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背叛当礼物,我用整个娘家做回礼全本小说(她用背叛当礼物,我用整个娘家做回礼)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0 10: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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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切割着厉玦办公室冷硬的线条。空气里弥漫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醇香,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厉玦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窗外初醒的城市。他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厉总。”陈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如既往的平稳,但比平时更低沉了几分。他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脚步无声地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

厉玦没有回头,只是将转椅缓缓旋了过来。一夜未眠,他眼底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但眼神却锐利得像淬了火的刀锋,没有丝毫疲惫,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清醒。他掐灭了烟蒂,目光落在陈默手中的文件袋上。

“都在这里了?”厉玦的声音带着一丝熬夜后的沙哑,却更显压迫。

“是。”陈默将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厉玦面前。“温哲,三十二岁,温氏建材的独子。温氏建材,表面光鲜,主营高端建材进口和大型工程分包,年流水看着可观,但根基虚浮,负债率极高,全靠银行续贷和上下游的账期撑着。”

厉玦修长的手指挑开文件袋的封口线,抽出里面厚厚一叠资料。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温哲本人,”陈默继续汇报,语速不快,每个字都像经过精确测量,“在苏**的画廊‘弥境’占股35%,是第二大股东。画廊近三年的账目,表面盈利,但存在大量可疑的‘艺术品交易’和‘咨询服务费’支出,资金流向复杂,初步判断有洗钱和转移利润的嫌疑。另外,”陈默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一分,“我们查了苏**近一年的个人账户流水,有几笔大额资金,来源不明,最终都流入了温哲的私人账户和温氏建材的关联公司。时间点,与您**差在外的时段高度吻合。”

厉玦的目光停留在几张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上,上面苏弥的名字和转账记录像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眼睛。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又深了些。

“温氏最大的命门是什么?”厉玦头也没抬,手指点着资料上温氏建材的财务报表。

“现金流。”陈默立刻回答,“他们刚接下城东‘云顶’商业中心的主体建材供应大单,前期垫资巨大,几乎押上了所有流动资金和银行授信额度。这个月底,他们有一笔八千万的短期贷款到期,是用于支付上季度进口石材的尾款。同时,‘云顶’项目的首期工程款,按合同要下个月中旬才能支付。这中间,有近二十天的资金空窗期。”

厉玦的指尖在“八千万到期贷款”和“云顶项目首期款”两行字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他抬起眼,看向陈默,眼神深不见底:“温氏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是‘海通矿业’吧?”

“是的,厉总。海通矿业是温氏最大的石材供应商,占他们进口量的七成以上。”

“我记得,”厉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海通的老板,老周,上个月是不是托人递过话,想参与我们南湾新城的基建项目?”

陈默眼中精光一闪:“是。他非常想搭上厉氏这艘船,托了几层关系,诚意很足。”

“告诉他,”厉玦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南湾新城项目,厉氏可以给他一个准入资格,甚至优先考虑。但有一个前提条件。”

他顿了顿,目光如冰锥般刺向陈默:“从今天起,海通矿业对温氏建材的所有原材料供应,停止账期。所有订单,必须现款现货,一分钱都不能赊欠。如果温氏付不出钱,立刻断供,按合同收取最高额度的违约金。”

陈默心领神会,立刻点头:“明白。我马上去办。老周那边,绝对求之不得。”

“还有,”厉玦的视线重新落回温氏建材的贷款信息上,“温氏那笔月底到期的八千万贷款,放款行是‘汇通银行’?”

“对,汇通城西支行,行长姓赵。”

厉玦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一个短号:“财务部,李总监。是我。汇通银行城西支行的赵行长,我记得他儿子是不是一直想进我们集团总部的投资部实习?”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回应:“是的厉总,赵行长为此找过我几次,他儿子条件还不错,但今年总部投资部实习名额已经满了……”

“给他一个名额。”厉玦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明天就办入职手续。另外,你亲自给赵行长打个电话,就说我厉玦感谢他一直以来对厉氏的支持。顺便提一句,听说温氏建材在他们行的贷款月底到期?温氏最近资金链似乎出了点问题,风险很高,提醒赵行长谨慎评估续贷风险。厉氏作为汇通的重要客户,不希望看到合作伙伴因为不良贷款而影响稳健经营。”

电话那头的李总监显然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是!厉总,我明白该怎么说了,您放心!”

厉玦挂了电话,身体重新靠回椅背,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冰冷的弧线。他看向陈默:“温哲和苏弥那边,有什么动静?”

“温哲昨晚被‘请’出别墅后,直接回了温家老宅,今天一早就去了公司,据说脸色非常难看,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没出来。苏**……”陈默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她昨晚试图联系您,电话、信息都被拦截。今天早上,她……去了厉家老宅,找老夫人。”

厉玦的眼神骤然一沉,如同寒潭投入巨石,瞬间冰封千里。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节微微收紧。

厉家老宅,偏厅。

阳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光洁的红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飘着上好的龙井茶香,却丝毫无法缓和厅内紧绷到极致的气氛。

厉母端坐在主位的紫檀木太师椅上,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锐利如鹰,静静地看着跪在面前地毯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苏弥。

苏弥早已没了昨晚的精致,头发散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昂贵的羊绒衫上沾着泪痕。她死死抓着厉母的裤脚,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哭腔:“妈!妈您救救我!您替我跟厉玦说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温哲!都是他勾引我的!是他骗了我!厉玦他……他要毁了我!他要毁了我们苏家啊!”

她语无伦次,颠来倒去地哭诉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温哲,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引诱、被欺骗的可怜虫。

厉母端起青花瓷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她放下茶盏,瓷器与托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让苏弥的哭诉戛然而止。

“苏弥,”厉母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清晰地敲打在苏弥的心上,“五年前,你嫁进厉家,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厉家的门楣,容不得半点污秽?”

苏弥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对上厉母那双洞悉一切、毫无温度的眼睛。

“厉玦是什么性子,你跟他同床共枕五年,难道不清楚?”厉母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如刀,“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更容不下背叛。你既然敢做,就该想到今天。”

“妈!不是的!我是一时糊涂!我……”苏弥还想辩解。

“够了!”厉母猛地提高了声音,那久居上位的威压瞬间释放出来,让苏弥吓得噤声,连哭都忘了。“厉家的脸,不是让你这样丢的!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还有脸来求我?”

厉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厌恶:“从今往后,厉家没有你这个儿媳妇。你,好自为之。”

说完,厉母不再看她一眼,对旁边垂手侍立的老管家吩咐道:“老吴,送客。以后,别让不相干的人,再踏进老宅一步。”

“是,老夫人。”老管家面无表情地走到苏弥身边,声音刻板:“苏**,请吧。”

苏弥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看着厉母决绝的背影,又看看老管家冷漠的脸,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被老管家半搀半架地“请”出了厉家老宅那扇沉重的大门。

门外,阳光刺眼。苏弥站在空旷的庭院里,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象征着权势和地位的大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冰冷刺骨。她知道,她完了。厉家这座最大的靠山,彻底抛弃了她。

与此同时,厉玦的办公室。

陈默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屏幕,低声汇报:“厉总,老宅那边传来消息,老夫人把苏**……赶出来了。”

厉玦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是关于苏弥父亲苏明远那个小贸易公司的。他翻看着,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份普通的商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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