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看着她被带走,再见时她是敌国将军小说(完结)-北朔叶青寒玄鸦卫无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5 11: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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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看着她被带走,再见时她是敌国将军。

第一章沉默的代价血腥味和雨水的泥土气息混杂在一起,灌入我的鼻腔。

我跪在冰冷的泥地里,双手被两个身穿玄甲的禁军死死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粗糙的麻绳勒进我的皮肉,痛感却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我的眼前,是她。叶青寒。

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那个会在演武场上因为我一点擦伤就掉眼泪的姑娘,

那个会在深夜陪我推演沙盘、星眸比漫天星辰还要亮的姑娘。此刻,她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

乌黑的长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铁链锁着她的手腕和脚踝,每动一下,

就发出刺耳的哗啦声。“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禁军统领,一个面容冷酷如铁的中年男人,一脚踹在我的背上,

将我整个人都踩进了泥水里。“闭嘴!叛国贼的余孽,没当场格杀你,已经是陛下的恩典!

”叛国贼。这个词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几天前,

北朔国潜伏在我大燕的间谍网络被连根拔起,震惊朝野。而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当朝太傅,

叶青寒的养父——叶承。一夜之间,曾经门庭若市的太傅府,

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龙潭虎穴。叶承在天牢里畏罪自尽,

留下了一封承认自己是北朔“暗桩”的罪己书。而叶青寒,作为他唯一的女儿,

自然成了叛国贼的余孽。“我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青寒的声音在雨中颤抖,

却带着一丝倔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林渊,你信我!”她看着我,

那双我曾无数次沉溺其中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绝望的祈求。我信她吗?我当然信。

我们一同长大,在皇家军事学院里,她是唯一能跟上我思路的对手,

也是唯一能看穿我所有伪装的知己。她对大燕的忠诚,我看在眼里,刻在心里。可是,我信,

又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学院首席,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

在滔天的皇权面前,我的信任,一文不值。我的沉默,像一把刀,深深刺进了她的眼睛里。

那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嘲讽。她忽然笑了,

笑声在凄厉的风雨中显得格外诡异。“林渊……我明白了。”她不再看我,也不再挣扎,

只是挺直了那纤细却坚韧的背脊,任由禁军粗暴地推搡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辆漆黑的囚车。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眼眶欲裂,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看到她养父昔日的同僚,如今对我指指点点,满脸鄙夷。我看到我们学院的教官,

那个曾盛赞我是“大燕未来之将星”的人,此刻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与疏离。

我看到这个冰冷、残酷、容不下一句辩解的世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泥水里,

沉默地看着我生命里唯一的光,被黑暗吞噬。囚车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隔绝了她最后的身影。那一刻,我心底的某个东西,也跟着一起死了。我抬起头,

雨水冲刷着我的脸,冰冷刺骨。我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变得如此陌生而狰狞。

我对着他们,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今天起,林渊死了。活下来的,

将是一个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怪物。因为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今日这般,

只能沉默地看着一切被夺走的绝境。我要站到最高处,我要让所有人都畏惧我,

我要让这该死的天地,再也无法束缚我分毫。第二章大燕屠夫五年。整整五年。

我用了五年的时间,让我“林渊”这个名字,变成了大燕军中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符号。

人们不再叫我“将星”,他们叫我“屠夫”。北境蛮族来犯,三座城池被屠。我率三千轻骑,

长途奔袭千里,不仅夺回失地,更将那三万蛮族骑兵的头颅,在边境线上筑成了一座京观。

蛮族孩童闻我名而止啼。西南叛乱,藩王拥兵自重。我孤身入叛军大营,于万军之中,

亲手斩下藩王首级。余者三日内尽降。东部海寇作乱,我将所有俘虏的海寇手脚捆绑,

串联成排,投入东海喂鱼。自此,大燕东部海域,再无一艘海盗船敢于靠近。

我用鲜血和尸骨,为自己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我变得冷酷、多疑、不近人情。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五年前那些背叛和冷漠的嘴脸。当年的禁军统领,

如今见到我,要躬身行礼,大气不敢喘。当年的学院教官,如今在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而我,已经官至大燕兵马大元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倚我为长城,朝臣惧我如阎罗。

我做到了。我拥有了足以打败一切的权力。可是,我的心,

却像当年那片被雨水浸泡过的泥地一样,冰冷而荒芜。每到深夜,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永远是她被带走时的那个眼神。那个充满了绝望、冰冷和嘲讽的眼神。她死了。

我动用所有权力查过,当年那批要犯,在押送途中遭遇“山匪”,全车人犯,无一生还。

卷宗上写得清清楚楚。我曾亲自去过那个所谓的“遇袭”地点,那是一个悬崖。

我在悬崖下找了整整一个月,只找到了一些破碎的白骨。我将那些白骨收敛,

立了一座无字碑。我告诉自己,叶青寒已经死了。我如今所做的一切,

不过是为了告慰她的在天之灵,为了……让我自己好过一点。然而,战争的阴云,

再一次笼罩了大燕。这一次的对手,是北朔。那个曾经被我们视为北方蛮夷,

只会依靠阴谋诡计的弱国,在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宫廷政变后,迎来了一位神秘的新君。

这位新君,以雷霆手段整合了国内所有势力,并启用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将领,

担任三军统帅。这位将领,姓叶。当我第一次在军报上看到“叶”这个姓氏时,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但随即,我便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况且,

她是大燕人,怎么会成为北朔的将军?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却让我不得不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重新拾起。北朔军的战法,变了。

他们不再是过去那支只懂蛮冲的军队。他们变得狡诈、坚韧,战术灵活多变,

甚至……有些熟悉。诱敌深入、侧翼穿插、虚实结合、断敌粮道……这些战术,每一种,

都带着浓重的,我和青寒曾经在学院沙盘上推演过无数次的影子。

那是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战争艺术。我们曾戏言,若你我联手,天下无可当者。如今,

这只手,却从边境的另一端伸了过来,狠狠地扼住了大燕的咽喉。镇守边关的李将军,

我一手提拔起来的猛将,连败三场,损兵折-将五万,被迫退守燕门关,

向京城发出十万火急的求援。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皇帝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林帅,

你怎么看?”我面无表情地出列,声音冷得像冰。“臣,请战。”没有豪言壮语,

没有慷慨陈词。我只是想去亲眼看一看。看一看那个所谓的北朔战神,究竟是何方神圣。

或者说,我想去亲手证实,那个让我午夜梦回、痛彻心扉的猜测,究竟是真是假。

第三章熟悉的对手燕门关。雄关如铁,矗立在天地之间,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关墙之上,

“大燕”的旗帜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关外,是黑压压的北朔大军,营帐连绵数十里,

旌旗蔽日,杀气冲天。我站在城楼上,手持单筒望远镜,眺望着远处的敌营。

李将军站在我身侧,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元帅,那北朔的主将……邪门得很。末将感觉,

我们每一步棋,都被他算得死死的。”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望远镜的焦距调到最大,

对准了北朔中军大帐前,那面迎风招展的帅旗。帅旗是黑色的,

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张牙舞爪的狼头图腾。图腾之下,是一个大字。——叶。我的心脏,

猛地一缩。“元帅?”李将军见我久久不语,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我放下望远镜,

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传令下去,”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全军固守,不得出战。无论敌军如何挑衅,都不要理会。”“固守?”李将军大惊,

“元帅,我军士气低落,若一味固守,恐怕……”“执行命令。”我冷冷地打断他,

不容置疑。李将军浑身一颤,立刻躬身领命。他知道我的脾气,我的命令,就是军法。

接下来的三天,北朔军果然开始了不间断的挑衅。他们派小股骑兵在关下叫骂,

言语污秽不堪。他们将我军阵亡将士的尸体悬挂在木桩上,肆意侮辱。他们甚至在夜里,

用投石机将一些染病的死马扔进关内。燕门关内的将士们群情激愤,

数次有将领冲到我的帅帐,请求出战。全都被我用“斩”字压了回去。我在等。

我在等一个机会,也在等一个答案。这个姓叶的将军,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过去的战法,

以快打快,以狠对狠,崇尚主动出击,一击致命。所以他摆出这个阵势,就是想激怒我,

让我像李将军一样,带着满腔怒火冲出关去,然后落入他早已布置好的陷阱。这种感觉,

就像是在跟另一个自己下棋。不,比跟自己下棋更可怕。因为她了解我所有的优点,

更了解我所有的弱点。“她”。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那个敌军主帅,

就是她。第四天黄昏,机会来了。我的斥候拼死带回一个消息:北朔军的粮草大营,暴露了。

他们的主力部队在燕门关前佯攻,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而一支运粮队,

却从西边的百里峡谷悄悄绕行。百里峡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旦被发现,

运粮队就是瓮中之鳖。这是一个太过完美的陷阱。完美得就像是故意摆在我面前的诱饵。

帅帐之内,所有将领都兴奋不已。“元帅!天赐良机啊!”“烧了他们的粮草,

北朔大军不战自溃!”“末将愿为先锋,领五千精兵,必将敌军粮草焚烧殆尽!

”我看着沙盘上百里峡谷的地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如果这是陷阱,我派兵去,就是自投罗网。但如果这不是陷阱,我错过了这个机会,

燕门关的军心和粮草,都撑不了太久。赌吗?我一生都在赌。赌赢了,我就是大燕的战神。

赌输了,万劫不复。这一次,我的对手是她。她在赌我不敢去。因为这个陷阱太明显了,

明显到不像是陷阱。她知道我生性多疑,尤其是在面对她这种熟悉的战法时,我会更加谨慎。

但她也知道,我骨子里是个疯子。越是危险的赌局,越能激起我的兴趣。“李将军。

”我缓缓开口。“末将在!”“你率领三万主力,今夜三更,大开城门,佯攻北朔大营。

”李将军一愣,“佯攻?”“对,声势搞得越大越好,让他们以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要与他们决一死战。”“那……粮草大营?”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粮草大营,

我亲自去。”所有人都惊呆了。“元帅!不可!您是三军主帅,怎能亲身犯险!

”“是啊元帅,杀鸡焉用牛刀,让末将去就行了!”我抬起手,制止了他们的劝谏。

“我只带三百人。”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三百,玄鸦卫。”玄鸦卫,是我亲手训练的特种部队,每一个都是以一当百的精锐。

他们是我的影子,也是我的刀。我就是要用三百人,去闯她可能布下的十万天罗地网。青寒,

我知道你看着。我知道你在等我。就让我们看看,是你更了解我,还是我……更了解你。

第四章峡谷的重逢夜色如墨,星月无光。百里峡谷,两侧是高耸入云的悬崖,

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仿佛是大地裂开的一道伤疤。风在峡谷中回荡,

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我和三百玄鸦卫,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潜行在峡谷的阴影中。

我们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涂着伪装的油彩,与黑暗融为一体。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臭味。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当我们抵达斥候所说的粮草大营位置时,看到的,只有一片烧焦的废墟。数十辆粮车被焚毁,

黑色的骨架散落一地。地上躺着几百具北朔士兵的尸体,死状凄惨,

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这是一个被遗弃的营地。“元帅,我们中计了!

”一名玄鸦卫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我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

捻起一点地上的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是桐油。用来引火的。这不是一场战斗,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伪装。他们自己烧了自己的“粮草”,自己杀了自己的人,

就是为了营造出这里被我军偷袭得手的假象。而真正的目的……“不好!”我猛地站起身来,

看向燕门关的方向。“调虎离山!”她真正的目标,是燕门关!她算准了我多疑,

所以设下了这个“假陷阱”中的“真陷阱”。她知道我一定会亲自来探查,

并带走最精锐的玄鸦卫。而我派李将军佯攻,看似声势浩大,实际上主力部队已经倾巢而出。

此刻的燕门关,是最空虚的时候!“撤!”我当机立断,下达了命令。然而,已经晚了。

就在我们转身的瞬间,峡谷两侧的悬崖上,突然亮起了无数的火把。火光映照下,

数不清的弓箭手密密麻麻地出现在悬崖边缘,手中的弓箭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全部对准了我们。峡谷的前后两端,也同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身穿重甲的北朔士兵,

手持巨盾和长枪,像两堵移动的钢铁城墙,彻底堵死了我们的退路。我们,

成了真正的瓮中之鳖。“呵呵呵……”一阵清脆悦耳,却又冰冷刺骨的笑声,

从前方的悬崖上传来。我猛地抬头。火光之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她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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