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总老公好像失恋了免费阅读全文,主角顾衍颂恩坤沙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06 1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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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来,我发现顾衍站在阳台抽烟。背影落寞得像被全世界抛弃,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白月光又闹分手?”我裹紧睡袍,决定展现正宫气度。

他哑着嗓子翻手机:“她好像……爱上别人了。

”屏幕幽光照亮他发红的眼尾——那分明是我的手机界面。

我气笑了:“顾总需要我腾位置?”他猛地扣住我手腕按在栏杆上,

吻带着烟味的侵略性。“顾太太,你下午捡回家的男孩,”他喘息着点开监控,

“是东南亚军火商的亲孙子。”“现在他全家保镖正堵在医院门口要人。”“你猜,

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只是好心’?”---凌晨三点十七分,

主卧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我是被一种极其顽固的感觉弄醒的——冷。

不是身体冷,是那种空落落的冷,仿佛床的另一半成了个巨大的吸热黑洞。伸手一摸,

身旁果然空着,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只残留着一点微弱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的雪松调须后水味,那是顾衍惯用的牌子。

但这味道被另一种更霸道、更颓靡的气息彻底覆盖了——浓重的、带着苦味的烟味,

正从阳台的方向丝丝缕缕地飘进来,像某种无声的入侵者。我坐起身,

丝绸睡袍滑腻的触感贴着皮肤,有点凉。落地窗帘只拉开了一道缝隙,

足够我看清阳台上的景象。顾衍就站在那儿。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银灰,

勾勒出他穿着深色丝绒睡袍的轮廓。背脊依旧挺直,肩线宽阔,

那是常年自律和掌控一切养成的姿态。可此刻,那背影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郁,

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着,又像是独自站在世界尽头的悬崖边上,脚下是万丈深渊。

他微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绷得死紧,下颌骨的线条在稀薄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指间夹着烟,猩红的火点在夜色里明明灭灭,每一次亮起,

都短暂地照亮他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还有那缭绕升腾、纠缠不休的青色烟雾。

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却把那点深重的寂寥放大了十倍。阳台角落那个巨大的水晶烟灰缸,

此刻已经堆起了一座令人心惊的“小山丘”,全是扭曲的烟蒂,

无声地诉说着他在这里站了多久,抽了多少。这幅景象……真是久违了。上一次见他这样,

还是三年前,他那朵号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冷孤傲的白月光——苏蔓,

突然宣布要跟一个搞艺术的法国男人远走高飞。

当时顾衍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抽了整整一夜的烟,第二天出来时,眼底布满血丝,

看谁的眼神都像淬了冰,公司里人人自危,大气不敢出。啧。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白月光**这是又闹哪一出?艺术家的浪漫玩腻了,觉得还是霸总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

又或者,是顾大总裁那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霸总逻辑再次精准应验,

人家稍微勾勾手指,他就又魂不守舍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混着点看热闹的促狭,

从心底冒出来。我拢了拢睡袍的领口,赤脚踩在冰凉柔软的地毯上,

悄无声息地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带着深秋的寒意和浓烈的烟草味,

吹得我一个激灵。“咳,”我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突兀,

“苏**那边……又闹情绪了?”我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客观,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正宫”的、事不关己的慵懒理解,

“这次是嫌你送的私人岛屿不够大,还是那架粉钻钢琴的音色不够纯?顾总,哄女人嘛,

该下血本的时候,别太吝啬。”我故意把“哄女人”三个字咬得轻飘飘的,

带着点看穿一切的小嘲讽。顾衍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头,

只是将指间快要燃尽的烟蒂狠狠摁进那堆“小山丘”里。力道很大,

水晶烟灰缸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夜风吹动他睡袍的下摆,也吹来他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

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种深重的疲惫和……茫然?“她好像……”他顿了顿,

似乎在艰难地寻找措辞,又像是在咀嚼某种难以消化的苦涩,“爱上别人了。”声音很低,

沉甸甸地砸在阳台冰冷的空气里。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不是因为心疼他,

而是纯粹出于一种荒谬的、被冒犯的震惊。苏蔓爱上别人了?所以这位顾大总裁,

是在为他的白月光移情别恋而黯然神伤、深夜买醉(以烟代酒)?这戏码,

未免也太老套、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我几乎要气笑了,往前走了两步,

想看看这位“情圣”此刻脸上到底是怎样一副“被全世界背叛”的表情。

我甚至想好了几句更刻薄的“安慰”话。然而,就在**近他身侧,

目光下意识地扫向他垂在身侧、正被手机屏幕幽光照亮的手时——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不是顾衍那部标志性的、镶着铂金边、私人订制的Vertu手机。

那手机壳……分明是我上周刚换的、印着一只蠢萌柴犬的硅胶壳!屏幕贴膜右下角,

还有一道我前两天不小心磕出来的小裂痕!我的手机!幽蓝的屏幕光,

清晰地映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正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缓慢地滑动,眉头紧锁,

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费力地解读某种天书密码。屏幕的光源下移,

清晰地照见了他微垂的眼睑下方——那里,

染着一抹极其不正常的、被浓重情绪烧灼出来的……红晕。一股冰冷的寒意,

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这深秋的夜风刺骨百倍!他拿着我的手机!深更半夜!

像个忧郁的雕塑一样站在这里抽烟!然后告诉我,他的白月光“好像爱上别人了”?

这信息量太大,太诡异,太……令人毛骨悚然!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愤怒、荒谬、被侵犯的震怒感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瞬间盖过了之前那点看戏的兴致和微不足道的酸涩。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牙齿轻微磕碰的声音。

“呵……”一声短促的冷笑,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在寂静的阳台上显得格外尖锐。

我彻底站到了他面前,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雪松须后水的复杂气息。

我抬起下巴,目光直直刺向他那双被屏幕光照亮、此刻显得有些错愕抬起的深眸。

声音不再有丝毫慵懒,只剩下冰渣子般的冷硬和毫不掩饰的讥讽:“顾总,

”我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这么晚了还‘关心’我的社交动态,

真是辛苦您了。怎么,是苏**那边的‘别人’不够**,

让您无聊到需要来翻查我这个‘摆设’的手机,寻找点新的‘打击’素材?”我微微歪头,

唇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还是说,

您终于觉得我这个‘顾太太’碍着您和苏**破镜重圆的大业了?需要我‘懂事’一点,

现在就给您腾位置?”“腾位置”三个字,被我咬得极重,像最后的通牒。话音落下的瞬间,

阳台上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顾衍脸上的茫然和某种沉浸式的痛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混合着难以置信和滔天怒火的阴鸷。

他眼底最后那点残余的红,被这骤然升腾的怒意烧得更加骇人,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

“林晚!”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我的名字,声音压抑着狂暴的风暴。下一秒,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骨头都像要被捏碎!天旋地转!我被他狠狠一带,

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雕花的阳台金属栏杆上!彻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单薄的睡袍,

激得我浑身一颤。紧接着,一个带着浓烈烟草味、侵略性十足、几乎称得上粗暴的吻,

狠狠地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刻薄话语!这不是吻,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掠夺。

他的唇冰冷而滚烫,带着烟草的苦冽和他独有的强势气息,不容分说地攻城略地。

牙齿甚至磕碰到了我的唇瓣,带来一丝刺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手腕处钻心的疼痛和唇上近乎窒息的压迫感。挣扎完全徒劳,

他的身体像一堵铜墙铁壁,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和冰冷的栏杆之间。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

他终于微微退开一丝距离,但扣着我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他的额头抵着我的,

剧烈地喘息着,温热的呼吸急促地拂过我的鼻尖和脸颊,带着刚才那个掠夺性亲吻的余韵。

他另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攥着我的手机。“顾太太,”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意味,

却又奇异地裹挟着某种焦灼,“你脑子里除了那些无聊的争风吃醋和该死的苏蔓,

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他猛地举起我的手机,拇指用力一划解锁——那是我生日,

他居然知道?!——屏幕瞬间亮起,他粗暴地将屏幕怼到我眼前,

距离近得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屏幕上,赫然是一个视频监控的画面!画面晃动了一下,

随即聚焦。背景是下午那个熟悉的社区公园儿童游乐区,滑梯、沙坑、色彩鲜艳的塑胶地垫。

时间显示是下午三点零七分。画面中心,是我自己。我穿着今天下午那件米色的宽松针织衫,

正蹲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看起来五六岁,瘦瘦小小的,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外套,小脸上脏兮兮的,额角有一块明显的、渗着血丝的擦伤,

正惊恐地睁大眼睛,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襟,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而在我们面前,

站着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穿着花里胡哨紧身T恤的男人。他正凶狠地用手指着我,

嘴巴一张一合,显然在咆哮着什么。虽然监控没有声音,

但那男人狰狞的表情和充满威胁的姿态,隔着屏幕都让人心惊胆战。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午那一幕瞬间清晰地回放——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在疯狂地踢打这个躲在滑梯底下的小男孩!

骂他是“扫把星”、“没人要的野种”!我冲上去阻拦,

差点被那男人推倒……“你下午在公园,‘捡’回家的那个小崽子,

”顾衍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冰冷、急促,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拇指再次用力一划,切换了画面。这次是医院走廊的监控,

角度正对着急诊大厅的入口。时间显示是晚上十一点半左右。画面里,急诊大厅灯火通明。

但门口却被一群穿着统一黑色西装、身形彪悍、面容冷峻的男人彻底堵死了!

他们至少有十几个,像一道密不透风的黑色人墙,将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考究中式唐装的老者,拄着一根乌木手杖,身形并不高大,

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眼神锐利如鹰隼,

正隔着玻璃门,冷冷地注视着医院内部。他身边站着一个神情焦灼、衣着华丽的**,

正用手帕擦着眼泪。这阵仗……绝对不是普通人!顾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垂上,

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却说出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他是东南亚金三角地区,最大的军火商,

坤沙·帕拉瓦的亲孙子!”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惊雷,

“那个被你打伤、现在躺在医院急诊室里的醉鬼,

是坤沙那个被家族除名、精神不稳定的前女婿!”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了!

四肢百骸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男人疯狂的叫骂声在耳边回响——“扫把星”、“没人要的野种”……原来不是单纯的醉话!

“现在,坤沙的人,”顾衍的目光死死锁住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愤怒、后怕,还有一丝……无可奈何?

“正堵在仁爱医院门口要人!十几个顶级保镖,荷枪实弹!

”他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你觉得,他们是会耐心听你解释‘我只是好心,

看不过去他打孩子’,还是会直接把你和那个孩子一起‘处理’掉,以绝后患?

”最后那句“处理掉”,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下午那一时冲动的“见义勇为”,竟然捅了这么大一个马蜂窝?军火商?

亲孙子?荷枪实弹的保镖堵门?我的腿有些发软,如果不是后背还靠着冰冷的栏杆,

如果不是顾衍还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我可能会直接瘫倒在地。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男孩惊恐的眼神、醉汉凶恶的咆哮、监控里那群黑衣人冰冷的注视……画面疯狂地交织旋转。

“我……我……”我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不知道……我只是……”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不知道?

”顾衍几乎是咬着牙重复这三个字,

他猛地松开钳制我手腕的手(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转而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脸直面他眼底翻腾的怒火,“林晚!你的‘好心’能不能用点脑子?

你知不知道下午那家伙身上带着刀?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人一直跟着你,

及时出手把那疯子制住送进医院,你现在还能不能站在这里跟我谈‘腾位置’?!”跟着我?

他的人一直跟着我?这个认知像另一记闷棍敲在我头上。所以,

我下午自以为的“英雄救美”(救小孩),其实全程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甚至……他还暗中帮了我?混乱、震惊、后怕、还有一丝被监视的愤怒交织在一起,

让我更加说不出话,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个被吓傻的呆子。

顾衍似乎被我这副样子气得更狠了,他松开我的下巴,烦躁地耙了一下自己浓密的黑发,

那精心打理的发型彻底乱了。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濒临爆发的情绪,

胸膛剧烈起伏。“那疯子现在躺在医院,缝了十几针,轻微脑震荡。”他语速极快,

带着一种处理危机的冷酷,“坤沙的人认定是我们这边动的手,要绑架他孙子!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他们那边!我的人刚把小家伙从我们家后门秘密转移走,

暂时安顿在一个安全屋。但坤沙的人不是傻子,他们迟早会查到你头上!

”他再次举起我的手机,屏幕上是另一个界面——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上面有数条未读消息,发送时间从下午一直延续到几分钟前。发信人备注是“陈锋”,

我知道那是顾衍最信任的安保主管。【陈锋16:45】太太已带目标儿童离开现场。

袭击者(疑似目标生父)已被制服,受伤(头部撞击),无生命危险,送往仁爱急诊。

已清理现场痕迹。【陈锋20:30】目标儿童情绪稳定,已做简单检查和安抚。

身份信息初步确认,高度疑似帕拉瓦家族成员。正在深入核查。

【陈锋22:15】确认!目标为坤沙·帕拉瓦失踪近一周的幼孙,颂恩·帕拉瓦!

袭击者身份确认为其生父颂猜,因精神问题及巨额赌债被帕拉瓦家族除名!

【陈锋23:00】紧急!坤沙本人带大批保镖抵达仁爱医院!目标锁定颂猜,

并开始追查带走颂恩之人!场面紧张!我方人员已撤出医院范围。

【陈锋23:50】坤沙的人正在调取医院及周边所有监控!他们动作很快!

太太身份暴露风险极高!请求下一步指示!【陈锋00:05】安全屋已准备好。

是否立即转移颂恩?】最新的一条消息,就在三分钟前。冰冷的文字,

像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将下午那场我以为的“小插曲”背后的惊涛骇浪,

血淋淋地解剖在我面前。顾衍烦躁地关闭屏幕,手指用力地按着眉心:“看到了?

从你下午‘捡’到他开始,我这边就鸡飞狗跳!所有能动用的人脉、资源都在高速运转,

查那孩子的底细,处理那个疯子,扫尾,还要防着被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盯上!

”他猛地抬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近乎荒谬的指责,“你倒好,睡得安稳,

还在这里跟我演什么‘正宫质问负心汉’的戏码?

”“我……”巨大的信息冲击和强烈的后怕让我浑身发冷,牙齿都开始打颤,

下午那点微不足道的正义感此刻被碾得粉碎,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恐惧。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睡袍,仿佛这样能汲取一点暖意,“那…那现在怎么办?孩子呢?安全吗?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顾衍看着我惨白的脸和抑制不住的颤抖,

眼底翻腾的怒火似乎终于被一丝别的情绪压下去了一点。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但依旧紧绷:“孩子暂时安全。陈锋那边有最专业的人看着。

”他顿了顿,似乎在衡量措辞,“坤沙的人现在主要在医院盯着那个颂猜,

暂时还没查到我们头上。但以他们的能量,查到你是迟早的事。我们现在唯一的筹码,

就是那个孩子信任你。”他看着我,目光锐利:“颂恩现在只认你。下午你护着他,

他把你当成了救命稻草。其他人靠近,他都极度抗拒。”他眉头紧锁,

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天亮之后,我需要你跟我去一趟安全屋。”“我?

”我惊愕地指着自己,心脏狂跳,“我去做什么?”“安抚他,说服他。

”顾衍的语气不容置疑,“然后,我会安排你和坤沙的人见面。”“见面?!”我失声惊叫,

头皮发麻,“跟他们?那群……军火商?顾衍你疯了?他们会把我……”“不会。

”顾衍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强势和掌控力,“有我在。

”他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未消的余怒,有沉重的压力,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强行压下的关切?“现在只有你出面,表明身份,

说明下午的情况纯粹是意外救助,再加上颂恩对你的依赖,才有可能打消坤沙的疑虑,

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这是目前唯一的解法。

”唯一的解法……去面对那个鹰隼般的老者和那群荷枪实弹的保镖?**在冰冷的栏杆上,

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脚冰凉。

下午那个瘦小的、满脸惊恐、紧紧抓着我衣襟的小男孩——颂恩·帕拉瓦——的脸,

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我……”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得发疼。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但顾衍那句“有我在”,

和他此刻虽然依旧紧绷、却不再仅仅是愤怒的眼神,像黑暗中投下的一颗微弱的石子,

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好。”这个字,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顾衍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快答应,愣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复杂情绪翻涌得更剧烈了。最终,他只是紧绷着下颌,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去换衣服。”他命令道,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但似乎少了点刚才的暴怒,“穿厚点,

外面冷。动作快。”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大步走向室内,背影依旧挺直,

却带着一种沉重的、肩负着巨大压力的紧绷感。我站在原地,夜风吹得我浑身冰凉。

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圈清晰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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