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顺从,就算拆穿也没关系。
“滚。”我直接挂断电话,从地下车库开车去动物医院接汤圆。
绕小道的路上被一辆黑色汽车堵住,正想掉头离开时,我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又一下。
这不是邻居拍给我白楚楚的连号车吗?但我记得这个车牌的主人在国外啊。
车已经熄火,停在路边安静的过分。
我长松一口气,嘲笑自己果然还是不愿亲眼面对。
下一秒,车身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我的手指颤抖着快夹不住指尖的烟,心口想被一只大掌紧握,难以呼吸。
一旁巡逻的保安好心地走过来询问是否要帮助,“先生,这车是挡住您了吗?”
我点点头,忍不住想看车里两人被揭穿的囧态。
保安立马上前敲打车窗,片刻后却满脸愧疚地示意让我掉头离开。
“先生,车里那位可是大人物…劝您还是掉头离开吧…”
我一愣,随即要打开车门下车,保安却使劲按住车门,不惜夹到手也不让我下去。
“先生,真的请回吧!惹到他我们谁都不好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我执意要开门,他的眼神变得凌厉,打开了队内对讲机。
“西区二栋这边有人制造混乱,速来!”
几个保安迅速靠来,瞄了一眼车牌后,慌张地吞了吞口水,转头对上我却满脸鄙夷。
望着他们一个个高傲地仰着头杵在我面前,我气得眼睛通红,怒声喊:
“那车里面的是我老婆,给我让开!”
众人听闻面面相觑,有位面生的保安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老婆跟别人跑了,还不是怪你穷!”
他撇着嘴上下打量着我的车,紧接着微微一笑抬脚狠狠踹上我的车门。
“赶紧滚吧,穷酸玩意,还进我们小区装业主,呸!”
一口唾沫就这么喷在我的脸上,恶臭味袭来,我忍不住干呕出声。
这里的动静闹得稍有些大,那边的黑车早已停止摇晃。
半晌,有个男人裸着上半身,白花花的肉体上遍满了红痕,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下了车。
“怎么回事!吵什么呢?”
“你们几个,坏我好事,我要跟你们领导说的啊…”
刚往我脸上吐完口水的那个保安,像条狗似的弯着腰,忙赔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