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绝境羞辱市一院年度义诊现场,人声鼎沸。林晚站在角落,手里紧握着那支旧听诊器,
指节发白。她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白大褂,袖口还沾着昨晚急诊室留下的药渍。
她刚结束一整夜的值班,眼睛布满血丝,却不敢在义诊现场打个盹。"林晚,
你站那儿发什么呆?"赵曼琪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划破空气。林晚转身,
看见赵曼琪穿着剪裁完美的香奈儿套装,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身后跟着几个年轻医生,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赵主任,我……"林晚刚想解释,
赵曼琪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听说你昨晚在急诊室通宵,连给老人扎针都手抖?
"赵曼琪冷笑,"这可不行,义诊是给老百姓看的,不是让你在他们面前出丑的。
"林晚抿紧嘴唇,没说话。她知道,自己昨晚确实因为照顾一位突发心梗的老人而没合眼。
但此刻,她不能解释,因为解释只会让赵曼琪更加得意。"来,这位大爷,你来试试。
"赵曼琪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到面前,"林晚,你来给他扎针。"林晚深吸一口气,
接过针筒。她知道这位老人有严重的静脉曲张,血管细得像针尖,扎针难度极大。
她小心翼翼地找准位置,手却还是微微颤抖。"哎哟!"老人疼得叫了一声。
赵曼琪立刻抓住机会,"看吧,连个简单的静脉注射都扎不好,你爷爷的医术是教给你的吗?
"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知道自己爷爷是退休老中医,
但赵曼琪这话是故意的——当年赵曼琪就是靠窃取爷爷的研究成果才在市一院站稳脚跟。
"赵主任,我……"林晚刚想解释,赵曼琪却猛地一推。"啪!"林晚被推倒在地,
手里的听诊器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她听到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像是某种东西裂开了。
"连针都扎不好,你爷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赵曼琪踩着高跟鞋,用鞋跟碾过听诊器,
"林晚,从今天起,你被取消留院资格了。"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摇头,
有人嗤笑。林晚躺在地上,看着赵曼琪得意的笑脸,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她想站起来,
但双腿发软,连手指都颤抖着。"赵主任,我……"她刚想开口,突然,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从人群里冲出来,捂着胸口,脸色惨白。
"我……我胸口疼……"男人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心梗!快抢救!
"赵曼琪立刻喊道,"林晚,你去准备手术室!"林晚想站起来,
但赵曼琪却一脚踩在她手上,"你?别添乱了。"就在这时,
林晚的手被摔在地上的听诊器硌了一下,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她突然听到了——不是心跳声,而是一种奇怪的"沙沙"声,像是有东西在血管里摩擦。
"不是心梗……"林晚喃喃自语,声音很小,但赵曼琪听到了。"你说什么?"赵曼琪皱眉,
"你给我闭嘴。"林晚却已经顾不上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冲向那位倒地的老人,"赵主任,
是主动脉夹层破裂!不是心梗!"赵曼琪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林晚,你疯了吧?
主动脉夹层?你连基本的诊断都搞不清楚,还敢说这个?""是真的!"林晚急切地说,
"他的心脏有'沙沙'声,是夹层破裂的特征!"赵曼琪冷眼看着她,"好,那你说,
夹层在哪里?"林晚深吸一口气,"降主动脉近弓部。"赵曼琪嗤笑,
"你连位置都搞不清楚,还想救人?"就在这时,林晚的听诊器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嗡鸣,
她下意识地把它贴在老人胸口。那个"沙沙"声更清晰了,仿佛在指引着什么。"赵主任,
"林晚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患者三个月前就有背部隐痛,但没跟医生说。
"赵曼琪的脸色变了。她正要说话,老人的家属突然冲过来,"对,对!
我父亲三个月前确实说背疼,但没告诉医生。"赵曼琪脸色铁青,"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林晚声音颤抖,"我爷爷研究过主动脉夹层。"赵曼琪突然一愣,随即冷笑,
"你爷爷?他早就退休了,你别想用这个来蒙骗我。"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匆匆走来,"赵主任,我刚检查了患者,确实不是心梗,
是主动脉夹层!"赵曼琪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看着林晚,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低声问。林晚没回答,只是默默把听诊器贴在老人胸口。
那个"沙沙"声,似乎在告诉她更多。2初次反击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口,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支摔得有些变形的听诊器。手术室的门开着,
她能听到里面医生们忙碌的声音。她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那个"沙沙"声,它还在她耳边回响。"林晚,你站那儿干什么?
"赵曼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晚转过身,看到赵曼琪脸色铁青地走过来。
她今天没穿高跟鞋,而是换上了平底鞋,但气势依旧咄咄逼人。"赵主任,"林晚平静地说,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真的?"赵曼琪冷笑,"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因为,
"林晚停顿了一下,"我爷爷当年研究过主动脉夹层的无创诊断方法。
"赵曼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又如何?你爷爷早就退休了,
你的诊断能力,我不信。""那您为什么不敢让患者做进一步检查?"林晚反问,
"主动脉夹层如果延误治疗,死亡率高达90%。"赵曼琪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林晚,你别以为能用这种话吓唬我。现在患者已经进手术室了,你再胡说八道,
我让你滚出医院。"林晚没说话,只是默默退到一边。她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也没用,
只能等结果。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位医生走出来,"患者情况稳定,手术成功了。
"赵曼琪松了口气,但林晚却注意到,她的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林晚,
"赵曼琪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刚才的事情,我……""赵主任,"林晚打断她,
"我需要去档案室整理病历。"赵曼琪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去吧,好好干。
"林晚转身离开,但没走多远,就听到赵曼琪在身后低声对其他人说:"这丫头,有点本事,
得想办法处理掉。"林晚没回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听诊器。那个"沙沙"声还在耳边回响,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3阴谋浮现林晚被调去管理病历档案,成了医院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每天面对堆积如山的病历,她几乎成了透明人。这天下午,她正整理一份病历,
突然听到老周的声音。"小林,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林晚抬头,看见老周,
这位社区医院的保洁员,正朝她招手。老周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但眼神明亮,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老周,您找我?"林晚放下手里的病历。"来,跟我来。
"老周拉着她的手,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你爷爷当年研究的主动脉夹层无创诊断方法,
我这儿有一本笔记,你看看。"林晚接过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封面上写着"心脑血管急症研究"。翻开第一页,
她看到一行熟悉的字迹:"主动脉夹层的早期诊断,关键在于'沙沙'杂音的捕捉。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这正是她刚才听到的"沙沙"声!"老周,
这……"林晚的声音有些发抖。"你爷爷当年就是靠这个研究,才被赵曼琪盯上的。
"老周叹了口气,"她当年就是用这个研究,发表了自己的论文,还说这是她自己的成果。
"林晚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赵曼琪,学术造假,窃取成果。""老周,
"林晚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爷爷……""他心灰意冷,退休了。"老周拍了拍她的肩膀,
"但现在,你得小心了,赵曼琪不会放过你。"林晚点点头,正要说话,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林晚!林晚!"一个同事急匆匆跑进来,"赵主任找你,
说你档案室的病历有问题!"林晚的心一沉。她知道,赵曼琪终于动手了。"走,跟我去。
"老周说。林晚跟着同事来到赵曼琪的办公室,推开门,看到赵曼琪正坐在办公桌后,
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林晚,"赵曼琪说,"你负责的病历档案里,
发现了一份篡改过的患者病历。"林晚一愣,"什么病历?""就是那个主动脉夹层的病例。
"赵曼琪说,"你把患者的病历改成了'心梗',然后又改成了'主动脉夹层',
这是严重的医疗事故!"林晚心里一紧,她知道,这是赵曼琪设下的陷阱。"赵主任,
"林晚冷静地说,"我从没动过那份病历。""是吗?"赵曼琪冷笑,
"那为什么这份病历上,有你的签名?"林晚看到病历上,确实有她的签名,
但那是她昨天签的,她记得很清楚。"赵主任,"林晚说,"我昨天签的那份病历,
是正常的。""正常?"赵曼琪摇头,"你看看,这份病历上,写着'主动脉夹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