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个八零后的**姐哦!所有故事为真实故事发生改编!我就单纯的想写出来!
)第一章睡衣闯校园事件八月三十号的太阳,毒得像要把柏油路烤化。刘汶汶悠哉悠哉的,
在街上漫步,连伞都不打。走着走着就想想着明天开学,顺便路过去学校看一眼。“新学校,
新开始,从明天起我也是初中生啦!”她对着路边的梧桐叶比了个耶,冰棒纸被风卷着飘走,
像只逃窜的白蝴蝶。可越走近校门口,越觉得不对劲。明明该是冷冷清清的校园,
此刻却飘着红旗,门口还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保安,甚至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背着书包往里走,
穿的整整齐齐,衬得她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小熊T恤和牛仔短裤,
像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扔出门的流浪汉。刘汶汶叼着的冰棒棍“啪嗒”掉在地上。
她僵在原地,旁边路过一个拎着保温杯的老奶奶,看她一脸傻样,忍不住问:“小姑娘,
报道迟到啦?今天都三十号了,初一新生昨天就开始领书了呀。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三十号?”刘汶汶的声音劈了个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不是九月一号吗?!
”“是啊,9月1号正式开学,那大黑板上写的明明白白,三十号注册,三十一号领教材,
一号正式上课。”老奶奶摇摇头,背着菜篮子往菜市场走,“现在的孩子,真是马大哈。
”刘汶汶感觉后脑勺“嗡”地一声。他只知道他来到学校门口立着的,
大黑板上写着9月1号开学至于其他的字他都没看,就掉头回家了。(2000年的故事哦!
)完了。她站在原地,看着校门口进进出出的“正规军”,
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行头:小熊T恤的袖口磨出了毛边,牛仔短裤是去年的旧款,
膝盖处还有个破洞,凉拖的带子松松垮垮,脚趾头不安分地蜷了蜷。这哪是来报道,
分明是穿着睡衣逛大街被抓包了。“算了,反正都来了。”刘汶汶咬咬牙,
把凉拖往脚后跟拽了拽,试图穿出点皮鞋的气势,结果刚走两步,带子“啪”地断了一根。
她:“……”老天爷这是故意跟她过不去吗?没办法,她只好拖着一只断了带的凉拖,
一瘸一拐地往教学楼挪。路上遇见的学生都忍不住看她,眼神里混杂着好奇、疑惑,
还有憋不住的笑意。有个扎羊角辫的女生跟同伴小声说:“你看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像来串亲戚的。”刘汶汶的脸“腾”地红了,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
恨不得找个下水道钻进去。她把头埋得更低,书包带往肩上勒了勒,
假装自己是只埋头赶路的鸵鸟。初一(3)班的门牌挂在走廊尽头,
教室里已经坐了大半学生,嗡嗡的说话声像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蜜蜂。
刘汶汶扒着门框往里瞅,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正坐在讲台上低头翻名单,
听见动静抬头看她:“同学,你是这个班的吗?”“是、是的。”刘汶汶的声音细若蚊蝇,
脚在门外蹭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挪进去。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她身上,
像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把她浑身上下照得透亮。她能感觉到有人在憋笑,有人在窃窃私语,
还有人用铅笔头指着她的凉拖——那只断了带的凉拖,
此刻正以一个极其狼狈的角度挂在脚趾上。“名字?”老师推了推眼镜。“刘汶汶。”“哦,
刘汶汶是吧,过来签到。”老师指了指讲台旁的签到表,“昨天没来领书?
”“我、我记错日子了……”刘汶汶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签名字的时候,手都在抖,
钢笔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墨点,像一串黑色的麻子。“没事,今天来也行,先找个空位坐下吧。
”老师没多问,低头继续看名单。刘汶汶松了口气,抱着书包在教室后排扫了一圈,
只剩下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空着。她刚要走过去,脚下的凉拖突然“啪”地彻底断开,
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噗嗤——”教室里传来几声没忍住的笑。
刘汶汶的脸更红了,干脆把两只凉拖都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地板被空调吹得凉凉的,
倒是挺舒服,就是有点像在自家客厅的感觉。她抱着书包,光脚跑到最后一排坐下,
刚把书包塞进桌肚,就听见老师开始点名。“李明!”“到!”“张雨晴!”“到!
”……名字一个个念过去,刘汶汶趴在桌上,用胳膊肘挡住脸,
只露出两只眼睛偷偷观察四周。前排的同学大多坐得笔直,课本整整齐齐地放在桌角,
只有她的桌肚里空空如也,毕竟她啥也没带,自己穿的也是破破烂烂,休休闲闲,
放纵自我的。“江翊!”老师念到这个名字时,教室里安静了半秒,
然后响起一声清清爽爽的应答:“到。”刘汶汶下意识地抬头,顺着声音望去。
前排第三排靠走道的位置,一个男生站了起来。他穿着合身的白色上衣,领口系得整整齐齐,
头发剪得短短的,露出光洁的额头,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浅金色。
他坐下的时候,背挺得笔直,像棵刚栽下去的小白杨。
(刚开学的新生是没有校服的哟)“这是班长。”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小声的提示。
刘汶汶转头,是同桌的女生,扎着高马尾,正偷偷冲她挤眼睛。“昨天选的,学习超好,
小学就是大队长。”刘汶汶点点头,又偷偷看了一眼那个叫江翊的男生。
他正在低头写着什么,握笔的姿势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点名很快结束,
老师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说今天主要是熟悉环境,下午不用来,
明天准时过来上学就行了。话音刚落,教室里立刻响起一阵收拾书包的声音,
像群刚出笼的小鸟。刘汶汶跟着人流往外走,光着脚踩在走廊的瓷砖上,有点不好意思,
只好走得飞快,像只被追赶的兔子。刚出教学楼,就看见刚才同桌的女生在门口等她:“喂,
刘汶汶,我叫周晓晓,以后就是同桌啦!”“嗯,你好。”刘汶汶有点害羞地笑了笑。
“你怎么穿的这么。。。舒服?还光着脚?”周晓晓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我记错开学日期了,以为是九月一号,就穿了在家的衣服来的,结果鞋还坏了。
”刘汶汶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哈哈,你也太迷糊了吧!”周晓晓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没事,明天穿短袖长裤来就好了,别穿拖鞋哦。对了,我家就在附近,一起走吗?
”“好啊。”两人并肩往校门口走,刘汶汶光脚踩在地上,偶尔有小石子硌到脚心,有点痒。
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头,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点名时江翊站起来的样子,
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对了,刚才那个班长江翊,
是不是长得特别帅?”周晓晓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好多女生昨天就注意到他了。
”“啊?哦……还好吧。”刘汶汶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赶紧转移话题,“我们从那边走吧,
近一点。”她拉着周晓晓拐进旁边的小巷子。巷子很窄,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
墙头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刘汶汶光顾着跟周晓晓说话,没注意看路,加上光脚走得有点急,
突然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唔!”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坐在地上,
幸好周晓晓扶了她一把。“对不起对不起!”刘汶汶赶紧道歉,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面前站着的,正是刚才在教室里见到的班长,江翊。他显然也没料到会被撞,微微蹙了下眉,
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在地上。他低头看了看刘汶汶,又看了看她光溜溜的脚,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没事。”他的声音和刚才点名时一样,
清清爽爽的。“那个……我没看路,不好意思啊。”刘汶汶的脸又开始发烫,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感觉自己光脚的样子肯定特别傻。“你也是三班的?”江翊问。
“嗯!”刘汶汶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刚想问,
旁边的周晓晓已经抢着说:“她叫刘汶汶,今天刚来的,记错日子了!哈哈哈,
像个小迷糊蛋!”刘汶汶:“……”这位新同桌,是不是有点太实诚了?
江翊“哦”了一声,嘴角似乎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像是在笑。“我是江翊,班长。
”“我知道!”刘汶汶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有点太激动,赶紧低下头,“我、我叫刘汶汶。
”“嗯。”江翊点点头,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夹,“我还有事,先走了。”“哦,好。
”他转身往巷子另一头走,蓝白相间的校服背影在爬山虎的绿色里,格外显眼。
刘汶汶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巷子口,才回过神来,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喂,
刘汶汶,你脸红什么?”周晓晓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是不是觉得班长挺帅的?”“才没有!
”刘汶汶嘴硬道,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脚,
突然觉得,这个乌龙的开学第一天,好像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她认识了新同桌,
还“光脚”见到了传说中的班长。阳光穿过爬山虎的叶子,落在刘汶汶的脚背上,暖融融的。
她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对周晓晓说:“走,去买双新拖鞋去!顺便,再买套文具!
”“好嘞!”两个女生的笑声在小巷里回荡,惊飞了墙头上栖息的麻雀。刘汶汶不知道,
这个穿着睡衣闯进校园、光脚撞上班长的上午,会成为她整个初中生涯里,
最鲜活也最搞笑的开端。而那个叫江翊的男生,和他清清爽爽的声音,已经像颗小小的种子,
悄悄落在了她心里。第二章早到冠军与窗台观察员刘汶汶发现,
自己好像有某种“早起基因”。明明晚上写作业写到眼皮打架,凌晨五点却总能准时睁眼,
比闹钟还准。这技能放在学霸身上,叫“勤奋刻苦”;放在她刘汶汶身上,
就成了“没事干瞎晃悠”。于是,初一(3)班的门,每天第一个被推开的人,
十有八九是她。七点不到的校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她背着书包,踮脚溜进教室,
把书包往最后一排靠墙的位置一扔,第一件事不是掏课本,而是扒着窗沿往外瞅。
教学楼后墙有棵老槐树,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到三楼,刚好够着她的窗台。每天这个点,
准有几只麻雀蹲在树枝上吵架,叽叽喳喳的,比早读课还热闹。刘汶汶会学着它们的调子,
轻轻吹口哨——不是什么正经调子,就是把“叽叽喳喳”翻译成“咻咻嘘嘘”,
有时吹得太投入,还会被突然飞来的鸽子吓一跳,手忙脚乱地缩回脖子,像只受惊的土拨鼠。
“早啊,刘汶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刘汶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口哨卡在喉咙里,
变成一声奇怪的“嗝”。她转头,看见江翊背着书包站在门口,校服拉链拉得笔直,
晨光落在他肩上,像撒了层金粉。“早、早啊班长。”她手忙脚乱地坐直,
假装刚才吹口哨的是窗外的麻雀。江翊没多问,走到自己座位坐下,从书包里掏出课本,
安安静静地翻开。他坐的位置离刘汶汶不远,斜前方三排,
刚好在她视线的“最佳观测角”——既不会看得太刻意,又能在溜号时,
不动声色地瞟到他的侧脸。刘汶汶也掏出课本,是数学。她盯着封面上的函数图像,
盯了三分钟,脑子里却全是刚才江翊进门的样子:他今天的头发好像比昨天更整齐点,
书包带子没歪,手指碰到课本时,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咻——嘘——”窗外的麻雀又开始叫,她下意识地跟着吹了声口哨,刚吹完就后悔了。
果然,斜前方的江翊,笔尖顿了一下。刘汶汶赶紧把头埋进课本,假装认真看题,
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没听见他转头,也没听见他笑,只有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像在说“没事,我没听见”。她松了口气,偷偷抬眼,发现他正低头算题,
阳光从他耳后照过来,能看见细细的绒毛。她突然想起周晓晓说的“好多女生注意他”,
心里莫名有点不服气:哼,她们哪有我看得清楚,连他算题时会轻轻咬嘴唇都不知道。当然,
这“观察”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有次她盯着江翊的背影出神,手里的笔转得飞快,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了过道中间。偏偏这时,江翊刚好起身要去接水,
眼看就要踩到那支笔——刘汶汶吓得心脏骤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在他脚边捞起笔,
结果动作太猛,脑袋“咚”地撞在桌腿上。“你没事吧?”江翊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刘汶汶捂着额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硬撑着挤出个笑:“没事没事,我、我捡笔呢!
”她把笔往背后一藏,生怕他看见笔杆上画的小麻雀——那是她昨天上课溜号时的杰作。
江翊的目光在她发红的额头上停了两秒,转身从自己座位的抽屉里拿出个创可贴,
递过来:“贴上吧,别肿了。”这个创可贴,边角有点卷,像是放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