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当成全世界,他把我当成免费代工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发表时间:2025-10-29 12: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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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再磨一下,光不够润。”裴嵩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我工作台上的小楼模型,

眉头皱着,像是在审阅一份估值上亿的合同。我没抬头,

镊子夹着一小片只有指甲盖大的瓦片,稳稳地粘在屋檐上。胶水的气味有点冲,但我闻惯了。

“知道了,”我回了句,声音有点干,“最后一遍清漆还没上,上了就好了。

”“给刘总的东西,不能出岔子。”他强调,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这单要是成了,我今年奖金能翻番。”我心里“呵”了一声。又是“给刘总的东西”。

这栋按一比一百比例复刻的江南小院,是我这三个月的心血。从每一根只有牙签粗的房梁,

到院子里每一块鹅卵石,都是我亲手打磨、上色、拼接出来的。但在裴嵩嘴里,

这只是一个“东西”,一个用来撬动他奖金的“东西”。“放心吧,误不了你的大事。

”我放下镊子,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连续坐了六个小时,骨头都僵了。他嗯了一声,

总算满意了,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拧开就灌。他没问我渴不渴,也从不问。在他眼里,

我工作的时候,大概和这台灯,这把椅子没什么区别,是个物件。我和裴嵩在一起三年了。

他,金融精英,青年才俊。我,一个做微缩模型的手艺人。用他朋友的话说,

就是个“高级玩泥巴的”。一开始,他也觉得我的工作挺有意思,是“有趣的灵魂”。后来,

当他发现我的“有趣”不能直接兑换成他社交圈里的地位和人脉时,

这份有趣就成了“不务正业”。但他又很会利用我的“不务正业”。他会把我的作品拍下来,

发朋友圈,配文:“女朋友亲手做的小玩意儿,还挺有那味儿。

”他会把我耗时一个月做的赛博朋克街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他那个搞游戏开发的发小。

他会让我根据他老板老家的照片,复刻一栋老宅,然后轻描淡写地递过去:“刘总,

我女朋友闲着没事瞎做的,您别嫌弃。”每一次,都能换来对方的惊叹和他的体面。而我,

就是那个藏在“女朋友”这个名头背后的免费代工。“搞快点,后天刘总生日宴,

我得提前拿去。”裴嵩喝完水,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我眼皮跳了一下。

“不是说下周末吗?”“改了,就后天。”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

可以随意压缩。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后天出不了,细节还多着呢。上了清漆,

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才能干透。”“你想想办法。”他走过来,手搭在我肩膀上,捏了捏,

语气软了一点,“于于,这次对我真的很重要。刘总就好这口古风古韵的东西,

你这个一送过去,比什么爱马仕都有用。”他叫我“于于”的时候,通常就是有求于我。

我看着模型里那个还没装好的小灯笼,没说话。这三个月,我推了两个很喜欢的商业订单,

一门心思扑在这上面。每天睁眼就是画图纸,闭眼就是想结构。手指被刻刀划了多少口子,

我自己都数不清。而他,只关心这东西能不能按时送到刘总手上。“我尽力吧。今天通宵了。

”我最后还是妥协了。“就知道你最好了。”他高兴了,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拿起他的西装外套,“我出去跟朋友吃个饭,你弄完早点休息。”门关上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和这一堆零件。我打开小台灯,拿起砂纸,开始打磨最后一根廊柱。

机械的动作,能让脑子放空。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他的备用手机震了一下。是他落下的。

平时他都用这个手机联系一些次要客户。屏幕亮了,一条微信弹出来。备注是:乔安。

内容很短:“上次在你那儿落下的领带,记得帮我收好。”我的手一顿,

砂纸在小小的木柱上,划出了一道刺耳的划痕。领带?裴嵩的领带,

每一条都挂在衣帽间的专属架子上,整整齐齐,他有洁癖,从不乱放。更重要的是,

我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叫“乔安”的女人。一种熟悉的冰冷感从胃里升起,慢慢爬满全身。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他的手机。没有密码。他觉得这个手机里的东西不重要,

所以不怕我看见。我点开那个叫乔安的对话框。聊天记录不多,但足够说明一切。一周前。

乔安:“裴总,今天谢谢你的款待。”裴嵩:“应该的。你提出的那个资产整合方案,

很有见地。”三天前。乔安:“我到酒店了。”裴嵩:“好,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过去。

”今天,一小时前。乔安:“今晚还来吗?”裴嵩:“来。刚出门。”而我,就像个傻子,

还在这儿给他当牛做马,给他做讨好上司的“东西”。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又闷又疼。我看着桌上那个已经初具雏形、精致得像艺术品的小院,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我熬了三个通宵,用我的心血,给他打造了一把通往成功的钥匙。而他拿着这把钥匙,

去开了别人的房门。我拿起手机,点开我和裴嵩的对话框,给他发了条微信。

“工作台上的模型,我不做了。”他几乎是秒回。“?你发什么疯?”我没理他,站起身,

走到那个半成品的江南小院前。灯光下,它美得不真实。我伸出手,一根一根,

掰断了那些我亲手粘上去的栏杆。然后,我举起手,重重地砸了下去。“哗啦”一声。

房梁断了,瓦片碎了,满地狼藉。三个月的心血,变成了一堆垃圾。手机疯狂地震动,

是裴嵩打来的电话。我没接。我只是冷静地拍了一张这堆废墟的照片,

发在了我们共同的好友圈里。配文:“工期延误,甲方另寻高明吧。”裴嵩冲回来的时候,

我正把最后一件工具收进箱子里。他一脚踹开门,眼睛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姜于!

你特么是不是疯了!”他看到了地上那堆模型的残骸,冲过去,似乎想把它拼起来,

但伸出手又不知道从何下手。那样子,有点可笑。“谁让你砸的?你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吗!

”他转过头,对我咆哮。我扣上工具箱的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我做的,

我想砸就砸。”我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这种冷静,似乎比歇斯底里更让他愤怒。

“就因为我没陪你吃饭?你就用这个来威胁我?姜于,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他甚至都懒得想一个好点的理由,直接把锅扣在我头上。

我笑了。“裴嵩,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的项目转?”我走到他面前,

拿起桌上他那部备用手机,点开和乔安的聊天记录,递到他眼前。“你的‘项目’,

是指这个吗?”他看到屏幕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愤怒,瞬间僵住了,

变成了慌乱和一丝被戳穿的难堪。“你翻我手机?”他下意识地想抢。我手一收,避开了。

“它自己亮的。”我说,“它比你诚实。”空气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安静。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组织语言。几秒后,他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就一次。工作上的逢场作戏,你懂吗?

那个乔安是汇科集团的代表,我为了拉拢她……”“拉拢到酒店去了?”我打断他,

“你们的合作,是在床上谈的?”他的脸彻底挂不住了,恼羞成怒。

“你说话非要这么难听吗?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拉关系,

陪客户,你以为我容易吗?你就在家做你那些小玩意儿,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吗?

”“小玩意儿?”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觉得心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对,小玩意儿!

”他破罐子破摔,“你那东西能当饭吃吗?能换成实打实的业绩吗?要不是我,

谁知道你是谁!你现在跟我耍脾气,砸了我的前途,你满意了?

”我看着他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原来,在他心里,我做的所有事,

只是“小玩意儿”。我的热爱,我的心血,我的天赋,一文不值。我没再跟他争辩,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裴嵩,我们分手吧。”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冷静。没有眼泪,没有颤抖,就像在通知他,明天会下雨一样。

他愣住了。他可能设想过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但他没想过我会这么直接地提分手。

“你说什么?”他好像没听清。“我说,分手。”我重复了一遍,把他的手机塞回他手里,

“你的东西,我会打包好寄到你公司。这房子租期还有一个月,我住完就搬走。你,

现在可以滚了。”“姜于,你别闹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砸了模型,

我认了,我再去跟刘总解释。你跟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觉得,他肯原谅我砸了他的“前途”,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我甩开他的手。“裴嵩,你搞错了。该道歉的不是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砸的,是我的东西。我放弃的,是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事,

跟你没关系。”“还有,”我指了指门口,“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大概从没想过,一直温顺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他突然冷笑了一声。“行,姜于,你有种。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皱的西装领口,恢复了那副精英的派头,“分手?可以。

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那些‘小玩意儿’能让你怎么活下去。”说完,他转身就走,

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墙上的灰都掉了下来。屋子里,又安静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一地狼藉,和那个空荡荡的门口。没有想象中的心痛和崩溃。反而有一种解脱感。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外壳的蜗牛,终于决定扔掉那个壳,虽然会暴露在风雨里,

但也获得了自由。我走过去,蹲下身,从那堆废墟里,捡起了一片碎掉的瓦片。瓦片上,

还有我亲手画上去的纹路。挺好的。不破不立。从今天起,姜于,只为自己活。

和裴嵩分手的第二天,我就把他的所有东西打包,叫了个同城闪送,

直接寄到了他公司的前台。寄件人姓名,我写的是“乔安”。他应该会很惊喜。处理完这些,

我看着空了一半的屋子,还有地上那堆模型的残骸,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为了一个男人,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我没急着打扫,而是拿出手机,

登上了一个我很久没打理过的社交账号。账号名叫“方寸匠心”,

上面零零散散发过一些我之前的作品。粉丝不多,几千个,都是些同好。

我把地上那堆模型的废墟拍了张照,角度选的很好,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然后,

我发了条新动态。“推掉百万订单,耗时三月,为爱发电。结果,一地鸡毛。即日起,

恢复接单。明码标价,不谈感情。PS:本人报价很贵,非诚勿扰。”照片很有冲击力,

文案也够直白。发完,我就没再管,开始收拾屋子。我把模型的残骸扫进一个大垃圾袋,

毫不留恋地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那一刻,我感觉像是扔掉了过去三年的自己。晚上,

我点了份巨辣的麻辣香锅,开了瓶啤酒,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吃得酣畅淋漓。

裴嵩有胃病,不吃辣。跟他在一起,我的口味都变淡了。现在,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吃到一半,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我拿起来一看,是我那条动态炸了。评论区吵翻了天。

“我去,这是‘江南梦’那个系列吗?太太你终于更新了!”“看这残骸,

就知道曾经有多惊艳。到底哪个不长眼的把太太给绿了?”“‘推掉百万订单’?真的假的?

太太你之前接过这么大的单子?”“明码标价好评!手艺人就该有骨气!”私信箱里,

更是塞满了各种消息。有安慰我的,有吃瓜的,还有不少是来询价的。我一条条翻过去,

看到一个认证为“蓝鲸游戏《幻界》项目组”的账号。对方发来的信息很直接。

“姜老师您好,我们是《幻界》游戏的开发团队。我们关注您很久了,

尤其喜欢您的赛博朋克系列。我们想邀请您为我们游戏的新版本,**一个实体微缩场景,

用于线上线下宣传。不知您是否有档期?”《幻界》?我有点印象,

是国内最火的科幻题材网游,美工和建模都是顶级的。我心里一动。这或许是个机会。

我回了过去:“有档期。需求发我邮箱。”对方很快发来了需求文档。

他们想要一个1:75比例的“空中之城”场景,要包含游戏里的核心建筑和标志性街道,

尺寸大概在两米见方。要求是,细节要极致,要有灯光效果,还要有几个可动的机械结构。

这个工程量,比我给裴嵩做的那个小院子,大了十倍不止。难度,更是天壤之别。

但我看着文档里的概念图,眼睛却越来越亮。这太酷了。这正是我一直想做的东西。

我压抑着激动,回了句:“需求已看。**周期预计四个月。关于报价,我的收费标准是,

材料成本的三倍,再加上每小时三百块的手工费。预估总价在七位数。”我这是狮子大开口。

我知道。在微缩模型这个圈子里,很少有人敢这么报价。大多数手艺人,都是情怀大于收入。

我是在赌。赌他们识货,也赌我自己的手艺,值这个价。发完,我就把手机扔到一边,

继续吃我的麻辣香锅。成与不成,无所谓。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从头再来的勇气。

过了大概半小时,对方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好。”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过来。

“我们老板说,只要东西好,钱不是问题。另外,他想和您当面聊一次,

看看您这边的工作室,顺便敲定合同。”我看着“工作室”三个字,有点犯难。

我现在只有一个租来的小客厅。我回道:“我需要一个更大的场地。如果确定合作,

定金需要提前支付百分之五十,用于租赁工作室和采购材料。”“没问题。

”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您把地址发我,我们老板明天就过来。”放下手机,

我看着杯子里剩下的半瓶啤酒,突然笑了。我以为离开裴嵩,我会活不下去。现在看来,

离开他,我的世界才刚刚开始。过去,我把我的手艺当成爱情的附属品,免费,廉价,

可以随意糟蹋。从今以后,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手艺,是奢侈品。贵到他裴嵩,

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第二天,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市郊一个创意园区租了个小仓库。

面积不大,一百平,但层高足够,采光也好。就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灰尘。

我花了一上午时间,把它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去二手市场,

淘了张巨大的工作台和几个置物架。看上去,总算有了一点工作室的雏形。下午三点,

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了仓库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三十岁出头,

戴着副金丝眼镜,看着挺斯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姜于,姜老师?

”男人走进来,环顾了一下我这个堪称简陋的工作室,眼神里没什么波澜,没有嫌弃,

也没有惊讶。“是我。”我点点头,伸出手,“你们是?”“我叫许嘉言,”他握了下手,

力道很轻,“蓝鲸游戏的老板。这位是我的助理。”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最多来个项目负责人,没想到是老板亲自来了。“许总,你好。地方有点简陋,

别介意。”我指了指刚装好的工作台,“坐吧。”连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只有一个木头长凳。许嘉言也不在意,很自然地就坐下了。他从助理手上接过一个平板,

递给我。“这是我们的一些具体想法,还有合同初稿,你看一下。”我接过平板,

快速浏览起来。他们的要求,比文档里更细致。甚至连街道上一个垃圾桶的样式,

都有明确的设定图。这对我来说,是挑战,也是尊重。我喜欢和懂行的人打交道。

合同条款也很清晰,报价就是我昨天提的那个数,定金百分之五十,尾款在项目验收后结清。

权利和义务,写得明明白白。“没问题。”我看完,把平板还给他。“这么快?

”许嘉言有点惊讶,“不仔细看看?”“不用,”我说,“条款很专业,看得出你们的诚意。

唯一的问题是,我需要绝对的创作自由。在不偏离核心设定的前提下,很多细节,

需要我自己发挥,我不想被外行指手画脚。”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裴嵩。

他总喜欢站在我身后,对我做的东西指指点点。“这里颜色太深了。”“那个窗户,

开得不对称。”他根本不懂,却很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许嘉言笑了。“当然。

我们找你,就是因为你的专业。如果什么都要我们来定,那我们找个工厂开模就行了,

何必花这个价钱。”他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合作愉快。”我伸出手。“合作愉快。

”他也伸出手。就在我们准备签合同的时候,仓库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的,

是裴嵩。他脸色很难看,估计是闪送收到了,气冲冲地找了过来。他可能没想到,

我一天之内就换了地方。他看到屋里的许嘉言和助理,愣了一下。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我这个家徒四壁的工作室上,眼神里瞬间充满了鄙夷和嘲讽。“姜于,

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离开我就能飞黄腾达了。”他冷笑着开口,“搞了半天,

就找了这么个破仓库?怎么,在这里玩泥巴,感觉是不是特有艺术气息?

”他大概以为许嘉言是我的什么新客户,那种出价几千块钱的小老板。

许嘉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的脸色也冷了下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我说。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裴嵩一步步走进来,气势汹汹,“我告诉你,

刘总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很生气。你砸的不是模型,是我的心血!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跟我去给刘总道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他到现在,还觉得错的是我。我看着他,

都懒得生气了。“裴嵩,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许嘉言站了起来,他比裴嵩高半个头,

气场上就压了一截。“这位先生,如果你是来闹事的,我建议你离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裴嵩这才正眼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神轻蔑。“你谁啊?她请来的帮手?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家事?”许嘉言笑了,

“姜老师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们正在谈一个七位数的项目。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耽误了我的时间,这个损失,你赔得起吗?”七位数。这三个字一出来,

裴嵩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许嘉言,然后又看着我。“七位数?就她?

做那些小玩意儿?你被骗了吧!”我没说话。我只是从助理手上拿过那份打印出来的合同,

翻到最后一页的报价栏,然后,像扔一张废纸一样,直接甩在了裴嵩的脸上。

纸张轻飘飘地落下。裴嵩僵硬地低下头,看清了上面那一长串的零。他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那种表情,比我打他一巴掌还精彩。“看清楚了吗?”我看着他,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这是我的报价。你看不上的‘小玩意儿’,在我这里,

就是这个价。”“现在,带着你的无知和傲慢,滚出我的地盘。”许嘉言是个行动派。

合同签完的第二天,七位数的定金就打到了我的账上。看着银行账户里那一长串数字,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底气”。钱,有时候真的能治愈一切。我用这笔钱,

把工作室彻底升级了一遍。

专业的通风系统、无影灯、3D打印机、激光切割机……过去我只能眼馋的设备,

现在像买白菜一样,全都搬了进来。我还招了两个助手,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年轻人,

有技术,有热情。工作室,正式从一个人的小作坊,变成了“方寸匠心”Studio。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几乎是泡在了工作室里。《幻界》的“空中之城”,

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上万个零件,每一个都要手工打磨。我和我的小团队,

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累得像狗,但也兴奋得像打了鸡血。看着那座虚幻的城市,

在自己手上一点点变成现实,那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这期间,

裴嵩再也没来烦我。估计是被那份合同**得不轻。我乐得清静,

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两个月后,工作室接到了一个邀请。

是本市的一个高端商业论坛,邀请一些新兴的文创企业去做展示。主办方里,

有裴嵩所在的那家投资公司。助手把邀请函拿给我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

我不想再跟裴嵩有任何交集。但助手的一句话说服了我。“姜姐,这可是个好机会!

听说这次论坛,来的都是圈里的大佬,还有好多媒体。咱们的作品要是能在那里亮个相,

比打多少广告都强!”我想了想,也是。我的目标,是把“方寸匠心”做成行业顶尖的品牌,

而不是跟一个渣男置气。格局要大一点。“去,”我做了决定,

“把我们做好的‘空中之城’一号核心建筑带上。”论坛当天,

我们把那个一米多高的建筑模型搬到了展位上。它一亮相,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那是一个充满了未来感的哥特式尖塔,金属质感的墙体上,缠绕着发光的能量管道。

无数个细小的窗口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塔顶的机械结构,还在缓缓转动。极致的细节,

加上酷炫的灯光效果,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来,拿出手机拍照。“我去,这是什么?

电影道具吗?”“太牛了,这得花多少工夫啊!”“这是哪家公司做的?叫‘方寸匠心’?

没听过啊。”听着周围的惊叹声,我和我的助手们,腰杆都挺得笔直。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裴嵩。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正陪着一个中年男人在各个展位前参观。那个中年男人,我见过照片,是他们公司的刘总。

裴嵩也看到我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当看到我们展位上那个惊艳的模型,

和周围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时,他的脸色变得极其复杂。有惊讶,有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他身边的刘总,显然也被我们的作品吸引了。“小裴,

这家是做什么的?很有想法啊。”刘总指了指我们的展台。裴嵩的表情有些僵硬,

挤出一个笑容:“哦,一个做模型的小公司,刚起步,上不了台面。”他还是老样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刘总却没理他,径直走了过来。他绕着模型走了一圈,看得非常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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