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文字蚂蚁的小说《深夜敲门:老婆闺蜜是我命中劫》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7 10: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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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出差第一天,她那个模特身材的闺蜜半夜来敲我家门。

“哥哥,我喝多了…他不要我了…”她醉眼朦胧往我怀里蹭。

我慌乱扶住她,却摸到她口袋里的录音笔正在闪烁。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收到老婆的消息:“小心林薇,她正在执行离婚取证任务。”

1.深夜惊魂

手机屏幕的光,在漆黑一片的卧室里,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老婆周莉出差前千叮万嘱,说这趟至少得去五天,让我老老实实看家。我本来都睡下了,迷迷糊糊刚见了周公,就被一阵又急又重的敲门声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咚!咚!咚!

那动静,不像是用手指关节叩,倒像是用整个拳头在砸。深更半夜的,谁这么不长眼?

我心里嘀咕着,一股无名火噌噌往上冒。抄起手机看了眼,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周莉的微信。怪了,这年头,真有事早就电话轰炸了,谁还这么复古地砸门?

“谁啊?”我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走到玄关,没好气地冲着猫眼外面喊了一声。

门外没应声,但敲门声停了,只剩下一种细微的、像是人靠在我门板上的摩擦声。

我皱着眉,凑到猫眼上往外看。

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是被刚才的敲门声震亮的,昏黄的光线下,一张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媚态的脸,几乎占满了整个猫眼视野。

林薇?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拉开了门。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和不那么高级的酒精气味扑面而来。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周莉那个号称“人间富贵花”的闺蜜,林薇。

此刻这朵“富贵花”可有点狼狈。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浪长发现在乱蓬蓬地堆在肩头,脸上红晕遍布,连眼角都带着醉意的媚红。她身上就穿了条黑色吊带连衣裙,短得刚过大腿根,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针织开衫,扣子都没扣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脚上踩着双细高跟,站都站不稳,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攥着个小巧的手拿包,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地往下滑。

“林薇?你怎么……”我话没说完,她看见我开门,像是找到了救星,身子一软就朝我这边倒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那触感让我头皮一麻,酒气混杂着她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哥……哥哥……”她抬起头,眼神迷离,水汪汪地看着我,声音又软又黏,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我没地方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哥哥?她以前可都是连名带姓叫我“张辰”的。这称呼,这姿态,这深更半夜……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喝这么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臂稍微用了点力,把她往外推了推,没让她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这要是被哪个邻居撞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吵架了……他……王八蛋……他把我赶出来了……”林薇靠在我胳膊上,委委屈屈地抽噎起来,呼吸全喷在我颈窝里,又热又痒,“我手机没电了……钱包也没带……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找我?我心头警铃大作。周莉最好的闺蜜,跟她男朋友吵了架,大半夜不回家,不去找其他朋友,偏偏跑来一个已婚男性家里?这剧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但人已经醉醺醺地堵在门口了,总不能真把她扔楼道里。我叹了口气,侧身把她让进来:“先进来再说,外面冷。”

扶着她走进客厅,我顺手把玄关和客厅的小壁灯打开了,没开中间那盏明晃晃的大吊灯。昏暗的光线能让人放松点,也能……嗯,保持点安全距离。

我让她在长沙发上坐下。她一沾沙发,就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去,把那个小手包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双臂抱着自己,缩了缩肩膀,带着哭腔说:“你家……你家真暖和,比我那儿舒服多了……”

我没接话,转身去餐厅那边给她倒水。饮水机嗡嗡作响,我借着倒水的功夫,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她坐在沙发里,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条短裙因为她坐下的姿势,更是往上缩了一截,雪白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人眼晕。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默念清心咒。

端着温水走回去,递到她面前:“喝点水,醒醒酒。”

林薇没立刻接杯子,反而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向我,身子又往我这边倾斜过来,几乎要靠上我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你老婆……不在家啊?就你一个人?”

她靠得太近了,那股混合着酒气的香甜味道更加浓郁,挑战着我的自制力。我甚至能看清她卷翘的睫毛和因为醉酒而格外水润的红唇。

我猛地往后挪了半米,**下的单人沙发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把水杯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塞进她手里,语气刻意板正起来:“周莉出差了,下周才回。你先别管我几个人,说说你,跟你男朋友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他,让他来接你?”

林薇看着我刻意避嫌的动作,眼底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但醉意朦胧中,我也看不真切。她终于接过了水杯,却没喝,只是用双手捧着,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联系他干嘛?”她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自嘲和委屈,“他根本不懂我……粗鲁、自私,一点都不体贴人……”

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我脸上,声音又软了下去,带着钩子似的:“不像你……张辰,你对周莉多好啊。记得上次我急性肠胃炎,大半夜的,周莉一个电话,你二话不说就开车过来送我去医院,忙前忙后的……”

我心里那点异样感更重了。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她怎么突然提起这茬?

“那都是应该的,你是周莉最好的朋友,帮点忙不算什么。”我赶紧把话题往回拉,语气更加公事公办,“水快凉了,你先喝点。”

林薇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水,视线却一直黏在我身上,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她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婉转千回:“张辰,你说……人是不是都是命?要是……要是当初我没瞎眼看上他,而是……而是跟了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成熟、稳重、会照顾人……那日子,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这话就像一颗小石子,丢進了我本來就有些波瀾的心湖。我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客廳里空調運轉的聲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和她之間有些黏稠的空氣,以及我自己有點過快的心跳聲。

2.诱惑与警觉

林薇这句话,配上她那欲语还休的眼神和因为醉酒而格外娇慵的姿态,杀伤力不小。

我是个正常男人,老婆出差好几天,家里突然闯进这么一个活色生香、还主动释放暧昧信号的大美女,说心里没点涟漪那是骗鬼的。尤其是,林薇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确实都没得挑,是那种走在街上回头率超高的类型。

有那么一瞬间,肾上腺素的**让我脑子有点发热,某些危险的念头蠢蠢欲动。但也就是一瞬间。

理智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

这太反常了。

林薇是周莉的铁杆闺蜜没错,但我们私交真的很一般。她平时在我面前,虽然也算客气,但总带着点闺蜜老公是“自己人”但也终究是“外人”的那种淡淡距离感。今晚这种近乎挑逗的言行,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人设。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心里那点旖旎念头掐灭。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扔在沙发上的那个小手包。很精致的小皮包,看起来装不了多少东西。

一个被男朋友赶出门、手机没电、钱包都没带的醉酒女人,却还记得拿上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实用价值的手拿包?

这本身就不合理。

而且,从她进门到现在,虽然看起来醉得厉害,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但逻辑上……仔细想想,似乎又在刻意引导着什么。先是示弱,博取同情,然后夸我,拿我跟她男朋友对比,现在又开始感慨命运,暗示某种可能性……

这流程,怎么那么像……套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更加荒谬却又让人脊背发凉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不会是……故意的吧?目的是什么?考验我?还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但警惕心已经提到了顶点。

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她营造的那种暧昧氛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甚至带上了几分长辈式的关切:“林薇,你喝多了,净说胡话。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哪有那么多如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醒酒,然后好好解决问题。”

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刻意拉开了更大的物理距离,走到客厅的窗户边,假装查看有没有关好,实则用眼角余光继续观察她。

“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想联系你男朋友,我帮你用我的手机给你其他朋友打个电话?或者,你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我去给你拿条毯子。”

我的提议很稳妥,给出了看似合理的选项,但都把两人隔离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林薇捧着水杯,看着我走到窗边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她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按照常规剧本,一个男人在老婆出差、美女闺蜜深夜投怀送抱的情况下,不是应该顺水推舟,或者至少心猿意马一番吗?

“我……我没脸找别人了……”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压抑着巨大的委屈,“他们都觉得是我不好……是我太作……”

她又开始示弱,试图激发我的保护欲。

但我心里已经筑起了防线,这套路现在看来,破绽百出。我甚至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这醉酒的状态,有几分真,几分演?

“别这么说,吵架是两个人的事。”我转过身,语气平和但疏离,“你先休息一下,缓一缓。我去给你弄条热毛巾擦擦脸,能舒服点。”

我没等她回应,径直走向卫生间。我需要一点空间,理清思绪,同时也想看看,我一个人离开客厅,她会有什么反应。

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我并没有立刻去拿毛巾,而是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严肃,眼神里带着困惑和警惕。

太不对劲了。

林薇今晚的出现,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精心设计过的味道。可目的是什么?如果真是我想的那种最坏的情况……她图什么?讹诈?还是……受了谁的指使?

周莉的名字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立刻被我否定了。不可能,周莉虽然有时候有点小性子,但绝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测试我。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没理由这么做。

那会是谁?

我甩甩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然后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

当我拿着热毛巾回到客厅时,看到林薇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但她的那个小手包,似乎被她不经意地挪动到了沙发靠垫的缝隙里,只露出一个小角。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的心又沉了沉。

3.真相初现

“来,擦把脸,能精神点。”我把热毛巾递给她。

林薇接过毛巾,敷在脸上,温热的水汽似乎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敷了一会儿,她拿下毛巾,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点点,但那种依赖和暧昧的姿态却没变。

“谢谢您,张辰哥。”她换了个稍微正式点的称呼,但尾音还是拖得有点长,带着钩子,“你真好……比我那个**男朋友强一万倍。”

她又开始了。

我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转而问道:“你晚上吃饭了吗?光喝酒伤胃,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下点面条或者热点牛奶?”

我想用具体的事务来打破这种黏糊糊的氛围。

林薇却摇了摇头,把毛巾放在一边,身子又往我这边靠了靠,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不饿……就是心里难受,堵得慌……张辰哥,你能陪我说说话吗?就一会儿……”

她说着,伸出手,似乎想去拉我的胳膊。

我条件反射般地往后一缩,避开了她的触碰。动作有点大,显得我很刻意,甚至有点失礼。

林薇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和……难看?那是一种计划被打断的懊恼,而不像是一个醉酒被拒绝后该有的伤心或羞恼。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捕捉到了。

这下,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就是带着目的来的。醉酒,很大概率是装的!

我心里那股火气有点压不住了。玩我?把我当什么了?凯子?还是她满足某种变态心理的工具?

我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几分:“林薇,很晚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我也要休息了。你这样,不太合适。如果没什么事,我帮你叫个车,送你回去。”

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林薇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强硬和不近人情。她愣了一下,随即眼圈一红,真的开始掉眼泪了,这次看起来比刚才真实多了,带着一种被羞辱的委屈:“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这么惹人厌吗?我知道,我打扰你了,我不该来的……可是我还能去哪儿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如果是刚才,我可能还会有点心软。但现在,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虚伪和可笑。

演技不错,可惜,露出的马脚太多了。

我耐着性子,但态度没有丝毫软化:“不是赶你走,是为你着想,也为我们彼此考虑。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待在一个已婚男人家里,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我叫车送你到楼下,看你上楼,这样总行了吧?”

我拿起手机,准备打开打车软件。

就在这时,林薇像是突然被**到了,猛地站起身,可能是因为“醉意”或者激动,脚步一个踉跄,朝着我这边倒过来。

这次她倒的方向很刁钻,不是往我怀里,而是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保持平衡,一只手胡乱地挥着,正好朝着我家居服裤子口袋的方向扫来!

我下意识地侧身一躲。她的指尖擦着我的大腿外侧划过,虽然没碰到要害,但那意图太明显了!

这已经不是暗示,几乎是明着骚扰了!

我彻底怒了,正要发作,眼睛却猛地瞪圆了!

就在她因为“站立不稳”而身体前倾、手臂挥动的瞬间,她身上那件针织开衫的口袋,因为重力作用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

而就在那个小口袋里,我清晰地看到,一个比U盘稍大一点的、金属质地的、细长条状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最关键的是,那个小东西的一端,有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色光点,在客厅昏暗的光线下,规律地、一下一下地闪烁着!

那是什么?!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颗炸弹炸开了!

录音笔?!

它在工作?!它在录音?!

从她进门开始,所有的对话,所有的表演,所有的暧昧试探……全都被录下来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妈的是这样!

什么醉酒投奔,什么倾诉委屈,什么感慨命运……全是他妈的戏!目的就是为了引诱我上钩,录下对我不利的证据!

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

我瞬间想通了一切。那个手拿包只是个幌子,真正在运行的设备,一直就藏在她触手可及的外套口袋里!她刚才假借摔倒想碰我,是不是还想制造点更“实质”的接触,好让录音内容更“精彩”?

怒火混合着后怕,让我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眼前这个还在假装哭泣、实则心如蛇蝎的女人,我恨不得立刻撕破她的伪装!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戳穿她容易,但然后呢?她完全可以矢口否认,或者说录音笔是别的用途。打草惊蛇,反而可能让她有更极端的举动。

我必须冷静。必须拿到确凿证据,或者,想个万全之策……

就在我心思电转,强压怒火,思考对策的当口,扔在沙发另一头的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发出“嗡”的一声震动。

不是电话,是微信新消息的提示。

我和林薇几乎同时看向了手机屏幕。

因为距离不远,加上我手机设置了消息内容预览,即使不解锁,也能看到部分信息。

发信人赫然是——周莉!

而预览显示的那一行字,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思绪:

“老公,睡了吗?刚接到一个奇怪电话,小心林薇!她最近接了个私活,专门帮人搞婚外情证据,她男朋友就是个托!她可能会去找你!千万别……”

消息到这里戛然而止,显然是预览字数限制。

但就这半句话,已经足够了!

小心林薇!

专门帮人搞婚外情证据!

男朋友是托!

所有的疑点,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全部对上了!得到了最残酷的证实!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射向站在我对面,脸色在手机亮光映照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林薇!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支藏在口袋里的录音笔,红灯还在固执地、一下一下地闪烁着。

像恶魔的眼睛。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手机屏幕的光熄灭,重新陷入黑暗,但那条来自周莉的、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警告信息,却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视网膜和脑海里。

小心林薇!

专门帮人搞婚外情证据!

男朋友是托!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有的反常、所有的诱惑、所有的“巧合”,在这一刻都有了最合理也最恶毒的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林薇,之前强压下的怒火、被戏弄的羞辱感、以及此刻真相大白后的冰冷寒意,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林薇的脸色在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显然也看到了那条信息预览,精心布置的骗局被当场戳穿,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慌和一丝绝望。那副醉意朦胧、我见犹怜的姿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拆穿后的狼狈和僵硬。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手似乎想往放着录音笔的口袋摸去,但又硬生生停住了。现在关掉录音笔,无异于不打自招。

我们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中间隔着几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寂静中,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支该死的录音笔红灯规律闪烁时,可能存在的、极其细微的电流声——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但在我听来,却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终还是林薇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干涩,带着明显的颤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张……张辰,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周莉,周莉她误会了……”

“误会?”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冷得能冻僵空气,“误会你深更半夜穿成这样跑到我家?误会你故意往我身上靠?误会你口袋里这支……一直在工作的录音笔?!”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她针织开衫的那个口袋。

林薇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事实胜于雄辩,任何狡辩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在沙发边缘,差点摔倒。我没有再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是谁让你来的?你的‘男朋友’?还是……另有其人?目标是我,还是周莉?”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是谁在背后指使这场针对我的桃色陷阱?目的又是什么?勒索钱财?破坏我和周莉的婚姻?还是有着更深的商业或其他层面的阴谋?

林薇的眼神闪烁不定,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话!”我低吼一声,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被最信任的妻子闺蜜如此算计,这种背叛感让我怒火中烧。

林薇被我吓得一哆嗦,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次不是假装,而是真正的恐惧和悔恨的泪水。“我……我不能说……说了我就完了……张辰,求求你,放过我这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把录音笔给你,我删除所有内容……”

她说着,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还在闪烁红灯的录音笔,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想要递给我。

“现在知道怕了?”我冷笑一声,没有去接那只录音笔,“你觉得现在删除还有用吗?谁知道你有没有实时备份到云端?谁又知道你这是第几次干这种勾当?”

林薇拼命摇头,哭得妆都花了:“没有!没有备份!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我是鬼迷心窍,我需要钱,他们给的钱太多了……”

“他们是谁?”我抓住关键词,厉声追问。

林薇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猛地收声,只是惊恐地看着我,拼命摇头。

看来,背后的指使者让她极度恐惧,甚至超过了此刻面对我的怒火。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再逼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反而可能把她逼急。当务之急,是控制住局面,拿到证据,确保我和周莉的安全。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录像功能,对准了她和她手里的录音笔。

“林薇,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是谁指使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对着镜头说清楚。”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录音笔可能在录,那我也要留下对我有利的证据。

林薇看着我的手机镜头,脸上血色尽失,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不……我不能……张辰,我会死的……”

“你不说,现在就会很惨。”我毫不留情地威胁道,“把录音笔给我。”

林薇颤抖着,将那只小小的录音笔递了过来。我接过,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那个小红点还在闪烁,像一只嘲讽的眼睛。我找到开关,直接关掉了它。

然后,我继续用手机对着她:“现在,告诉我真相。这是你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否则,我立刻报警,告你敲诈勒索、非法窃听隐私,再加上周莉的证词,够你在里面待几年了。想想你的父母,你的未来!”

我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林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

“是……是王海……我那个‘男朋友’……其实他根本不是我喜欢的人……他是牵线的……真正找上我的,是……是一个姓李的男人,我不认识,但他很有钱,出手特别大方……他说……他说只要我能拿到你……你出轨的实质性录音证据,就给我一百万……”

姓李的男人?我脑子里飞速过滤着所有认识的可能姓李的对手或仇家,但一时间毫无头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标是我还是周莉?”我追问。

“我……我不知道……王海只让我按吩咐做事,说拿到证据,自然有人会联系你……可能是要钱,也可能是……要你公司的什么东西……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林薇哭喊着说。

看来她确实只是个被利用的小角色,知道的有限。

“你和周莉之前的闺蜜情,也是假的?”我问出最后一个让我心头发堵的问题。

林薇的哭声顿了一下,低声道:“一开始……不是……但后来,他们找到我,我……我急需用钱……”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冰凉。为了一百万,就能出卖多年的友情,设下如此恶毒的圈套。人性,竟能丑陋至此。

我停止了录像,保存好视频文件。有了这个,至少能证明我的清白,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制对方。

我看着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薇,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厌恶和疲惫。

“起来。”我冷声道,“今晚的事,我可以暂时不报警。”

林薇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但是,”我话锋一转,语气凌厉,“你要配合我。第一,把那个王海,还有你知道的关于那个姓李的所有信息,都写下来。第二,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检查。第三,从现在开始,你待在这个客厅里,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等我联系上周莉,弄清楚情况再说。”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必须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防止她向幕后主使报信。

林薇此刻如同惊弓之鸟,只能连连点头。

我收走了她的手机和那个录音笔,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我拿着这些“战利品”,退回到书房,反锁了门。

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更需要立刻联系上周莉。

我拨打周莉的电话,但响了很久,无人接听。可能是在忙,或者……遇到了别的麻烦?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今晚这场看似香艳的“意外”,背后牵扯的,恐怕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我握紧了手中的录音笔和手机,眼神变得锐利。

不管是谁,想搞我张辰,都要付出代价。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书房的门隔绝了客厅里林薇细微的啜泣声,却隔不断我心头的惊涛骇浪。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冲出去质问、甚至动粗的暴戾冲动。

被骗了,被自己老婆最好的闺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算计。这种背叛感和羞辱感,像**一样腐蚀着我的理智。但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是理清头绪,是破局。

我走到书桌后坐下,将那只已经关掉的录音笔和林薇的手机放在桌上。这两样东西,此刻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也是反击的关键证据。

我再次尝试拨打周莉的电话,依然是冗长的等待音后转入无人接听。这很不正常。周莉出差虽然忙,但除非在飞机上或者非常重要的会议中,否则不会这么久不接电话,尤其是在她刚刚发来那条警示信息之后。

她那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事?那个“奇怪电话”是什么?她让我小心林薇,说明她至少已经察觉到了部分危险,但她本人现在安全吗?

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我必须尽快联系上她。

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先放回眼前的证据上。我拿起那只精致的金属录音笔,仔细端详。款式很普通,市面上常见的那种,看不出什么特别。我打开手机的录音机功能,然后才重新开启录音笔的播放键,将音量调到最小,凑到耳边。

录音笔里开始传出声音——首先是嘈杂的街道背景音,隐约有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就是我开门、和林薇最初的对话。声音清晰度很高,连她那种刻意的、带着醉意的喘息和呜咽都录得一清二楚。接着是我扶她进屋、倒水、以及她那些充满暗示和挑逗的言语……

快进着听,一直听到我刻意拉开距离、语气转冷的那部分。后面就是她假意摔倒、我躲开,然后手机收到周莉信息,我对她厉声质问……直到她崩溃交代。

整个过程,除了我和她的对话,没有其他杂音,录音质量非常专业。这说明林薇(或者她背后的人)准备充分,这支笔的性能也很好。

听完录音,我关掉笔,心情复杂。这份录音,既是林薇陷害我的铁证,但从另一个角度听,尤其是在周莉的信息之后,反而成了我坐怀不乱、及时识破阴谋的反向证据!尤其是后半段她崩溃交代的内容,更是将幕后黑手指向了那个“姓李的男人”和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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