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洞房后,我反手掀了他的江山》牧天翊陆婉曦by金戈铁马免费看

发表时间:2025-06-10 09: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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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牧天策和牧云霄。

牧云霄留着半寸长须,面如关公,黑着个脸,似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活阎王,死死地盯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身高七尺,一脸刚毅,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翡翠玉扳指的牧天策,狠狠地瞪了牧天翊和陆婉曦一眼,赶忙去将房门关上。

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们呵斥:“你!你们!好得很!”

“爹,大哥,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们信吗?”

牧云霄板着脸,盯着他:“你觉得,我们信!”

“爹,你冷静冷静,听我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狡辩!”

牧天翊见牧云霄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赶忙看向一旁的牧天策,希望这个平日里待他还不错的大哥能听他解释。

“大哥,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砰!”

谁知,牧天翊还没说完,那牧天策就一把将那圆桌掀翻,酒壶、酒杯、红烛、红枣、花生等,撒了一地。

“啊!”

陆婉曦惊慌尖叫,眼含泪花,连连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牧天策。

“不是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牧天策看都没看她一眼,死死地盯着牧天翊:“大哥,我叫你一声,你敢应么!”

牧天翊顿时无语,谁敢要专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弟弟啊。

看见陆婉曦直到现在,还死死拽着牧天翊的胳膊,牧天策顿时怒火中烧:“都这样了,还敢说不是!”

陆婉曦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连忙松开,摆着双手,摇着头。

“天策,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够了,难道我们都眼瞎了不成!”

牧天策说着,便朝着那婚床走去。

牧天翊顿感不妙,赶忙挡在了他身前。

他虽是弟弟,但却比他大哥高了一个耳后根。

身材虽不及他大哥般强壮,但却显得很匀称,不胖不瘦,倒是比他大哥帅气了不少。

“大哥,大哥,别这样!”

“滚!”

牧天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朝那婚床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牧天翊被他推着倒向了陆婉曦。

陆婉曦见状,不得不伸手将他扶住:“你没事吧?”

“没事。”

“呵!狗男女,还说没关系!”

牧天策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们一眼,手有些颤抖地握住了那鸳鸯被子,愣了一下,似有犹豫,又似有几分期待。

陆婉曦死死地拽住了牧天翊的胳膊,那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疼得他直呲牙。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被浸猪笼了,我还不想死啊……”

牧天翊轻轻地拍了拍她那洁白如玉般的手腕,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知为什么,陆婉曦看着眼前男人那笃定的眼神,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难道这就是有了身体接触后,那种莫名的信任感。

“嗯!”

陆婉曦不再颤抖,松开了他的胳膊。

“狗男女,还说没有,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牧天策一把掀开了那粉红的鸳鸯床被,指着那一抹红,对着他们咆哮。

牧云霄扫了那落红一眼,嘴角抽了抽,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端起一旁的茶杯想喝口茶,但到中途,却又放了下来。

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说?”

陆婉曦“哐当”一声,跪了下来。

“王爷,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放我们一马,实在不行,你将我休了也成,只要不将我们送官,浸猪笼就行,求求你了……”

见牧云霄没有表示,转而拉着牧天策的裤脚,哀求:“天策,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新郎是我,洞房的却是别人,你们就是这样羞辱我的,觉得我好欺负!”

牧天策一脚朝那倒在地上的圆桌踹去,“砰”的一声,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天策,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陆婉曦还在苦苦哀求,但牧天策却一句话也不想听。

“哈哈哈……”

牧天翊突然放声大笑,一**坐在了牧云霄的对面。

“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难道你睡了你嫂子,还有理了!”

牧天策回过头,右手转了转那翡翠玉扳指,似一头发狂的公狮,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陆婉曦看着还在挑衅的牧天翊,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废物就是废物,连求饶都不会!

“天翊,你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来,跟我一起求他们原谅。”

说着,陆婉曦便想伸手去拉着他,但却被他拒绝了。

“他们若不想放过我们,你再怎么求,也无用,何况,我们为什么要求他们。”

“牧天翊,你什么意思!”

牧天策指着他,咆哮。

牧天翊笑了笑,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拿起那盖子,轻轻地拨弄着上面的茶叶。

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满不在乎,信心满满的样子,顿时令牧天策暗道不妙,自顾自地坐在了牧云霄的下首。

刹那间,两方都安静了下来,忽然有了种谈判的味道。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猫腻?”

陆婉曦才思敏捷,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牧天翊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笑着开口:“我虽纨绔,但却不傻,你们那点小心思,瞒不了我。”

“难道他发现了?”

牧云霄心神不宁,但仍板着个死人脸,强装镇定。

“我们瞒你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难不成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这应该是你们联手布的局吧。”

牧天翊捏了捏那厚厚的耳垂,死死地盯着他们,希望能从他们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笑话,前世,堂堂雇佣侦察兵,要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透,那岂非早就没命了。

陆婉曦“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怎能这样!怪不得,昨日除了那合卺酒,我滴酒未沾,也没吃过其他东西,却一直昏昏沉沉的,原来,原来是你们给我们下了药,你们真当我陆家好欺负不成!”

说着说着,陆婉曦心中莫大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们竟然不喜欢我,不想我嫁给他,直说便是,何苦如此羞辱我,你们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啪!”

牧天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干了这等龌龊之事,还好意思狡辩,难不成是我亲自给你们下的药,送你们上的床,让你们羞辱的!”

牧天翊见他如此气愤,不似有假,心中动摇了。

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牧天策其实不知情。

不,绝不可能!

就算他不知情,这也绝对是一个局。

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还有陪嫁丫环伺候在一旁,新郎的洞房闯进了陌生人,不可能不被人察觉。

而且牧天策和陆婉曦他俩婚前便认识,有人进错了婚房,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原主再**不是人,那陆婉曦应该是清醒的才对。

可现在,她为什么也是昏昏沉沉的?

除非,这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下了毒,不想让他们知道。

更为重要的是,从原主的记忆中,牧天翊根本就没有搜寻到他对陆婉曦有非分之想的龌龊想法。

相反,因她父亲陆正廷与牧王府出生入死,一直跟在牧云霄的身边,所以牧云霄才竭尽全力推举她父亲做了兵部左侍郎。

可以说,陆家与牧王府,唇齿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正因为如此,原主对这个嫂子还是比较尊敬的,绝对干不出这等龌龊之事。

到底是谁要设局害他们?

为何又要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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