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萧寻安独站府门,望着远方被夜色吞噬的北境方向,心中懊悔已无处安放。
萧寻安日渐消瘦,眼下浮现青黑,夜不能寐已成常态。
他每日派心腹去北境打探消息,将只言片语拼凑成我的生活画卷。
朝中传言,北境王世子伤势大有好转,已能独自行走短距离,与新婚王妃恩爱有加。
街头巷尾甚至流传起民谣:"北境王妃巧手心,世子双腿渐康复。琴瑟和鸣同比翼,羡煞世间痴情人。"
萧寻安握紧茶盏,热茶溢出,烫红了他的手指,却浑然不觉。
"相爷,北境王府送来请柬。"管家恭敬地呈上一封烫金请柬。
相爷打开一看,眉头紧锁:"北境王府举办春宴,邀请京城各大家族赴宴。"
萧寻安心头一亮:"我愿代表相府前往。"
管家尴尬地咳嗽一声,呈上另一封信笺:"这是北境王府礼官特意嘱咐,请相府婉拒此次邀约,说是两府之间,暂不宜有往来。"
萧寻安如遭雷击,脸上血色尽失。
相爷叹息一声,将请柬扔在一旁:"看来慕晴心中的芥蒂,远比我想象的深。"
春宴当日,萧寻安换上一袭商贾常服,戴上面具,混入前往北境王府的宾客队伍。
北境王府灯火通明,雕梁画栋间尽显王族气派。
我立于高堂之上,一袭淡紫色长裙,发间点缀珍珠,气质清冷高贵,举手投足间已具王妃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