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小说夫君,你的心上人是男人 作者极道无界

发表时间:2025-08-05 14: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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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死在了大雪纷飞的除夕夜。我的夫君顾宴清,亲手将毒酒递到我唇边,

眼神冰冷得像窗外的雪。他怀里护着他楚楚可怜的白月光表妹林婉月,对我说:“沈青禾,

婉月身子弱,受不得**。侯府主母的位置,你不配,这杯酒,你喝了吧。”为了这个男人,

我耗尽娘家家财,为他铺平青云路。可他封侯拜相那一日,

却带回了这位家道中落的孤女表妹。他说他只爱婉月一人,是我,用权势强行嫁给了他,

是我,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我凄惨死去,灵魂飘在半空,

看着他们二人将我的尸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可没过多久,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林婉月,

竟卷走了顾宴清所有的私产,消失得无影无踪。顾宴清这才疯了般地翻遍我所有的遗物,

读着我年少时写给他的信,哭得像个孩子。真是可笑。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林婉月上门投靠的那一天。顾宴清欣喜若狂地将她迎进门,看着她时,

眼里的痴迷和爱恋几乎要溢出来,和我上一世临死前看到的一模一样。他甚至忘了我的存在。

而我,站在他身后,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1“青禾,快来见过婉月表妹。

”顾宴清终于想起了我,他回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看着眼前这张我到死都记得的脸。林婉月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裙,身形单薄,

风一吹就能倒似的。她那张脸确实生得极好,眉眼含愁,唇色浅淡,一副天生的可怜相,

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表嫂……”顾宴清立刻上前一步,半挡在她身前,皱眉看我:“青禾,

婉月初来乍到,性子又软,你作为主母,日后要多担待她一些。”这话听着是嘱咐,

实则是警告。警告我别仗着身份欺负他的心上人。上一世,我听到这话,嫉妒得发疯,

当场就给了林婉月一个下马威,从此落下了个“妒妇”的名声,也把他推得更远。但现在,

我只想鼓掌。多好的戏啊,还是现场第一排的贵宾座。我勾起唇角,

露出一个堪称温婉贤淑的笑容,主动上前拉住林婉月冰凉的手。“瞧夫君说的什么话,

婉月妹妹远道而来,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妹妹这手怎么这么凉?快,随我进屋暖暖。

”我的热情让顾宴清和林婉月都愣住了。顾宴清审视地看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林婉月,则在我握住她手的一瞬间,

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我笑得更真诚了,力道却加重了几分,

用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妹妹这皮肤,可真是吹弹可破,

比我这个常年待在府里的还细嫩呢。”林婉月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

猛地把手抽了回去,藏在身后。“表、表嫂谬赞了。”顾宴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大概觉得我轻薄了他的心上人。“沈青禾!你注意分寸!”他低声呵斥。

我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夫君,我只是想和婉月妹妹亲近些,你凶我做什么?

”“你……”“哎呀,表哥,你别怪表嫂。”林婉月立刻出来打圆场,她咬着下唇,

眼眶红红的,“表嫂是真心喜欢我,是我……是我太怕生了。”瞧瞧,多会说话。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干净了,还顺便给我上了一点眼药。顾宴清的脸色果然缓和下来,

他心疼地看着林婉月:“委屈你了。”我站在一旁,抱着我的手炉,

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真好,比戏台子上的折子戏精彩多了。重活一世,

什么情爱,什么恩怨,我通通不想要了。我只想搬个小板凳,嗑着瓜子,

好好欣赏这对狗男女的“旷世绝恋”,顺便,等着看顾宴清人财两空、声名扫地的那一天。

那一定,是比任何话本子都精彩的结局。2我给林婉月安排的院子,

是府里除了主院外最好的一处,名曰“听竹轩”。景致清幽,离顾宴清的书房也近。上一世,

我把她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顾宴清为此跟我大吵一架,说我心胸狭隘,容不下一个孤女。

这一次,我不仅给了她最好的院子,还拨了四个伶俐的丫鬟,赏了无数金银布匹,

把她当亲妹妹一样供着。我的贴身丫鬟绿枝都看不下去了。“**,您这是做什么?

那林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您还对她这么好,不是引狼入室吗?”我一边剥着橘子,

一边慢悠悠地说:“绿枝,格局要大。你看,我们府里是不是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绿枝一脸茫然:“热闹?”“对啊,”我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甜得我眯起了眼,

“以后有免费的戏看,多好。”绿枝还是不懂,只当我是气糊涂了,说胡话。我懒得解释。

很快,好戏就开场了。林婉月身子“弱”,三天两头生病。每次一生病,

顾宴清就紧张得不行,请遍京城名医,亲自守在床边,喂药喂饭,寸步不离。

而我这个正牌夫人,就成了最好的陪衬。这天,林婉月又“偶感风寒”了。

我到听竹轩的时候,顾宴清正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她。那姿态,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婉月,乖,再喝一口,喝完病就好了。”林婉月咳了两声,虚弱地靠在床头,

眼泪汪汪:“表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我还没好好报答你和表嫂……”“胡说!

”顾宴清打断她,语气里满是心疼,“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倚在门框上,

适时地发出一点声音。两人齐齐向我看来。顾宴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和尴尬,

仿佛他们的恩爱场面被我这个外人撞破了。“你来做什么?”他语气不善。

我扬了扬手里的燕窝粥,笑得一脸关切:“听闻妹妹病了,我特地让厨房炖了上好的血燕,

给妹妹补补身子。”我走上前,将燕窝粥放在桌上,又探头看了看床上的林婉月,

关切地问:“妹妹感觉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林婉月立刻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表嫂关心,我……我没事,就是一点小毛病,

还劳烦表嫂亲自跑一趟。”她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我这个没生病的人,很多余。

顾宴清果然沉下了脸:“既然看过了,就先回去吧。婉月需要静养,这里有我。

”这是在赶我走了。上一世的我,会为了这句“这里有我”心碎欲绝,会和他大吵大闹,

质问他到底把不把我当妻子。但现在,我求之不得。“好,”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那妹妹就交给夫君照顾了。夫君可得尽心些,千万别让妹妹受了委屈。”说完,

我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留恋。顾宴清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反而愣在了原地。

我走出听竹轩,外面的阳光正好。绿枝跟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姑爷他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说您!”“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兴奋地对绿枝说,“别吵,影响他们培养感情。

”绿枝:“???”**,你不对劲。3自从林婉月来了之后,顾宴清宿在我院子里的次数,

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大部分时间,他都以处理公务为名,待在书房。而他的书房,

离听竹轩不过一墙之隔。我乐得清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养养花,看看账本,

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这天晚上,我正准备就寝,绿枝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姑爷在书房发了好大的火,好像……好像和林姑娘有关!”我眼睛一亮,

瞌睡虫瞬间跑光了。来了来了,情节升级了!我慢悠悠地披上外衣:“走,去看看。

”还没到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顾宴清的怒吼。

“谁准你动我东西的!”紧接着,是林婉月带着哭腔的辩解:“表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书房乱,想帮你收拾一下,

没想到……没想到会打碎了那个砚台……”“那是我娘的遗物!”顾宴清的声音里满是痛心。

我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只见林婉月跪在地上,身前是一地碎片。她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顾宴清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表哥,

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认……只要你别生我的气……”林婉月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这画面,啧啧。换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般我见犹怜的美人,心早就化了。果不其然,

顾宴清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罢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起来吧,地上凉。”他伸手去扶她。林婉月却摇着头,

倔强地不起身:“不,表哥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哟呵,还玩上欲擒故纵了。

我看得津津有味,差点忍不住拍手叫好。顾宴清果然更心疼了,他弯下腰,

几乎是半抱着将林婉月从地上拉了起来。“好了,我没生你的气。”他柔声哄着,

还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一个砚台而已,碎了就碎了,哪有你重要。”这话说得,

真是情真意切。要不是我知道他有多宝贝那个砚台,我差点就信了。眼看两人就要抱在一起,

互诉衷肠了,我觉得我该出场了。我清了清嗓子,推门而入。“夫君,这么晚了,

怎么还发这么大火?我在院子里都听见了。”我的出现,再次打断了他们。

顾宴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松开林婉月,脸上写满了恼羞成怒。“谁让你进来的!

”我一脸无辜:“我担心夫君啊。这是怎么了?婉月妹妹怎么哭了?”我看向地上的碎片,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这不是母亲留给你的那方砚台吗?怎么碎了?”我一边说,

一边痛心疾首地摇头:“这可是前朝大家的作品,价值千金,更重要的是,这是母亲的遗物,

夫君你最是宝贝了。哎,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我每说一句,顾宴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林婉月的脸更是白得像纸,身体摇摇欲坠。

“表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哽咽着,又要往下跪。我连忙“扶”住她,

语重心长地说:“妹妹,快起来。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一片好心,想为夫君分忧。

要怪,就怪这砚台自己不结实。”我转头看向顾宴清,笑容大度又体贴:“夫君,

你说对不对?妹妹又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怪她。一个死物而已,哪有妹妹的身子重要。

你快安慰安慰妹妹,看她都吓成什么样了。”我把顾宴清刚才说的话,

几乎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还拔高了一个层次。现在,所有人都看着他。

如果他敢说一句怪林婉月的话,他就是小气,就是不怜香惜玉,就是辜负了美人恩。

顾宴清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夫人说的是。”“那就好。”我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林婉月的手,

“妹妹别怕了,夫君原谅你了。夜深了,快回去歇着吧,身子要紧。

”林婉月抽抽噎噎地点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眼神,

黏在顾宴清身上,简直拉丝了。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顾宴清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沈青禾,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歪了歪头,一脸天真:“我做什么了?我不是在帮你解围吗?”“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夫君,”我走到他身边,替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柔声说,

“我知道你心疼婉月妹妹,但她毕竟是客。母亲的遗物碎了,你心里难受,我也懂。

可对着妹妹发火,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侯府苛待亲戚的。”“我刚才那么说,

都是为了我们侯府的颜面,也是为了夫君你的名声。你总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议论你,

为了一个死物,就苛责一个柔弱无依的孤女吧?”我的话,句句在理,滴水不漏。

把他所有的怒火,都堵死在了喉咙里。顾宴清的胸膛起伏着,最终,

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最好是这么想的。”说完,他拂袖而去,连夜宿在了书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多好玩啊。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猫不知道老鼠早就换了芯子,那被玩弄的,到底是谁呢?

4日子就在这种“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码中一天天过去。林婉月作妖的段位越来越高。

今天在花园“不小心”崴了脚,需要顾宴清抱着才能走。

明天在池塘边喂鱼“不小心”掉了只簪子,那是她“亡母的遗物”,顾宴清二话不说,

亲自下水去捞。后天,她又会“无意中”做出和顾宴清亡母口味一样的糕点,

惹得顾宴清睹物思人,与她“同病相怜”。每一次,我都在最佳的看戏位置。有时候,

我还会“不经意”地助攻一下。比如,顾宴清生辰那天,我“大度”地让他去陪林婉月。

“夫君,我知道你心里念着婉月妹妹。今日是你生辰,我不想你不开心。你去陪陪她吧,

她一个人在京城,也怪可怜的。”顾宴清看我的眼神,复杂极了。有愧疚,有试探,

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他果然去了听竹轩,陪着林婉-月,喝着小酒,赏着月亮,

吟诗作对。而我,在自己的院子里,叫上绿枝,摆了一桌子好菜,吃得不亦乐乎。

绿枝看着我,欲言又止:“**,您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我啃着香喷喷的鸡腿,

含糊不清地说:“难过什么?有人替我伺候夫君,我不知道多快活。你看,今晚没人管我,

我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绿枝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只是默默地给我倒了一杯酒。我看着杯中清亮的液体,想起了上一世的毒酒。一样的杯子,

不一样的人生。真好。酒过三巡,我有些微醺。我让绿枝扶着我,去花园里散步消食。

远远地,就看见假山后面的凉亭里,亮着灯火,人影绰绰。是顾宴清和林婉月。

他们似乎也喝了不少,林婉月靠在顾宴清的肩上,不知在说些什么。顾宴清低着头,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确实像一幅画。上一世,我看到这一幕,

会冲上去,撕碎这幅画。但现在,我只想给他们配上背景音乐。“**,我们回去吧。

”绿枝怕我看了伤心,想拉我走。我摇了摇头,拉着她躲在了一丛茂盛的芭蕉叶后面。

只听见林婉月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说:“表哥,如果……如果我不是女儿身,

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我竖起了耳朵。顾宴清轻笑一声,

带着醉意,声音格外磁性:“傻瓜,说什么胡话呢。你这么美好,这么柔弱,

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你怎么会不是女儿身呢?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林婉月娇嗔道。“没有这种比方。”顾宴清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顾宴清此生,只爱婉月你这样的女子。温柔、善良、有才情、知我懂我。”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厌恶。“不像沈青禾,粗鄙、善妒、满身铜臭,仗着家世逼我娶她,

简直是我此生的污点!”芭蕉叶后的我,差点笑出声。骂得好,再多骂几句。

绿枝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哭出声。我拍了拍她的手,

示意她冷静。凉亭里,林婉月幽幽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别这么说表嫂。

其实……其实表嫂人也挺好的,她对我……也很好。”“她?”顾宴清冷笑,“她那是装的!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不过是做戏给我看罢了。婉月,你就是太善良了,

才会被她蒙骗。”他深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休了她,

八抬大轿,娶你为妻,让你做名正言顺的侯夫人。

”“表哥……”林婉月感动得声音都哽咽了。接下来,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话和许诺了。

我听得差不多了,拉着绿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回到院子,绿枝终于忍不住了,

抱着我嚎啕大哭。“**!姑爷他怎么能这么说您!您的嫁妆,填了大半个侯府的窟窿!

没有沈家,他哪有今天!他……他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任由她哭着,

给她递了块帕子。“哭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他骂的,是上一世的沈青禾。

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绿枝哭得更凶了:“可是……可是那也是**您啊!

”我摇了摇头,眼神平静无波。“不一样了,绿枝。从我决定看戏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不是那个为他生为他死的沈青禾了。”我看着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语。

“他骂得越狠,爱得越深,到时候,就会摔得越惨。”而我,无比期待那一天。5转眼,

夏日炎炎。京中贵妇圈流行起了游湖泛舟。我“顺应潮流”,也下了帖子,

请了几家平日里还算说得上话的夫人**,一起去京郊的荷花湖赏荷。当然,

我也“贴心”地带上了我们府里最娇弱的“一朵花”——林婉月。顾宴清本来不放心,

想跟着一起去。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夫君,这都是女眷的聚会,

你一个大男人去做什么?传出去像什么样子。”顾宴清皱眉:“婉月她身子弱,又不会水,

万一……”“放心吧,”我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会把婉月妹妹照顾得好好的,

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绝对不会让她出一点差错。”我话说得这么漂亮,他也不好再坚持,

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叮嘱林婉月,让她万事小心。林婉月自然是含羞带怯地一一应下,

两人又上演了一出十八相送的戏码,看得同行的几位夫人**都忍不住拿帕子掩着嘴笑。

到了荷花湖,我们分乘几艘画舫。我“理所当然”地把林婉月叫到了我的船上。

画舫行至湖心,满眼都是亭亭玉立的荷花,风景确实不错。各家**开始吟诗作对,

抚琴吹箫。林婉月作为顾宴清口中的“才女”,自然被推了出来。她也不怯场,

抚了一曲《高山流水》,技惊四座。一时间,赞美声不绝于耳。“林姑娘真是好才情!

”“这琴音,绕梁三日啊!”林婉月谦虚地垂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角的余光,

还似有若无地瞟了我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捧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她,

带头鼓掌:“妹妹真是兰心蕙质,我们侯府有妹妹这样的才女,真是蓬荜生辉。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捧她,脸上的得意更甚。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不知是谁的船靠得太近,轻轻撞了我们的画舫一下。船身一晃,林婉月正站在船边,

一个没站稳,“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就直直地朝湖里栽了下去!“噗通!”一声,

水花四溅。船上顿时乱作一团。“不好了!林姑娘落水了!”“快来人啊!救人啊!

”丫鬟婆子们都吓傻了,乱哄哄地喊着,却没一个人敢下水。我看着在水里扑腾的林婉月,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了,经典戏码。上一世,也有这么一出。不过当时顾宴清在场,

他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感情更是突飞猛进。而我,因为“见死不救”,

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这一世,他不在。那这个“英雄”,就只能我来当了。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我没有丝毫犹豫,甩掉外衣,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6湖水冰凉,

瞬间包裹了我。我水性极好,很快就游到了林婉月的身边。她显然是吓坏了,

在水里胡乱扑腾,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我,把我往水下按。“别怕!放松!

”我试图安抚她。但求生的本能让她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手脚并用地缠着我。混乱中,

我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想找个着力点把她托起来。然后……我的手,在水下,

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滑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一种坚硬的、不该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触感,

清晰地从我掌心传来。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像是有惊雷炸开。我……我摸到了什么?

我不敢相信,又下意识地,用力抓了一把。……**。真的是……那一瞬间,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在湖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世林婉月卷了钱就跑路,

顾宴清动用所有势力都找不到她。因为他找的,是个“女人”。而林婉月,他妈的,

根本就是个男人!一个男扮女装的骗子!这个认知,让我受到的冲击,比重生那天还要大。

我看着怀里这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五雷轰顶,三观尽碎。

顾宴清……他心心念念、爱到骨子里、不惜为之逼死原配的白月光……是个带把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在水下笑出了声,一连串气泡从我嘴里冒了出来。

这他妈是什么惊天大瓜!这已经不是宅斗剧了,这是离谱的志怪小说!

我被这个巨大的秘密**得肾上腺素飙升,原本有些乏力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我不再试图安抚他,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后颈上。林婉月,哦不,

现在应该叫林婉“越”?他白眼一翻,很干脆地晕了过去。世界清静了。

我托着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奋力游向岸边。等被人七手八脚地拉上船,

我已经累得快虚脱了。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侯夫人,您没事吧?”“快!

快给夫人披上毯子!”“林姑娘怎么样了?”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目光却落在了躺在甲板上,浑身湿透、不省人事的林“婉月”身上。

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了……嗯,相当有料的轮廓。

虽然胸前用白布紧紧缠着,显得很平,但那宽阔的肩膀,修长的四肢,

还有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只是他平时总爱穿高领的衣服,或者用丝巾遮挡,

再加上他刻意模仿女子的言行举止,竟没有一个人发现。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些特征,

虽然不明显,但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端倪。周围的夫人**们,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她们的表情,从担忧,慢慢变成了惊疑,最后,是见了鬼一样的不可思议。

“这……这林姑娘的骨架,怎么瞧着……这么大?”“是啊……你看她的手脚,

哪里像个姑娘家……”“还有那个喉结……天啊……”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

我坐在椅子上,裹着毯子,喝着热茶,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只觉得浑身舒畅。我上岸后,

脸上那古怪的、想笑又必须憋住的表情,终于不用再装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

用一种探索未知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林妹妹”。好戏,

这才刚刚开始啊。7林“婉月”被抬回侯府的时候,顾宴清已经等在了门口。

他看到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我,和同样湿透、昏迷不醒的林婉月,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回事!”他冲过来,一把推开我身边的丫鬟,直接冲向了被下人抬着的林婉月。

他甚至都没问我一句怎么样了。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有点想给他鼓掌。“夫君别急,

”我气若游丝,扶着绿枝的手,虚弱地说,“妹妹不小心落水了,我已经把她救上来了,

就是呛了水,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顾宴清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林婉月的鼻息,

确认他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他回过头,眼神锐利如刀,射向我。“沈青禾,

我让你好好照顾婉月,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我还没说话,

跟着回来的张尚书家的夫人就看不过去了。“侯爷,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今日之事,

是个意外。要不是侯夫人奋不顾身跳下水去救人,

林姑娘恐怕……”王侍郎家的千金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侯夫人为了救林姑娘,

自己都差点没上来,您怎么还怪她呢?”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指责顾宴清不分青红皂白。

顾宴清被众人说得面子上挂不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他看着昏迷的林婉月,

心疼压倒了一切,依旧冷着脸对我说:“就算如此,婉月也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的事,

你难辞其咎!”说完,他亲自抱起林婉月,大步流星地往听竹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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