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从军五年,归来却被拒门外》快手热推薛延川苏岩鸣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7: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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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薛将军回来了!"街头巷尾响起震天的呼声,无数百姓涌向街道两旁,

只为一睹这位守卫边关五年的战神风采。薛延川策马而行,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西陵军。

他身穿玄甲,手持红缨枪,刀削般的面容上满是风霜,但那双眼睛依然如星辰般明亮。

五年了,整整五年。他终于回来了。马蹄声在镇北侯府门前停下,薛延川翻身下马,

望着那扇熟悉的朱红大门。门上的铜环还是当年的模样,只是多了些锈迹。他深吸一口气,

想象着母亲看到自己时的惊喜,想象着兄长薛梓安关切的眼神。五年来,

就是这些美好的回忆支撑着他在边关的刀光剑影中活下来。"咚咚咚!

"薛延川亲自上前敲门。门内传来脚步声,随即门缝打开一条细缝,一张陌生的脸探了出来。

"你是...?""我是薛延川,镇北侯府二公子。"他声音有些激动,"开门,我回来了!

"门内的小厮愣了一下,随即慌张地说:"二...二公子?您等等,我这就去通报。

"薛延川眉头微皱。通报?这是自己的家,为什么需要通报?等了一刻钟,大门才缓缓打开。

出来的不是母亲,不是兄长,而是管事王伯。"二公子,您回来了。

"王伯的语气客气中带着疏离,"老夫人和大公子今日不在府中,您看...""不在?

"薛延川心中一沉,"他们去哪了?""今日是三公子的生辰,

老夫人和大公子陪他出去庆祝了。"三公子?薛延川更加困惑:"薛家什么时候有三公子了?

"王伯脸色有些尴尬:"是苏岩鸣,苏三公子。是老夫人认的干儿子,这两年一直住在府中。

二公子,您看您是先回院子休息,还是...""我的院子在哪?

"薛延川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个..."王伯支支吾吾,"您的院子现在是三公子在住,

要不您先去客院..."客院?薛延川的拳头慢慢握紧。他在边关浴血五年,

回到家却要住客院?而一个陌生人却占了他的院子?"王伯,我想问问,这五年来,

家里收到过我的信吗?""信?"王伯想了想,"好像有几封,不过都是老夫人亲自处理的,

我们下人不敢过问。"薛延川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知道了。麻烦安排一间房,

我先休息。"就在这时,街上传来一阵喧闹声。"看啊,那就是薛将军!五年前代兄从军,

如今功成归来,可真是我们大祁的英雄!""可不是嘛,听说西陵军在他的带领下,

把匈奴打得落花流水,再也不敢犯我边关!""不过..."有人压低了声音,

"我听说薛府的人都没出来迎接他,这是怎么回事?""嘘,小声点,

这种家务事咱们可别乱议论。"薛延川听着街上的议论声,心如刀割。

他转身看向王伯:"不用安排房间了,我去军营住。""二公子...""另外,

"薛延川的声音变得冰冷,"告诉老夫人和大公子,薛延川回来了。至于见不见,

随他们的意。"说完,薛延川翻身上马,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了镇北侯府。身后,

朱红的大门重新关闭,就像五年前他离开时一样。只是那时,门内有人在哭泣,而现在,

门内一片寂静。副将追了上来:"将军,咱们真的不进去了?"薛延川没有回头:"走吧,

回军营。""可是将军,您好不容易回来...""回来又怎样?"薛延川自嘲地笑了笑,

"看起来,有些人并不希望我回来。"马蹄声渐远,街上的百姓们面面相觑。

这位守卫边关五年的英雄,竟然被自己的家人拒之门外?此时此刻,

薛延川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这个苏岩鸣,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在短短几年内,

取代他在家中的地位?而这个疑问,很快就会有答案。第二章皇宫,御书房。

薛延川单膝跪地,向皇帝复命:"陛下,臣薛延川幸不辱命,已将匈奴彻底击溃。

边关重归安宁,特来复命。"皇帝看着面前这个满身风霜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欣赏:"好!

不愧是镇北侯的儿子!薛延川,你可知道朕有多想念你?""陛下过誉了。""过誉?

"皇帝站起身来,"五年前,你年仅十八,便敢只身入匈奴,以一己之力稳住边关局势。

这份胆识,这份能力,朕看在眼里。"薛延川低头不语。五年前的事,他不愿多提。

那时父亲战死,兄长体弱,家族危在旦夕。如果不是他站出来,

镇北侯府早就被朝中政敌吞噬殆尽。"朕已为你准备了庆功宴,今晚在宫中设宴,

为你们西陵军接风洗尘。"皇帝顿了顿,"对了,你的母亲和兄长也会来。

"薛延川心中一动:"陛下,臣想问问,我家中那位苏岩鸣...""哦,你说苏岩鸣啊。

"皇帝微微一笑,"一个不错的孩子,这两年在朝中颇有些名声。听说柳公主对他印象不错。

"柳公主?薛延川的心猛地一沉。柳如烟,他的未婚妻。五年前他离京时,

她曾承诺等他回来就成婚。难道..."陛下,公主她...""你们的婚约还在,

朕不会食言。"皇帝看出了他的担心,"不过这几年,公主确实和苏岩鸣走得很近。

年轻人嘛,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薛延川感觉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他在边关拼死拼活,

未婚妻却和别人走得很近?"好了,你先下去休息,晚上朕等你。"皇帝挥挥手,"记住,

今晚是你的庆功宴,要高兴些。"离开御书房,薛延川在宫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需要理清楚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转过一个弯,他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岩鸣,

你真是太有趣了!"薛延川循声望去,只见御花园中,

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正在逗弄金鱼,而在他身边,一个红衣女子正掩嘴轻笑。

那女子他太熟悉了——柳如烟,他的未婚妻。而那个男子,想必就是苏岩鸣了。

苏岩鸣长得确实不错,面如冠玉,温文尔雅,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和常年征战、满身杀气的薛延川相比,他更像是大家闺秀心目中的理想男子。"公主,

你看这条金鱼,是不是很像你说的那种花纹?"苏岩鸣指着池中的鱼儿,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确实很像!"柳如烟的眼中满是欢喜,"岩鸣,你真是细心。

"薛延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五年前,柳如烟也是这样和他说话的。

那时她说,等他回来就嫁给他,要做他最贤惠的妻子。"公主,听说薛延川今日回京了。

"苏岩鸣漫不经心地说道,"五年不见,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是啊,五年了。

"柳如烟的表情复杂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公主不必内疚,"苏岩鸣温声安慰,

"薛延川选择去边关,是他自己的决定。而且这五年来,他可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

想必过得很好。""可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他。毕竟当初...""当初什么?

"苏岩鸣眸光一闪,"公主,你可是大祁的公主,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你的。

薛延川虽然能征善战,但终究是个武夫,配不上公主的身份。"听到这话,

薛延川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走出,出现在两人面前。"苏公子说得对,我这个武夫,

确实配不上公主。"柳如烟看到薛延川,脸色刷地变白了:"延川,你...""五年不见,

公主还好吗?"薛延川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苏岩鸣也愣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温和的笑容:"这位就是薛将军吧?久仰大名。在下苏岩鸣,

如今也算是延川的义弟了。"义弟?薛延川冷笑:"我什么时候多了个义弟?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第三章"延川,你别误会,岩鸣他..."柳如烟想要解释,

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苏岩鸣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薛将军,是这样的。

三年前我投靠镇北侯府,承蒙老夫人不弃,认我为义子。严格来说,我确实是你的义弟。

""三年前?"薛延川眯起眼睛,"那时候我刚到边关不久。""正是。"苏岩鸣叹了口气,

"我本是孤儿,身世凄苦。幸得老夫人收留,才有了今日。薛将军,

我知道你心中可能有些芥蒂,但我对薛家绝无二心,只想好好尽孝。"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连柳如烟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但薛延川却听出了不对劲:"既然你三年前就入了薛家,

为什么我从未在家信中听过你的名字?"苏岩鸣脸色微变,

随即说道:"可能是老夫人不想让你分心吧。毕竟边关重要,家中小事何必让你操心。

""家信?"柳如烟愣了一下,"延川,你给家里写过信?"薛延川看向她:"当然,

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写信回家,也给你写信。怎么,你们没收到?"柳如烟和苏岩鸣对视一眼,

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慌乱。"我...我确实没收到你的信。"柳如烟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五年来,一封都没有。"薛延川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写了无数封信,倾诉着思念,

询问着家中情况,承诺着归期。可现在对方说,一封都没收到?"有意思。

"薛延川的笑容很冷,"那我倒要问问,这些信都到哪里去了?

"苏岩鸣眼珠一转:"会不会是路途遥远,信件丢失了?边关到京城路途艰险,

信使也不安全...""不可能。"薛延川断然否定,"我每次都是通过军中官方渠道寄送,

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就在这时,太监的通传声响起:"老夫人到——"薛延川转过身,

看到母亲薛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五年不见,母亲似乎苍老了许多,

但精神倒还不错。在她身后,跟着薛延川的兄长薛梓安。薛梓安依然是那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只是眉宇间多了些忧郁。"母亲,兄长。"薛延川上前行礼。薛老夫人看到薛延川,

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延川,你回来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没有泪水,没有拥抱,甚至连一丝喜悦都没有。反倒是苏岩鸣,

立刻上前搀扶住薛老夫人:"义母,您身体不好,怎么跑这么远?""我听说延川回来了,

就想来看看。"薛老夫人拍拍苏岩鸣的手,眼中满是慈爱,"岩鸣,你真孝顺。

"薛延川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胸口发闷。他在边关拼命五年,母亲见到他却如此冷淡。

而一个外人,却能得到母亲如此的宠爱?"母亲,"薛延川压下心中的愤怒,

"我写给家里的信,你收到了吗?"薛老夫人愣了一下:"信?什么信?""这五年来,

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写信回家,询问家中情况,汇报边关战事。

""这..."薛老夫人看向苏岩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收到过什么信。

"薛梓安也说道:"弟弟,你确定写过信吗?我们真的没收到过。"薛延川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死死盯着苏岩鸣:"这位苏公子,你说你三年前才来薛家,那么前两年的信是怎么消失的?

"苏岩鸣脸色微白,但很快恢复镇定:"薛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怀疑是我...""我没有怀疑谁。"薛延川的声音很平静,

但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就在这时,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老夫人,大公子,陛下请您们到御花园东亭,

说是要商议今晚庆功宴的安排。"薛老夫人如释重负:"好,我们这就去。

"她看向薛延川:"延川,你也一起来吧。""不必了。"薛延川淡淡地说,

"我想一个人静静。"看着家人离开的背影,薛延川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五年前离别时的眼泪,五年来的思念和牵挂,如今看来都是笑话。

"延川..."柳如烟欲言又止。"公主也去忙吧。"薛延川转身准备离开,

"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延川,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薛延川回过头,眼中的痛苦让柳如烟心颤,"解释你为什么没收到我的信?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我..."柳如烟张口无言。

薛延川自嘲地笑了笑:"五年前,你说会等我回来。现在看来,你确实等了,

只是等来的不是我的归期,而是别人的出现。"第四章夜晚,皇宫照和殿灯火辉煌。

庆功宴正式开始,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薛延川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众人的祝贺和敬酒。

"薛将军威武!""为薛将军干杯!""有薛将军守卫边关,我大祁永无后顾之忧!

"众人的恭维声此起彼伏,但薛延川听来却味同嚼蜡。他的目光不时扫向不远处的家人们。

薛老夫人、薛梓安和苏岩鸣坐在一桌,三人谈笑风生,看起来其乐融融。

而柳如烟虽然坐在公主的席位上,但目光却时不时瞟向苏岩鸣。这一切让薛延川心如刀割。

"薛将军,"一个大臣起身敬酒,"听说您这次不仅击溃了匈奴主力,

还斩杀了匈奴大将巴图。真是我大祁的战神啊!"薛延川举杯回敬:"过奖了,

这是西陵军全体将士的功劳。""薛将军谦虚了。"皇帝笑着说道,"朕听说,

巴图那一战你是以一敌百,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陛下,战场之事,不足挂齿。

"薛延川放下酒杯,"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就在这时,苏岩鸣突然站起身来,

举杯说道:"薛将军,岩鸣敬您一杯。您为国征战,守卫边关,真是我辈楷模。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苏岩鸣身上。他今晚穿着一袭白色锦袍,气质儒雅,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书香气息。薛延川看着他,冷淡地点点头:"苏公子客气了。""不客气,

是真心敬佩。"苏岩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是薛将军离家五年,

想必对家中情况已经不太了解了吧?"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薛延川眯起眼睛:"苏公子想说什么?""没什么,只是想让薛将军知道,这五年来,

是我在代替您尽孝。"苏岩鸣的声音很温和,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薛延川心上,

"老夫人身体不好,大公子又体弱多病,幸好有我在身边照顾。""岩鸣!

"薛老夫人急忙制止,"不要胡说!"但苏岩鸣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薛将军,

您说您写了很多信回家,但我们确实没收到过。不过您也别往心里去,毕竟您在边关那么忙,

照顾不到家里也是情有可原的。"这番话说得巧妙,既夸奖了薛延川的功劳,

又暗示他没有尽到作为儿子的责任。薛延川慢慢站起身来,

目光如剑一般盯着苏岩鸣:"苏公子,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薛将军威震边关,

想必过得很好吧?"苏岩鸣表面恭敬,但眼中却有一丝挑衅。"很好?"薛延川冷笑一声,

开始解开自己的外袍,"那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外袍褪下,露出了薛延川的上身。

即使隔着中衣,也能清楚地看到那纵横交错的疤痕。有刀伤,有箭伤,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全场一片死寂。柳如烟捂住了嘴,眼中涌出泪水。

薛老夫人和薛梓安也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这是去年冬天,匈奴夜袭时留下的。

"薛延川指着肩膀上一道深深的疤痕,"为了守住烽火台,我一个人对战二十个匈奴勇士。

""这是三年前,为了救被围困的百姓,我从火海中冲出来时被烧伤的。

""这是四年前..."每说一处伤疤,薛延川的声音就更加冰冷。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

包括皇帝。"这就是你口中的'过得很好'。"薛延川重新穿上外袍,"五年来,

我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但即使这样,我也从未忘记过家,从未停止过思念。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的思念是一厢情愿。我的信被人截留,我的位置被人顶替,

我的未婚妻被人觊觎。"薛延川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停在苏岩鸣身上:"苏公子,你说我照顾不到家里。那么请问,是谁不让我照顾的?

"苏岩鸣脸色惨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皇帝震怒了:"大胆!竟敢截留朝廷公文!

来人,彻查此事!"但薛延川摆了摆手:"陛下,不必了。"他转身离开主位,

声音传遍整个大殿:"从今日起,薛延川与薛家再无关系!

"第五章薛延川的话如惊雷般响彻大殿,所有人都震惊了。"延川!"薛老夫人慌忙起身,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一家人?"薛延川回过头,

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一家人会截留儿子的信件吗?一家人会让外人占据儿子的位置吗?

一家人会在儿子回来时将他拒之门外吗?"每一个问题都像巴掌一样抽在薛老夫人脸上,

让她无言以对。薛梓安急忙上前:"弟弟,你误会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有人截留信件,

如果知道的话...""如果知道的话,你们就会阻止?"薛延川冷笑,"那么请问,

苏岩鸣是如何进入薛家的?他又是如何取得你们信任的?这些事情你们总该知道吧?

"薛梓安哑口无言。苏岩鸣见势不妙,立刻跪了下来:"薛将军,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不该贪恋薛家的温暖。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迁怒于老夫人和大公子!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但薛延川却看穿了他的伎俩:"苏岩鸣,

你倒是聪明。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推卸责任。""薛将军,我真的知错了!

"苏岩鸣磕头如捣蒜,"您要打要骂我都认了,但请不要和薛家断绝关系!

"周围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少人都被苏岩鸣的表演感动了。毕竟在他们看来,

薛延川确实有些过于决绝了。但薛延川心如铁石:"苏岩鸣,你既然这么关心薛家,

那不如你继续做他们的儿子好了。""延川!"柳如烟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伯母和梓安都是真心爱你的!""真心爱我?"薛延川看向她,

眼中满是讽刺,"公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柳如烟脸色一白:"我...我和你有婚约,当然有资格...""婚约?

"薛延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我五年前写给你的信,你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柳如烟接过信件,颤抖着打开。信纸已经有些发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如烟,

今日收到你的来信,知你一切安好,我很欣慰。边关虽苦,但想到你在等我回来,

我就有了无穷的力量。你说想要一对玉镯做婚礼用,我已经托人打造,

等我回去时一定带给你..."柳如烟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从未收到过这样的信,

也从未给薛延川写过信。这五年来,她以为薛延川已经忘记了她,

所以才会渐渐接受苏岩鸣的追求。"延川,我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信!真的没有!

"柳如烟哽咽着说,"如果我收到了,我绝对不会...""不会什么?

不会和苏岩鸣走得那么近?"薛延川的笑容很苦涩,"公主,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皇帝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其中必有隐情,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薛延川。"薛延川,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家人之间,

总有误会的时候。朕相信,只要把话说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薛延川对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心意已决。这些年的恩怨,已经无法化解了。

""那你想怎么样?"皇帝皱起眉头。"臣请求陛下恩准,让臣自立门户。从今往后,

薛延川只是薛延川,不再是什么镇北侯府的公子。"这话一出,满朝哗然。

自立门户意味着与家族彻底决裂,这在当时是极其严重的事情。薛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了,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薛延川面前:"延川,我的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亲生儿子!

血浓于水的亲情,怎么能说断就断?"薛延川看着母亲苍老的面容,心中涌起一丝不忍。

但想到这五年来的种种遭遇,他还是硬下了心。"母亲,有些伤,一旦造成就无法愈合了。

"薛延川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五年来,

我无数次在死亡边缘挣扎,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对家的思念。可现在我发现,

那个家早就不存在了。""既然如此,不如就此了断,大家都解脱。"说完,

薛延川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皇帝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一个能够守卫边关五年的铁血将军,一旦下定决心,

就不会轻易改变。而此时的苏岩鸣,虽然表面上还在跪着忏悔,但心中却在冷笑。

他的目的达到了——彻底搅乱薛家,让薛延川与家人决裂。接下来,

就是他真正展现獠牙的时候了。第六章三日后,薛延川的将军府正式建成。

他搬出了薛家提供的临时住所,带着从边关回来的几个心腹,住进了这座崭新的府邸。

将军府位于京城东区,占地不大,但布局精巧。

府门上挂着皇帝御笔亲题的"镇边将军府"匾额,黑底金字,威严肃穆。薛延川站在府门前,

心中五味杂陈。从此以后,他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将军,"副将沈默走到他身边,

"您真的决定了?""没什么好犹豫的。"薛延川淡淡地说,"断了的弦,就算重新接上,

也不会再有原来的音色。"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喧闹声。薛延川皱起眉头,出门查看。

只见街上聚集了许多百姓,他们手里拿着鸡蛋、咸菜、腊肉等物品,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

"薛将军!"一个老者上前,"我们听说了您和薛家的事!这简直太过分了!""就是!

"一个妇人激动地说,"您在边关为我们拼命,他们在家里享福,还要这样对您!

真是没有良心!""薛将军,您千万别难过!我们老百姓心里有数,知道谁是真正的英雄!

"薛延川看着这些淳朴的百姓,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乡亲们,多谢大家的好意。

但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大家费心了。""什么家事!"那个老者愤愤不平,

"我们已经去薛家**了!那个什么苏岩鸣,分明就是个白眼狼!鸠占鹊巢,恩将仇报!

"薛延川心中一动:"你们去薛家了?""去了!"妇人点头,

"我们把带来的臭鸡蛋都扔在他们门上了!这种人家,不配住在京城里!"薛延川哭笑不得,

这些百姓倒是比他还激动。"好了,大家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毕竟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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