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五年,把我变成别人的影子全集小说_林深沈清宁顾言承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0 15: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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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沈清宁五年,她终于点头答应。只因我眉眼像她心中的白月光。结婚周年那天,

她白月光回国。我亲眼看见她奔赴机场,扑进对方怀中。那晚我烧掉所有照片,

准备递出离婚协议。她却红着眼回来,说白月光身上有陌生香水味。

后来白月光举着戒指单膝跪地,当众向她求婚。她笑着点头时,我撕碎癌症诊断书,

转身走入人海。一个月后,她疯了一样翻遍全城。

却只找到我留下的墓志铭:「原来我才是那个替身。」凌晨两点,

别墅里静得能听见指针啃噬时间的声响。林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身侧是一桌早已冷掉的饭菜,中央那个精心烘焙的小蛋糕,

上面插着的“1”字蜡烛孤零零歪向一边。菜热过三遍,又冷了三遍,

油脂凝结成一层白色的霜。手机屏幕亮着,最后一条他发出的信息停留在晚上七点:“清宁,

菜好了,你到哪儿了?”没有回复。上面还有几条,是下午发的。“需要我去接你吗?

”“周年快乐。”同样石沉大海。倒是朋友圈有个鲜红的提示。他点开,

是沈清宁半小时前发的一张照片。背景是机场VIP通道的出口,光线明亮,人影憧憧。

她没有露脸,只拍了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杯咖啡,背景虚化,

但能看出男人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配文只有三个字,一个意味不明的符号:“他。

↗”下面共同好友的评论炸了锅。“哇!顾学长回来了?”“清宁,这下开心了吧?

”“啧啧,难怪今天约不到你,原来是去接机了!”林深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指尖冰凉。

他盯着那只手,那只手的主人叫顾言承,

是沈清宁搁在心尖上、惦念了整个青春年代的白月光。也是他林深,这五年来,

能在沈清宁身边占据一席之地的全部理由——只因他眉眼间,有几分像这位顾言承。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喉咙里却只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咳。他起身,没有开大灯,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眼底布满红丝,

只有那眉眼,在昏暗光线下,确实能看出几分故人的影子。以前沈清宁喝醉,

总会用指尖描摹他的眉骨,眼神迷离地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言承……”那时他总以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五年,他像一株渴望阳光的植物,拼命向着沈清宁的方向生长,

把她偶尔施舍的一点温情当作雨露。她胃不好,他翻遍菜谱学煲汤;她工作忙,

他辞去上升期的事业甘心做她背后的男人,打理好一切琐碎;她随口提的一句喜欢,

他能在寒冬跑遍半座城去寻。一年前,她终于点头答应结婚。那天他欣喜若狂,

以为终于捂热了一块石头。现在看来,石头或许本就不会热,

只是他这块“像极了”的替代品,暂时填补了正主离开的空缺。如今,正主回来了。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别墅院门外停下。车门开关,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凌乱。林深站在原地,

没有像过去无数个夜晚那样,立刻迎上去。钥匙转动门锁,沈清宁走了进来。

她身上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股陌生的、清冽的男士香水味。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眼神亮得惊人,那是林深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毫不掩饰的璀璨光芒。“你还没睡?

”看到站在玄关的林深,她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皱了皱眉,视线掠过餐厅方向那桌冷菜,

“不是说了让你别等吗?我吃过了。”她弯腰换鞋,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林深的目光落在她微卷的发梢,那精心打理过的弧度,

落在她身上那件他从未见过的、质地精良的新款风衣上。她今天打扮得如此光彩照人,

原来是为了奔赴另一个人的怀抱。“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林深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沈清宁动作一滞,随即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

但很快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取代:“一个形式而已,有什么好过的。林深,你成熟点行不行?

”她从他身边走过,带起的那阵风里,陌生的香水味更加清晰刺鼻。林深猛地伸手,

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自己都吃惊:“你去见顾言承了?”沈清宁吃痛,用力甩开他的手,

美目圆睁,带着被冒犯的怒气:“林深!你弄疼我了!我去见谁需要向你汇报吗?

顾言承是我学长,他刚回国,我去接一下怎么了?”“只是学长?”林深盯着她,

眼眶酸胀得厉害,“只是接一下,需要接到凌晨两点?需要发那种引人遐想的朋友圈?

”沈清宁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没料到他看到了朋友圈,语气陡然拔高:“你监视我?林深,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这么不可理喻!是,言承是回来了,那又怎么样?我和他之间的事,

轮不到你来过问!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身份?”林深重复着这两个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他几乎弯下腰去,“是啊,

我的身份……不就是个替身吗?”这句话似乎戳到了沈清宁的痛处,

或许是顾言承的回归让她有了十足的底气,她口不择言地冷笑:“呵,替身?林深,

你能当这个替身,已经是你的福气了!要不是你这双眼睛有几分像他,

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五年?我一天都不会浪费在你身上!”话音落下,空气死寂。

林深定定地看着她,看着这张爱了五年、追逐了五年的脸。曾经他觉得她眉眼清冷是高贵,

言语犀利是聪慧,如今看来,只是彻头彻尾的冷漠和残忍。他所有的坚持和付出,在这一刻,

成了天大的笑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喉头涌上熟悉的腥甜。他强行咽了下去,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沈清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但骄傲让她不肯低头,只别开脸,生硬地说:“我累了,

上去洗澡。你自己冷静一下。”她转身,高跟鞋的声音嗒嗒嗒地踩在楼梯上,

也踩在林深的心上,一步步,将他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碾得粉碎。林深在原地站了很久,

久到双腿麻木,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起灰白。他缓缓走到餐厅,

看着那一桌冰冷的、象征着他一腔孤勇和愚蠢的“庆祝”。然后,他伸出手,

轻轻掀翻了桌布。碗盘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残羹冷炙泼洒一地,

那个写着“周年快乐”的蛋糕,摔烂在地板上,奶油糊成一团,像他此刻的心。他没有停留,

转身上楼。经过主卧门口时,他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着兴奋的打电话的声音,

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娇软:“嗯,到家了……今天很开心,言承哥……”林深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书房。他从柜子深处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他五年来的“罪证”——无数张他偷**下的沈清宁的照片,她微笑的,她蹙眉的,

她睡着的;还有她随手丢给他的小礼物,电影票根,

甚至她不要的草稿纸……他曾如获至宝地收藏着这一切,以为那是爱的痕迹。现在,

这些全是讽刺。他找出一个旧铁盆,抱着那箱东西,走到别墅后院空旷的花园里。

凌晨的风带着寒意,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他蹲下身,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沈清宁,在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回头浅笑,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好得不真实。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惊为天人,从此万劫不复。打火机蹿出幽蓝的火苗,

舔舐着照片的一角。火焰迅速蔓延,吞噬了那张笑靥,化作黑色的灰烬,随风飘散。一张,

又一张。他沉默地、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看不清表情。

胃部的疼痛一阵紧过一阵,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仿佛感觉不到,

只是固执地将那些承载着他五年青春和爱恋的证物,一一付之一炬。火焰跳跃着,

将他眼底最后一点光也燃成了死灰。当最后一页写满她名字的纸张化为灰烬,

天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林深站起身,因为蹲得太久,眼前一阵发黑,他扶住旁边的树干,

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股腥甜涌上口腔,他强行忍住,抹去嘴角的血丝。他回到书房,

打开电脑。word文档的空白页面上,光标冷静地闪烁着。他敲下了标题:离婚协议书。

条款很简单,他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这段从一开始就不平等的婚姻,结束的时候,

他也只想带走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仔细检查无误,点击打印。打印机发出单调的嗡鸣,

一页页吐出带着墨香的纸张。就在他拿起笔,准备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

卧室门被猛地推开。沈清宁冲了进来,眼睛红肿得厉害,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头发凌乱,

完全不见了昨晚的光鲜。她看到林深手里的协议书,瞳孔骤缩,像是被烫到一样,

尖声道:“林深!你要干什么?!”林深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沈清宁几步冲过来,一把抢过那份协议书,看也不看就要撕掉。“撕了也没用,

”林深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可以打无数份。”沈清宁的动作僵住,她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却带着一种崩溃的委屈:“为什么?

林深你告诉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昨天说了几句气话?就因为我去了机场?”她冲过来,

抓住林深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声音带着哭腔:“林深,你知不知道,

言承他变了!他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是女香!他肯定在国外有别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等了他那么多年……”林深静静地听着,

看着她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哭诉。原来,她也会痛,也会委屈。只是,

她的痛和委屈,从来与他林深无关。她只是在她的白月光那里受了挫,

回头想找他这个永远在原地等待的备胎寻求安慰。他一点点,坚定地,

掰开了沈清宁抓住他手臂的手指。“沈清宁,”他开口,叫她的全名,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沈清宁怔在原地,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

看着他嘴角那抹未擦干净的血迹,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慌突然攫住了她的心脏。

“不……林深,我昨天是气糊涂了,那些话不是真心的……”她慌乱地想要解释,

想要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只要她稍微示弱,他就会无条件地回到她身边。但这一次,

林深只是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

递到了她的面前。“签字吧。”他说,“放过你,也放过我。”他的眼神,空洞,疲倦,

再也没有了往日看她时,那种卑微而炽热的光。沈清宁看着那份递到眼前的离婚协议书,

白色的纸张像一道冰冷的判决书。她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林深,

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演戏的痕迹。可她只看到一片荒芜的平静。那种平静,

比愤怒、比指责更让她心慌。“我不签!”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挥开他的手,

协议书散落一地,“林深,你想都别想!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现在我说不行!我不准!”她还是这样,傲慢又自私。连结束,都要由她说了算。

林深没再试图捡起协议。他只是极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复杂难明,有释然,有悲哀,

或许还有一丝她永远无法理解的、彻底燃尽后的死寂。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

径直走向书房门口。“林深!你去哪儿?!”沈清宁在他身后尖叫,声音因为恐慌而扭曲,

“你给我站住!你敢走试试!”林深的脚步没有片刻停顿。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然后轻轻带上。“砰”的一声轻响,并不重,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清宁的心上。

整个空间,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满室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她以为永远会在原地等待她的身影,这一次,

可能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林深没有回主卧,他直接下了楼,

拿起玄关柜子上放着的车钥匙和手机,换鞋,开门,走入外面微凉的晨雾中。自始至终,

没有回头。引擎声响起,渐行渐远。沈清宁冲到窗边,只看到汽车尾灯消失在街道拐角。

她徒劳地拍打着玻璃,巨大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是吵了一架,不过是她去接了言承哥,不过……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

以前更过分的时候也有,他最多冷脸几天,只要她稍微给点好脸色,他就会巴巴地回来。

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她的目光落在一地狼藉的餐厅,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上。

“离婚”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眼睛生疼。不,不能离。林深怎么能离开她?

他爱了她五年,他的一切都是她给的,他离了她能去哪里?对,他一定是故意吓唬她的,

想让她服软。等他气消了,肯定会回来。以前都是这样的。沈清宁拼命说服自己,

试图压下心底那抹越来越浓的不安。她弯腰,近乎慌乱地捡起那些散落的纸张,

像是要消灭证据一样,紧紧攥在手里,指甲掐进了掌心。她不能失去林深。至少,

在确定言承哥的心意之前,绝对不能。林深开着车,在清晨空旷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刀子在绞。他额头上冷汗涔涔,视线开始模糊。他知道,

不能再拖了。将车停在路边,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医生吗?

是我,林深……抱歉这么早打扰您,我想……尽快安排住院治疗。

”电话那头的医生语气严肃:“林先生,你的情况不能再耽搁了!上次检查结果就很不乐观,

你必须立刻停止工作,接受系统治疗!”林深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嗯,我知道。

这次……听您的。”挂了电话,他靠在驾驶座上,大口喘息着,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痛。

癌症,晚期。一个月前体检报告出来时,张医生的话犹在耳边。

他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沈清宁,甚至可悲地幻想过,或许得知他命不久矣,

她会对他有一丝怜悯和温柔。现在,不必了。他的死活,与她而言,

恐怕还不如顾言承身上那抹陌生的香水味来得重要。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发动车子,

调转方向,朝着医院驶去。几天后,沈清宁的烦躁与不安与日俱增。林深真的消失了。

电话打不通,信息不回,连他平时常联系的朋友,也都说没见过他。家里属于他的东西不多,

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那个他随身携带的旧公文包不见了。她开始后悔那天早上的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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