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言苏晚全集小说_笙笙错:冷宫弃妃她受尽委屈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9 11: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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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雨,下了三天三夜。冲垮了南方的堤坝,也冲垮了我三年的等待。他回来了,

带着一身江南的烟雨气,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妻子。他说,情分犹在,恩义两难。他说,笙笙,

忘了我曾许你的地老天荒。可这世间,万物皆可忘,唯有爱与恨,如同刻骨的烙印,

无处可逃。01大婚的喜帖送到我案上时,窗外的海棠开得正盛,一簇簇,如燃着的霞火。

我正对着一方端砚,细细研磨着松烟墨。言小小从外面快步走进来,脚步轻快,

声音里都带着笑意。“**,相爷遣人来说,魏大人不日即将还京,皇上龙心大悦,

说要亲自为您和魏大人主婚呢!”我握着墨锭的手微微一顿,一滴浓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迅速晕开。魏承言。我的魏承言。他要回来了。我放下墨锭,走到窗边,看着那满树的繁花。

三年前,他就是在这棵树下与我道别。他说:“笙笙,等我,待我从江南治水归来,

便以这满树海棠为聘,十里红妆,娶你过门。”我等了。等了一千多个日夜,

等得海棠花开了三回。如今,他终于要回来了。我抚上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急,

带着一丝近乡情怯般的惶恐。02我与魏承言的相识,并非始于青梅竹马。

他是我父亲最得意的门生。那年他初入京城,不过一介寒门学子,

却凭着一篇《治水策》名动天下,被先帝钦点为状元,入职工部。父亲爱其才,

破格将他收入府中教导。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父亲的书房。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身形清瘦,脊背却挺得笔直。阳光透过格窗照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抬起头,撞上我的目光,那双眼睛,清澈如山涧的溪流,又深邃如静夜的星辰。只一眼,

我便沉沦。我开始找各种借口去书房,有时是送一碟新做的糕点,有时是捧一本请教的古籍。

他总是温和地笑着,耐心地为我讲解,他的声音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风,

能吹散我心中所有莫名的烦忧。03我们的情意,是在一笔一画间慢慢滋生的。我爱作画,

尤爱画山水。他便寻来前朝的孤本画册,一页页翻给我看。我作画时,他便在一旁为我研墨,

他说我用的墨,需得是七分急三分缓,研出来的墨汁才够温润,配得上我的画。那段时日,

是我一生中最安宁的时光。满室墨香,岁月静好。他从未说过什么甜言蜜语,

却将所有的温柔,都融进了那一池浅浅的墨里。他向父亲提亲那日,父亲将他叫到书房,

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我躲在回廊的柱子后,心里七上八下。直到他从书房出来,

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走到我面前,轻轻执起我的手。“笙笙,”他低头看着我,

眼里的星光几乎要溢出来,“相爷允了。”那一刻,我听见满树的海棠,都在为我欢歌。

04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定下婚期后不久,江南水患,连淹七州,灾民流离失所,

饿殍遍野。朝堂之上,百官束手无策。是他,连夜写下万言书,自请前往江南治水。

父亲劝他,说江南水患盘根错节,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此行凶险万分。他却说:“食君之禄,

担君之忧。身为工部侍郎,此乃承言分内之责。”出发前夜,他在海棠树下找到我。

月光皎洁,落在他清隽的眉眼上。“笙笙,此去江南,短则一年,长则三载。

你……会等我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得的不安。我用力地点头,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回来娶我。”他将我拥入怀中,

那个怀抱,清瘦却温暖,带着淡淡的墨香。“等我回来。”他在我耳边低语,

许下了他一生中,对我唯一的承诺。05他走了。带着皇帝的期许,和我的牵挂。

最初的一年,我们的书信往来从未断过。他在信中说,江南的局势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地方官吏阳奉阴违,豪绅大族只顾私利,治水举步维艰。他说,他很想念京城的墨香,

想念我画中的山水。他说,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天上的月亮,就仿佛看到了我的眼睛。

我将他的每一封信都小心翼翼地收在紫檀木的匣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读。

那些带着他笔锋的字迹,是我在漫长等待中,唯一的慰藉。可从第二年开始,

他的信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从一开始的洋洋洒洒数千言,变成了寥寥数语的“一切安好,

勿念”。再后来,便彻底断了音讯。我心急如焚,父亲派去的人也杳无音信,仿佛石沉大海。

朝中开始有传言,说魏承言治水不力,贪墨了朝廷的赈灾银两,畏罪潜逃了。我不信。

我的承言,不是那样的人。我日日在佛前祈祷,求佛祖保佑他平安。我告诉自己,没有消息,

就是最好的消息。06终于,在他离开的第三年,江南传来捷报。水患已平,河道疏通,

百姓归家,万民称颂。领头治水的功臣,正是魏承言。皇帝龙颜大悦,下旨召他即刻还京,

要加官进爵,重重封赏。我等来了他的捷报,等来了他即将归来的消息。我以为,

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我拿出那件早已绣好的嫁衣,对着镜子,

一遍遍地比划。我幻想着他见到我时,会是怎样的情景。他会风尘仆仆地站在我面前,

对我笑着说:“笙笙,我回来了。”然后,我会扑进他怀里,告诉他,我有多想他。

07他回来的那一日,京城万人空巷。我站在相府的阁楼上,远远地看着他骑着高头大马,

穿着崭新的官袍,穿过长街。他瘦了,也黑了,眉宇间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沧桑和锐利。

可他依旧是那么好看,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我的心,跳得像要从胸口里飞出来。

父亲在前厅为他设宴接风。我换上了一身水色的长裙,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我坐在屏风后,

悄悄地看着他。他从容地与满堂宾客周旋,应对自如,

再不是三年前那个不善言辞的青涩书生。酒过三巡,父亲屏退了左右,将他单独留下。

我听到父亲问他:“承言,你与小女的婚事,打算何时操办?”我的心,

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听见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自己会窒息。然后,

我听见了他清冷得近乎残忍的声音。“伯父,侄儿……在江南,已娶妻。

”08屏风外的世界,瞬间静止了。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幸好被身后的言小小及时扶住。“你说什么?”父亲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震怒。

“三年前,侄儿在江南身中奇毒,险些丧命。是一位姓苏的女子,不顾性命,舍身相救。

”“她为了照顾我,清誉尽毁,侄儿……不能负她。”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所以,你便娶了她?你将与笙笙的婚约置于何地?

将我相府的颜面置于何地?”父亲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伯父的恩情,承言没齿难忘。

笙笙的情意,承言此生难报。”“只是……苏氏于我有救命之恩,此恩,大过天。”大过天。

也大过,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扶着屏风,慢慢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遥遥相望。

曾经那么近的两个人,此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承言,”我看着他,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这说的是真的吗?”他垂下眼帘,避开了我的目光。

“是。”一个字,将我所有的幻想和期待,击得粉碎。09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转身,对我身后面色惨白的父亲说:“爹,女儿累了,想先回去歇息。”我走得很稳,

一步一步,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所有的坚强都会溃不成军。那晚,我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梦里全是他。时而是他温和的笑脸,时而是他冷漠的背影。

他一遍遍地对我说:“笙笙,等我回来。”又一遍遍地说:“我已娶妻。

”我在冷与热的交替中反复挣扎,直到天明。10我病好后,他带着那个女人,登门拜访。

那个女人叫苏晚,穿着一身精致的绸缎,却掩不住眉眼间的局促和质朴。

她不像京城的名门闺秀,倒像个江南水乡里,不谙世事的小家碧玉。她跟在魏承言身后,

低着头,不敢看我。“笙笙,”魏承言开口,声音沙哑,“我带晚儿来……给你赔罪。

”我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魏大人言重了。你我之间,

如今只剩君臣之礼,何来赔罪一说。”我的冷漠,让他脸上的血色褪尽。

苏晚似乎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怯怯地抬起头,对我说道:“江**,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承言他当时真的快要死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楚楚可怜。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苏姑娘,”我放下茶杯,看着她的眼睛。“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救了他,是你的恩。

他娶了你,是他的义。这中间,从来都没有我的位置。”“我……”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

“至于魏大人,”我将目光转向魏承言。“你也不必觉得亏欠我。三年的等待,

是我心甘情愿,如今缘分已尽,亦是我命中注定。”“从此以后,你我婚约作罢,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我说得决绝,不留一丝余地。我看到魏承言握紧了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看着我,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不甘。

11我以为,这件事会就此了结。我以为,我可以将他从我的生命里,彻底剔除。可我忘了,

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皇权。就在我与魏承言解除婚约的消息传遍京城的第三日,

宫里来了圣旨。皇上说,我与魏承言的婚事,乃先帝亲指,君无戏言。如今魏承言治水有功,

理应嘉奖。特下旨,命我二人于下月初六完婚。至于那位苏氏,念其有功,

特封为从二品诰命夫人,赐“淑人”封号,以侧室之礼,同日入府。一纸圣旨,荒唐至极。

这是前所未有的“恩典”。让我这个相府嫡女,与一个乡野女子,共侍一夫。这是对我,

对整个江家,最大的羞辱。父亲当场便要上书死谏,被我拦了下来。我知道,

这是皇帝的制衡之术。魏承言如今功高权重,又无根基,皇帝需要用我江家来牵制他,

也需要用那个苏晚来提醒他,他的出身和过去。帝王心术,何其凉薄。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都玩弄于股掌之间。12婚期如期而至。我没有穿我亲手绣的那件嫁衣。

母亲为我选了另一件,繁复华丽,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拜堂时,我站在他身边,

闻到的不是熟悉的墨香,而是他官袍上冰冷的龙涎香。我们之间,隔着一个苏晚的距离。

她穿着侧室的服制,低眉顺眼地站在我们身后。我能感觉到满堂宾客投来的,或同情,

或嘲讽,或看好戏的目光。我的心,一片死寂。洞房花烛夜。他挑开我的盖头,

我们相顾无言。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笙笙,对不起。”又是这三个字。

我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了。“事已至此,”我看着他,“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这桩婚事委屈了你。”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但我希望你明白,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妻?”我嗤笑一声。“是让你用来安抚朝堂,

稳固地位的妻?还是让你用来彰显仁义,标榜深情的妻?”我的话,像一把刀子,刺向他。

他脸色一白,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然呢?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你若心里真的有我,又怎会让我陷入今日这般境地?

”他无言以对。那晚,他去了苏晚的院子。偌大的新房,只剩下我,和一对摇曳的龙凤红烛,

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寂寞。13我成了魏府名正言顺的主母。掌管着中馈,

应付着各府的迎来送往。我做得很好,好到所有人都夸我端庄大度,有相府嫡女的风范。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早已随着那晚的烛火,一同燃尽了。魏承言待我,相敬如宾。

他给了我主母该有的一切尊重和体面,却唯独没有爱。他大部分的时间,

都宿在苏晚的院子里。那个院子,被他命名为“晚晴居”。下人们都说,大人对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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