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傀儡跪脚边,正主跪求我回头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沈长烬沈明烛姜晚晚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30 10:3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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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来,全宗门都知道我痴恋大师兄。我替他挡过天劫,挫骨扬灰都甘之如饴。

可他却为白月光,对我剜心取血,眼都没眨。我亲手炼制的傀儡为护我,被他烧毁了脸,

他只冷冷道:「此等邪物,死不足惜。」「修妖邪之术,我该替天行道,送你一道魂飞魄散。

」重回入门那年,我背着所有人,用邪术再次炼出傀儡。他跪在我脚边,

面具下却传来大师兄的声音:「主人」。后来,我命令傀儡剜出大师兄的心脏。

大师兄在看到傀儡的真面目后,目眦欲裂:「那我算什么?」1宗门将我从寒池释放,

我灵力尚未完全恢复,就被带到了小师妹姜晚晚的卧房里。我并不意外,

因为小师妹是宗主之女。大师兄沈长烬正搂着奄奄一息的白月光,

那双眼第一次不带厌恶:「师妹,晚晚需要你的血。」「所以只好委屈你,把心头血交出来。

」委屈?我替他挡劫,剜出心头血时,他也用这样的语气吗?我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但在寒池沾染了寒意的身躯只剩冰冷。「大师兄,」我声音发哑,「你要多少?」

沈长烬没有回答,只是抬手,长剑在烛光下冷得刺眼。「师妹,对不住了。」话音落下,

剑锋已入胸口。我连惨叫都发不出,只听到血溅在地板上的声音。他似是顿了一瞬,

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将我心脏剜出。冰凉的空气灌进胸腔,我眼前一阵发黑。他救了姜晚晚,

那我的命呢?「白鸢,」他眼底又带上厌恶,「你已结丹,丹田尚在,还能活,

但师妹只是个刚刚筑基的修士。」我抬头望向他,唇角慢慢弯起,带着死寂的笑意:「师兄,

我知道了。」2我身来赋有异血,可疗百疾。同门不知道我异血的秘密,

却都知道我钦慕大师兄已有两百年。

就连大师兄的跟班都要每日说一句「白师姐今日来窥探师兄练功了吗?」

可我很清楚沈长烬厌恶我。后来为帮他挡天劫,我剜出心头血引来妖兽潮。

宗门质问我身上异血的来历,我虽自己都不知情,却也不愿意把血给他人。

但大师兄屡次三番偷偷找我,唯独他问我要血,我都给了。还有五十年前,

我暗自修了邪术——用自己的血和沈长烬的发炼制了一个傀儡。傀儡生得和大师兄一模一样,

我为他取名「沈明烛」。傀儡没有心脏,自然也没有感情,但他会乖巧地喊我「主人」。

我花了大量时间去查应该怎么让傀儡「活」过来。可我始终没找到法子,

前些日子还被关入了寒池。3沈长烬脸上的表情很冷,跟他平日里那副谦谦君子的面目不同。

他嗤笑,「放心吧,师妹,既然你把心都给了我,我当然会物尽其用。」心口空了一块,

我却笑了。我知道他很讨厌我,是因为入门后,我修炼比他快,但师尊给我的天材地宝,

我全都转手给了他。然而我还是比他先结丹。他觉得他天命之人的称号被羞辱了。

但我现在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我正要开口,傀儡忽然闯了进来,挡在我前方。

沈长烬看到了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眼底掠过狠戾:「此等邪物,理应销毁……」下一瞬,

长剑穿透傀儡躯,直刺入我丹田。我身子一颤,单膝跪地,喉间涌出一口血。「主人!」

傀儡急忙冲来,蹲下身想扶我。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长烬斩断傀儡的头颅。「师妹,

你竟修妖邪之术,我该替天行道……」我根本听不见沈长烬的话,

只能看着傀儡那张脸被一道符箓灼烧毁去。不……不可以。可我怎么也喊不出。

我能感觉到丹田灵力崩塌,像决堤的水疯狂泄出。沈长烬走向我,张开了嘴,似乎在说什么。

但我的视线彻底黑了。4睁眼时,我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长衣,脚上是一双草鞋,

青苔爬满的石阶湿滑无比。这条路,我记得清清楚楚——前往宗门山门的八千阶石梯。前世,

我在这途中摔得满身是血,脚底与膝盖都磨破了,却因异血,很快痊愈。我……重生了?

耳畔忽然响起几声讥笑,我侧头望去,几个穿着锦缎的少爷**带着家仆与书童,

像看笑话般围住了我。「一个穷丫头,也想修炼改命?这八千阶怕是要你的命吧!」「哈哈,

不如省点力气,等我入门后收你做小妾,岂不比你吃这苦强?」话音未落,我肩头一痛,

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我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下几阶,石头硌得骨头都在响。我忍着疼,

爬进一旁的草丛,屏息不动。异血不能暴露。就在这时,

一道有些野蛮的女声在上方响起:「你们几位,为何欺凌一个弱女子?」我抬眼望去,

是姜晚晚。她是这次宗门选拔的引路弟子,着一身紫裳,漂亮得不可方物。我深吸一口气,

逼着自己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5姜晚晚自幼体弱,

是宗主求我师尊砸下无数天材地宝才堪堪保住性命。入门后,她修为困在筑基。久而久之,

同门皆因境界称她为师妹。可我知道,她背地里也曾拼了命地修炼。上辈子,

她也是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那时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仙女。然后她实在看不过去,

就悄悄把我带上了山门。「真是……越富的人,心里越脏。」

姜晚晚瞥了那几名贵族子弟几眼,细眉微蹙,又斥道:「再让我看到你们这样,就滚下山,

以后别来我们剑宗。」几人噤若寒蝉,垂着头继续往上走。姜晚晚把我拉起,小声说:「喂,

你,先在这里歇着。等我忙完,再送你上去。」我没有装作拘谨,

只认真看着她:「仙女姐姐,你真漂亮。」「别因为我给你走了后门,就说违心话啊。」

她撇撇嘴,一脸不信。我却继续道:「不是违心话,你像我梦里见过的仙人。」

姜晚晚愣了愣,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受用,

随手把一只水囊塞到我手里:「那你就在这等我,可别乱跑。」我点点头,看着她身影消失。

傍晚时分,姜晚晚前来,直接用飞行法宝带我一同上山。还没来得及说谢,她已转身跑远。

我抬眼望着「云岫宗」三个字,心头一阵酸涩。如我所料,一位白衣高冠的剑修御剑而来。

剑眉入鬓,长发似雪,正是剑尊。他目光淡淡掠过其他人,最后停在我身上。「你,

可愿入我门下?」我猛地跪下,泪水瞬间涌上眼眶。6云岫宗雪剑峰,白雪连天,寒风如刀。

师尊领我穿过山门,将我安置在一间有暖炉的小屋里,

又塞了一个暖手炉进我掌心:「你初来此处,雪寒入骨,先暖暖手脚。」我低声道谢,

指尖却冰得僵硬。师尊提到门下还有一位师兄,却只字不提会面。沈长烬。就算不见,

我也清楚那是他。果不其然,师尊才一离开,门外便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那名身着黑白相间衣袍的青年走了进来。他生得朗朗君子。一见我,眼底微微一亮,

语调温润如水:「你就是新来的师妹?」我点点头,呼吸不觉急促了些。他几步走近,

拿起桌边的茶盏递给我,声音更显温柔:「别紧张,这里虽然常年积雪,但剑修磨心,

也磨性。」「以后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找我。我们一起修行,也好有个伴。」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接过茶盏,喉咙却像被堵住,只勉强「嗯」了一声。上一世,

我就是在这副笑容和温言中一步步沦陷。想到被他亲手毁去的沈明烛,我指尖发颤,

冷意从心底翻起。好在炼傀术,我还记得。它不需修为,只要我的心头血与几件法宝,

再得来沈长烬的一缕头发,我便能重新炼出他。7之后,我拼了命地修炼。

沈长烬总会不合时宜地出现,带着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问我修炼如何,

偶尔还会递上一些山下的小玩意儿。上辈子,我见这些东西时,眼睛会亮,

觉得连一块山下的糖饼都是稀罕物。他笑,我便跟着笑,心也就慢慢倾了过去。可这辈子,

我只为早日强大,连步入练气都早了五年。正式入道那日,雪剑峰的风比往常更狠,

吹得木门嘎吱作响。师尊看着我,难得露出笑意,还将几件小法宝给了我:「既然入道了,

这些你可留着防身。」我握着乾坤囊,低声谢过,想到的却不是师尊的期许,

而是沈长烬的那一缕发丝。夜深时,我坐在灯下打坐。未及抬头,门已被轻轻推开,

沈长烬的影子落在门口。他依旧一副清雅从容的模样,仿佛世间的风雪都染不到他的衣角。

「大师兄?」我压下心中的冷意,装作有些意外,「你总来看我,不耽误修行吗?」「师妹,

」沈长烬走过来,低头看我,「听说你今日入道了,我特意来恭喜你。」他说话时目光坦然,

似乎真的关心我。「你看——」他翻手递来一只檀木发簪,「虽不贵重,

但我一眼就觉得适合你。」我心中冷笑,想起上辈子,他送姜晚晚的都是上好的灵玉簪,

而我却还傻傻被他这些小心思,哄得心甘情愿奉上师尊送我的法宝。我笑得温柔,

没有伸手去接:「大师兄帮我别上吧,我怕弄坏。」他果然坐下。灯火下,他侧脸如玉,

我垂下眼,轻声道:「大师兄,你发顶沾了些雪。」他微愣,手还在帮我调整簪子,

我趁着他低头的一瞬,手指似无意轻轻掠过他的发。一缕乌黑顺滑的发丝,

悄无声息落在我的掌心。我的心跳比寒夜更响,

可脸上只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谢谢师兄。」他起身时,眼底似乎有笑意闪过,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又像是在故意纵容。那笑容让我心底一凉,却依旧装作不知。门合上,

我握紧那缕发丝,指尖微微发抖。我捏碎了木簪,翻出那个快要刻完的木雕,

指尖在上面轻轻抚摸。指尖的发丝被我缠在木雕上,「明烛……」我低声呼唤,「快了,

你再等等我。」8数月后,我独自去了后山,用灵力把地上的雪荡开。地上的阵法诡谲,

是我前些日子用心头血一刀一划刻的。我把木雕放在阵心,法宝按方位放好。匕首没入胸口,

我牙关紧咬,任凭心头血落下,渗入阵纹。血色像一条条蛇蜿蜒汇入木雕中。「以我血为引,

以法宝为骨,凝魂塑形……」我低声诵咒,声音被寒风压得低沉,却清晰得刺耳。

每一次异血使伤口恢复,匕首也跟着深入一分,我指尖发麻,眼前的阵法都开始摇晃。

木雕逐渐长大,面容也随之清晰,那眉眼、那轮廓,与沈长烬别无二致。

我一瞬恍惚:上辈子,我是怎么被这副面容哄得甘愿赴死的?阵纹骤然一震。那「男人」

的手颤了下,眼睛缓缓睁开。他起身,那双漆黑的眼并无灵光,却在盯住我时,

微微泛起疑惑的光晕。我屏息,甚至不敢眨眼。「主……人。」

就连声音都和沈长烬一模一样,只是此刻他声音低哑,像是还未适应。那一刻,

我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身体一晃,险些栽倒。血流得太多了。可异血疯狂修复着伤口,

疼痛让我连气息都带颤。我抬手,指尖轻触他的脸,触感冰凉,但这张脸是我亲手塑的。

「你会只听我的话,对吗?」我低声问。「只听……主人。」我凝视那张脸,眼底情绪复杂。

「沈明烛。」我仍旧吐出这个名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沈明烛跪下,缓声应:「主人。」

我忽然笑了,笑里带着凉意,笑着笑着,眼泪却滑落。沈明烛无心,那为什么,

上辈子我临死前,他会挡在我身前?9我看着乖巧跪在那里的沈明烛,忽然心头一酸,

鬼使神差地俯身,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他像是被定住了,僵在原地。

那双漆黑无神的眼睛仿佛在一瞬间被点亮,可他抬起头时,却是有些不解地望着我,

像是初次学会「疑惑」这种情绪。下一刻,他的手抬了起来,指尖微凉,

小心翼翼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主人……不要哭。」那样的生涩与不安,

就像害怕我会不高兴。我愣了一瞬,心口一阵发热。上辈子,沈明烛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

那时的他,只像个人偶,时时跪在我脚边,唯有命令才会让他行动。可如今,

他像是在学着读我的情绪。他又轻声问:「主人,哪里疼吗?」我轻轻吸了口气,

没让自己躲开那触碰,也没有用术法抹掉他正在萌芽的「意识」。就像上辈子那样,

我选择了放任。「没事。」我低声开口,喉咙却微微发紧。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面具和斗篷,

给了他。「从今天起,你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看到你的真容。」沈明烛垂着眼,

显然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要遮住他的脸。我指尖收拢,心中默默发誓: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他跟着我走上那条覆灭之路。他仿佛听出了我语气里的决绝,乖乖点头,

只低声道:「我听主人的。」我看着他,那句简单的话像是一把钝刀子,

缓慢却用力地割进我的心。若他不只是傀儡,而是真的……我把脑海那段可能性挥散,

怎么可能呢?10我一边修炼,一边暗中寻找让沈明烛彻底「活」过来的方法。

时间恍然而过,沈明烛伴我身侧已五十载,而我与沈长烬同时迈入了筑基后期。

剑冢开启那日,漫山剑吟。前世,我曾走到那柄「寒魄」剑前,只差一滴血,便可认主。

可沈长烬站在我身后,笑意温润:「师妹,这剑性子太烈,你驭不住。」我信了,

以为退让是成全他。这一世,他仍立在那里,眉目温雅,与我记忆中那个伪君子重合。

我低垂眼睫,唇边却牵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伸手触剑时,我故意卸下护体灵力,

任那凌厉的剑意刺入心神。指尖在剑锋上一滑,寒魄剑猛地发出一声长鸣。沈长烬神色微变,

语气中带了掩不住的不悦:「师妹,你怎可如此鲁莽?」我垂下眼,像是被吓住般,

软声解释:「师兄,不好意思……方才我被寒魄剑意扰了心神,不小心就划伤了自己。」

我硬是挤出几滴泪来,像真的无辜得不知所措。寒魄嗡鸣不止,剑气护着我,

不容沈长烬靠近。沈长烬眸子沉下,虽仍是那副温润面孔,却语气微沉:「你可知道,

若压不住它,便会被反噬得神魂俱灭?」我微微后退,像一只被吓到的小兽,

低声道:「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可它好像……认了我。」那一刻,

我看见他那抹惯常的笑意裂开了一道缝。他迅速收敛情绪,

换上语重心长的口吻:「既然它认了你,就要学会驾驭它。」「嗯,我会努力的。」

我乖顺应着,指尖却悄然收紧剑柄。哼,真会装,不过无妨,能在他心口扎一刀就行。

11我还偷偷从剑冢里藏了一把剑,趁夜色带回屋内,递给乖乖等待的沈明烛。只我在时,

他便摘了面具。那双漆黑无神的眸子里,竟浮现出一丝讶异。「主人,这是……给我的?」

我微微眯眼,凑近想看清他的神色,没想到他往后退了半步,像是不知如何承受这份馈赠。

「谢谢主人。」他声音低得像是怕惊扰我,指尖微微蜷紧。我心口忽地一滞,这反应不对劲,

很不对劲。沈明烛从未表现出如此鲜活的情绪波动。可这几日疲惫至极,

我眼皮都沉得不行了,不想细究。「跪下。」我低声命令。沈明烛顺从跪下,

我直接倒在他的膝盖上,抬手抚过那与沈长烬无二的眉眼。「唉……」我低低叹气,

声音里夹着疲惫与自嘲,「早知道,这辈子就不该给你捏和沈长烬那厮一模一样的脸……」

沈明烛怔了怔,像是没听懂我话里的酸涩,只微微低头,

声音无波却带着奇异的执拗:「主人不喜欢这张脸?我可以毁掉。」那一刻,我浑身一震。

「不可以。」我声音陡然冷厉,甚至有些发颤,「绝对不能毁。」这张脸,

是我前世所有痛恨与执念的来源。沈明烛静静看着我,眼底似有光芒闪动,

像是有什么情绪被硬生生压制着。**在他膝上,疲惫得眼皮直打架,呼吸渐渐平缓。

他低下头,指尖在半空僵了好一会儿,像是不敢触碰,又克制不住。他终究还是伸手,

轻轻拨开我额前的一缕碎发,那动作笨拙,却小心得近乎虔诚。「主人……」

他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情绪。我没有回应,已经困得闭上了眼。殊不知,

沈明烛凝视着我的脸,漆黑的眸色渐渐沉下来,伪装的空洞彻底剥落,露出深得可怕的执念。

他俯身,近乎呢喃,像是对我,也像是对自己:「该怎么让你只看着我?」

12师尊闭关前叮嘱我修行谨慎,我却第一次带着沈明烛下雪剑峰。他斗篷裹身,面具遮颜,

安静地跟在我身后。山林深处传来娇俏的女声,夹杂着暧昧的亲吻声。我本不打算打扰,

刚要转身,却听一道熟悉的嗓音轻声唤我:“师妹,这么巧。”我脚步一顿,朝那二人看去。

姜晚晚依偎在沈长烬怀里,眉眼间已褪去昔日温婉,多了几分不堪入目的急躁。我只想走,

却又听沈长烬开口:“师妹,别急着走。”他语气温柔,眼神却在细细打量我,

好像还想借着“长兄如父”的姿态,逼我入他设好的局里。姜晚晚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挽着他袖子的手骤然收紧,冷声道:“这不是我们宗门的天才吗?修为快得让人啧啧称奇呢。

”我淡淡一笑,并未接她的话。“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天骄?若不是当年我心善,

你连山门都进不了。”姜晚晚的声音越来越锐利。沈长烬面上带着无奈的微笑,

话却偏偏火上浇油:“晚晚,你莫怪白师妹,她心性直了些。”直?我唇角冷冷弯了下,

慢悠悠地看向姜晚晚:“姜师姐,有空听我的八卦,不如先看紧你身边的人。”我的声音轻,

却带着锋芒,“别遇人不淑,到时候替人挡雷劫。”她脸色刷地一白,

随即恼怒:“你什么意思?”沈长烬的手指微微收紧,却仍笑得温雅:“白师妹说笑了,

这历劫还早着呢。晚晚只有筑基,我怎会让她护法?”护法?呵。我心里冷笑,

找人挡刀都能美化成护法,他倒真是伪善到骨子里。就是因为他油嘴滑舌,自缢天命之人,

满宗人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我懒得再搭理。与其为虚伪的笑容浪费口舌,

不如多花些功夫修炼。我收回视线,转身就走。身后的沈明烛微微抬头,

仿佛在确认我的情绪。我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走吧。”13回到山上后,

沈明烛变得越来越怪。他常独坐在铜镜前,指尖一遍遍描摹那张与沈长烬一模一样的脸。

一坐就是大半天,连**近都未察觉。夜里,我打坐时也极难入定,

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尤其那一晚,我清晰地感到一股气息缓缓逼近,

仿佛下一瞬就要贴到我身上。可我睁开眼,他仍安静地跪坐在原处,木然无声。

我终于生出试探的念头。索性拿了一壶烈酒回来,借着微醺,整个人歪在他怀里,

声线软得像在说醉话:“笑一个给我看。”沈明烛怔了下,唇角僵硬地往上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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