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世子买不起的花魁】小说在线阅读-我成了世子买不起的花魁免费版目录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7-19 14: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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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三年前,我是靖安侯世子最宠爱的通房丫鬟。却在世子夫人进门那日,

被一支金钗刺穿双手,扣上偷窃的罪名发卖青楼。濒死那夜,我咬碎牙齿吞下血泪,

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三年后,我成了名动京城的花魁,世子跪在我脚边求我回头。

而我轻笑着将当年那支染血的金钗**他的掌心:"世子爷,如今春风一度,得加钱。

"1.金钗刺进我手指时,我听见了血肉被穿透的声音。"啊——!"我疼得浑身痉挛,

却被两个粗使婆子死死按在青石板上。手背上的血顺着金钗的纹路流下来,

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贱婢,还不认罪?"沈如兰的陪嫁嬷嬷揪着我的头发,

将我的脸狠狠撞向地面。我满嘴血腥味,

挣扎着抬头:"奴婢没有偷夫人的金钗...世子爷明鉴..."我望向站在廊下的李承泽,

他一身月白锦袍,面如冠玉,是我爱了三年的模样。此刻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别过脸去。

"还敢狡辩!"沈如兰缓步走来,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我的脸,"从你枕头下搜出来的,

人赃俱获。"她蹲下身,涂着蔻丹的指甲掐住我的下巴:"一个通房丫头,也配用金钗?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那支金钗分明是昨日她赏给我的,

说是见面礼。今早却成了我偷窃的罪证。"世子爷..."我艰难地爬向李承泽,

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絮儿跟了您三年,

您知道絮儿不是这样的人..."沈如兰突然一脚踩在我手上,金钗又深入几分。

我疼得眼前发黑,听见她娇滴滴地对李承泽说:"夫君,这等手脚不干净的贱婢,

打死都不为过。不过妾身心善,不如发卖了吧?"李承泽终于开口:"随夫人处置。

"七个字,判了我死刑。我被拖出院子时,最后看了李承泽一眼。他站在沈如兰身侧,

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条死狗。醉香院的老鸨嫌恶地扒开我的衣领:"伤成这样,接不了客。

"她转头对牙婆说:"五两银子,卖去矿场吧。"我蜷缩在角落,

摸到耳垂上还留着李承泽去年送我的珍珠耳坠。趁人不备,我咬牙扯下耳坠,

塞给旁边一个龟公:"求大哥给些伤药..."龟公掂了掂珍珠,咧嘴笑了。

那晚我发着高烧,指甲抠进墙皮里,在心上刻下两个名字。李承泽。沈如兰。我要活着,

活得比谁都风光。终有一日,我要你们跪在我脚下,舔我鞋上的泥。

2.珍珠耳坠换来的金疮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咬着布条,将药粉撒在血肉模糊的手上。

疼痛像烈火般从指尖烧到心口,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死死盯着墙角那只正在结网的蜘蛛。

"小**,装什么死?"龟公踹开柴房的门,将一碗散发着馊味的粥扔在我面前,

"红妈妈说,明天你再接不了客,就扔到乱葬岗去。"我颤抖着捧起粥碗,混着眼泪咽下。

蜘蛛在网上轻轻颤动,一只飞蛾落入了陷阱。"我能接客。"我抬起头,声音嘶哑却坚定,

"今晚就行。"龟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容:"早这么识相多好。"当夜,

我被按在散发着霉味的床榻上,指甲掐进掌心,却笑得妩媚动人。男人喘着粗气,

我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想起李承泽,那时床帐上绣的是青竹。第二天清晨,

我用第一笔缠头钱买了一面铜镜。镜中人眼圈乌青,嘴角破裂,却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柳絮儿死了。"我对着镜子轻声说,"活下来的是云裳。

"我开始观察醉香院的头牌娘子们如何待客。玉玲珑善琵琶,

一曲能要价十两;苏小小写得一手好字,常与客人吟诗作对;陈圆圆最会撒娇,

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掏空钱袋。我偷偷记下她们的一颦一笑,半夜对着月光练习。

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全,弹琵琶时常常血染琴弦,我把疼痛当作最好的老师。三个月后,

我偶然在一位醉酒客人的口中听到了兵部侍郎的名字。那人趴在我肩上,

嘟囔着边关粮饷被克扣的事。我心头一跳,装作不经意地套话,

竟得知了户部与兵部勾结的秘密。那晚过后,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客人们的醉话。

谁家贪污受贿,谁家妻妾争风,

谁家子弟科举作弊...我把这些信息用只有自己才懂的符号记在一本小册子上,

藏在床板下面。"听说你是靖安侯府出来的?"头牌娘子苏小小某日突然拦住我,

涂着蔻丹的手指划过我脸颊,"模样倒有几分姿色,可惜..."她猛地扯开我的衣领,

露出锁骨上还未消退的鞭痕。周围的姑娘们哄笑起来。"姐姐们别笑话我。

"我低头掩住眼中的恨意,声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我这样的出身,哪敢跟姐姐们比。

"苏小小满意地笑了,却不知我早已注意到她每月十五都会偷偷去见一个戴斗笠的男人。

第二天,我故意在那条巷子口"偶遇"了他们。"三爷,这丫头..."苏小小脸色煞白。

斗笠男人缓缓抬头,我这才发现他左眼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却锐利如鹰。"萧三爷。

"我福了福身,声音不卑不亢,"醉香院的云裳,有要事相告。

"刀疤男人——醉香院真正的老板萧三爷挑了挑眉。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上面详细记录了苏小小私吞缠头钱、暗中联络对家妓院的证据。苏小小被当夜赶出了醉香院。

临行前她怨毒地瞪着我:"你以为攀上高枝了?萧三爷吃人不吐骨头!"我站在楼上,

看着她被拖出去的狼狈身影,轻轻抚摸着手指上的疤痕。比起沈如兰给我的痛,这算什么?

萧三爷第二天召见了我。他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识字?

"他瞥了眼我呈上的账本。"世子...曾经教过一些。"我差点咬到舌头。

萧三爷似笑非笑:"靖安侯府的世子?有意思。"他放下茶盏,"从今天起,

你跟着周先生学琴棋书画。"我愣住了,随即明白这是机会。跪下叩首时,

我藏起了眼中的算计。周先生是个严肃的老儒生,据说曾经中过举人。

他见我第一面就皱起眉头:"妓子学这些做什么?""求先生教我。"我执弟子礼,

"我不想一辈子做妓子。"老儒生最终被我的坚持打动。白天我照常接客,

夜里跟着他苦读诗书。手指上的伤让我握笔时钻心地疼,我却写得比谁都认真。一年过去,

我已经能背诵《诗经》全篇,棋艺连周先生都赞叹不已。萧三爷偶尔会来考校我的功课,

眼中赞赏越来越明显。"三爷为何栽培我?"某个雪夜,我终于问出口。

萧三爷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漂亮的花瓶到处都是,聪明的棋子却难得。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想报仇,不是吗?"我心头一震,却见他已经起身离去,

只在桌上留下一本《战国策》。又过了两年,醉香院的花魁突然染病去世。萧三爷力排众议,

推举我为新花魁。登台那日,我身着云霞般的纱衣,一曲《霓裳羽衣》惊艳全场。

"云裳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台下的公子哥们疯狂掷金。我轻抚琴弦,目光扫过满座宾客。

还没有我要等的人,但我知道,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靖安侯府。演出结束后,

我回到精心布置的闺房,从妆奁底层取出那支曾经刺穿我手掌的金钗。三年过去,

血迹早已擦净,但伤痕永远留在心里。"世子爷..."我对着铜镜勾起唇角,

"您可要快点来啊,云裳等得都快不耐烦了。"窗外,一轮冷月高悬。

我轻轻哼起李承泽曾经最爱的曲子,手指在疤痕上缓缓摩挲。

3.醉香院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睛发疼。我斜倚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

看着楼下那些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们为了博我一笑争得面红耳赤。手指间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

这是上个月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输给我的,他说这棋子是御赐之物。"云裳姑娘,

赵小侯爷又来了,带了南海的珍珠..."丫鬟小翠轻声禀报。

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让他等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背上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三年来,这疤痕成了我最珍贵的首饰。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漫不经心地瞥过去,

手中的棋子却突然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李承泽穿着一身墨蓝色锦袍站在门口,眉头微蹙,似乎不习惯这种喧闹场所。

三年时光将他雕琢得更加俊朗,眼角却添了几丝细纹。他抬头环视,目光与我相遇的瞬间,

我看到他瞳孔猛地收缩。"那是靖安侯府的世子?"我故意提高声音问身旁的小翠,

"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李承泽的脸色变了。他快步上楼,却被龟公拦住。"这位爷,

要见云裳姑娘得先递帖子...""滚开!"李承泽一把推开龟公,声音里是我熟悉的傲慢,

"絮儿?是你吗?"我慢慢站起身,轻纱衣袖滑落,故意露出手背上的疤痕。

"世子爷认错人了吧?"我轻笑,"奴家花名云裳,可不是什么絮儿。

"李承泽死死盯着我的手,脸色煞白。他上前一步想要抓我的手腕,我灵巧地后退,

从案几上取过一柄团扇挡在胸前。"世子爷这是做什么?醉香院有醉香院的规矩。

""絮儿...我知道是你。"他的声音低沉颤抖,

"我找了你三年..."我忽然觉得可笑。三年前那个看着我被打得半死却一言不发的男人,

如今倒摆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我转身走向琴案,裙摆扫过他的靴尖。"世子爷既然来了,

不如听奴家弹一曲?"不等他回答,我的手指已经拨动琴弦。是《凤求凰》,

当年他手把手教我的第一首曲子。琴声如泣如诉,我看到李承泽的喉结上下滚动,

眼中浮现出我熟悉的情动之色。曲终时,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我为你赎身。

"我任由他握着,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世子爷说笑了。云裳如今是醉香院的头牌,

赎身的银子...怕是要这个数。"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五百两?

"他毫不犹豫,"我明日就送来。"我噗嗤笑出声:"是五千两,世子爷。

"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表情,我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而且...还得看云裳愿不愿意呢。

"李承泽的呼吸变得粗重。我知道他动情了,这副模样我太熟悉。

三年前在侯府后花园的假山后,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睛将我压在石壁上索吻。

那时我以为那是爱,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欲望。"你变了。"他哑着嗓子说。我抽回手,

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人总是要变的。世子爷不也从翩翩公子变成了寻花问柳的常客?

"我故意朝楼下看了一眼,"呀,赵小侯爷等急了,奴家得去陪他了。

"李承泽脸色骤变:"赵明?你竟然接他?"赵小侯爷是他在朝中的死对头,

两人曾为兵权之事在御前大打出手。我无辜地眨眨眼:"赵小侯爷待我可好了,

上月还送了支金钗呢。"我特意加重了"金钗"二字,满意地看着李承泽眼中闪过痛色。

转身下楼时,我故意让披肩滑落,露出后颈处赵明昨夜留下的吻痕。

李承泽的呼吸声骤然粗重,我听见茶杯被他捏碎的声音。赵小侯爷见我走来,

得意地朝楼上瞥了一眼,故意高声说道:"云裳,

本侯今日特意带了你最爱的荔枝蜜..."我娇笑着偎进赵明怀里,

眼角余光却瞥见李承泽踉跄下楼的身影。他走到门口时回头望我,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痛苦与渴望。那一刻,我本该感到快意。可心头涌上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我松开赵明的手,借口更衣回到内室。铜镜中的女子妆容精致,

眼角却有一滴来不及擦干的泪。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柳絮儿,你在犹豫什么?

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你被毁掉,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夜深人静时,

我独自坐在窗前饮酒。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李承泽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沉香味,这味道曾让我魂牵梦萦。"为什么是赵明?

"他站在我身后,声音沙哑,"你可以报复我,但为什么偏偏是他..."我晃着酒杯,

看着杯中倒映的残月:"因为我知道,这样最痛啊。"转身看他,我笑得妩媚,

"世子爷当年教我的,打蛇要打七寸。"李承泽的眼睛红了。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

熟悉的体温让我浑身一颤。"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的唇压下来,

带着酒气和苦涩,"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任由他亲吻,

却在最动情时推开他:"五千两,一文不能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我轻抚他的脸颊,

"而且...今晚赵小侯爷已经付过缠头了。"李承泽暴怒地掀翻了桌子。

瓷器碎裂的声音引来了护院,他被强行请了出去。临走时他回头看我,

眼神凶狠又脆弱:"柳絮儿,你心里还有我。"我站在窗前,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很苦,比当年那碗馊粥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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