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前夜,大妈塞给我张纸条,我的死期到了?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周正阳李默小说

发表时间:2025-12-10 11: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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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前一晚,我吃着炒米粉,以为能感受片刻宁静。邻桌大妈突然塞来一张纸条,

“你被跟踪五天了,直接去北站!”我心头一震,军人直觉警铃大作,谁敢动我?五日不察,

是对我能力最大的侮辱。大妈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转身就跳进一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01滚烫的油烟气混着孜然和辣椒的辛香,扑面而来。

我坐在这座南方城市最嘈杂的夜市里,面前是一碗刚出锅的炒米粉,根根分明,

裹着金黄的蛋碎和翠绿的葱花。明天,我就要拿到那张退伍证。从此告别枪林弹雨,

告别那些浸透了血与火的日夜。我将成为一个普通人,江毅。我甚至已经规划好了,

回到老家,用这些年的津贴开一家小小的面馆,每天闻着面粉和高汤的香气,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我挑起一筷子米粉,热气氤氲了我的视线,

也模糊了远处的霓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名为“人间烟火”的东西,

是我在无数个潜伏的寒夜里,唯一的念想。邻桌坐着一个大妈,穿着最常见的碎花衬衫,

烫着一头卷发,正在跟电话那头的女儿抱怨女婿不懂事。一切都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直到她挂了电话,起身,经过我身边时,手腕一翻,一张折叠起来的粗糙纸条,

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手边,紧挨着盛着醋的碟子。她的动作快得不正常,

根本不像一个普通大妈。我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心跳,

却在那一刻漏掉了一拍。她低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被跟踪五天了,

直接去北站!”这声音压抑、急促,带着一种命令感。我握着筷子的手,指节瞬间绷紧。

五天。我被跟踪了五天,而我,江毅,“龙牙”特种部队的一级军士长,居然毫无察觉。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我的自尊上。这是我职业生涯里,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我缓缓抬头,看向那个大妈。她已经走出了几米,此刻正回头看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是担忧,是催促,还有一丝……歉意?下一秒,

她快步走到路边,一辆始终停在那里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她敏捷地钻了进去,

轿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汇入车流,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我捏着那张滚烫的纸条,余光扫过炒粉摊老板那张热情洋溢的笑脸,他正招呼着新来的客人。

世界,在这一刻被割裂成了两个。一个是热气腾腾、充满生活气息的市井,另一个,

是冰冷、致命、我以为已经告别的战场。我没有动,依旧低着头,

盯着面前那碗油亮的炒米粉。那把不锈钢勺子,此刻成了我最好的镜子。在它弧形的表面上,

我看到了身后两点钟方向,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他假装在低头玩手机,

可他的手机屏幕是黑的。他的视线,透过帽檐的阴影,像一枚沾毒的钉子,

牢牢钉在我的后背上。我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粉,咀嚼,吞咽。味道很好,但我尝不出。

我的大脑正在以最高速运转,分析着每一个细节。大妈是谁?她为什么帮我?

北站是安全的接应点,还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跟踪我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偏偏选在我退伍前夜?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我脑中炸开。我故意手一抖,

一双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哎呀。”我低声抱怨了一句,弯腰去捡。

就在我身体低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的视线从桌子底下飞速扫过马路对面。一辆灰色的面包车,

停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它停在那里很久了,车窗贴着很深的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但它停的位置,恰好能将整个炒粉摊尽收眼底。两个。至少两个。我捡起筷子,直起身,

对老板喊:“老板,结账。”付了钱,我没有走向纸条上写的北站方向。我转身,

拐进了一条与北站完全相反的、更拥挤的夜市小巷。这里是整片夜市最混乱的地方,

卖廉价首饰的,贴手机膜的,套圈的,人挤着人,气味混杂,声音鼎沸。这是最好的掩护。

我像一条鱼,滑进了名为“人群”的海洋。每走一步,我的感官都开到最大,

感受着身后气流的每一丝变化。有两股气流,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就是他们。

在一个卖氢气球的小贩身边,我停下脚步,假装挑选。五颜六色的气球升腾起来,

暂时挡住了我身后的视线。就是现在!我身体一矮,像狸猫一样,

瞬间闪进了旁边一家打折的服装店。店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我径直走向最里面的试衣间。

我没有进去,而是利用试衣间门口那块巨大的穿衣镜,死死盯着门口。几秒后,

鸭舌帽和另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在服装店门口汇合了。他们没有进来,

只是眼神焦急地在外面的人群里搜索,像两只丢失了猎物的鬣狗。鸭舌帽对着空气,

或者说对着他领口的微型麦克风,低声说了几句。他的手指在空中快速地打着几个战术手语。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手语。“目标丢失。”“请求二号单位协同搜索。

”“目标具有极强反侦察意识。”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开始发烫。他们不是普通的混混,

甚至不是一般的杀手。他们的步伐沉稳,彼此之间有战术协同,使用的装备和手语,

都指向一个事实——他们是同行!是和我一样,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或者前军人。五天!

我,江毅,在狼群里活了十年,警惕早已刻入骨髓。可我竟然像个休假的游客,

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在别人的视网膜下,毫无防备地生活了五天!

我引以为傲的直觉和警觉,在我最渴望和平的时候,背叛了我。

强烈的耻辱感和被冒犯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奔腾。我转身,

随手从衣架上扯下一件最不起眼的深灰色连帽衫,走进试衣间。一分钟后,

我从试去衣间出来,把换下的衣服和一件新衣服一起递给收银员。“结账。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份平静之下,是怎样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换上连帽衫,我压低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我没有走前门。

这家店的后门通向另一条更偏僻的巷子。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出去。

身后是嘈杂的音乐和人声,身前是深邃、寂静的黑暗。犹如一道影子,我融入了夜色。北站,

我得去。但,要用我的方式去。这场追杀,从现在起,由我来制定规则。

02北站的巨大穹顶下,人声鼎沸,像一个煮沸的汤锅。广播里不断播报着车次信息,

拖着行李箱的人们行色匆匆,离别和重逢在这里交替上演。这里是最好的藏身地,

也是最好的狩猎场。他们既然让我来北站,就说明这里一定有他们的布置。口袋阵,

瓮中捉鳖。他们想活捉我。我买了一张最快出发的短途车票,目的地是邻市,

发车时间在十五分钟后。但我没有走向对应的检票口。我转身,

走向了相反方向的自助储物柜区。这里人流相对稀疏,一排排金属柜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拿出手机,打开**模式,假装在整理头发。手机屏幕,就是我的后视镜。

我清晰地看到了。鸭舌帽和夹克男,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一左一右,正在朝我包抄过来。

他们的动作很谨慎,利用立柱和人群做掩护,保持着一个完美的夹击距离。不止他们。

我的视线在手机屏幕上缓缓上移。在高处,二楼候车区的护栏边,

一个挂着“注意安全”警示牌的广告牌下,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他没有动,像一尊雕塑。

但他手里拿着的望远镜,镜片反射的细微光芒出卖了他。狙击观察哨。

一个标准的“口袋阵”战术小组配置。两个突击手,一个观察哨,可能在某个出口,

还有负责断后的支援组。他们把我研究得很透彻,知道对付我这样的人,

必须用这种军用级别的阵仗。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耻辱感之上,是凛冽的杀意。

我打开一个空的储物柜,编号A07。我假装在往里面放东西,用身体挡住大部分视线。

我把手机贴在了储物柜的内壁上,调整好角度,让摄像头正对着外面,然后按下了录像键。

我没有关上柜门,而是虚掩着。做完这一切,我迅速转身离开,走向另一侧的出口。

在人群中,我精准地捕捉到了一个举着小旗子的旅行团。

几十个戴着同样颜色帽子的大爷大妈,像一道移动的墙。我矮身,紧跟在旅行团的侧后方。

高处观察哨的视线,被这个庞大的旅行团完美地遮挡了。就在转过一个拐角,

彻底脱离观察哨视野的瞬间,我闪身,钻进了旁边的卫生间。卫生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个保洁员正在拖地,推着一辆堆满了清洁用品的小车。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疑惑地回头。我没有废话,手掌如刀,精准地切在他的颈部动脉窦。他哼都没哼一声,

身体就软了下去。我扶住他,把他拖进一个隔间,锁上门。十几秒后,门开了。

我穿着那身蓝色的保洁员工作服,头上戴着帽子,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我的眼睛。

我推着那辆清洁车,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我现在的身份,是一名保洁员。我推着车,

故意朝着夹克男的方向走去。他正靠在一根柱子上,耳机里似乎在接收着命令,眉头紧锁。

我“路过”他身边时,清洁车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下。“不好意思啊。”我含糊不清地道歉,

声音沙哑。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挥了挥手,注意力完全没在我身上。

就在他分神的那一瞬间,我手里拿着的那块用来擦拭扶手的抹布,

已经闪电般地擦过了他的腰间。动作轻微得像一阵风。我的指尖,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一个钱包,还有一把藏在他后腰的、冰冷的军用匕首。我没有停,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走向垃圾桶。我把垃圾倒掉,然后停在不远处,开始擦拭栏杆。我打开顺来的钱包。

里面有几千块现金,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银行卡。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赵兵”,

照片上的人就是他。但这肯定是假的。重要的是,

我看到了他耳蜗里塞着的那枚肉色微型耳机。这证实了我的猜测,他们有统一的指挥频道。

远处的鸭舌帽开始变得不耐烦,他朝夹克男的方向打了一个“催促”的手势。

他开始主动向我之前打开的那个储物柜靠近。他要去确认我留下的“陷阱”。很好。

我推着我的清洁车,戴着我的蓝色帽子,像一个真正的幽灵,缓缓地,

朝着鸭舌帽的方向“打扫”过去。我的眼神,穿过压低的帽檐,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后颈上。

眼中,杀机一闪而过。03我没有立刻动手。时机未到。我需要一场更大的混乱,

一场足以让所有人都方寸大乱的混乱。我推着清洁车,走到了消防通道的门口。那里的墙上,

有一个红色的、刺眼的按钮。消防警报。我用抹布假装擦拭警报器的玻璃罩,手指,

却在下面蓄力。通讯器里传来观察哨的声音,应该是夹克男过去的储物柜,发现了我的手机。

“目标设置了陷阱!A07柜子有录像设备!他已经发现我们了!”频道里瞬间一阵骚动。

“各单位注意!目标可能已经更换伪装!封锁所有出口!重复,封锁所有出口!”晚了。

我狠狠地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呜——呜——呜——”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北站大厅,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

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一片惊惶。“发生火灾!请所有旅客有序撤离!请所有旅客有序撤离!

”广播里的声音加剧了恐慌。人群,像被捅了的马蜂窝,瞬间炸开。

尖叫声、哭喊声、行李箱轮子和地面摩擦的刺耳声音,交织成一片。整个车站,

在三秒钟之内,从有序变成了彻底的失控。潮水一样的人群,就是我最好的掩护。

我逆着人流,精准而迅速地朝着鸭舌帽的位置冲去。他被混乱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

正试图稳住身形,同时还在对着领口的麦克风大吼,试图重新建立指挥。

就在他被一个扛着巨大编织袋的民工撞得一个趔趄的瞬间,我到了。我像一道影子,

贴近他的身后。我的手掌并拢,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带着全身的力量,

重重地砍在了他左侧的颈动脉上。“唔!”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眼神瞬间涣散,

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我一把架住他,将他半拖半抱地弄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砰”的一声,厚重的防火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我把他扔在地上,

扯掉他耳朵里的耳机,戴在我自己耳朵上。频道里一片嘈杂。“三号!三号听到请回答!

”“目标B暴露!停车场C区!她被发现了!请求支援!重复,请求支援!”目标B?

那个大妈!我的心猛地一紧。她是为了给我传信,才暴露的!

我来不及审问脚下这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家伙。

我从他身上飞快地搜出了一个加密的军用级通讯器,还有一把手枪和两个备用弹匣。

我把他捆好,堵住嘴,扔在消防通道的角落里。然后,我拉开防火门,再次冲了出去。

停车场C区!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出事。我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混乱的大厅,

冲向停车场。C区的指示牌在头顶闪烁。刚冲进C区,刺鼻的血腥味就钻进了我的鼻腔。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大开,正是那个大妈坐的那辆。她,

也就是秦姨,此刻正靠在车身上,腹部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地从指缝里涌出,

染红了她身前的衣襟。她脸色惨白,但眼神依旧倔强。

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正在围攻她,其中一个正试图把她从车边拖开。我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怒火烧掉了我所有的冷静。我没有丝毫犹豫,

像一头从阴影中扑出的猎豹,从背后无声地接近。我手里握着的,

是从夹克男那里顺来的那把匕首。它此刻在我手中,仿佛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在距离最近那个敌人还有两米的时候,我暴起发难。我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手腕翻转,

冰冷的刀锋在他毫无察le觉的情况下,精准地划过了他的喉咙。一道血线飙出。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我是谁,就捂着脖子,嗬嗬地倒了下去。另一人反应极快,

立刻放弃秦姨,转身,拔枪,射击,动作一气呵成。“砰!”枪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

显得格外刺耳和响亮。在我扑出的那一刻,我就预判到了他的反应。我身体顺势一个前滚翻,

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打在身后的水泥柱上,迸出一串火星。我滚到了另一辆车的后面。

“砰!砰!砰!”他对着车身疯狂射击,子弹穿透薄薄的铁皮,在我身边呼啸而过。

我没有露头。我利用车辆的掩护,像壁虎一样贴地快速移动,绕到了他的侧翼。

他还在对着那辆车射击,以为我被压制住了。我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死神,

无声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在他打光一个弹匣,准备换弹的那个空隙。我的手臂,

如铁箍般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疯狂地挣扎,手肘向后猛击我的肋骨。我硬生生扛住了。

我手臂上的肌肉坟起,青筋暴突。“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随即彻底软了下来。我松开手,任由他倒在地上。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

我立刻冲到秦姨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撑住!”她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呼吸微弱。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欣慰。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冰冷的钥匙,死死地塞进我的手心。“去……恒信仓储,

B--07……信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血泡的咕噜声。说完这句话,

她的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我握着那把冰冷的、还沾着她鲜血的钥匙,感觉它像一块烙铁,

烫得我手心生疼。我的心里,只剩下凝重和决心。我必须活下去。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04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没有用自己的手机报警。

我用其中一个死者身上的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只说停车场有人重伤,然后捏碎了手机,

扔进了下水道。我将秦姨平放在地上,用急救包里的纱布,勉强为她压迫止血。但我知道,

这只是杯水车薪。在救护车到达的前一分钟,

我擦去了现场所有可能留下的、我的指纹和痕迹。然后,我最后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秦姨,

转身,消失在了停车场的黑暗深处。秦姨的血,还沾在我的手上,黏腻而滚烫。

它像一个誓言,提醒着我,这场战斗,我不能输。恒信仓储。

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巨型仓库区。我叫了一辆网约车,

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两公里的地方提前下车,然后步行潜入。这里的夜晚,

除了偶尔驶过的大货车,一片死寂。巨大的仓库像一头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

B-07。我找到了那个编号。是一个独立的、小型的仓储柜,像银行的保险箱,但更大。

我拿出那把沾着血的钥匙,插了进去。锁芯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者什么秘密武器。只有一个巨大的黑色金属柜。柜子没有上锁。

我拉开柜门,里面的东西,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最上面,是一整套全新的战术装备。

从防弹背心、战术手套,到多功能军刀、夜视仪,

甚至还有一把拆解开的、保养得油光发亮的92式手枪和三个压满了子弹的弹匣。下面,

是十几本不同国家的护照,每一个上面都贴着我的照片,但名字和身份各不相同。再下面,

是一个手提箱,打开来,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的美金和人民币现金。我的心,

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秦姨……她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切。她早就预料到,我退伍后的生活,

不会平静。她为我准备了跑路的身份,逃亡的资金,以及……反击的武器。

在金属柜的最底下,我看到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没有封口。我拿出它,打开,

抽出里面的文件。第一页,是一张男人的照片。一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寸头,眼神桀骜不驯,

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周正阳。代号“饿狼”。曾经和我一起在“龙牙”的选拔中,

从几百个精英里杀出来。曾经是我的战友,也是我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我们俩,

一直在争夺那一届“兵王”的称号。直到一次在边境的联合行动中,他为了逼问情报,

虐杀了两名已经投降的俘虏。手段极其残忍。因为严重违反纪律和日内瓦公约,

他被部队开除,并送上了军事法庭。我以为他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档案上的资料,

却告诉了我一个更残酷的事实。他被境外一个名为“黑阳”的佣兵组织秘密救走。

凭借着在“龙牙”学到的顶尖技能和狠辣的手段,

他很快成了“黑阳”组织里最出色的金牌打手。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档案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这次回国,目标只有一个——我。更准确地说,是我在最后一次,

也是我军旅生涯最辉煌的“雪域行动”中,从一个恐怖组织头目手中缴获的一枚U盘。

一枚被命名为“幽灵”的U盘。那里面,

存储着“黑阳”组织在全球安插的所有潜伏人员的详细名单,

包括他们的身份、位置和联络方式。这份名单一旦曝光,“黑阳”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我记得很清楚,那枚U盘,我在任务结束后,第一时间就上交给了组织,

按规定应该已经被妥善保管或者销毁。但秦姨的档案却给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暗示。

因为U盘采用了某种前所未见的超高强度加密技术,常规手段无法破解,

强行破解只会导致数据自毁。而我,在缴获U盘的过程中,

无意间触发了某种生物密钥的绑定。我,江毅,成了打开那枚U盘唯一的,“活钥匙”。

这个秘密,只有极少数高层知道。我以为U盘早已上交,与我无关。现在看来,

我才是那个潘多ラ魔盒本身。周正阳要的不是U盘,他要的是我!我的后背,

瞬间被冷汗浸透。我翻开了档案的最后一页。那一页上,只有一张照片。

是我们“龙牙”突击一分队的合影。照片上,我们八个兄弟勾肩搭背,笑得没心没肺。

那是在一次九死一生的任务后,我们一起在驻地门口拍的。

李默、王浩、陈飞……每一个人的脸,都那么熟悉。他们是我的兄弟,

是能把后背交给彼此的家人。但是,在这张照片上,其中一个人的头像,被用红色的笔,

重重地画上了一个问号。问号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黑阳’在‘龙牙’内部的渗透,

可能远超想象。警惕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内鬼?叛徒?

在我们这支曾经代表着国家最高荣誉、生死与共的队伍里,竟然有周正阳的内鬼?

“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信任,

这个我们用生命去铸就的词语,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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