辱的角色。直到那群人终于尽兴离开,

汀兰苑重新恢复冷清。陆沉舟起身,似乎才想起周予安的存在,他走到周予安面前,

垂眸看着他。周予安没有抬头,盯着自己脚下光可鉴人的地板砖。“看到了?

”陆沉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就是你需要适应的。”周予安咬紧了下唇,没说话。

陆沉舟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或者说,不在乎他有什么想法。他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

又停下。“明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他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地传来,“你跟我一起去。

”周予安愕然抬头:“我?为什么?”陆沉舟侧过脸,

夕阳最后的光线勾勒出他完美的下颌线,也照亮了他眼底一抹深沉的、周予安看不懂的东西。

“你说为什么?”他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神秘男子’总要见光。

记得换上合适的衣服。”说完,他不再停留,径直离开。露台上只剩周予安一个人,

晚风带着凉意吹过,他抱紧了双臂,却感觉不到暖意。慈善晚宴……见光……他知道,

那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体验。等待他的,

恐怕是比今天下午露台上更直接、更汹涌的审视、猜测和非议。而他,别无选择,

腰侧似乎又隐隐传来那滚烫的、带着胁迫的触感。陆沉舟给了他一个角色,他就必须演下去,

无论多么难堪,无论代价是什么。直到……对方觉得这出戏不再需要他这个配角为止。或者,

直到他找到挣脱这个精致鸟笼的方法。夜色渐浓,汀兰苑华灯初上,

却驱不散周予安心头越积越厚的阴霾。5第五章红酒泼身?陆总他当场为我披外套官宣!

第二天一整天,周予安都处在一种焦灼的等待和隐秘的抗拒中。

吴管家带来了一套熨帖平整的晚宴礼服,经典的黑白配色,剪裁精良,面料触手生凉,

一看就价格不菲,连带搭配的皮鞋、配饰,一应俱全,尺寸分毫不差。周予安看着那套衣服,

心里没有半分雀跃,只有沉甸甸的枷锁感。陆沉舟连他穿什么尺码都一清二楚,

这种无处不在的掌控,比露台上直白的轻蔑更让他窒息。傍晚,造型师和化妆师准时上门,

沉默而高效地将他从头到脚打理了一遍。镜子里的人瞬间变得陌生,礼服勾勒出清瘦的腰线,

头发被精心打理过,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过于苍白的脸,化妆师试图给他上点唇彩提气色,

被他下意识偏头躲开。“不用了,谢谢。”他声音干涩。造型师看了吴管家一眼,

吴管家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他们便不再坚持。当周予安走下楼梯时,

陆沉舟已经在客厅等着,他换了身墨蓝色的定制西装,同色系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袖口一枚暗银色的袖扣闪着冷光。他正微微低头整理腕表,听到脚步声,抬眸看来。

他的目光在周予安身上停留了几秒,像在检查一件即将带出去的物品是否合格,

那眼神里没有惊艳,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平淡的确认。“走吧。”他收回视线,

率先朝外走去。车门关上,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陆沉舟身上清冽的雪松尾调,

混合着皮革的气息。周予安紧靠着车门,尽量拉开距离,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

城市夜景繁华如梦,却照不进他眼底。“待会儿跟着我,别乱说话。

”陆沉舟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没有波澜,“有人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

”周予安指尖蜷缩了一下,喉咙发紧:“我该……怎么说?”陆沉舟侧过脸,

窗外的霓虹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光影。“你说呢?”他反问,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变色玫瑰’的知情者?”周予安脸上一热,窘迫地低下头。他知道,

今晚自己就是去扮演一个活体标签,

一个供人围观、揣测、佐证陆沉舟某些“私人趣味”的装饰品。

晚宴设在市中心一家历史悠久的豪华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当他们并肩走入时,原本喧闹的会场出现了片刻的凝滞,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

瞬间聚焦过来。惊诧、好奇、玩味、审视、不屑……各种复杂的情绪隐藏在得体的微笑之后,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低低蔓延开。“真是他……”“游艇上那个?看着挺普通啊。

”“陆总这口味……挺别致。”“嘘,小声点……”周予安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是实质的针,

扎在他的礼服上,皮肤上,让他几乎同手同脚。他强迫自己抬起下巴,视线放空,

落在前方某个虚无的点上,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手心一片湿冷。陆沉舟却仿佛毫无所觉,

他从容地步入会场,与迎上来的几位商界大佬和名流寒暄,语气平淡,应对得体。

他甚至没有刻意介绍周予安,任由他像个影子一样缀在身后半步的距离。但这种刻意的忽略,

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信号。很快,就有人“不经意”地将话题引了过来。“陆总,

这位是……看着面生,不介绍一下?

”一个挺着啤酒肚、笑容满面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目光在周予安脸上逡巡。

陆沉舟晃了晃手里的香槟,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朋友,姓周。”“周?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般,“哦——是那位周先生啊!幸会幸会!”他夸张地伸出手。

周予安僵硬地伸手与他握了握,能感觉到对方掌心肥腻的汗湿,和探究的眼神,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嗓子发干。“周先生真是……一表人才,”中年男人呵呵笑着,

话锋却带着刺,“听说前两天晚上,陆总身体不适,还是周先生陪着去的医院?年轻人,

就是会照顾人。”周围几个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周予安脸颊发烫,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却无法反驳。陆沉舟终于掀起眼皮,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眼神没什么温度,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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