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刑场惊魂午门外的风,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沈知微是被冻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刺骨的寒意和震耳的喧哗一同砸向她。
她发现自己被一个穿着古装、形容凄惨的年轻妇人紧紧抱在怀里,视野低矮,四肢短小无力。
她变成了一个婴儿。混乱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加班猝死后,
好像……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只看过简介的架空朝代小说,
成了里面一个开局就被满门抄斩的炮灰女婴?眼前这抱着她的妇人,是她这一世的娘亲,
林氏。而前方不远,那个穿着囚服,披枷带锁,跪在刑台中央,却依旧脊背挺得笔直的男人,
是她的父亲,沈砚。罪名是……直言犯上,大不敬。沈知微想起来了!书里说,
这沈砚是个愣头青御史,今日在朝堂上死谏皇帝不该沉迷炼丹、耗费国库,触怒天颜,
被当场拿下,判了斩立决,并祸及全家!完了,芭比Q了。刚穿越就要落地成盒?
还是以这么憋屈的方式?她努力想抬头,想说话,
可婴儿的声带只能发出“咿咿呀呀”无意义的音节。眼看着监斩官已经拿着令牌站了起来,
阳光照在刽子手鬼头刀上的反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爹!爹!快想办法啊!不能死!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那狗皇帝就是个昏君!他根本不在乎你说了什么,
他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死了白死!】【对了!密信!龙袍!狗皇帝今天穿的明黄龙袍,
右边袖口的夹层里,有太子亲手写的谋反**!
是太子勾结禁军副统领打算在秋猎时动手的证据!】【快说出来啊爹!拿这个保命!
这是唯一的活路!】沈知微急得小脸通红,手脚乱蹬,恨不得自己能跳起来替她爹喊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个,就像是刻在灵魂里的信息,在生死关头自动浮现了。
刑台上的沈砚,原本紧闭双眼,引颈就戮,心中一片悲凉。忠君爱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还要连累妻女……忽然,一阵极其清晰、带着奶音的焦急呼喊,直接在他脑海里炸开。
他猛地睁开眼,惊疑不定地看向台下被妻子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襁褓。是……微儿?
那声音……是微儿的心声?龙袍夹层?太子谋反**?这信息太过骇人听闻,
如同惊雷在他脑中轰鸣。太子?那个看似温良敦厚的太子,竟要谋反?
还留下了如此致命的证据在皇帝龙袍里?这怎么可能?是谁放进去的?
但……那心声里的急切和笃定,不似作伪。而且,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不可思议的救命稻草!
监斩官已经举起了令牌,高呼:“时辰到——行刑!”“且慢!!”沈砚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挣开两边按着他的兵士,虽然带着沉重的枷锁,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朝着不远处高台上端坐的、明黄色身影扑去,声音嘶哑却穿透了整个刑场:“陛下!
臣有惊天秘闻要检举!关乎江山社稷,陛下安危!”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兵士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阻拦。监斩官厉声呵斥:“罪臣沈砚,
死到临头还敢咆哮刑场!”高台上,年近五十、面容带着纵欲过度浮肿的承天帝,
本来不耐烦地看着刑场,被沈砚这一吼,皱起了眉头,眼神阴鸷。“拉下去!斩了!
”他懒得听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笨蛋爹!别说秘闻!直接点出东西在哪里!说龙袍!
右边袖口夹层!绣了金线云纹的那里!】沈知微的心声再次在沈砚脑中响起,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急。沈砚一个激灵,立刻改口,声音更加尖利:“陛下!
臣要检举有人欲行不轨!证据就在陛下您此刻所穿龙袍的右边袖口夹层之内!绣金线云纹处!
请陛下即刻查验!若臣有半句虚言,甘受千刀万剐!”他喊得无比具体,无比确定。
承天帝准备挥下的手顿住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龙袍的右边袖口。
这龙袍是尚衣监新制的,今日第一次上身,怎会……涉及到自身安危,尤其是“谋逆”二字,
最能触动帝王那根敏感的神经。承天帝的脸色变了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盯着下面虽然狼狈却眼神灼灼的沈砚,沉默了片刻,对身旁的心腹大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大太监立刻躬身,小心上前,在承天帝伸出的右臂袖口处仔细摸索。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只明黄色的袖子上。只见大太监摸索了几下,脸色微微一变,
手指用力,竟真的从布料内衬的夹层里,
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一小块折叠得极其整齐的、颜色略深的绢布。承天帝一把夺过,展开一看,
上面是用血写就的几行小字,
内容正是太子与禁军副统领约定秋猎时里应外合、逼宫篡位的计划!落款处,
还有一个清晰的、属于太子的私印痕迹!“逆子!!!”承天帝猛地将**攥紧,
脸色瞬间铁青,勃然的怒火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向还算满意的太子,
竟然早就包藏祸心!而这证据,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了自己贴身的龙袍里!
这是何等可怕的掌控力?今日能放**,明日是否就能下毒?细思极恐!
他再看向刑台上的沈砚,眼神已经完全变了。这沈砚,是如何得知如此隐秘之事的?
莫非他背后……有什么高人?或者,他才是真正的忠臣,之前死谏炼丹,亦是出于公心?
无论如何,他立了大功!天大的功劳!“松绑!”承天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后怕,
“沈爱卿受惊了!”枷锁被除去,沈砚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躬身谢恩。
2心声救父逆转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下意识地又看向台下那个襁褓。【哇!成功了!
爹你好样的!反应够快!】沈知微的心声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一点点小得意。
沈砚心中巨震,看向女儿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
是微儿……真的是微儿的心声救了他,救了全家!接下来的事情,如同旋风般逆转。
沈砚不仅被当场释放,官复原职,更因“检举有功,忠勇可嘉”,被承天帝一番安抚,
赏赐了不少财物。沈家上下,虚惊一场,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回到简陋的府邸,
林氏抱着失而复得的丈夫和女儿,哭成了泪人。沈砚安抚着妻子,
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个被奶娘抱在怀里,眨巴着乌溜溜大眼睛,似乎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女儿。
夜里,待林氏睡下,沈砚独自坐在书房,心潮依旧难以平静。今日刑场上的经历太过离奇。
他能听见微儿的心声?这莫非是上天垂怜,赐予沈家的机缘?他试着集中精神,
去倾听隔壁房间女儿的心声。【哎呀,
尿布湿了好难受……娘亲怎么还没来换……】【奶娘身上的桂花油味道好重,
不喜欢……】【好饿啊……什么时候开饭……】一些琐碎的、属于婴儿的抱怨和需求,
清晰地传入他脑中。沈砚:“……”看来,这能力是真的,
但听到的内容……似乎取决于微儿在想什么。就在这时,他又听到:“唉,
爹这次虽然躲过去了,但麻烦还在后头呢。那个小心眼的王尚书,
因为他侄子强占民田被爹参了一本,一直怀恨在心。过几天爹清查库银的差事,
他就要暗中使绊子,在账目里埋个大雷,
想炸死爹呢……证据好像就在他家书房那个紫檀木匣子的暗格里,
藏着和江南盐商的往来假账。”沈砚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神锐利起来。王尚书?库银?假账?
他立刻铺开纸笔,将听到的关键信息迅速记录下来。几日后,承天帝因太子谋逆案,
正需要彻查朝堂,整顿吏治。沈砚“恰好”在此时,提出了对户部库银账目的疑虑,
并“经过周密调查”,直指王尚书贪腐舞弊,甚至准确说出了藏匿证据的地点。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王尚书倒台,沈砚再立一功,官职擢升,正式进入了权力的核心圈子。从此,
沈砚的人生仿佛开了挂。每一次朝堂风波,每一次政敌的阴谋,
甚至皇帝某些隐秘的心思和即将做出的决定,他总能“未卜先知”,精准地避开陷阱,
甚至反戈一击。他总能“恰好”地掌握对手最致命的把柄,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他变得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有权势。曾经的愣头青御史,
逐渐成为了朝臣们又敬又畏的实权人物。而这一切,
都源于他怀里那个看似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沈知微渐渐长大,能跑能跳,能说会道。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心声能被父亲听去,只觉得自己这个爹简直是神机妙算,运气好到爆棚,
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气运之子”。她乐得当个米虫,每天吃吃喝喝,
偶尔在心里吐槽一下这个奇葩的古代世界,以及那些在她爹手下倒霉蛋们。这天,
沈砚下朝回府,已是位极人臣的首辅大人屏退左右,将已经五岁、粉雕玉琢的女儿抱到膝上,
拿起一块精致的桂花糕喂她,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乖女,
今天想听哪个大臣掉脑袋?”沈知微鼓着腮帮子,吃得正香,闻言歪着头想了想,
乌黑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唔……那个总用鼻孔看人的礼部侍郎赵谦好像不错?
他昨天还偷偷骂爹是老狐狸呢!哼!
像把他小舅子打死的那个丫鬟埋在后花园的假山下面了……”沈砚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心声,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温和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眼神幽深。“好,
就听微儿的。”“明天,就让赵侍郎……去看看他后花园的假山。沈知微嚼着桂花糕,
没察觉父亲眼底翻涌的暗潮,只觉得腮帮子鼓鼓的,说话都含糊不清:“爹,赵侍郎坏坏,
他昨天看我的时候,眼睛瞪得像铜铃!”沈砚指尖摩挲着女儿柔软的发顶,
语气温醇如陈年佳酿:“哦?他怎敢对我的微儿无礼?”“还不是因为上次爹参了他一本,
说他主持科举时收了贿赂,把真正有才的举子刷下去,换了个草包勋贵子弟。他心里记恨,
又不敢对爹怎么样,就只能拿我撒气啦。”沈知微心里愤愤不平,小短腿在沈砚膝上晃悠,
“而且我听奶娘说,他家里的小妾三天两头就被他打骂,上次有个小妾只是打碎了一个花瓶,
就被他关在柴房里饿了三天,差点没挺过来。这种坏东西,就该让他尝尝厉害!
”沈砚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只剩下一片冰寒。他这位首辅,
如今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欺辱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女儿,
更遑论这赵谦本身就劣迹斑斑。“微儿说得是,”沈砚拿起帕子,轻轻擦去女儿嘴角的糕屑,
“这种心术不正之人,留在朝堂上也是祸害。”他并未多言,只在当晚召来了心腹暗卫。
“去查礼部侍郎赵谦,重点查他后花园假山,看看下面是不是藏了东西。另外,
把他当年科举舞弊、苛待妾室的证据,一并搜集齐全。”沈砚坐在书案后,烛火摇曳,
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暗卫领命退下,
动作迅疾如鬼魅。第二日清晨,沈知微还在睡梦中,就被窗外的喧闹声吵醒。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被奶娘抱起来穿衣:“**,外面好像出大事了,
听说礼部侍郎赵大人府上被抄了!”沈知微眼睛一亮,立刻精神起来:“哇!爹的动作好快!
看来赵谦的好日子到头了!”她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街上马蹄声急促,
一队队御林军朝着赵府的方向而去,百姓们围在路边议论纷纷。“听说了吗?赵侍郎犯事了!
”“什么事啊?他不是一直跟在首辅大人后面,看着挺风光的吗?”“谁知道呢!
听说好像是牵扯到人命案子了,御林军去他府上搜人证物证呢!”沈知微看得津津有味,
小脑袋里已经开始畅想赵谦被抓时的狼狈模样。而此时的赵府,早已乱作一团。
御林军破门而入时,赵谦还在堂上喝着早茶,见此情景,
吓得茶杯都摔在了地上:“你们……你们干什么?我乃朝廷命官,你们竟敢擅闯侍郎府!
”领头的御林军统领面无表情:“赵大人,奉陛下旨意,有人检举你草菅人命、科举舞弊,
特来搜查!若你清白,自可向陛下辩解,若有隐瞒,休怪我等不客气!”赵谦脸色煞白,
心里咯噔一下。科举舞弊之事他做得隐秘,怎会被人发现?
还有草菅人命……难道是那个丫鬟的事?不可能,他明明处理得干干净净,
假山下面铺了厚厚的石灰,怎么可能被找到?他强作镇定:“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赵谦为官清廉,怎会做出这等事?你们这是污蔑!”可他的辩解毫无用处,
御林军已经开始在府中搜查。很快,负责搜查后花园的兵士就有了发现。“大人!
假山下面挖出一具女尸!”一声高喊,让赵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面如死灰,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紧接着,科举舞弊的账本、收受贿赂的书信,也被一一搜出。
人证物证俱在,赵谦再也无法抵赖,被御林军当场拿下,戴上了枷锁。消息传入宫中,
承天帝勃然大怒。他本就因为太子谋逆之事对朝臣心存芥蒂,
如今赵谦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法乱纪,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皇权。当即下旨,
将赵谦打入天牢,择日问斩,其家产抄没,家人流放三千里。朝堂之上,众臣无不心惊。
谁都知道赵谦与沈砚素有嫌隙,可沈砚这次出手,竟如此雷霆万钧,直接将赵谦置之死地。
一时间,朝堂上的官员们看向沈砚的眼神,更加敬畏,也更加忌惮。
沈砚却仿佛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在看向殿外时,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又是女儿的功劳。退朝后,沈砚回到府中,
沈知微早已蹦蹦跳跳地迎了上来:“爹!我听说赵侍郎被抓了!是不是你把他抓起来的?
”沈砚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是呀,谁让他欺负我们微儿呢。”“嘻嘻,
爹果然最疼我了!”沈知微搂着沈砚的脖子,在他脸上也回亲了一口,“爹,
那以后还有人敢欺负我们吗?”沈砚抱着女儿,一步步走向内院,阳光洒在他身上,
却仿佛无法驱散他周身那股无形的威压。他轻声道:“有爹在,没人敢欺负我们微儿。
谁敢动你一根头发,爹便让他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沈知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小脑袋靠在沈砚的肩膀上,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3权谋巅峰之路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因为她的心声,一步步走向了权力的巅峰,
成为了这座王朝真正的掌控者。赵谦倒台后,沈砚在朝堂上的势力愈发稳固,
隐隐有独揽大权之势。承天帝虽对他有所忌惮,却也离不开他。毕竟,如今朝堂之上,
唯有沈砚能镇得住那些心思各异的朝臣,也唯有沈砚,能一次次为他解决那些棘手的难题。
这日,恰逢中秋佳节,承天帝在宫中设宴,邀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参加。
沈砚自然也带着沈知微一同前往。这是沈知微第一次入宫参加宴会,心里既好奇又兴奋。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头发上梳着两个小小的发髻,插着两颗圆润的珍珠,
看起来像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子。“哇!皇宫好大啊!比我们家漂亮多了!
”沈知微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那些宫女姐姐的衣服真好看,还有那些花儿,
都是我没见过的品种。”沈砚牵着女儿的手,缓步走进宴会厅,一路上,
不少官员和家眷都向他们投来目光。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讨好的。沈砚一一颔首示意,
神色淡然。宴会厅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殿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
上面摆满了珍馐美味。承天帝坐在最上方的龙椅上,皇后和几位嫔妃坐在两侧。
沈砚带着沈知微上前行礼:“臣沈砚,携小女沈知微,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沈知微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屈膝行礼,奶声奶气地喊道:“微儿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承天帝看着沈知微,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免礼。沈爱卿,这就是你的千金吧?
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陛下谬赞了。”沈砚说道。承天帝笑着摆摆手,让他们起身入座。
沈砚带着沈知微坐在了靠近皇帝的位置上。宴会开始后,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沈知微对那些歌舞没什么兴趣,只顾着低头吃桌上的点心。“这个桂花糕没有家里的好吃,
这个蜜饯倒是不错,甜丝丝的。”沈砚一边应付着周围官员的敬酒,一边留意着女儿的心声,
嘴角时不时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走到沈知微面前,
笑着说道:“这就是沈首辅的千金吧?长得可真漂亮。”沈知微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容貌秀丽,气质温婉,正是当今的淑妃。“淑妃娘娘?我记得书里说她是个好人,
不过她好像身体不太好,一直没有孩子。”沈知微心里想着,
对着淑妃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淑妃娘娘好。”淑妃被她的笑容逗乐了,
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可就在淑妃的手快要碰到沈知微的头时,
沈知微突然往后缩了缩,心里喊道:“哎呀!淑妃娘娘身上有药味!
好像是一种很名贵的药材,叫什么……哦,是天山雪莲!不过这种药材虽然珍贵,
但是长期服用的话,对身体好像不太好,尤其是女子,可能会影响生育。
”沈砚原本正和旁边的官员说话,听到女儿的心声,眼神猛地一凝。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淑妃,
果然在她身上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药味。淑妃一直没有子嗣,难道和这天山雪莲有关?
他心里暗自记下,打算回去后让人查一查。宴会进行到一半,承天帝兴致大发,
让众人吟诗助兴。不少官员纷纷起身,吟诗作对,引得阵阵喝彩。就在这时,
一个年轻的官员站起身,看向沈砚,笑着说道:“沈首辅才华横溢,不如也为陛下献上一首?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砚身上。这年轻官员是新近提拔上来的,名叫李修远,
据说颇有才华,只是为人有些孤傲,不怎么合群。沈砚放下酒杯,刚想开口,
就听到女儿的心声:“爹,别理他!这个李修远不是好人!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有才华,
其实心里坏得很!他这次主动让爹吟诗,就是想让爹出丑!因为他之前写了一首诗,
觉得自己很厉害,想和爹比一比,要是爹吟的诗不如他,他就可以在众人面前炫耀了!
而且我听说,他私下里还说爹的坏话,说爹是靠运气才爬到今天的位置的!
”沈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早就觉得这个李修远有些不对劲,没想到竟然真的心怀不轨。
他看向李修远,淡淡一笑:“李大人过奖了。老夫才疏学浅,怕是献丑了。
不过既然陛下有旨,老夫也不敢推辞。”说罢,他站起身,略一思索,
便吟道:“中秋月色照宫闱,万里清辉洒九州。国泰民安逢盛世,君臣同乐庆丰收。
”这首诗通俗易懂,却意境开阔,既赞美了中秋月色,又歌颂了盛世太平,
深得承天帝的心意。“好!好一首中秋诗!”承天帝拍手称赞,“沈爱卿果然才华出众!
”众人也纷纷附和,称赞沈砚的诗写得好。李修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那里,尴尬不已。
他没想到沈砚竟然能随口吟出这样一首好诗,不仅没让他出丑,反而让他自己成了笑柄。
沈砚坐下后,看向女儿,见她正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宴会继续进行,
沈知微却有些无聊了。她趴在桌子上,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咦?
那不是二皇子吗?他怎么在这里?书里说二皇子因为母亲身份低微,一直不受陛下待见,
平时很少参加宫廷宴会的。”她好奇地盯着二皇子看了半天,
又听到自己的心声:“二皇子看起来好可怜啊,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都没有人理他。
不过我听说他其实很聪明,就是性格太内向了。要是他能得到陛下的重视就好了,
这样也能有个人制衡一下其他的皇子,免得他们争来争去的,最后又像太子一样谋反。
”沈砚听到女儿的心声,心里一动。二皇子一直默默无闻,他之前也没怎么注意过。
不过女儿既然这么说,或许这二皇子真的不简单。他看向角落里的二皇子,只见他低着头,
默默地吃着东西,看起来确实有些孤僻。他心里暗自盘算着,或许可以培养一下二皇子,
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宴会结束后,沈砚带着沈知微离开皇宫。路上,
沈知微趴在沈砚的怀里,已经有些困了。“爹,今天的宴会真没意思,除了吃的,
什么都不好玩。不过那个李修远真讨厌,竟然想让爹出丑,还好爹厉害,没让他得逞。
”沈砚拍着女儿的背,轻声道:“好了,微儿,困了就睡吧。有爹在,没人能欺负我们。
”沈知微在父亲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语,
又将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也将为沈砚的权力之路,增添新的筹码。自宫廷夜宴之后,
沈砚便开始留意二皇子赵宸。他派人暗中调查二皇子的情况,发现正如沈知微所说,
二皇子赵宸确实聪慧过人,只是因为母亲出身低微,在宫中备受冷落,
性格才变得有些内向孤僻。但他平日里勤奋好学,熟读经史子集,
对治国之道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沈砚心中有了打算。如今太子被废,三皇子野心勃勃,
四皇子年幼无知,朝中不少官员都在暗中观望,想要扶持新的太子。
如果他能扶持二皇子上位,不仅能巩固自己的权力,
还能避免朝堂再次陷入皇子争储的混乱之中。这日,沈砚借着进宫面圣的机会,
特意绕路经过了二皇子的寝宫。此时,二皇子正在庭院中读书,神情专注。沈砚走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