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见我如此,她脸上的笑意更浓,继续用淬毒的言语刺穿我,“他还跟我说,结婚十年,他一次都没碰过你。他说就算偶尔同床,你都像条死咸鱼,让他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她。
宁蕊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苏晴姐,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
说着,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就要去拨弄盒子上那个已经生锈的铜扣。
“别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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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朝她冲过去。
霍宴西还未看清我的动作,只听到我的嘶吼,便已挡在宁蕊身前。
“苏晴**找死!”
一声怒吼,携着万钧之势的耳光狠狠甩了过来!
啪————
清脆的响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我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到霍宴西正紧张地检查着宁蕊的手,仿佛她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而那个木盒,直接被宁蕊受惊的手中掉落,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这是我们结婚十年,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我被打得摔倒在地,额头重重撞上梳妆台的尖角,鲜血瞬间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没有哭,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霍宴西,你会后悔的。”
顶着额角的伤口,径直走下楼。
我妈看到我脸上的伤,她一把抓住我,尖叫道:“你又惹霍先生生气了?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你爸现在还想克死我吗?”
我甩开她的手,冲到后院捡起那个摔烂的盒子。
一张录取通知单,一张我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憨厚。
………
一周后,霍宴西正式接管霍氏集团。
当晚,他的狐朋狗友在城中最高档的会所为他举办庆祝派对,庆祝他“大权在握,终得自由”。
派对上,宁蕊娇笑着提议:“宴西,苏晴姐一个人在家多闷啊,不如叫她过来给我们倒倒酒,也算见见世面,为你高兴高兴。”
全场哄笑,个个狂欢叫号。
霍宴西欣然应允,拨通电话,占线未接听。
几分钟后,房门被保镖粗暴推开,睡梦中的我被直接从床上架起,强行绑到了歌舞升平的包厢。
我挣扎着,痛恨地盯着霍宴西。
他面露不悦,扼住我的下巴,拍打着我的脸,“苏晴,别给脸不要脸。”
“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你那个爱钱如命的妈过来替你倒,我想她会很乐意。”
我面如死灰,放弃挣扎,在他们轻佻的口哨和污言秽语中,一杯杯为**们斟满酒。
宁蕊见我始终面无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端着一杯酒走到我面前,娇笑着说:“苏晴姐,光给我们倒怎么行,这杯是我特意敬你的,感谢你这十年来替我照顾宴西。”
我看到她将一颗白色药丸弹入酒杯的微小动作,也看到了霍宴西眼中一闪而过的默许。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宁蕊捏着我的下巴,在霍宴西的纵容和全场看好戏的目光中,将那杯加了料的酒,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喉咙。
药效很快发作,我浑身燥热,意识开始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