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妻子林月穿着性感的吊带,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她脸颊绯红。
就在我们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房门开了一个小缝隙。我感觉一道目光,猛然抬头,
对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那眼神十分猥琐,正在盯着衣不蔽体的妻子。
“是谁…?”1那道目光来自门缝,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黏腻的贪婪。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血液冲上头顶。怀里的林月丝毫没有察觉,她只是感觉到我的停顿,
有些疑惑地抬起头,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声音带着一丝娇憨:“怎么了?”我没有回答,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道门缝上。我的眼睛有些特殊,
这是当年在侦察连里留下的“后遗症”。在一次任务中,我的眼睛被强光**,恢复之后,
动态视力、夜视能力和对细节的捕捉能力都远超常人。医生说这是一种罕见的应激性进化,
但对我来说,它更像一个时刻提醒我过往的烙印。此刻,这个烙印正在发挥作用。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清晰地看到了门缝外的东西。那不是一只眼睛,
而是一个手机的后置摄像头。镜头周围有一圈细微的划痕,
甚至能看清上面沾染的一点点灰色尘埃。有人在用手机**。
一股冰冷的怒火从我的脊椎升起。我慢慢松开林月,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动作轻柔,
不想让她察觉到任何异常。她万万没想到,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有一双肮脏的眼睛正在窥伺她。她只以为是我突然没了兴致,有些不满地嘟囔:“干嘛呀,
陈风。”“我去关门,风有点大。”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保持平稳。
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向房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缝外的手机镜头猛地消失了。
我拧开门把手,一把拉开门。外面走廊的声控灯没有亮,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廉价烟草混合着汗液的味道飘了过来。我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楼道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正在迅速下楼。那个人很慌张,但又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声,
避免踩亮声控灯。我没有追。现在追出去,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林月还在房间里,
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关上门,反锁。回到床边,林月已经有些睡意朦胧,
她拉了拉我的手:“门关好了?快上来,有点冷。”“嗯。”我躺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她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我却毫无睡意。我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个带有划痕的手机镜头。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劇。我们的家,被入侵了。2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林月还在熟睡,我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口,开始仔细检查那扇门。
这扇木门是开发商统一安装的,质量很一般。我蹲下身,视线与门锁齐平。很快,
就在门框和门板的缝隙之间,我发现了一个几乎无法被察觉的、针尖大小的孔洞。
这个孔洞的位置极其刁钻,正好在门缝最宽的地方,从外面可以通过这个小孔,
用特定的角度窥看到卧室的大半个区域。昨晚那个镜头,就是从这里伸进来的。
我用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孔洞的边缘,能感觉到细微的木刺。这是新钻的孔,手法很粗糙,
但心思却极其歹毒。我的拳头捏紧了。这个人对我们家的布局非常了解,
甚至知道主卧的门通常不会关严。是邻居?还是……我压下心头的火气,站起身,
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早餐。煎蛋在锅里滋滋作셔响,香气弥漫开来。
林月打着哈欠走出卧室,从背后抱住我:“老公,今天这么早啊。”“嗯,早睡早起身体好。
”我把煎好的蛋盛进盘子里,转身捏了捏她的脸,“快去洗漱,不然要迟到了。
”她丝毫不知道我内心的波澜,高高兴兴地去洗手间了。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背影,
我下定决心,这件事,必须在我这里彻底解决。我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吓和伤害。
吃完早餐,送林月出门上班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公司。我请了一天假。
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戴上棒球帽,开始在楼道里排查。我们住的这栋楼,一层四户。
我家是1203。我先是装作等电梯的样子,在12层的楼道里来回踱步。
重点观察另外三户人家的门。1201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每天早睡早起,生活规律。
1202据说常年外派,房子一直空着。重点是1204。1204的住户叫李伟,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在附近一家IT公司上班,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
见到我们总是笑脸相迎,很是热情。我走到1204的门口,装作系鞋带,蹲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廉价的烟草味飘进我的鼻子。就是昨晚的味道。
我的目光落在1204的门垫上。那是一块深灰色的地垫,
上面有几点新鲜的、湿润的泥土印记。而地垫的边缘,有一些非常细碎的、淡黄色的木屑。
和我们家门框的材质一模一样。我站起身,心已经沉了下去。就在这时,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李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陈哥,
今天没去上班啊?”“嗯,有点不舒服,请了天假。”我淡淡地回应。我的眼睛,
却在他的手上一扫而过。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个很小的、刚刚结痂的伤口。伤口的形状,
像是被什么东西快速旋转着刮了一下。比如,一个手持的迷你电钻。他还不知道,
他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痕迹,在我的眼睛里,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清晰。
他笑着说:“那陈哥你可得好好休息。对了,嫂子没在家吧?我昨天网购了点进口水果,
想着给她送点尝尝。”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往我家的方向瞟了一眼,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我心里冷笑一声。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3“她去上班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水果就不必了,心意领了。”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那行,陈哥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他拿出钥匙,
打开了1204的门。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用我的眼睛捕捉到了他裤脚上沾着的一点白色粉末。那是墙灰。钻孔的时候,
不可避免会带下来一些。我转身回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是他,
李伟。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邻居,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窥伺我妻子的毒蛇。愤怒过后,
是彻骨的寒意。我不能直接冲过去揍他一顿,更不能直接报警。我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
那个针孔,他完全可以狡辩是早就存在的。昨晚的偷窥,我也没有录下来。贸然行动,
只会让他提高警惕,甚至倒打一耙。我必须拿到铁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回到房间,
打开了我的旧箱子。箱子底层,放着一些我退役后再也没碰过的东西。
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录像机,一个可以吸附在任何表面的高灵敏度拾音器,
还有一个能远程连接手机的广角监控镜头。这些是我曾经的“眼睛”和“耳朵”。现在,
它们要再次派上用场了。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进入他家,
或者在他家门口安装设备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下午,
我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争吵声,似乎是李伟在打电话。我将耳朵贴在墙上,
拾音器还没用上,但我的听力本就比常人好。“……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吗?
”“什么叫骚扰?我那是欣赏你!”“行,辞职就辞职!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破公司?
”电话挂断了。紧接着,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看来,他因为骚扰女同事,被公司开除了。
这印证了我的猜测,他有这方面的劣迹。过了一会儿,1204的门开了,
李伟一身酒气地走了出来,脚步踉跄,嘴里骂骂咧咧,直接进了电梯。他出门了。
我的机会来了。我迅速带上我的工具,来到1204门口。我没有尝试去开他家的锁,
那太冒险。我的目标,是他门口正上方那个已经坏掉的烟雾报警器。我搬来楼道里的清洁梯,
快速爬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我拆开了烟雾报警器的外壳,
将那个微型广角镜头完美地嵌了进去。镜头的位置,正对着1204的门口,
以及我家1203的门。然后,我又将那个纽扣大小的拾音器,
用特殊的胶水粘在了他家门框的顶端。做完这一切,前后不过五分钟。我回到家,打开手机,
连接上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出1204和1203的门口。拾音器也开始工作,
虽然隔着门,但只要他家里的声音稍微大一点,我就能听得一清二楚。一张无形的天网,
已经悄然张开。现在,我只需要等待。等待这条毒蛇,再次出洞。4接下来的两天,
李伟一直没有出门。我通过监控和拾音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每天就是喝酒,睡觉,
偶尔点个外卖。外卖小哥来了,他开门时那颓废的样子,都被我的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因为失业而备受打击,暂时没有精力再做别的。林月见我这两天总是准时下班,
也不加班了,觉得很奇怪。“老公,你最近怎么这么乖啊?”她躺在沙发上,
把脚搭在我的腿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问。“想多陪陪你。”我帮她捏着脚,
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的手机放在一边,屏幕上是监控的实时画面。“真的假的?
你们公司那个灭绝师太肯放你走了?”她显然不信。“项目做完了,可以稍微轻松一下。
”我撒了个谎。我不能告诉她真相。她不知道,我们看似平静的生活下面,
正潜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这种无知,对她来说是一种保护。到了第三天晚上,
机会终于来了。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我必须去一趟。临走前,我特意当着林月的面,
大声说:“老婆,我得去公司一趟,估计要很晚才回来,你早点睡,别等我了。”我的声音,
足以让隔壁的拾音器清晰地捕捉到。这是我故意放出的诱饵。我要让他以为,今晚,
家里只有林月一个人。“知道了,路上小心。”林月从厨房探出头,对我挥了挥手。
我关上门,走进电梯。但我没有下楼。电梯到了一楼,我等门打开,再关上,
然后按了顶楼的按钮。我去了天台。天台有一个视野绝佳的位置,正对着我们这栋楼的正面。
我找了一个消防箱作为掩护,架起了我的长焦相机。镜头对准了12楼。夜色渐深。
我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晚上十点,我们家的灯暗了。
林月睡了。又过了半个小时。1204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李伟的头探了出来。
他左右看了看,楼道里一片寂静。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又等了十几分钟。这份耐心,
让我更加确定,他是个惯犯。终于,他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来到了我家门口。
他没有再用那个针孔。这一次,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套开锁工具。他想进屋!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尽管我知道林月已经把门反锁了,
但我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握紧了相机。镜头里,李伟的脸因为兴奋而微微扭曲。
他熟练地将工具**锁孔,开始小心翼翼地拨动。一下,两下……他的动作很专业,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的相机,将他的一举一动,他脸上每一个猥琐的表情,
都清晰地记录了下来。然而,他低估了我们家的锁。我早就把开发商配的普通锁,
换成了安全级别最高的C级锁芯。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可能打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伟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最终,他放弃了。
他恼怒地收起工具,对着我家的门,用口型无声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掏出手机,对着我家的门锁,拍了一张照片。
他想干什么?找更专业的人来开锁?不,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他回到自己家,
关上了门。我没有立刻下楼。我继续在天台上等着。果然,半个小时后,他换了一身衣服,
戴着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出门了。我立刻收起相机,从消防通道飞速下楼。
我必须跟上他。我要看看,这条毒蛇的背后,还藏着什么。我远远地缀在李伟身后。
他很警惕,一路上不停地回头张望。但在夜色的掩护下,加上我多年的反侦察经验,
他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他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一个龙蛇混杂的老旧小区。
他在一栋居民楼下停住,打了个电话。“喂,彪哥,我到楼下了。”很快,
一个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壮汉从楼上走了下来。“东西带来了?”壮汉的声音很粗。
“带来了。”李伟把手机递过去,给他看门锁的照片,“彪哥,这锁有点麻烦,我搞不定。
”那个叫彪哥的壮汉看了一眼照片,不屑地哼了一声:“C级锁芯而已,多大点事。不过,
价格得加一倍。”“没问题!”李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要能进去,钱不是问题。
但是彪哥,说好了,不能伤人,我只要把她……”他后面的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通过唇语,读得清清楚楚。他说:“我只要把她迷晕,拍点照片就行。”我的血液,
瞬间凝固了。这个畜生!他不仅仅是偷窥,他想入室!彪哥咧嘴一笑,
露出满口黄牙:“放心,我们是专业的。你准备好东西,等我信儿就行。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约定了时间和细节。我躲在暗处,用手机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画面虽然不清晰,但声音却很清楚。李伟给了彪哥一笔定金,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没有跟李伟,而是继续盯着那个彪哥。彪哥上楼后不久,又下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
骑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消失在夜色中。我记下了他的长相和那辆电动车的车牌号。回到家,
已经是凌晨三点。林月睡得很沉。我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心中的后怕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如果我不是一个退役的侦察兵,如果我没有这些特殊的技能和警惕性,后果会是什么?
林月会被一个畜生毁掉,而我可能到最后都不知道真凶是谁。我一夜没睡。
、我跟拍他和彪哥交易的视频、以及李伟骚扰前同事被开除的背景调查资料——全部整理好,
备份了三份。但这些,还不够。这些证据可以让他坐牢,
但无法抚平这件事可能给我妻子带来的心理创伤。我要的,不仅仅是法律的制裁。
我要他身败名裂,无处遁形。我要他为他肮脏的想法,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中形成。我要让他自己,走进我为他准备好的地狱。第二天,
我开始着手布置我的计划。第一步,是制造矛盾,让他放松警惕。晚上吃饭的时候,
我故意找茬,和林月大吵了一架。“你怎么又买这些没用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