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喜欢吗?这套房子,是我送给你的结婚三周年礼物。”沈淮从我身后拥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看着眼前这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价值近三千万的江景大平层,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三年的婚姻,我们聚少离多。他是冉冉升起的商界新贵,忙于应酬和事业。而我,
甘心做他背后的女人,洗手作羹汤,打理好家里的一切,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人人都说我嫁得好,我也曾一度这么认为。“喜欢,太喜欢了。”我眼眶有些湿润,
转身回抱住他,“沈淮,谢谢你。”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拉着我的手,“走,
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主卧,设计师完全按照你的喜好来的。”我满心欢喜,跟着他的脚步,
推开了那扇雕花精致的实木门。可门内的景象,却让我如坠冰窟。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穿着真丝睡袍,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她隆起的小腹在轻薄的衣料下,显得格外刺眼。
看到我们进来,她没有丝毫的意外和慌张,反而慢悠悠地坐起身,冲着沈淮娇嗔道:“阿淮,
你回来啦?我等你半天了,都快饿死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沈淮,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解释。然而,他只是松开了我的手,
走到床边,熟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晚。”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个叫苏曼的女孩这才将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得甜美又残忍。“哦,原来是姐姐啊。阿淮经常跟我提起你,
说你人很好,就是……肚子不太争气。”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沈淮,她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沈淮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
但那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心虚,只有一片冰冷的理所当然。“林晚,你冷静点。
苏曼怀了我的孩子,是个男孩。我们沈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对我,对我们家有多重要,
你应该明白。”“所以呢?”我死死地盯着他,“所以你就把她养在外面?
所以你用送我的房子,来安顿她?”“什么叫送你的房子?”沈淮皱起了眉,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我是你丈夫,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的房子自然也是你的房子。
但曼曼现在是特殊时期,需要人照顾,住在这里最方便。”他顿了顿,
仿佛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一般,说道:“主卧光线好,对孕妇和孩子都好,你就委屈一下,
先住客卧吧。等孩子生下来,我再给你换套更大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这一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荒谬。
他怎么能用这样平静的口吻,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委屈一下?他让我这个正妻,
给他怀孕的小三腾地方,住进客卧,还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床上的苏曼捂着嘴,
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像一根根毒针,扎进我的心脏。“姐姐,你就答应阿淮吧。你看,
阿淮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会把你的孩子,当成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我的孩子?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出了眼泪,“你怀着我的孩子?
”沈淮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林晚,我跟你好好说话,
你别不知好歹!我念着我们三年的夫妻情分,才让你留在这里。你别逼我,
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威胁,**裸的威胁。我深吸一口气,逼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我。我看着沈淮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
看着苏曼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心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知道,
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缓缓地,缓缓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好啊。”我说。
沈淮和苏曼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妥协。我无视他们惊愕的目光,
径直走到客卧门口,回头看着他们,笑得愈发灿烂:“不过,这房子毕竟是你送我的,
总得让我住下吧?我住客卧就行。毕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吗?
”沈淮的表情松弛下来,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苏曼也附和着笑道:“姐姐真是深明大义。”我没有再理会他们,
转身走进了那间狭小阴暗的客卧,关上了门。门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也隔绝了我脸上所有的表情。**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沈淮,苏曼。
你们以为这是结束吗?不,这只是个开始。一场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盛大的落幕,
才刚刚拉开序幕。我拿出手机,没有打给任何朋友哭诉,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王律师,是我。”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可以启动A计划了。”2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系着围裙,
正在给吐司抹黄油,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沈淮。他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到我,他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眉头舒展开来。
“我还以为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哭着闹着跑回娘家?”我转过身,
将煎好的鸡蛋和吐司放在餐盘里,递给他,脸上挂着温顺的笑,“快吃吧,
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我的平静和顺从,显然让沈淮非常满意。他接过餐盘,坐在餐桌旁,
姿态优雅地吃了起来。“林晚,你能想通就好。”他喝了一口牛奶,
用长辈般的口吻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委屈,但男人在外面,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重要的是,我心里,沈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真是可笑。
他一边说着沈太太的位置是我的,一边让别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住着主卧。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我知道。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在这时,苏曼打着哈欠从主卧走了出来。
她身上换了条宽松的孕妇裙,看到餐桌上只有一份早餐,立刻不满地撅起了嘴。“阿淮,
我的早餐呢?”沈淮立刻放下刀叉,有些不悦地看向我:“林晚,你怎么只做了一份?
”我连忙道歉,一脸的惶恐和自责:“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我以为苏**会自己……”“她现在是孕妇,闻不得油烟味,你不知道吗?
”沈淮的语气严厉起来,“还不快去给她做一份!要营养均衡的,问问她想吃什么。
”“好的,我马上去。”我卑微地低下头,转身走向厨房。身后,
传来苏曼娇滴滴的声音:“阿淮,你别生姐姐的气嘛,她也不是故意的。我想吃燕窝粥,
还有昨天你买的那个黑松露蒸蛋。”“好,都给你做。”沈淮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站在厨房里,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对话,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我只是在想,
王律师的动作应该很快。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扮演起了一个贤良淑德、逆来顺受的“好妻子”和“好姐姐”。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苏曼做营养餐,她想吃什么,不管多麻烦,我都毫无怨言地去做。
她随手换下的衣服,我也会拿去洗好、熨烫平整。我的顺从,让沈淮彻底放下了戒心,
也让苏曼的尾巴越翘越高。她开始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以女主人自居。“姐姐,
这个花瓶颜色太深了,跟家里的装修风格不搭,换掉吧。”“姐姐,
我的爱马仕包包好像被刮了一下,你下午有空帮我拿去专柜保养一下吧?”“姐姐,
阿淮说我怀孕辛苦了,给我买了个钻戒,你看,好看吗?”她伸出戴着硕大钻戒的手,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我每次都微笑着点头:“好看,真羡慕你。
”我的“懦弱”和“卑微”,成了他们日常的消遣和优越感的来源。这天下午,
苏曼指使我去给她买城西那家最有名的榴莲千层。我开着沈淮给我买的保时捷,
却没有去蛋糕店,而是直接开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CBD。我走进一栋气派的写字楼,
前台**看到我,立刻恭敬地站了起来:“林总,您来了。”我点了下头,
脱下身上那件朴素的棉布长裙,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高定西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气场全开地走进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我的私人助理陈静立刻迎了上来,递给我一份文件。
“林总,都准备好了。这是沈淮公司最近半年的所有财务流水,
还有他通过非法渠道转移资产的全部证据。”我接过文件,快速翻阅着。沈淮,
你以为我这三年,真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吗?你用来创业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就是用我的名义贷的款。你公司的所有重要项目,背后都有我家族企业的影子。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我将文件合上,
递还给陈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把这些东西,匿名寄给税务局和**。
”“另外,”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联系一下‘风行工作室’的卓老师,告诉他,
我这里有个大料,关于新锐企业家沈淮的,他一定会感兴趣。”陈静的眼睛亮了一下,
立刻点头:“明白!”做完这一切,我换回原来的衣服,开车去城西买了榴莲千层,
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沈淮的母亲,我的婆婆李美兰,正坐在沙发上,
亲热地拉着苏曼的手,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笑得合不拢嘴。看到我,
李美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嫌弃和刻薄。“还知道回来?
一天到晚在外面野,家里这么大个孕妇也不知道照顾一下!真是没一点眼力见!
”3面对婆婆李美兰的刁难,我早已习以为常。结婚三年,她从未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嫌弃我出身普通,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嫌弃我肚子不争气,迟迟生不出孩子。以前,
我为了沈淮,为了我们这个家,一再忍让。但现在,没必要了。
我将手里的榴莲千层放到茶几上,淡淡地开口:“妈,我只是去给苏**买蛋糕了。
”“买个蛋糕需要这么久?我看你就是存心偷懒!”李美兰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还有,
什么苏**,以后要叫弟妹!曼曼肚子里怀的是我们沈家的金孙,
比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金贵多了!”苏曼靠在李美兰的怀里,一脸的娇羞和得意,
火上浇油地说道:“阿姨,您别怪姐姐了,她可能就是心里还不舒服。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她这副绿茶的嘴脸,看得我差点笑出声。“是吗?”我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那你介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姓王,不姓沈?”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苏曼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惊恐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李美兰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苏曼,
一脸的不可置信:“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曼曼怀的明明是我儿子的孩子!
”“是不是,去医院做个羊水穿刺,不就一清二楚了?”我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
欣赏着苏曼摇摇欲坠的模样。“你……”苏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你血口喷人!你这是嫉妒!嫉妒我怀了阿淮的孩子!”“我嫉妒你?
”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我需要嫉妒一个给人生了孩子,
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的可怜虫吗?”我走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苏曼,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吗?
你那个健身教练,王鹏,最近手头是不是很紧啊?你偷偷转给他的那五十万,沈淮知道吗?
”苏曼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她怎么也想不通,
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不是的……你胡说!”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直起身子,不再看她,
转而对已经完全懵掉的李美兰说道,“妈,您这么盼着抱孙子,可别到头来,
是给别人家养了孩子,那可就成天大的笑话了。”李美兰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看着苏曼惨白的脸,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怀疑。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沈淮回来了。
他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苏曼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哭着扑进了沈淮的怀里。“阿淮!你可算回来了!姐姐她……她欺负我!
她污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沈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推开苏曼,
大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像要吃人一样。“林晚,你又在发什么疯!”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畏惧:“我发疯?沈淮,你还是先问问你怀里这位,她跟一个叫王鹏的健身教练,
是什么关系吧。”沈淮的身体一僵,他猛地回头看向苏曼。苏曼哭得梨花带雨:“阿淮,
你别听她胡说!我跟王教练只是普通朋友!是她,是她嫉妒我,故意编造谎言来离间我们!
”“普通朋友?”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
正是苏曼和那个叫王鹏的男人,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包厢里,举止亲密,搂搂抱抱。
“普通朋友会这样搂在一起吃饭?普通朋友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转过去五十万?
”视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一般寂静的客厅里,却清晰无比。沈淮的脸,一寸寸地变得铁青。
他死死地盯着视频里苏曼那张娇媚的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李美兰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指着苏曼,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这个不要脸的**!
你竟然敢骗我们!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苏曼彻底慌了,她抓着沈淮的胳膊,
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阿淮,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这视频是合成的!
是林晚她陷害我!”“陷害你?”沈淮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他一把甩开苏曼的手,力道之大,
让苏曼踉跄着摔倒在地。“够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猩红的眼睛转向我,“林晚,
你真行啊!为了把我从她身边抢回去,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简直要被他的逻辑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觉得,是我在用手段陷害苏曼?
他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继续维护苏曼,继续指责我的借口。“下三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沈淮,
跟我比起来,你做的那些事,才叫真正的下三滥!”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和我的手机,
同时响起了新闻推送的提示音。#惊爆!新锐企业家沈淮婚内出轨,
小三疑似怀孕逼宫正妻##深扒沈氏集团背后:涉嫌巨额偷税漏税,
资金链岌岌可危#两条触目惊心的标题,像两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淮的脸上。
他难以置信地拿起手机,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照片上,
是他和苏曼在各种场合亲密的合影,甚至还有他们在这栋房子主卧里的照片。而另一条新闻,
则详细地罗列了他公司偷税漏税,以及通过各种非法手段转移资产的证据。那些证据,
详细到每一笔账目,每一个合同。沈淮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4“不……不可能……”沈淮握着手机,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他喃喃自语,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混乱。“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他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我迎着他的目光,笑得云淡风轻:“你猜?
”他当然猜不到。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依附他而生,只会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公司的财务命脉,从一开始,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是你!是你做的!
林晚,你这个毒妇!”沈淮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朝我扑了过来,
扬手就要打我。然而,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两个突然冲进来的黑衣保镖给架住了。
“沈先生,请你冷静一点。”王律师带着两个保镖,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沈淮疯狂地挣扎着:“你们是谁?放开我!这是我的家!”“你的家?”王律师轻笑一声,
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展开,“沈先生,看清楚了,这栋别墅的房产证上,
写的是林晚女士的名字。从法律上来说,这里是林女士的私人财产。你现在的行为,
已经构成了非法入侵。”沈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房产证,当看到“林晚”那两个字时,
他彻底懵了。“不可能……这房子是我买的!钱是我付的!怎么可能是她的名字!
”“钱确实是你付的,”我终于开口,声音冰冷,“但你付钱用的那张卡,
是我婚前财产公证过的一张副卡。你用这张卡花的每一分钱,都属于对我的个人赠与。所以,
这栋房子,跟你沈淮,没有一毛钱关系。”沈淮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
他想起来了。三年前,我们刚结婚时,我确实给过他一张卡,说是方便他日常开销。
那张卡额度极高,他用得一直很顺手,久而久之,就当成了自己的卡。他做梦也想不到,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给他挖好了坟墓。“你……你算计我?”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我算计你?”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
如今却只觉得恶心的脸,“沈淮,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把小三带回家,
逼我这个正妻住客卧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算计你?”“你让你的好妈妈,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算计你?
”“你为了维护那个怀着野种的女人,要对我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算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