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抢我父母?》周心妍徐丽华林秀芬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7 16: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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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那对换孩子的**和假千金害我惨死街头。老天开眼,让我重生到八岁。

开局我反手举报他们抢劫、拐卖小孩。转头抱住前世收留我的穷夫妇撒娇:“买彩票嘛!

”十年后周家豪门找上门时,我家北上广深房产证摞起来比我还高。假千金落败后还出来跳。

笑死,她还以为我的养父母是她爸妈呢!——————1肋骨剧痛,

鼻腔里劣质白酒的酸馊气混着墙角外卖盒的腐败味,熏得人窒息。这是我的八岁,

陈家的破出租屋。上辈子,我在这种地狱熬了十八年,

被所谓的“亲生父母”接回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又被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周心妍和她那个脑残哥哥周明宇联手作践。

最终像块破抹布一样冻死在冬夜的街头污水里。意识涣散前,

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操蛋的人生,跟三流网文似的,该有续集吧?老天爷大概是看我太惨,

还真给续上了。重开在八岁,挺好。醒来的刹那,我也明白了,原来我前世的经历,

还真是一本小说。只不过主角不是我,是那个假千金。我就说,

明明前世我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一旦涉及到周家的事情,脑子就像糊了浆糊似的。

一切都是情节使然。重开醒来,脑子是多年未感受过的清明。“小杂种!瞪什么瞪!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打你两下怎么了?!”养父陈大壮喷着酒气,

布满血丝的眼睛浑浊而凶狠,蒲扇般的大手又扬了起来。旁边的养母王翠花嗑着瓜子,

尖着嗓子帮腔:“就是!赔钱货!扫把星!要不是你,老娘至于过这种苦日子?打!使劲打!

打死省心!”上辈子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我死死掐住掌心,剧痛让我清醒。

这一次,那层蒙在脑子里的迷雾彻底散了。我看着陈大壮虚浮的脚步和通红的醉眼,

心里冷笑。这对烂人,除了把怨气撒在我身上,

在外头的“营生”可精彩着呢: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甚至……拉皮条组织暗娼。

上辈子他们东窗事发是几年后,这次?我等不及了。

“爸…爸…我错了…我去给您倒水醒醒酒…”我瑟缩着,声音带着哭腔,像只受惊的小鹌鹑。

“滚!看见你就烦!”陈大壮不耐烦地挥手,踉跄着扑倒在油腻的破沙发上,鼾声很快响起。

王翠花也出门打牌了。我忍着身上的疼痛,溜出这间令人窒息的屋子。外面天色已暗,

棚户区污水横流,气味同样难闻,但空气是自由的。公园的长椅冰凉。

我摊开从家里顺来的铅笔头和几张破纸,借着昏暗的路灯光,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开始写下上辈子我知道的陈大壮两口子干的坏事。上一世,他们看我年纪小,不懂事。

有些勾当直接就当着我的面讨论。七页纸,密密麻麻,事无巨细。写完,我小心折好,

走了三十分钟的路,精准地投进了市局门口的举报信箱。几天后。

刺耳的警笛声撕裂了棚户区黄昏的沉闷。蓝红闪烁的灯光把破败的墙面映得光怪陆离。

“开门!警察!”陈大壮和王翠花被从屋里拖出来时,酒还没完全醒,一脸懵然。

当冰冷的手铐“咔哒”锁上手腕,陈大壮才猛地挣扎起来,

酒气混着唾沫星子乱喷:“干什么!凭什么抓我!老子犯什么事了?!

”为首的警官一脸冷硬:“陈大壮,王翠花!涉嫌盗窃、抢劫、组织卖淫!现在依法拘传!

带走!”王翠花杀猪般嚎叫起来:“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我们老实本分……”“老实本分?

”警官冷笑一声,问我:“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平时爱在哪里藏东西啊?

”我露出怯怯的表情,指了指陈大壮的床底。没一会儿,

警官就扬着刚从屋里搜出来的、裹着塑料袋的小本子出来了,“这上面记得很清楚嘛!

”两人还在哭嚎,想破了头也想不通是怎么暴露的。我低下头,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意。警灯闪烁,真好看。2警局笔录室。“小朋友,别怕。

”一位面容和善的女警姐姐给我倒了杯温水,“告诉我们,他们平时都怎么对你的?

”我捧着温热的杯子,身体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后怕。一半是演的,

常喝酒…喝完就打我…用皮带抽…用脚踢…还不给饭吃…说我是…是赔钱货…”“警察姐姐,

我不是他们的孩子…”眼泪适时地滚落下来,滴在洗得发白的旧衣襟上。“嗯?还有这情况?

那…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们家的吗?”女警姐姐声音更柔了。我抬起头,泪眼朦胧,

听到的…有一次他们喝醉了吵架…爸爸…陈大壮骂王翠花…说…说‘当年要不是你鬼迷心窍,

非要把那个病秧子换成这个赔钱货,能有今天?

’”女警和旁边的男警官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小朋友,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他们亲生的?是被换来的?”男警官声音严肃起来。我用力点头,

:“嗯…他们还说…说我是…偷来的…让我永远别想找到自己家…”女警姐姐心疼地抱住我,

轻轻拍着我的背:“好孩子,别怕,都过去了,警察叔叔阿姨会帮你的。

”身份核实异常顺利。陈大壮和王翠花在如山铁证和突击审讯下心理防线崩溃。为了减刑,

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自己这些年的罪行,以及当年在医院偷换孩子的行为。

但他们只知道偷换了个女婴,并不知道对方具体是谁。我知道,

他们还有几年才会阴差阳错认出假千金。但我现在并不想回到那个周家。我是个小孩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家夫妇都被判刑了。挺好,孤儿身份get√。3上辈子流落街头时,

有对夫妇,收留了我一段时间。那间小小的、飘着淡淡皂角香和中药味的屋子,

在我人生最后一段时间,给了我许多温暖。上辈子那个在我被周家扫地出门、流落街头时,

是他们收留了我。他们自己过得也苦哈哈,丈夫白叔在厂里扛活,妻子林姨接点零散的手工,

身体都不太好。后来为了治病,耗光了那点微薄的家底。我找到街道办,

怯生生地拽着王主任的衣角:“阿姨…我…我能选新爸爸妈妈吗?

”王主任看着我瘦小可怜的模样,又了解了陈家夫妇的恶行和我的遭遇,

眼圈都红了:“好孩子,你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家?”我努力做出憧憬的样子,

布鞋…她对我笑…可好看了…他们…他们看着特别特别和善…”我故意强调了“特别特别”。

王主任心都化了:“白建国家啊?那两口子可是出了名的老实厚道!行!阿姨帮你问问!

”白家夫妇听说我的遭遇和意愿,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白叔搓着手,

憨厚地笑:“多个孩子,家里热闹!我们俩…也没个孩子…”林姨则直接红了眼眶,

拉着我的手:“苦命的孩子,以后…这儿就是你家!

”站在白家那间收拾得窗明几净、飘着皂角香的小两居门口。“快!快进来!外面冷!

”林姨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她的怀抱温暖而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看看这小手冰的!

老白!快把炉子捅旺点!”白叔笨拙地应着:“哎!哎!就来就来!”他搓着手,

看着我和林姨,笑得像个孩子,眼里是纯粹的喜悦和一丝无措。“回家好!回家好!

以后…以后就叫爸、妈,行不?”“爸!妈!”我喊得清脆又响亮,扑进妈妈怀里,

贪婪地汲取着这迟来的、真实的温暖。眼泪这次是真的,止不住地流。这感觉,

比上辈子踏进周家那座冰冷的大理石宫殿时,真实温暖一万倍。日子安稳下来,

是时候启动“致富经”了。机会就在眼前。晚饭时,

电视里正播着最新一期的双色球开奖公告。我眼睛瞬间亮了,放下筷子,

像只小兔子一样蹦到白建国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就开始晃,声音甜得能滴出蜜:“爸爸!

爸爸!买彩票嘛!买嘛买嘛!就买一注!好不好嘛!”林秀芬笑着嗔怪:“这孩子,

怎么想起这个?那都是运气,中不了的。”“不嘛不嘛!”我扭股糖似的撒娇,

小脸蹭着白建国的胳膊,“我就想买!那个红球…3、7、14、18、25、31!

蓝球…9!就这几个数字!我觉得它们特别特别好看!爸爸最好了!求求你啦爸爸!

”白建国被磨得没办法,看着妻子:“秀芬,你看这…孩子高兴,就买一注?两块,

也不当啥。”林秀芬看着我这难得活泼撒娇的样子,心也软了:“行行行,买买买!

你个小磨人精!”晚饭后,白建国真溜达着去了街角的彩票站,

郑重其事地按我说的号码打了一张彩票回来,交给我:“喏,囡囡收好,你的‘好看数字’。

”我宝贝似的捧着那张小小的纸片,心里稳如泰山。第二天,吃过晚饭。

白建国习惯性地摊开晚报看新闻。我拿着那张彩票,让他帮我看看。他看着报纸,

又看看彩票,眼睛越瞪越大,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声音都劈了叉:“…秀…秀芬!

老…老婆!你快…快来看!”“咋了?一惊一乍的?”林秀芬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中…中了!”白建国激动得语无伦次,把彩票和报纸一起塞给林秀芬,“二等奖!

五个红球一个蓝球!二等奖啊!”林秀芬也懵了,反复核对了几遍,

声音发颤:“真…真中了?二等奖…那得多少钱?”“几万块!好几万块啊!

”白建国猛地抱起我,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的小囡囡!你真是咱家的小福星!福星啊!

”那一晚,白家灯火通明。白建国和林秀芬激动得根本睡不着,

盘算着这笔“巨款”该怎么花。“先给囡囡买几身像样的新衣服!小姑娘家家的,

得穿好看点!”林秀芬首先想到我。“对对对!再带囡囡去吃顿好的!肯德基!

听说小孩都爱吃!”白建国附和。“还有囡囡上学的事…”林秀芬翻着少年宫的招生简章,

“囡囡,快看看,你想学点啥?钢琴?画画?还是跳舞?咱有钱了!都学!

”我看着他们兴奋地计划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外套都没舍得换一件,心里又暖又酸。

这才是真正的家人。我指着简章:“妈妈,我想学画画和英语!”知识,

永远是最强大的武器和护身符。这笔钱,绝大部分都花在了我身上。

变成了少年宫的美术班、英语班学费,变成了画具、颜料和英文读物。剩下的,

变成了家里饭桌上多了的荤菜,变成了白建国脚上那双结实耐磨的新劳保鞋,

变成了林秀芬过年时咬牙买下的、惦记了好几年的羊毛衫。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渐渐变少,

我知道,时机快到了。又一个晚饭新闻时间。我故技重施,这次直接扑过去抱住白建国的腰,

仰着小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爸爸爸爸!我们再买一次彩票嘛!就一次!最后一次!

好不好嘛!”白建国被我缠得直笑:“哎哟,我的小祖宗!上次那是撞大运了,

哪能次次都那么好运气?”“能的能的!”我使劲点头,一脸笃定,“我觉得我运气特别好!

爸爸你信我嘛!这次红球要…1、5、11、22、26、33!蓝球…嗯…16!

就买一注!求求你啦爸爸!最好最好的爸爸!”林秀芬在一旁看着直乐:“老白,

你就依了她吧,瞧这可怜劲儿。”有了上次的“神迹”,白建国虽然嘴上嘟囔着“太玄乎”,

但身体很诚实。晚饭后麻溜地又去买了一注回来,还特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喏,

你的‘最后一次’!”几天后,白家彻底沸腾了。“啊——!!!

”白建国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从客厅传来。我和林秀芬吓得赶紧跑出去。

只见白建国一手拿着彩票,一手攥着报纸,脸涨得通红,浑身都在哆嗦,

话都说不利索了:“一…一…一等奖!头…头奖!秀芬!囡囡!我们…我们中头奖了!!

”林秀芬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被我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捂着心口,大口喘气,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我的老天爷啊…真…真的?税后…税后能有多少?”“几百万!

好几百万啊!”白建国冲过来,一把抱起我,激动地原地转圈,又放下我紧紧抱住林秀芬。

“老婆!我们有钱了!囡囡真是神仙送来的福星啊!”巨大的狂喜过后,是茫然无措。

几百万?对老实巴交的白家夫妇来说,这钱烫手,不知道怎么花。

我适时地依偎在林秀芬身边,用天真的语气说:“妈妈,我们换个大房子好不好?

现在这个太小啦,囡囡想要个自己的小房间画画!还有还有,钱放在银行里,听说会变少呢!

不如…买房子?电视上说房子最值钱啦!”“买…买房子?”白建国和林秀芬面面相觑。

“对呀!”我掰着手指头,像背书一样,回忆出上辈子那些房价疯长的地方。

“我们可以去省城买一套大的!那里学校好!再去海边买一套小的,能看大海!

冬天我们可以去海边住,暖和!”白家夫妇对我这个“小福星”的话已经深信不疑。于是,

奖金迅速变成了省城重点学区一套三居室,

变成了沿海旅游城市一套能看见海景的精装小公寓。剩下的钱,在我的“童言童语”引导下,

白建国拿出相当一部分,怀着既激动又忐忑的心情,

投进了我“随口”提过几次、未来会成为行业巨无霸的几家龙头企业的股票里。

接下来的几年,我又“锦鲤”附体,几次“不经意”地让家里中了些不大不小的奖。

奖金无一例外,统统变成了北上广深核心地段、黄金商铺的房产证!

白建国在我的“熏陶”下,对财经新闻产生了浓厚兴趣,股票账户里的数字像滚雪球一样,

越滚越大。我们家的资产,早已不是普通中产可以想象,

但白建国和林秀芬骨子里的朴实没变。而且,这辈子,我也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身体情况,

时时体检。这些年,一直健健康康。为了我上学方便,

我们搬到那间离学校很近的温馨旧两居里,直到我高考结束。4十年弹指一挥。我十八岁了,

刚刚结束高考,成绩优异。我们正准备搬回省城的大房子,享受生活。麻烦,如期而至。

一辆与老旧小区格格不入的黑色迈巴赫,带着沉闷的引擎声,

极其霸道地停在了狭窄的过道里。堵住了半个路口,引来邻居们好奇的侧目。车门打开,

先下来一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的司机,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我那生物学上的母亲,

周夫人,徐丽华。如上辈子一样,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香奈儿套装,踩着尖细的高跟鞋,

姿态优雅地下了车。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一下车,眉头就紧紧蹙起。

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嫌弃目光,

扫视着周围斑驳脱落的墙皮、杂乱晾晒的衣物、以及地面上可疑的水渍。最后,

那挑剔的目光定格在闻声走出单元门的我身上。她身后跟着的司机,虽然面无表情,

但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你就是白薇?”徐丽华开口了,声音倒是温和,

但那温和像是浮在冰面上,没有丝毫暖意,带着一种天然的疏离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林秀芬亲手做的棉麻连衣裙,眼神微微一闪,似乎有些意外,

但随即又被那层冷漠覆盖。“是。”我平静地应道,站在台阶上,没有下去的意思。

阳光有点刺眼,我微微眯了下眼。“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徐丽华的语气没什么波澜,

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想必你则知道自己不是这家的孩子,

这些年…让你流落在外,受苦了。”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最终还是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说:“跟我回周家吧。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家?

我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谢谢周夫人的好意。我觉得这里挺好。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刻意用了疏离的“周夫人”称呼。徐丽华精致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强硬:“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

周家才是你的根!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你爷爷…”她提到这个称呼时,语气加重了些,

“…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老人家很挂念你,发了话,一定要我把你带回去见见。

你难道连你亲爷爷的话也不听?”周爷爷……提到这位老人,我心里确实微微一动。

上辈子在周家,唯有这位威严却心善的老人。在我被周心妍和周明宇联手欺负时,

给过我几次真正的庇护和公道话。可惜,好人不长命,他后来缠绵病榻,早早去世了。

他一走,我在周家就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我的沉默让徐丽华误以为是犹豫,

她立刻放缓了语气,带着点诱哄:“薇薇,听话。周家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

最好的未来。你看看这里…”她环顾四周,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能给你什么?

跟妈妈回去,好不好?”“我需要考虑一下。”我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考虑?

”徐丽华似乎觉得有些荒谬,“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回自己家是天经地义!”“对我来说,

白家才是我的家。”我直视着她,语气坚定,“我需要和我的父母商量。”“你父母?

”徐丽华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掠过一丝轻蔑:“你是说收养你的那对…夫妇?

薇薇,你要明白,他们只是…”“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有力。“在我最需要家的时候,是他们给了我一个家。这件事,

我必须尊重他们的意见。”徐丽华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她大概从未想过,

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女孩,敢这样反驳她。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不耐:“好,

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说完,不等我再开口,便转身钻回了车里。

迈巴赫发出一声低吼,扬长而去,留下难闻的尾气和一地面面相觑的邻居。晚上,

我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白建国和林秀芬。周家我肯定是要去一趟的,一是再看看周爷爷。

二,则是他们一家人,欠我一条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重了。林秀芬放下筷子,

眼圈立刻就红了,

抓住我的手:“囡囡…那…那是你的亲生父母…还有老人想见你…血脉相连…去看看…也好。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可是…可是妈舍不得你啊!要是…要是在那边不开心,

受委屈了…千万别忍着!随时回家来!听见没?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爸妈永远在这儿!

大门永远给你开着!”白建国也放下了酒杯,这个憨厚的汉子此刻眉头紧锁,用力点头,

声音有些沙哑:“对!囡囡,别怕!咱家现在有钱!不图他们周家什么!你就去看看,

全当…全当认个门!要是他们敢给你一点脸色看,爸立刻开车去接你回来!

天王老子也拦不住!”看着他们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不舍,却依旧选择尊重我、支持我。

我心里暖烘烘的,眼眶发热。我反手握住林秀芬的手,又看向白建国:“爸,妈,你们放心。

我就是去看看那位爷爷,把一些事情了结一下。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家!回咱们自己家!

”“好!好!”林秀芬连连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5再次踏入周家那栋位于半山、冰冷奢华得像座小型宫殿的别墅。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昂贵香水、名贵木材和无形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佣人低着头,

恭敬却疏离地引路。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果然,刚进客厅,

我那“好妹妹”周心妍和她那个“护妹狂魔”哥哥周明宇,就“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

“姐姐!你就是薇薇姐姐吧?”周心妍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连衣裙,

像一朵纯洁无瑕的小白花。脸上带着甜美又略带羞涩的笑容,小步跑上前,

伸出双手似乎想来拉我的手。声音怯生生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激动。“欢迎你回家!

我…我终于有姐姐了!真好!”我对她这副面孔再熟悉不过了。那看似纯真的眼底深处,

分明全是深沉的算计和怨毒。上辈子,

我就是被她这虚伪的热情和之后的捧杀一步步推进深渊的。周明宇则双手插在裤袋里,

慢悠悠地跟在周心妍身后,一身名牌休闲装也掩不住那股纨绔气。他下巴微抬,

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和轻蔑。

上下扫视着我身上林秀芬亲手做的棉麻裙子,嘴角勾起一个充满讥诮的弧度:“啧。

”他发出一声清晰的、带着浓浓鄙夷的咂嘴声。“心妍,离远点。穷人家养大的,

就是一股子洗不掉的穷酸味。别沾上了晦气,回头妈又该说你了。”台词,

跟上辈子一模一样,连那欠揍的语气都分毫不差。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冷笑:演吧,

尽情演。衣领内侧那个米粒大小、价值不菲的微型高清录音摄像头,从我踏进周家大门,

就已开启。我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周心妍伸过来的手,

目光平静地迎向周明宇那充满恶意的视线,

声音清晰而冷淡:“穷酸味总比某些人身上的**味好闻。至少,它干净。”“你!

”周明宇大概从没被人如此顶撞过,尤其还是一个他眼里的“土包子”。脸色瞬间涨红,

拳头捏紧,眼神凶狠得像要扑上来。“哥!”周心妍连忙拉住周明宇的胳膊,

声音带着委屈和责备:“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姐姐刚回家,还不习惯呢!”她又转向我,

一脸歉疚,“姐姐,对不起,我哥他…他脾气急,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我们都很高兴你回来的!”好一朵盛世白莲!三言两语,既显得她懂事大度,

又坐实了我不懂规矩、不识好歹。“没关系。”我淡淡地回了她三个字,

懒得再看他们兄妹唱双簧,径直对引路的佣人说:“麻烦带我去我的房间。

”佣人有些无措地看向徐丽华。徐丽华一直冷眼旁观,此刻才淡淡开口:“张妈,

带大**去二楼东边的客房。”“客房”二字,她咬得很清晰。还是上辈子那个位置。

最偏僻的角落,采光极差,面积狭窄,连家里保姆住的佣人房都比这宽敞舒适。第二天,

我见到了周爷爷。老人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精神看着还算矍铄,

但眉宇间有着深深的疲惫和病气。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鹰,带着审视,

但深处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孩子,过来。”他声音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我依言走近。他仔细端详着我的脸,良久,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这个动作跟上辈子一样:“像,真像你奶奶年轻的时候…受苦了孩子。回来了就好,

安心住下。有什么事,随时来找爷爷。”“谢谢爷爷。”我轻声说,心里确实泛起一丝暖意。

这位老人,是周家唯一给过我真正善意的人。可惜,好人不长命。接下来的日子,

我完美扮演着一个沉默、怯懦、初入豪门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木讷的“土包子”。

周心妍和周明宇的“表演”也随之升级。6所有的情节都和上辈子一样。

周心妍会在确认四下无人时,突然拦住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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