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发疯日常:别惹我,否则你全家没了小说主角是李玄李承柳如烟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9 14: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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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雨夜露重,您送臣女回府,此事若传出去,于您声名有碍,于臣女名节有损。

”“为今之计,唯有……唯有请殿下向陛下请旨,册封臣女为太子妃,方能堵住悠悠众口。

”柳如烟跪在地上,一身素白衣裙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垂着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以退为进的决绝。东宫之内,烛火摇曳,

映着李玄寂静的脸。他看着地上那个自导自演的女人。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

一场恰到好处的“倾盆大雨”。一句看似为他着想,实则步步紧逼的“请求”。

尚书柳承志的好女儿,果然名不虚传。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他李玄,

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更不是一个会被美色和名节冲昏头脑的蠢货。1李玄端坐在上首,

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殿内除了窗外的雨声,

便只剩下这令人心悸的节拍。柳如烟跪在冰冷的金砖上,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她预想过太子的反应。或许是惊愕,或许是犹豫,或许是半推半就的默认。

但她没想过会是这样死一般的沉寂。这沉寂,比任何疾言厉色的拒绝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她悄悄抬眼,试图从李玄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没有怒火,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就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

冷漠地俯瞰着她拙劣的表演。李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柳家,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一个通往后位的踏脚石?

柳承志在朝堂上结党营私,如今更是把手伸到了东宫。真以为他这个太子,

是靠着父皇的宠爱才坐稳的吗?“你的意思是,本宫送你回府,便玷污了你的名节?

”李玄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柳如烟心头一紧,连忙磕头。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只是担心殿下的声誉,殿下乃国之储君,不容半点污点。

”真是好一张利嘴。句句不离他的声誉,仿佛她才是那个忍辱负重的受害者。

李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柳姑娘深明大义,本宫甚是感动。

”柳如烟心中一喜,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殿下……”“既然如此,”李玄话锋一转,

“为了柳姑娘的名节,也为了本宫的清誉,此事绝不能外传。”柳如烟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可是殿下,

送臣女回府的侍卫们……”“他们都是东宫的死士,本宫让他们死,他们便不能活。

”李玄的语气依旧平淡,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至于柳姑娘你……”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今夜之后,这世上再无柳如烟,如何?

”柳如烟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听懂了。

太子这是要杀人灭口!“不……殿下!殿下饶命!”她终于撕下了那副楚楚可怜的伪装,

手脚并用地爬向李玄,想要抓住他的衣角。“臣女错了!臣女再也不敢了!”李玄微微侧身,

避开了她的触碰。“晚了。”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从她踏入东宫,开始这场豪赌的时候,

就该想到输的下场。“来人。”殿外立刻走进两名身披甲胄的侍卫,

面无表情地叉住柳如烟的胳膊。“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父亲是吏部尚书!

我父亲是柳承志!”柳如烟疯狂地挣扎着,尖叫着,试图用父亲的名号来震慑李玄。

李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柳承志?”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柳如烟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本宫动的,仅仅是你一个人吗?”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惊雷在柳如烟耳边炸响。她瞬间僵住,脸上的惊恐化为了极致的茫然。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玄没有再理会她,只是对着侍卫挥了挥手。“拖下去,

处理干净。”“是。”侍卫拖着失魂落魄的柳如烟,就像拖着一条死狗。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那凄厉的哭喊声仿佛还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李玄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任由夹杂着水汽的冷风吹拂在脸上。一场好戏,刚刚开场。柳承-志,

你准备好接招了吗?他看着沉沉的夜幕,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很快,

一名内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殿下,柳尚书在宫门外求见,

说……说您无故扣押他的女儿。”李玄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

“让他进来。”“是。”内侍退下。李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重新坐回主位。

他倒要看看,这位柳尚书,又能唱出怎样一出大戏。2柳承志几乎是冲进东宫的。

他官袍下摆还沾着泥水,发冠也有些歪斜,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吏部尚书的威严与从容。

一进殿,他便看到了安然端坐的太子李玄。而他的女儿,柳如烟,却不见踪影。

柳承志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压下内心的慌乱,

对着李玄行了一个大礼。“臣,吏部尚书柳承志,参见太子殿下。”李玄抬了抬眼皮,

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柳尚书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柳承志直起身,

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质问。“殿下,小女如烟今夜入宫向您请教琴艺,至今未归,

臣心急如焚,斗胆前来询问,不知小女现在何处?”他刻意咬重了“请教琴艺”四个字。

既是点明女儿入宫的正当理由,也是在提醒李玄,不要做得太过分。李玄端起手边的茶盏,

轻轻吹了吹浮沫。“柳姑娘啊。”他慢悠悠地说,“她刚刚已经回府了。”柳承志一愣。

“回府了?不可能!臣一路从尚书府过来,并未见到小女!”“哦?”李玄放下茶盏,

发出一声轻响,“那可就奇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

仿佛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柳姑娘半个时辰前便已离开东宫,

本宫还特意派了两名侍卫护送,难道……柳尚书没在路上遇见?

”柳承志死死盯着李玄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只有一片坦然。坦然得让他心慌。难道……如烟真的已经回去了,只是自己错过了?不,

不对。如果真的回去了,府里的下人早就来报了。只有一个可能。太子在撒谎!

柳承志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殿下!小女乃是未出阁的女子,深夜留在宫中,

已是于理不合!如今更是下落不明,您让臣如何能不心急?还请殿下告知臣,

小女究竟在何处!”他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带上了几分威逼的意味。

李玄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柳尚书。”他冷冷地开口,“你这是在质问本宫吗?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柳承志心头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面对的,是当朝太子,是未来的皇帝!“臣……臣不敢!”他连忙跪下,

“臣只是一时爱女心切,言语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爱女心切?”李玄冷笑一声。

“柳尚书的爱女之心,本宫倒是见识到了。”他站起身,踱步到柳承志面前。“你的女儿,

深夜冒雨前来东宫,跪在本宫面前,口口声声说为了本宫的声誉,为了她的名节,

逼迫本宫娶她为太子妃。”“柳尚书,你教的好女儿啊!”最后一句,李玄的声音陡然转厉,

如同寒冰利刃,直刺柳承志的心口。柳承志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骇。

他知道女儿的计划,甚至这个计划就是他默许的。他以为,凭着女儿的美貌和才情,

加上柳家在朝中的势力,太子就算不情愿,为了名声和拉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可他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将此事戳穿!

“殿下……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小女断然做不出此等事情!

”柳承志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误会?”李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讥讽。

“是不是误会,你我心知肚明。”“柳承志,你以为送个女儿进来,就能把控东宫,

把控本宫的未来吗?”“你打的好算盘!”柳承志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知道,

事情已经彻底败露,并且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太子,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柳家留任何情面!“殿下,臣……臣糊涂!”柳承志放弃了所有辩解,

开始疯狂磕头。“此事皆是臣一人的主意,与小女无关!求殿下看在臣多年为国效力的份上,

饶了小女一命!”他现在只求能保住女儿的性命。只要人还在,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李玄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饶了她?

”李玄轻笑一声,“柳尚书,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女儿,现在可是‘下落不明’。

”柳承志的身体猛地僵住。他终于明白了。太子根本就没打算承认是他扣下了柳如烟。

一个“下落不明”的尚书之女,是生是死,都与东宫无关。好狠的手段!柳承志瘫软在地,

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绝望。他知道,他惹上了一个最不该惹的人。

“殿下……求您……”“柳尚书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李玄打断了他的哀求。

“本宫听说,御史台最近参了你一本,说你以权谋私,卖官鬻爵,不知是真是假?

”柳承志的心脏骤然紧缩。来了。真正的杀招,现在才来!他颤抖着嘴唇,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玄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女儿的账,

本宫记下了。你的账,本宫也一并给你算清楚。”“柳家,一个都跑不了。”说完,

他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神情。“来人,柳尚书悲伤过度,神志不清,送他回府,

好生‘照看’。”门外的侍卫立刻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柳承志。

柳承志被拖拽着,口中还在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李玄看着他的背影,

眼神冰冷。这才只是个开始。他转身,看向殿外漆黑的雨夜。一张无形的大网,

已经悄然张开。3.天亮了。雨也停了。但大周朝的都城,却被一场更大的风暴所笼罩。

吏部尚书柳承志,昨夜从东宫回府后,便突发“恶疾”,卧床不起。

整个尚书府被禁军团团围住,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形同软禁。与此同时,

御史台连上十三道奏折,弹劾柳承志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等二十七条大罪。

每一条,都有详实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一时间,朝野震动。谁都没想到,

一向以清流自居,位高权重的柳尚书,竟然会以如此狼狈的方式倒台。更让人震惊的是,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在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背后,

必然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在推动。而那只手的主人,不言而喻。东宫,太子李玄。此刻,

李玄正在书房里,悠闲地喂着他养的一只雪白波斯猫。内侍总管福安躬身站在一旁,

低声汇报着外面的情况。“……柳承志的所有党羽,共计三十七人,已全部被大理寺收押,

查抄出的家产,折合白银三百万两,足以充盈半个国库了。”“柳尚书府上,一片哀嚎,

听说柳夫人当场就晕死过去了。”李玄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柳如烟呢?

”福安身子一顿,连忙回道:“按照殿下的吩咐,关在东宫的地牢里,好吃好喝地供着,

没让她死,也没让她好过。”“嗯。”李玄点了点头。现在还不是让柳如烟死的时候。

她还有用。她是压垮柳承志的最后一根稻草。“陛下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才是李玄最关心的问题。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几乎是把朝堂清洗了一遍,他的父皇,

那位心思深沉的皇帝,不可能毫无反应。福安压低了声音:“回殿下,

陛下今日一天都待在御书房,谁也不见,只传了一道口谕,说此事由太子全权处置。

”全权处置?李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的父皇,这是在考验他,

也是在放权给他。考验他处理这盘烂摊子的能力。也借他的手,

拔掉柳承志这颗已经碍眼的钉子。帝王心术,果然深不可测。不过,这正合他意。

“既然父皇信得过我,那我也不能让他失望。”李玄放下手中的猫粮,站起身。“传令下去,

三司会审,立刻开审柳承志一案。”“另外,把这个东西,

‘不小心’地送到柳承志的牢房里。”李玄从袖中取出一支珠钗,递给福安。

那珠钗样式精美,钗头上镶嵌的南海珍珠圆润饱满,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福安一眼就认出,

这是柳如烟最喜欢的那支珠钗,昨夜她入宫时,就戴在头上。福安瞬间明白了太子的用意。

这是要诛心啊!让柳承志知道,他的女儿,完完全全地掌控在太子手中。

他的任何反抗和隐瞒,都可能为他的女儿带来灭顶之灾。“奴才明白。”福安接过珠钗,

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书房里又只剩下李玄一人。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初晴的天空。

柳家的倒台,已经成了定局。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柳承志盘踞朝堂多年,

关系网错综复杂,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道还会牵扯出多少人。更重要的是,柳家背后,

真的没有人了吗?一个吏部尚书,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妃的位置上?

李玄不信。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鱼。而他要做的,就是借着柳家的这阵东风,

将那些隐藏在深水里的鱼,全都炸出来。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殿下,

二皇子在宫外求见。”二皇子,李承?李玄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位一向与世无争,

只知吟诗作对的贤王,这个时候来找他,是为了什么?替柳家求情?不可能。

他跟柳家素无往来。那么……一个念头在李玄脑中闪过。“让他进来。”4.二皇子李承,

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更衬得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与李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和威严不同,李承给人的感觉,就像春日里的暖风,

让人不自觉地心生亲近。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臣弟参见太子哥哥。”李承一进门,

便对着李玄行了一个标准的兄弟之礼,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李玄抬手虚扶了一下。

“二弟不必多礼,坐。”李承依言在下首坐下,目光在书房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李玄的脸上。“太子哥哥真是好手段,一夜之间,

就将盘踞朝堂多年的柳党连根拔起,臣弟佩服。”他的语气里满是赞叹,听不出半点虚假。

李玄不动声色。“不过是些朝廷蛀虫,拔了也就拔了,谈不上什么手段。”“蛀虫?

”李承轻笑一声,“太子哥哥太谦虚了,这可不是普通的蛀虫,这柳承志,

当年可是父皇钦点的状元,圣眷正浓,若非有确凿的证据和雷霆的手段,谁能动他分毫?

”他看着李玄,意有所指。“说起来,臣弟倒是很好奇,太子哥哥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就搜集到柳承志如此多的罪证的?”来了。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试探。

试探他手里到底还掌握着什么。李玄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柳承志自己**不干净,被人抓住把柄,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宫身为储君,为父皇分忧,为朝廷除害,乃是分内之事。”他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彰显了自己的功劳,又将一切都归于“分内之事”,让人挑不出错处。

李承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太子哥哥说的是。

”他话锋一转,“不过,柳家倒了,吏部尚书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这个位置至关重要,

关乎朝廷官员的任免升迁,不知太子哥哥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已经是**裸地在探问他的政治意图了。吏部尚书,六部之首,谁掌握了它,

就等于掌握了朝堂大半的人事权。李玄看着他,忽然笑了。“二弟似乎对朝政颇为关心?

”李承一愣,随即坦然笑道:“臣弟也是大周的皇子,关心朝政,也是应该的。”“是吗?

”李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看着他。两兄弟的脸离得很近,

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本宫还以为,二弟只对风花雪月,

诗词歌赋感兴趣。”李玄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看来,是本宫看错了。

”李承的身体微微僵硬,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镇定。“人总是会变的,太子哥哥。”“说得好。

”李玄直起身,重新拉开了距离。“人总是会变的。”他转身看向窗外,语气变得飘忽。

“吏部尚书的人选,父皇自有圣裁,就不劳二弟费心了。”“至于柳家……”他顿了顿,

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本宫听说,柳承志有个外甥,在二弟你的王府里当差,

是吗?”李承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没想到,

李玄竟然连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查得一清二楚。“确有此事,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马夫,

平日里负责打理马厩,臣弟与他并不相熟。”他极力撇清关系。“不熟就好。

”李玄点了点头,语气意味深长。“毕竟,柳家现在是谋逆重罪,满门抄斩的大罪。

”“二弟身份尊贵,还是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远一点好。”“免得,惹火烧身。

”最后四个字,李玄说得极轻,却像四记重锤,狠狠砸在李承的心上。这是警告!

**裸的警告!李承的脸色终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多谢太子哥哥提醒,

臣弟记下了。”“若是没有别的事,臣弟就先告退了。”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在这个太子哥哥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所有的心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慢走,不送。”李玄连头都懒得回。

直到李承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李玄才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嘲弄。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

这么快就自己跳出来了。柳家,不过是他抛出去的一块石头。现在,水里的鱼,

终于开始动了。李承……还有他背后的人。好戏,越来越有趣了。5大理寺的牢房,阴暗,

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混合的恶臭。曾经高高在上的吏部尚书柳承志,

此刻正穿着一身囚服,披头散发地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里。不过一天的时间,

他仿佛老了二十岁。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而空洞。“吱呀——”牢门被打开,

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柳承志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柳大人,有人来看你了。

”狱卒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柳承志放下手,看清了来人。是太子身边的内侍总管,福安。

福安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食盒。“柳大人,

别来无恙啊。”福安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柳承志没有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

像个木偶。福安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咱家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

来给柳大人送点东西。”他挥了挥手,小太监立刻上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地上。

四菜一汤,有鱼有肉,甚至还有一壶温好的酒。这哪里是囚饭,分明是断头饭。

柳承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福安从袖子里掏出那支珠钗,

随手扔在柳承志面前的稻草上。“殿下说了,这支钗子,是柳姑娘落下的,

让咱家给您送回来。”珠钗落在稻草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那熟悉的样式,那圆润的珍珠,

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柳承-志麻木的心里。是如烟的钗子。他女儿最喜欢的钗子。

柳承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福安。

“她……她怎么样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福安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

“柳大人这是在关心柳姑娘?您放心,柳姑娘在东宫过得很好,殿下仁慈,

好吃好喝地供着呢,就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就是姑娘家家的,心思重,

总是一个人哭,说想念大人您。这不,人都清瘦了不少,殿下看着都心疼呢。”福安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柳承志的心上凌迟。他仿佛能看到女儿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日夜以泪洗面,期盼着他去营救的场景。而他,却无能为力。“太子……他想怎么样?

”柳承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殿下能想怎么样?”福安摊了摊手,“殿下说了,

柳姑娘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就算犯了错,也不能苛待。只是,柳大人您这边,

迟迟不肯招供,让殿下很难做啊。”“您想想,您要是早点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殿下也好向陛下去求情,说不定……还能保柳姑娘一个全尸,让她入土为安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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