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小说我逃婚砸中了病弱夫君 作者佚名

发表时间:2025-07-25 09: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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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我翻墙逃婚,精准砸中树下咳血的病弱世子。

他抹掉嘴角血迹轻笑:“姑娘这身喜服...是打算改嫁?

”后来全京城都传靖王世子宠妻如命。他替我簪花时,

指腹摩挲着我耳垂:“夫人可知...”“为夫咳的是鸡血丸?”御书房里他为我挡下毒酒,

龙椅上的皇帝抚掌大笑:“朕早说你俩绝配——她懂你假咳血,你懂她真下毒。

”---盛夏的蝉鸣聒噪得如同催命符,一声声,直直钻进沈知意紧绷的太阳穴里。

眼前是绣工繁复、金线耀目的正红盖头,沉甸甸压在头上,也沉沉压在她心头,

几乎让她喘不过气。靖王府世子妃……这个名头听着金贵,

可谁人不知那靖王世子萧彻是个风吹就倒、药罐子里泡大的病秧子?

自打那道赐婚圣旨砸进镇北将军府,沈知意脑子里就只剩下“逃”这一个字。

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屏息凝神,喜娘身上浓烈的脂粉香气混杂着新房内熏染的甜腻百合香,

熏得沈知意一阵阵犯晕。她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

无声地攥紧了袖袋中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瓷瓶。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能让人昏睡片刻的“安神散”。指尖微微发凉,掌心却已沁出一层薄汗。“世子妃,

您且安心坐着,世子爷那边礼毕,就该过来了。”喜娘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讨好,

在这过分寂静的新房里显得格外突兀。沈知意深吸一口气,指尖悄悄挑开盖头一角,

目光如鹰隼般飞快扫过室内。红烛高烧,映得满室华彩,但那扇朝向王府后花园的雕花木窗,

却像黑暗中唯一透光的出口,无声地召唤着她。时机稍纵即逝。她猛地抬手,

精准地将袖中瓷瓶里的粉末朝离自己最近的喜娘和两个大丫鬟面门一扬!“哎哟!

”“什么东西……”几声短促的惊呼和呛咳瞬间响起。趁着这电光石火的混乱,

沈知意一把扯下那碍事的沉重盖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豹子,

猛地从铺着大红锦被的喜床上弹起。鲜艳繁复的嫁衣裙裾被她利落地一把捞起,

在膝上打了个结。她根本无暇去看身后东倒西歪的人影,所有力气都灌注在双腿上,

足尖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一点,整个人便如一道轻盈却决绝的红色流光,

径直扑向那扇半开的雕花窗!“世子妃!”身后传来喜娘惊恐变调的尖叫,

带着难以置信的破音。沈知意充耳不闻。身体跃出窗棂的刹那,

带着花香的夏夜凉风猛地灌入肺腑,让她精神一振。外面是靖王府精心打理的后花园,

假山嶙峋,花木扶疏,在朦胧夜色下投下深深浅浅的暗影。她落脚点选得刁钻,

恰好是一丛茂密的忍冬藤架,枝叶的缓冲让她几乎没有发出声响。顾不得喘息,她辨清方向,

毫不犹豫地朝着记忆中王府西侧那道相对僻静、据说墙头稍矮些的院墙奔去。

脚下的软底绣鞋踩过柔软的草地,又踏上铺着鹅卵石的小径,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声响。

那身价值千金的嫁衣此刻成了最大的累赘,层层叠叠的厚重布料不断刮蹭着路旁低垂的花枝,

发出恼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擂鼓。快一点,再快一点!心跳在耳边疯狂擂动,

几乎要盖过身后隐隐传来的、越来越近的纷乱脚步声和人声呼喝。“那边!快追!

”“拦住世子妃!”杂沓的脚步和灯笼摇晃的光影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咬在她身后。

王府的侍卫反应之快,远超她的预估。沈知意咬紧下唇,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脚下的步子催得更急。她像一道被逼到悬崖边的红色闪电,在迷宫般的花园小径中左冲右突,

利用假山和树木的阴影不断变换方向,试图甩开追兵。终于,

那堵象征着自由的灰白色高墙出现在前方!墙边恰好有一株枝干虬结的老梅树,

斜斜地伸向墙头。沈知意眼中瞬间爆发出绝处逢生的光芒,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了过去,

攀着那粗糙的树干,拼尽全力向上爬。嫁衣的广袖被尖锐的枝桠勾住,“嗤啦”一声撕裂,

她也全然不顾。墙头!粗糙的瓦片硌着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了上去,

骑坐在墙头,急促地喘息着。王府内的喧嚣火光已被暂时甩在身后,

墙外是另一片未知的、漆黑寂静的巷弄。自由!就在眼前!她毫不犹豫地纵身向下一跳!

身体失重下坠的瞬间,风声在耳边呼啸。然而,预想中落地的冲击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

是身下一种奇异的、带着温度的缓冲。“唔……”一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闷哼,

伴随着某种重物砸在柔软物体上的沉闷声响,清晰地在她身下响起。紧接着,

一股浓烈得呛人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猛地冲入鼻腔。沈知意整个人都懵了。

她僵硬地撑起身子,低头看去。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身下的轮廓。

一个穿着月白色素锦常服的年轻男子被她结结实实地砸倒在地。他身形颀长,

此刻却以一种极其狼狈扭曲的姿态躺在地上,一手死死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无力地摊在身侧。

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血色的白,

衬得他紧蹙的眉头和紧闭的双唇愈发痛苦。最刺目的,是他嘴角蜿蜒而下的一缕暗红血迹,

在月白衣襟上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红。他艰难地、剧烈地呛咳起来,

每一次咳嗽都带动着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更多的血沫不受控制地从他唇边溢出,

染红了月白的衣襟,也溅落在沈知意那身同样刺目的红嫁衣上。

浓重的血腥气在寂静的巷弄里弥漫开来,令人作呕。沈知意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完了!

逃婚不成,还砸死个人?看这穿着气度……她心头猛地一沉,

一个极其不祥的念头如冰水般浇下——该不会这么倒霉,

砸中的就是……剧烈的呛咳声终于稍歇。身下的男子极其费力地睁开眼。

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瞳仁是深潭般的墨色,此刻因为痛苦而蒙着一层水光,显得有些迷蒙,

却奇异地锐利,仿佛能穿透夜色,直直看进人心底。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沈知意身上那身在夜色中依旧无法忽视的、绣着金凤牡丹的华丽嫁衣,

又落回她那张因惊吓和奔跑而微微泛红、沾着汗珠的脸上。嘴角,

竟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勾出一个虚弱到极点、却又带着某种奇异洞察力的弧度。

他的声音因为呛咳和虚弱而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带着一种奇特的沙哑和……了然。“姑……姑娘……”他艰难地喘息着,

试图抬起沾血的手指向沈知意,却又无力地垂落,

“你这身……咳……喜服……如此……咳咳……匆忙……是打算……改嫁……不成?

”夜风卷着这句话,清晰地钻进沈知意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小钩子,

钩得她心头猛地一颤。完了!全完了!这个被她砸得半死、咳血不止的男人,

他认得这身嫁衣!他猜到了她的身份!他就是……就在这时,巷口骤然亮起一片刺目的火光!

杂沓的脚步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喊如潮水般涌来。“世子爷!”“快!在那边!

”“世子爷您怎么样?!”灯笼的光线瞬间将这片小小的角落照得亮如白昼,

清晰地映照出沈知意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

她身下那个苍白如纸、嘴角染血、却用一种近乎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靖王世子,

萧彻。火光跳跃,将靖王府侍卫们惊惶焦灼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们呼啦啦围拢过来,

手中的灯笼和火把将这条原本幽暗僻静的巷子照得纤毫毕现,

也彻底驱散了沈知意最后一丝侥幸。她僵硬地坐在那里,

身下是萧彻温热的、带着浓重血腥气的身体。那身价值连城的嫁衣下摆,

沾染着从他嘴角溢出的暗红血污,红与红交织在一起,刺目得令人心头发冷。

空气里弥漫的铁锈味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她的鼻端和心头。“世子爷!

”侍卫统领赵成率先扑跪到萧彻身边,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恐惧。

他颤抖着手想去扶,却又怕碰坏了这尊一碰就碎的琉璃人儿。其他侍卫也哗啦啦跪了一地,

大气不敢出,只余下灯笼燃烧的噼啪声和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无……无妨……”萧彻极其艰难地吐字,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他试图撑起身体,

手肘刚离地半寸,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整个单薄的身子都蜷缩起来,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剧烈地颤抖着。更多的血沫涌出,

染红了赵成慌忙伸过去扶他的手背。赵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猛地抬头,

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向还呆坐在世子身上的沈知意,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姑!娘!”那三个字,

裹挟着雷霆般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杀意。沈知意一个激灵,如梦初醒。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萧彻身上滚下来,跌坐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也顾不上疼。

嘴唇动了动,想解释,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想说“他自己在这里咳血”,

的话语都在赵成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和萧彻那压抑不住的、令人心悸的咳喘声中被碾得粉碎。

完了。逃婚未遂,还“重伤”了病弱世子。这罪名,别说她沈知意,就是她爹镇北将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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