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我成了个人人唾弃的废物赘婿。开局就要被冰山总裁老婆扫地出门。这婚,
我离定了!耶稣也留不住我,我说的!凭着前世记忆,我将在这个世界搅动风云,成就巅峰。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位冷若冰霜的妻子,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章】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我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眼前的茶几上,
一份文件被一只素白的手推到我面前。“签了它,你可以拿走一百万,从此我们两清。
”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堪称绝色的脸。苏凝霜,
我名义上的妻子,滨海市有名的冰山女总裁。此刻,她正用看一件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头看向那份文件,顶上几个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离婚协议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叫陆哲,三年前入赘苏家,成了苏凝霜的丈夫。这三年,我活得像条狗。
丈母娘李慧兰对我横眉冷对,亲戚们对我冷嘲热讽,就连家里的保姆,都敢给我甩脸子。
而我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更是连正眼都没瞧过我。结婚三年,分房而睡,别说碰一下,
连话都没超过一百句。所有人都骂我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废物。可他们不知道,三天前,
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人。我,陆哲,来自一个商业文明高度发达的平行世界,
曾经执掌万亿财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场意外,让我来到了这里。
穿越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废物赘婿?开局就是一纸离婚协议?我打量着苏凝霜,
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职业套裙,将黄金比例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张九十五分以上的脸蛋上,布满了寒霜。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是极品。可惜,
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怎么?嫌少?”见我迟迟不签字,苏凝霜的眉头蹙得更紧,
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嫌一百万少,想狮子大开口?陆哲,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得寸进尺。”不等我开口,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丈母娘李慧兰双手抱胸,
一脸鄙夷地走了过来。“我们家养了你三年,给你吃给你住,现在给你一百万让你滚蛋,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怎么样?赖着不走吗?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前身的记忆里,这个丈母娘的嘴脸,我早就看够了。
“一百万?”我拿起桌上的派克金笔,在手里掂了掂,目光扫过她们母女。“确实太少了。
”李慧兰瞬间炸毛,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你个白眼狼,你……”“我的意思是,
”我打断了她,慢悠悠地说道,“这三年,我在这当牛做马,受尽白眼,一百万就想打发我?
你们苏家,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苏凝霜的眼神更冷了:“那你想要多少?
”“我一分钱都不要。”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我“刷刷”两下,
在协议书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陆哲。字迹龙飞凤舞,带着一股前所未见的锋芒。
我把笔一扔,将协议推了回去。“这婚,我离了。钱,你们留着自己买药吃吧。”“从此,
我与苏家,再无瓜葛。”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整个客厅,
死一般的寂静。李慧兰张大了嘴,像是见了鬼。苏凝霜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也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我想尽办法撒泼打滚,
或者痛哭流涕地求她,甚至狮子大开口要一大笔钱。但她唯独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
甚至,带着一丝……不屑?一个废物,哪来的底气不屑?“站住!
”身后传来苏凝霜清冷但略带波动的声音。我脚步未停。“陆哲,你什么意思?欲擒故纵吗?
我告诉你,没用的!”我懒得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说完,
我拉开别墅的大门,在她们震惊的目光中,迈步走了出去。三年的压抑,一朝尽散。
外面的阳光,正好。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身后,苏凝霜死死捏着那份离婚协议,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看着我签下的那个名字,那股扑面而来的锐气,让她心脏莫名一缩。
这个男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第二章】我刚走出苏家别墅的大门,
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就一个急刹,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一身名牌,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青年走了下来。赵天宇,滨海四少之一,赵氏集团的公子哥,
也是苏凝霜最狂热的追求者。这三年,他没少找人给我使绊子,明里暗里羞辱我。“哟,
这不是苏家的废物赘婿吗?怎么,被赶出来了?”赵天宇手里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
斜着眼看我,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宇哥,
你看他那身地摊货,加起来有两百块吗?”“穿得跟个乞丐一样,怎么好意思待在苏家的。
”我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狗不挡道,滚开。”赵天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陆哲,**说什么?你敢骂我?”一个废物,竟然敢跟他叫板了?我掏了掏耳朵,
一脸不耐烦。“人话都听不懂吗?看来不光是狗,还是条蠢狗。”“你找死!
”赵天uo被彻底激怒,扬起拳头就朝我脸上砸来。我眼神一冷,身体下意识地一侧,
轻松躲过。同时,我的膝盖闪电般抬起,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嗷!
”赵天宇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叫,整个人弓成了大虾,手里的蓝色妖姬散落一地。
他那几个跟班都看傻了。这……这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废物陆哲吗?
什么时候他这么能打了?“你……你敢打我?”赵天宇疼得满头大汗,指着我,
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脚踩在他那张油腻的脸上,碾了碾。“打你?
打你都嫌脏了我的鞋。”“记住,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苏家的赘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
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我抬脚,转身离去,留下身后一片呆滞。走出几百米远,
我摸了摸口袋。全身家当,加起来不到五百块。这是前身省吃俭用存下的私房钱。有点惨。
不过,对我来说,足够了。凭着我脑子里的东西,别说五百块,就算身无分文,
我也能东山再起,在这个世界,重新站上巅峰。我打车,
直奔滨海市最大的古玩市场——聚宝阁。前世,我除了是金融巨鳄,对古董文玩也颇有研究。
而我清晰地记得,就在这个时间点,滨海市的古玩圈会发生一件大事。
一件被无数人当成赝品的“明仿清”瓷瓶,将在三天后的一场意外中被摔碎,
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幅唐寅真迹——《王蜀宫妓图》。这幅画,
最终以三个亿的天价被神秘富豪拍走。而现在,它正静静地躺在聚宝阁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蒙尘。这就是我的第一桶金。【第三章】聚宝阁人声鼎沸,烟火气十足。
各种地摊沿着街道一字排开,琳琅满目,真假难辨。我凭借着记忆,
轻车熟路地在人群中穿梭。很快,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了那个目标摊位。
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摊位上的东西杂乱无章,
一看就是糊弄外行人的。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摊位最角落里,
一个沾满了灰尘的青花瓷瓶上。瓶子造型普通,釉色暗沉,瓶底的款识歪歪扭扭,
写着“大清康熙年制”。但无论是胎质还是画工,都透着一股子廉价的现代仿品味道。
任何一个稍微懂点行的人,都不会多看它一眼。“老板,这个瓶子怎么卖?
”我指着那个瓶子问道。小老头眼皮抬了抬,懒洋洋地说道:“小伙子好眼力啊,
这可是康熙官窑的宝贝,看你诚心,给你个友情价,五十万。”我差点被他逗乐了。
就这破玩意儿,还康熙官窑?五十块我都嫌贵。我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哎哎哎,别走啊,
价格好商量嘛!”小老头一下从摇椅上弹了起来。“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
是块玩古董的料,这样,我给你打个一折,五万!不能再少了!”我继续走。“五千!
”“五百!小伙z,五百块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回去摆着也好看啊!
”我在他面前站定,伸出三根手指。“三百。”小老头脸色一垮:“三百?你打发叫花子呢?
成本都不够!”“三百,多一分都没有。你这瓶子,就是个现代工艺品,撑死值五十。
我给你三百,是看你年纪大,不容易。”我的语气平淡,但眼神里的笃定,
却让小老头心里犯了嘀咕。难道这小子是行家?看出来我这是假货了?他犹豫了半天,
最终一咬牙。“行!三百就三百!算我今天开张了!”我爽快地付了钱,
拿起那个脏兮兮的瓷瓶,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陆大废物吗?怎么着,从苏家滚出来,改行捡破烂了?”我回头一看,又是赵天宇。
他脸上的脚印还没消干净,此刻正带着一个山羊胡老者,和几个狗腿子,一脸怨毒地瞪着我。
看来是来找场子的。我没理他,拿着瓶子就想走。“站住!”赵天宇拦在我面前,
“打了我就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跪下来给小爷我磕三个响头,
我让你横着出这个古玩市场!”他身后的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
周围的摊主和游客见状,纷纷退避三舍,生怕惹祸上身。我抱着瓷瓶,眼神冷了下来。
“看来早上的教训还不够。”【第四章】“宇哥,别跟这废物一般见识,脏了您的手。
”赵天宇身边的山羊胡老者突然开口了。他捋了捋胡子,一脸傲然地看着我:“年轻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宇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赵天宇立刻得意起来:“听见没?
这是我们赵家首席鉴宝师,王大师!王大师发话了,给你个面子,赶紧跪下!”王大师?
我瞥了一眼那山羊胡,脑子里浮现出一些信息。王守义,在滨海古玩圈确实小有名气,
靠着一张嘴和几分眼力,忽悠了不少外行,把自己包装成了“大师”。实际上,
就是个半吊子水货。“让我跪下?”我笑了,“他也配?”王守义脸色一沉,
他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你手里拿的那个破瓶子,就是你这种眼界的最好证明!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手里的瓷瓶是假货,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赵天宇也看到了我怀里的瓶子,
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陆哲,你花多少钱买的这个垃圾?三百?还是五百?
**真是个蠢货,这种地摊货你也当宝?”我淡淡地看着他:“你觉得这是垃圾?
”“难道不是吗?”赵天宇指着王大师,“王大师在这,你敢不敢让他给鉴定鉴定?
要是这玩意儿值一千块钱,我当场把它吃了!”周围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起哄。
“这小子看着就不懂行,肯定被坑了。”“那瓶子一眼假,还用鉴定?”“有好戏看了,
赵家大少要打脸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好啊。”我把瓶子放到一张空桌上,
“既然要玩,那就玩大一点。”“我这个瓶子,跟你今天准备买的东西比。谁的价值低,
谁就跪下来,给对方磕三个响头,再从这里爬出去。你,敢不敢赌?”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疯了吧?拿一个地摊货,
去跟赵天宇要买的东西比?谁不知道赵天宇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未来老丈人,
也就是苏凝霜的爷爷,准备寿礼的,肯定是要买价值不菲的真品。赵天宇先是一愣,
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要跟我赌这个?陆哲,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行!我跟你赌!今天就让你这个废物输得心服口服,让你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
”他转向王大师,恭敬地说道:“王大师,今天就全靠您了!
”王守义胸有成竹地一笑:“宇少放心,有老夫在,保证给您挑一件镇得住场面的宝贝!
”一场所有人都认为毫无悬念的赌局,就此开始。而我看着赵天宇那张狂的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待会儿,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第五章】王守义带着赵天宇,
在一众人前呼后拥下,开始在古玩街上“寻宝”。他派头十足,每到一个摊位前,
都只是扫一眼,然后便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假的。”“仿的。”“工艺太差,
不入流。”一连看了十几个摊位,他都连连摇头,引得周围的人啧啧称奇,
都觉得这王大师果然名不虚传。赵天宇跟在后面,腰杆挺得笔直,仿佛与有荣焉。
他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和得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我则像个没事人一样,
靠在桌子边,悠闲地看着他们表演。终于,王守义在一个看起来最高档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锁定了一只画着山水图的笔筒。“老板,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来了大客户,
连忙小心翼翼地把笔筒捧了出来。王守义拿出放大镜、手电筒,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通,
然后频频点头。“嗯,不错,不错。”他清了清嗓子,
对着众人朗声道:“此物乃是清代中期的青花山水人物笔筒,胎质细腻,釉色温润,
青花发色纯正,画工更是精湛,远山近水,层次分明,人物栩栩如生。从底足的火石红来看,
是典型的乾隆时期官窑作品!价值不菲啊!”一番话说得行云流水,
周围的吃瓜群众听得连连点头,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不愧是王大师啊!
”“太专业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赵天宇大喜过望,
连忙问道:“王大师,那这件宝贝,值多少钱?”王守义捋着山羊胡,故作沉吟:“市场价,
至少在八十万以上!”哗!全场一片哗然。八十万!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这下这小子死定了。拿个三百块的破瓶子,
跟人家八十万的官窑笔筒比,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赵天宇更是得意到了极点,
他走到我面前,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陆哲,听到了吗?八十万!你那个破瓶子,
连给我的笔筒提鞋都不配!”“现在,跪下吧!履行你的赌约!
”他的狗腿子们也跟着起哄:“跪下!爬出去!”我看着他们,笑了。“别急啊,
谁说你这个就是真的了?”王守义脸色一变:“小子,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老夫的眼力?
”“没错。”我站直了身体,走到那个笔筒前,指着上面的山水图。“你说这是乾隆官窑?
画工精湛?你怕是瞎了吧。”“你看这山石的皴法,用笔生硬,毫无章法,像是小学生涂鸦。
再看这人物,衣着服饰,根本不符合乾隆时期的特点,倒像是民国时期戏台上的装扮。
”“最可笑的是这青花发色,漂浮不定,一看就是现代化学料。还有这底足的火石红,
是用高锰酸钾做旧的,味道都还没散干净呢。”我每说一句,王守义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说完,他已经面无人色,浑身都在发抖。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精准地戳在了这件高仿品的要害上!这些破绽,只有最高明的造假者和鉴宝师才知道!
这小子……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你胡说八道!”王守义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
对着笔筒的底足泼了过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看起来古色古香的“火石红”,
在遇到茶水后,竟然迅速褪色,露出了底下崭新的白瓷胎!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做旧!真的是做旧!这价值八十万的“乾隆官窑”,
竟然是个假货!王守尸一**跌坐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赵天宇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再从铁青变成了惨白。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辣地疼。“现在,轮到我的了。”我拿起那个脏兮兮的瓷瓶,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朝地上一摔!“啪!”瓷瓶应声而碎。
“疯了!他疯了!”“他在干什么?”就在众人惊呼之际,
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画卷,从破碎的瓷片中,滚了出来。
【第六章】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油纸包。这是……瓶中藏物?
这种只在传说和故事里听过的情节,竟然活生生地发生在了眼前?我弯下腰,
不顾地上的瓷片,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油纸包捡了起来。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然后,
一层一层地剥开。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赵天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动作,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他心里有一个荒谬的念头在疯狂滋生,
但他不敢相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捡到真宝?一定是故弄玄虚!
里面包的肯定是白纸!终于,最后一层油纸被揭开。一幅泛黄的古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卷上,仕女们体态丰腴,衣袂飘飘,或抚琴,或对弈,或嬉戏,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尽管历经岁月,但那股奢华靡丽的宫廷气息,依旧扑面而来。在画卷的右下角,
一个鲜红的印章和一列题跋,清晰可见。“晋昌唐寅为德辅契兄先生制。”唐寅!
竟然是唐伯虎的真迹!“这……这是……《王蜀宫妓图》!”人群中,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发出一声惊呼,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天哪!
真的是《王蜀宫妓图》!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唐寅绝品!”这位老者是滨海市文物协会的会长,
在古玩界德高望重,他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轰!全场彻底炸了锅!“唐伯虎的真迹?
我的妈呀!”“藏在这么一个破瓶子里?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幅画……得值多少钱啊?
”老会长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画卷,老泪纵横:“无价之宝!这是国宝啊!小伙子,
你……你为国家立了大功了!”赵天宇站在原地,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唐寅真迹……国宝……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然后碎成了粉末。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他那八十万的假笔筒,在这幅国宝面前,
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我收起画卷,重新用油纸包好,然后走到赵天宇面前,
拍了拍他惨白的脸。“赵大少,赌约,还算数吗?”赵天宇浑身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
看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跪下?磕头?
再从这里爬出去?他赵天宇,滨海四少之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我……”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想赖账?”我嘴角的弧度变冷,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跟我赖账。”“你……你别欺人太甚!”赵天宇色厉内荏地吼道。
“欺你又如何?”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赌,是你自己要赌的。现在输了,
就得认!”“跪下!”我一声爆喝,松开手。赵天宇双腿一软,“扑通”一声,
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周围的吃瓜群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看神仙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曾经被他们鄙夷为废物的年轻人,此刻,宛如神祇。而与此同时,苏家别墅里。
李慧兰正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凝霜啊,你看到了吧?那个废物就是个白眼狼!
给他一百万还嫌少,简直不知好歹!离了正好!”苏凝霜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手里捏着那份离婚协议,心烦意乱。她总觉得,今天的陆哲,很不对劲。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的闺蜜打来的。“凝霜!出大事了!你快看我们古玩圈的群!
你那个……前夫,他上天了!”闺蜜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苏凝霜心里一咯噔,
连忙点开那个她从不关注的群聊。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一缩。【第七章】古玩圈的群里,
已经彻底炸开了锅。一段段现场视频,一张张高清照片,疯狂刷屏。视频里,
陆哲站在人群中央,神情淡然,而他对面,赵天宇狼狈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赵天宇竟然给陆哲跪了?”“何止是跪了,听说还磕了三个响头,最后灰溜溜地爬出去了!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到底怎么回事?谁能给个前情提要?”很快,就有现场的知情人士,
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三百块的地摊货,
开出价值连城的唐寅真迹!八十万的“乾隆官窑”,被当场戳穿是假货!一场惊天豪赌,
废物赘婿惊天逆袭,把不可一世的赵家大少,狠狠踩在了脚下!“我的天,
这是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情节吧?”“这个陆哲,也太神了!瓶中藏画,
这得是什么样的眼力?”“以前谁说他是废物的?站出来!这要是废物,我们算什么?
尘埃吗?”苏凝霜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视频里的那个男人,眼神锐利,
气场强大,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这……真的是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
连头都不敢抬的陆哲吗?这三年,他到底是在伪装,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凝霜,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李慧兰也凑了过来,看到手机里的内容,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懂古董?
还开出了国宝?肯定是假的!是他们合起伙来骗人的!”李慧-兰疯狂地摇着头,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被她踩在脚下三年的废物,怎么可能一转身就变得这么光芒万丈?
苏凝霜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退出了群聊,然后点开了陆哲的微信。她想问问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当她编辑好一条信息,点击发送的时候,
屏幕上却弹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
】他……把她删了?苏凝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是失落?还是……不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
那个曾经围绕着她,把她当成全世界的男人,现在,真的要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而我这边,
早已成了全场的焦点。文物协会的老会长拉着我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非要给我颁发锦旗,
还要上报**给我申请巨额奖金。我婉拒了。这幅画,我另有打算。
它是我撬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杠杆,但不是用来换取奖金和名声的。我找了个借口,
在众人的簇拥下,好不容易才脱身。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手机,
把苏凝霜和所有苏家人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然后,
我用身上仅剩的钱,找了一家网吧。开了一台机器,登录了一个海外的加密货币交易平台。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精准地找到了一个名为“狗狗币”的山寨币。此刻,它的价格,
低得令人发指,几乎等于零。但在三天后,因为某个世界首富在社交媒体上的一句玩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