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罪妃:他用我血安慰他心上人免费小说作者天火天火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30 09: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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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的心上人回来了。他便每月取我一碗心头血,去为她做药引。可他忘了,三年前,

也是我这颗心,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①每隔十五天,就是我去王府药庐“续命”的日子。

这一次,依旧是我一个人。药庐里伺候的小药童浮萍,已经跟我混熟了,

她一面为我准备取血用的银针和玉碗,一面压低声音。「拂月姐姐,王爷今日又没陪您来?」

宫里的人,早就忘了我曾经的妃位,直呼我名,已是常态。我攥着袖口,扯了扯嘴角。

「他忙。」浮萍手上的动作一顿,小脸上满是困惑:「奇怪,我刚刚去前院送药,

还看见王爷了。」我心口一滞,喉咙发干。「那是陪他刚从庵里回来的表妹说话。」

我淡淡地应着,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钝痛。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哪里是他什么表妹。

分明就是他那个“死而复生”的白月光,姜晚樱。浮萍的话,像根针,

扎在我心上最烂的那个窟窿里。我还存着一丝可笑的指望,或许是她看错了。取完那碗血,

我脸色煞白,谢绝了浮萍要送我的好意,独自往我那座偏僻的宫院走。鬼使神差地,

我绕到了前院。刚躲在一丛半枯的芭蕉后,就看见了那道挺拔的身影。澹台烬。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莲青色的长裙,身姿纤弱,风一吹,像是要被吹走。

只一个侧影,都透着一股江南烟雨的脆弱美。那就是姜晚樱。我像被蝎子蛰了,转身就逃,

脚步踉跄。刚到我那破落的院门口,就听到两个洒扫的宫女在交头接耳。「那位主儿,

听说当年也是个美人,如今被那毒耗着,也就剩一口气了。」「可不是,

王爷还肯用名贵药材养着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换我,早一条白绫了事。」看见我,

她们立刻噤声,尴尬地低下头。我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这种议论,

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三年前,澹台烬还是个被追杀的落魄皇子,

我替他挡下那支淬了奇毒的箭。毒入骨髓,神仙难医。大夫说,除非每月取心头血为引,

配以天山雪莲,方可续命。雪莲难得,心头血……更是折寿。我摸出怀里那枚冷冰冰的哨子,

这是澹台烬留给我,唯一能联系到他的东西。吹响。片刻后,

他的贴身侍卫墨影无声地出现:「林主子,王爷问,何事?」连一句「娘娘」都不愿叫了。

我扶着门框,喘着气问:「澹台烬今日,可有空暇?」墨影面无表情。

「王爷今日正招待贵客。」「什么贵客?」我追问,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墨影沉默了。

足足过了半晌,他才吐出一句冷硬的话。「主子,王爷的行踪,不是你该问的。」说完,

身影一闪,消失了。我愣在原地,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澹台烬,

你现在是连找个像样的借口,来敷衍我,都不肯了。2那碗吊命的汤药,一日比一日苦。

我收拾妥当,准备回我的院子。浮萍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拂月姐姐,天凉,

仔细身子。」她一脸真诚地看着我,「王爷待你真好,这药里的百年首乌,可是千金难求的。

」我接过披风,没有应声。是啊,在外人眼里,澹台烬待我确实“好”。

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对一个中了奇毒、无权无势的罪妃不离不弃,耗费万金为她续命。

多感人的故事。这样的澹台烬,我能说他一个“不”字吗?饮水之人,冷暖自知。

这碗药是甜是苦,只有我自己清楚。在王府门口,我又看见了他们。澹台烬和姜晚樱。

我真想立刻缩回去,可我的马车已经候在那里。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车夫刚放下脚凳,一只修长的手就按住了车门。力道之大,让薄薄的木门发出一声闷响。

「不走了。」我耳边响起男人那熟悉又冰冷的声音,他吩咐完车夫,才转向我。

「你怎么在这里?」初秋的凉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衫。我感觉那股熟悉的寒意,

又从骨头缝里钻了出来。「十五日到了,我来取药。」澹台烬的眉头皱了起来,

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物件。「为何不差人通报?」我真的想笑出声。别人眼里的情深义重,

连我十五天一次的取药之期都记不住。忘了便忘了,还要反过来怪我不知会。「阿烬,

这位妹妹是?」姜晚樱从他身后走出来,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身上,

一双眼睛好奇又无辜地打量着我。离得近了,我才看清。这张脸,和我……有七分相似。

怪不得。我安静地看着澹台烬,想看看他会如何作答。他会说,这是我府里的一个妾室?

还是说,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澹台烬何其聪明。他巧妙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动作却毫无温度。「你脸色不好。墨影,另备一辆车,送她回去。」

「那你呢?」我鬼使神差地问。答案早已心知肚明,或许是我有病,非要亲耳听见,

让这颗烂成泥的心,再被碾上一脚。「我送晚樱回府。她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你看。

他喊她「晚樱」。自始至终,他没有叫过我一声「拂月」。我讥讽地弯了弯嘴角。拂月,

拂月。风拂水月,一碰就碎的镜花水月。三年来,我终究没能在他心里,留下半分痕迹。

我只是个赝品。3上一次知道姜晚樱这个名字,是在澹台烬的书房。那天他母亲,

当今的太后,派人请他入宫用膳。他临行前在书房处理公务,

他放在桌上的信鸽不知被谁放飞,扑腾着落在我脚边。他让我看看是谁的信。我解下信筒,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和一个标记。「晚樱将归。」旁边画了一朵樱花。

我心头一跳:「一张画着樱花的信条,要回吗?」澹台烬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一把夺过纸条,

揉成一团,眼神复杂地沉默了片刻。只说了一句。「不必管。」一路上,再无他话。

澹台烬不喜欢我刨根问底,他说过,我最懂事。因为我从不靠近他的雷池半步。

在太后宫中用膳,气氛更是压抑。席间,太后终于打破了沉默:「晚樱那孩子,

这个月就要从静心庵回来了。皇帝的意思,是想让你接她回王府暂住。」晚樱?樱花?

我心里的那团迷雾,瞬间散开了。我悄悄去看澹台烬的反应,他只是低头,应了一声:「嗯。

」晚樱是谁?我多想问。可在这里,我从来没有置喙的余地。饭后,

我识趣地帮着宫女收拾碗筷。澹台烬被太后留在殿内说话。我从偏殿出来时,

隐约听到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拂月那个病,到底能不能好?你当初再赌气,

也不能找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现在好了,半死不活地拖着,你想甩都甩不掉。」

「如今晚樱回来了,哀家警告你,别再让她伤心第二次!」我僵在殿门后,如坠冰窟。

「林主子,您怎么站在这儿?」一个掌事姑姑冷不丁在我身后出声。我吓得一个哆嗦。

殿内的母子俩齐齐向我看来。看到我,太后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也淡了,她轻咳一声,

转移了话题。「拂月啊,你管着王府后院那些事,也累了。从明日起,就不必管了,

安心养病吧。」她顿了顿,补上一句。「等病养好了,再让阿烬给你寻个好去处。」

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去看澹台烬,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可他,

竟然点了头。「我已经跟王总管说了,账本印信,明日会有人来取。」「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我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态。我抓起随身的一个荷包,

丢下一句「我先告退了」,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狱。

这是我第一次在太后面前失仪。我刚跑到宫门下,澹台烬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脸上带着不解。「你跑什么?」不问还好。他一问,

我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决堤。「澹台烬你什么意思?我掌管后院的权力,

你说收回就收回?」「当初是你说的,我是你府里的女人,该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让我管家,我知道你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我听你的。可现在呢?」「澹台烬,

我替你挡过剑!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我刚取完心头血,身子本就虚。

这一连串的嘶吼耗尽了我所有力气,说完我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澹台烬连忙扶住我,

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软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太累。」「你永远都是这样!

你决定的事,从来不问我一句!你有在乎过我的想法吗?」「拂月,别闹了。情绪激动,

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仰头看着他,那张曾让我痴迷的俊脸,

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寒冷。我死死咬着嘴唇,也忍不住眼泪。「澹台烬,

那你告诉我,姜晚樱是谁?」我在等。等一个我心里已经知道,却还奢望他能否认的答案。

哪怕他骗骗我,说一句「只是故人」,「长辈家的妹妹」,我也愿意信。可是,没有。

澹台烬回应我的,是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4澹台烬并非生来冷漠。至少,

在姜晚樱面前不是。三年前,在两国交界的战场上,他被敌军围困,身负重伤。是我,

一个随军的医女,将他从死人堆里拖了出来,藏在山洞里。他高烧不退,

不停地喊着一个名字。「晚樱……」「晚樱,等我,我会回去找你……」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晚樱是谁,我只知道,他是个不能死的大人物。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七天七夜。为他采药,为他清洗伤口,

为他把硬邦邦的干粮用溪水泡软了,一点点喂给他。他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我的手,

问我有没有看到一枚樱花玉佩。那是我和他第一次正式交谈。他告诉我,

那是他的青梅竹马送的定情信物,临行前,他答应她,一定会活着回去娶她。

他看着空荡荡的掌心,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碎掉。那时的澹台烬,脆弱得像个孩子。

「定情信物丢了……她定然以为我死了。她那么胆小,怕是不会等我了。」

我把洗干净的玉佩递给他。「公子,这个,是你掉的吗?」他看到玉佩时,那双死寂的眼里,

瞬间重新燃起了光。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如此奋不顾身。

他问我是谁,家住何方,日后必定重报。我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家了,

家人都死在了战乱里。你若真想报答,就带我走吧。」我用两年的时间,

陪着他从一个落魄皇子,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为他学做他爱吃的菜,

为他处理府中繁杂的事务,为他挡下政敌明里暗里的刺杀。有一次他醉酒,抱着我问。

「拂月,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我正替他擦拭脸颊,听到这个问题,手顿了一下,随即笑了。

「因为你好看啊。」话没说完,澹台烬就睡着了。我没告诉他,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

家乡遭遇山匪,是一个路过的少年救了我全家。那个少年,腰间就挂着一枚樱花玉佩。

我从未奢求过能和他有什么结果。但是第二年的除夕夜,他在漫天烟火下,对我说。「拂月,

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王妃,好吗?」他没有说爱我。他说,留在我身边。这一留,就是一年。

留到我以为,我和澹台烬,就这样一辈子了。姜晚樱回来了。5自我被夺权之后,

我又整整半个月没见到澹台烬。他每日派人送来的汤药,倒是越发名贵了。我懒得去想,

这是安抚,还是愧疚。大概是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或许是太后授意。

在我的生辰那日,澹台烬差人传话,说晚上在府里设宴,为我庆生。有人递了台阶,

我不能不识趣。我对着镜子,用胭脂仔细遮盖了脸上的病气,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罗裙。

澹台烬来接我时,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去主院的路上,

他也难得地和我说了几句话。「阿烬!」只是我没想到,刚踏入宴会厅,

就听见一个难掩惊喜的女声。是姜晚樱。她依旧是一身素雅的裙子,脸上薄施粉黛,

衬得她那张本就甜美的脸,愈发惹人怜爱。她像一只蝴蝶,飞扑到澹台烬身边,

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臂。「阿烬,你是特地来为我庆生的吗?」她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依旧带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位妹妹,你好。我是姜晚樱,请问你是阿烬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在期待,又在害怕澹台烬的回答。「这是拂月,」

澹台烬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了出来,然后,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揽住了我的腰,

「本王的侧妃。」我心里那块悬了半天的石头,轰然落地。还好,澹台烬,你还没蠢到家。

相比之下,姜晚樱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她扯了扯嘴角,才勉强维持住笑容。「那可真巧,

原来妹妹和我同日生辰。既然来了,就一道用膳吧。阿烬你也知道,我在京中没什么朋友,

过个生辰都冷冷清清的。」「不必了,」澹台烬淡淡拒绝,「本王今日,只为拂月庆生。」

说完,他便揽着我,朝主位走去。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在人前,

得到澹台烬如此明确的维护。我忍不住回头,用余光瞥了一眼僵在原地的姜晚樱。

她会不会觉得,澹台烬之所以记得我的生辰,只是因为,我和她是同一天?我晃了晃脑袋,

把这个煞风景的念头甩了出去。今晚的宴席,澹台烬明显是用了心的。菜品精致,

还有坊间最有名的乐师伴奏。中途,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在澹台烬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脸色一变,对我示意稍等,便起身去了外面。「这家酒楼的菜单,可真是几年都没变过。」

身后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我转过身,是姜晚樱。她巧笑倩兮地走到我面前,

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拂月妹妹,我们的口味真像。这些,

也都是我从前最喜欢吃的菜。」她轻声说。「以前我和阿烬在一起时,他知道我喜欢,

便常常带我来。」我也笑了。「姜**,你也说了,是以前。」昏黄的烛光下,

姜晚樱美丽的脸庞突然有些扭曲。她死死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拂月,你鸠占鹊巢,怎么有脸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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