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和小三联手算计,死对头却当众挖我墙角》 在线阅读<<<<
公司庆功宴上,我被丈夫顾衍舟的白月光姜禾陷害,差点过敏而死。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三角恋,却没想到他俩早已联手,想掏空我家产。
正当我被逼到绝境,我最大的死对头戚骁却突然出现,当众挖我跳槽,年薪任我开。
看着顾衍舟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我笑了,好戏开始了。1「沈微,醒醒,别他妈给我装死!
龙总还等着你去赔罪呢!」王姐粗暴地摇晃着我的肩膀,劣质香水味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不是死了吗?胃里翻江倒海,疼得像是被灌了一肚子碎玻璃。我记得,顾衍舟当着我的面,
把我们刚满月的女儿从十六楼扔了下去。他说,只有沈家绝后,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一切,
然后娶回他的白月光姜禾。那一天,漫天大雪。我赤着脚冲下楼,只看到一滩模糊的血肉。
然后,我纵身跳进了冰冷的江里。可现在……我正躺在金鼎会所套房的地毯上,
周围是几个月前公司庆功宴的场景。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槟和海鲜的味道,
以及……一股致命的,花生的气息。我猛地坐起身。我天生对花生严重过敏。上一世,
就是在这场庆功宴上,有人在我喝的果汁里加了花生粉,导致我当场过敏性休克。而顾衍舟,
我的丈夫,为了去机场接刚从国外回来的姜禾,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躺在ICU里三天三夜,他一次都没出现过。事后,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以为你又是老毛病,耍大**脾气。」那时我信了。
现在我只觉得,喉咙里那股熟悉的窒息感,是报应来临的前兆。王姐看我醒了,
不耐烦地把我从地上拽起来:「你可算醒了,龙总那杯酒你不喝,现在人家直接撤资了!
你知道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吗?」我扶着墙,视线缓缓聚焦。不远处,那个满脸油光,
恨不得把眼睛黏在我身上的龙总,正色眯眯地盯着我。就是他,
上一世往我果汁里放的花生粉。「王姐,」我开口,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谁让他撤资的?
」「还能有谁!天誉资本的戚骁!那尊活阎王一句话,龙总连个屁都不敢放!」戚骁。
这个名字像根毒刺,扎进我混沌的记忆里。他是我的死对头,
是圈子里唯一一个不把沈家放在眼里,处处和我作对的疯子。上一世,沈家破产,
听说最后是他亲手收购了我们公司的所有不良资产,包括……顾衍舟手里的那些。
他站在顾衍舟的胜利庆功宴上,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蝼蚁。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从这里就开始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拨开王姐的手,
踉踉跄跄地朝着包厢外走去。王姐在我身后尖叫:「沈微你干什么去!给我回来!」
我不理她。胃里的绞痛让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我的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要去找顾衍舟。我要亲眼看看,我爱了五年,为他掏心掏肺的男人,此刻,正在干什么。
2我没去顾衍舟的办公室。我熟练地滑开手机,点开那个我几乎从不使用的银行APP。
一长串消费记录里,一条十分钟前的账单刺痛了我的眼睛。【宝格丽VIP定制专柜,
支出:¥-188,888】我死死盯着那个数字。那是姜禾最喜欢的项链,蛇骨链,
带钻的。上一世她回国第二天,就戴着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我手腕上这条,
是顾衍舟上周送我的结婚五周年礼物。同款,不带钻,一万八。他曾搂着我说:「微微,
你最懂事了,不像别的女人那么虚荣。等我这个项目做完,给你换个更好的。」哈。
原来所谓的懂事,就是活该被当成廉价的替代品。我关掉APP,
找到那间只对高管开放的顶层休息室。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笑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多熟悉的声音。上一世,我死前的每个夜晚,
这对狗男女就是这样在我隔壁的主卧里,夜夜笙歌。我没有踹门,
只是轻轻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里面,
姜禾的声音带着哭腔:「衍舟,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可你已经结婚了,怎么办?」
「怕什么?」是顾衍舟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乖,她只是个跳板,
沈家的资源一到手,我就让她滚蛋。我心里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真的吗?
可是沈微那么爱你……」「爱?她那种大**的爱,廉价又碍事。要不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
我碰都懒得碰她。放心,我已经快了。」门内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变成了令人作呕的,
水声和唇舌纠缠的粘腻声。我站在门外,胃里那股绞痛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彻骨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平静。挺好。省得我还要费尽心机找证据。我收起手机,
转身就走,脚腕处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崴了脚,
迅速肿起了一个包。应该是休克时摔的。我撑着墙,一瘸一拐地往电梯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沈分析师,大白天的玩窃听,爱好挺别致啊。」
我身体一僵,猛地回头。戚骁就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颀长,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像鹰,
锐利得能刺穿人心。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压迫感却排山倒海。
他站定在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红肿的脚腕上,然后抬眼看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他俯下身,滚烫的烟气喷在我的脸上。
「比如说……帮你把这扇门踹开?」3我看着戚骁那张俊美却写满恶劣的脸,
心底的恨意几乎要压不住。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捕食者。
上一世我就是被他的表象迷惑,以为他至少算个磊落的对手,结果呢?
他一边看着顾衍舟把我逼上绝路,一边不动声色地鲸吞蚕食沈家的一切。
他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赢家。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跟他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劳戚总费心。」我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味,
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别人的家务事,戚总这么感兴趣,是准备改行做狗仔了?」
戚骁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意外。他直起身,掸了掸烟灰,
慢条斯理地开口:「家务事?沈微,你是不是忘了,你丈夫手里的那个新能源基金,
现在有一半的资金缺口,等着我天誉来填。严格来说,我是你家最大的债主。
关心一下债主的家庭和睦,不应该吗?」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在我的痛处。
我深吸一口气,逼退眼眶里翻涌的热意。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顾衍舟衣衫不整地走出来,领口敞开,脖子上一个刺眼的草莓印若隐若现。
他看到戚骁时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谦卑讨好的笑容:「戚总,您怎么在这?」紧接着,
姜禾也款款走出,身上穿着顾衍舟的外套,眼角眉梢都带着餍足后的风情。她看到我,
故意往顾衍舟怀里缩了缩,怯生生地说:「微微姐……你怎么在这?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上一世,我看到这一幕,当场就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冲上去给了姜禾一巴掌。结果,
顾衍舟反手给了我一个更重的耳光。他说:「沈微,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无理取闹!」
而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缓缓地笑了。我对上顾衍舟的眼睛,
清晰地看到他因为我的笑容而闪过一丝心虚和慌乱。「顾衍舟,」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刺耳,「昨晚加班,我把最新的风投评估报告发你邮箱了。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项目,有几个数据对不上,可能会影响最终决策。」
顾衍舟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偏过头,看着姜禾,笑容更深了:「哦对了,
你不是喜欢蛇骨链吗?我那条戴腻了,回头找出来送你吧。毕竟是我不要的破烂货,跟你,
也算相得益彰。」「沈微!你胡说八道什么!」顾衍舟恼羞成怒,
上前一步就要来抓我的胳膊。戚骁突然横跨一步,挡在我面前,
轻飄飄地掸了掸顾衍舟的肩膀,像是拂去什么脏东西。他甚至没看顾衍舟,
一双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低沉而危险:「沈分析师,看起来你需要换个工作环境。
我天誉资本的门,随时为你开。」4全场死寂。顾衍舟和姜禾的脸,青白交错,
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顾衍舟做梦都想挤进天誉资本,而我,这个他眼里的“跳板”,
此刻却被天誉的老板当众抛出橄榄枝。没什么比这更讽刺了。顾衍舟强压下怒火,
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戚总真会开玩笑。微微是我太太,也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们夫妻一体,她怎么会离开我。」说着,他越过戚骁,想要来揽我的腰,姿态亲昵,
实则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侧身避开,他抓了个空,表情瞬间僵硬。我看着他,
眼底再也没有了前世那种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只剩下冰冷的,看垃圾一样的审视。「顾衍舟,
你手机通讯录里,‘家’那个备注,存的谁的号码?」他猛地一怔。我没等他回答,
继续说道:「还有你钱包夹层里那张照片,这么多年都没换过。怎么,
是初恋的滋味就那么让你流连忘返,连带着五年前的破照片都成了宝贝?」
那些都是我上一世快死的时候才知道的秘密。他的「家」,从来都不是我,
而是姜禾的那个小公寓。他钱包里的照片,也从来都不是我的,而是姜禾高中时的青涩模样。
顾衍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姜禾再也装不下去,冲到他身边,
死死挽住他的胳膊,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微微姐,你不要这样逼衍舟!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回来的……」我差点笑出声。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姜**,
你知道回收站吗?」她愣住了。
「就是专门收纳一些别人丢掉的、不要的、发臭的垃圾的地方。」我凑近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一件我穿了五年,早就嫌旧了不要的脏衣服,
你捡起来当成宝贝穿在身上。告诉我,你就不嫌……恶心吗?」姜禾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挽着顾衍舟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白了。我直起身,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到戚骁面前,
在他玩味的注视下,掏出了手机。我当着他的面,划开屏幕,
找到黑名单里那个被我拉黑了五年的号码,点了出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道慵懒中透着一丝沙哑的男声:「喂?」这声音,五年没听到了。
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血脉联系,却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对着电话那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两个字:「哥,救我。」5挂掉电话不过三十秒,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刚一接通,
那边就传来一道急促恭敬的声音:「大**,我是周助理,我已经到金鼎楼下了。
您现在在哪?」我环顾四周。顾衍舟和姜禾还僵在原地,像两尊可笑的雕塑。
戚骁则抱臂倚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
只有捕食者发现有趣猎物时的兴味。这个人……更危险。「顶楼走廊。」我简短地回答。
「是!请您稍等,我马上上来!」我没再多说,挂了电话,开始低头整理自己微乱的衣服。
就像是刚刚那个崩溃求救的人不是我,一切尽在掌握。顾衍舟终于回过神来,他冲过来,
眼里布满了血丝和不敢置信:「沈微,你刚刚给谁打电话?什么大**?
你哥不是早就跟你断绝关系了吗!」沈家家规严苛。五年前我为了嫁给他这个穷小子,
不惜和家里决裂,我哥更是撂下狠话,说从此没有我这个妹妹。这件事,
成了顾衍舟拿捏我的最大把柄。「是吗?」我抬头看他,慢悠悠地反问,「那可能,
是我记错了。」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沈微,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我警告你,
别想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来博取我的关注!我告诉你,没用!」我疼得皱眉,
还没来得及挣扎,手腕上的力道却突然一松。戚骁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们中间,
他攥着顾衍舟的手,看似毫不费力,顾衍舟的脸却痛苦得扭曲起来。「顾经理,」
戚骁的声音很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寒意,「我想提醒你,打女人,
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的表现。」他甩开顾衍舟的手,像扔垃圾一样。顾衍舟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在姜禾身上,狼狈不堪。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簇拥着一个斯文的男人,快步向这边走来。
领头的男人看到我,立刻加快脚步,恭敬地躬身:「大**,让您受惊了。」周助理。
我哥最得力的助手。顾衍舟看清来人,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或许不认识周助理,但他不可能不认识那些保镖身上,代表着沈氏集团的家族徽章。
周助理看都没看其他人,只是拿出一个干净的医用箱,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托起我的脚踝,
一边检查一边说:「大**,您的脚踝有轻微骨裂,我已经安排了私人医生在家等您。」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专业而温柔,仿佛我脚上是什么稀世珍宝。而王姐,
那个把我拽起来逼我去陪酒的女人,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看到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地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我任由周助理处理着伤口,目光却越过所有人,
落在了顾衍舟惨白的脸上。我清晰地看到,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正在寸寸碎裂。
恐惧、震惊、悔恨……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精彩极了。我轻轻地笑了起来。顾衍舟,
你不是一直想见我那个传说中的哥哥吗?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6周助理帮我处理好伤口后,将一件带着淡淡雪松味的羊绒大衣披在了我的肩上。「大**,
先生在车里等您。」先生。整个沈家,能被周助理称为“先生”的,只有一个人。我的哥哥,
沈聿。那个亲手把我逐出家门,却又在我最狼狈时,毫不犹豫派人来接我的,矛盾的男人。
我点点头,在两个保镖的护卫下,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经过戚骁身边时,
他突然开口了。「沈大**,我刚才的提议,还作数。」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我对给别人收拾烂摊子没兴趣。」我说。身后传来他的一声低笑,意味不明。我没再理会,
径直往前走。直到快要进电梯的时候,顾衍舟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被保镖死死拦住。
他隔着人墙,冲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微微!沈微!你听我解释!我和姜禾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是误会!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谈谈?上一世,
他把我所有的求饶和解释都当成耳旁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谈谈”?
他把我们的孩子扔下高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谈谈”?我转过身,隔着几米的距离,
冷漠地看着他。他的头发乱了,名贵的西装也皱了,平日里那副精英人士的从容荡然无存,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慌。这才对。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顾衍舟,」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三天后,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猛地一亮:「对!微微,你还记得!你心里还有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