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我听话狗,直到我捡起钢管(沈佳宁沈慕云沈星落)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10-22 13: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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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疯子!”

“她是个疯子!”

导演的咆哮声刺破了片场的死寂。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拿起灭火器,对着那团刚蹿起的小火苗一阵猛喷。

白色的干粉弥漫开,呛得人直咳嗽。

火灭了。

可导演的怒火才刚刚点燃。

他抓起我的衣领,将我拎起来。

“谁把这个神经病放进来的!”

“不知道这是重点防火单位吗!”

“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我一动不动,看着他开合的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爸爸妈妈的脸色惨白如纸。

爸爸不停地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导演,她……她脑子有点问题,我们马上带她走。”

妈妈则一把将早已吓傻的沈佳宁搂进怀里,心疼地轻抚她的后背。

沈佳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地扑进妈妈怀里,放声大哭。

“妈!她是个疯子!”

“她想烧死我!”

“她刚才的眼神好可怕!”

妈妈抱着她,嘴里念叨着:“佳宁不怕,妈妈在,妈妈在。”

爸爸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暴怒的导演和崩溃的沈佳宁,已经不知所措了。

哥哥沈慕云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他终于动了。

他一步上前,手臂用力,一把将我拽到他的身后。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冰冷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厌恶。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茫然地抬头看他。

他英俊帅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对我的不耐和鄙夷。

我无法回答。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毛病。

我只是听到了指令,然后去执行。

“烧了这一切。”是姐姐沈佳宁说的。

我帮她。

我做错了吗?

沈佳宁的哭声越来越大,她从妈妈怀里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她又开始刻意哭喊着,生怕我没听见。

“我不要看见她!”

“让她从我面前消失!”

“立刻!”

“马上!”

“消失”。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了我脑中的锁孔。

我的世界瞬间变得简单起来。

只剩下这一个指令。

“消失”。

我的眼神变得空洞,身体僵硬地转过身。

爸爸想拉住我:“星落,你要去哪儿?”

我没有理会,径直朝着片场外走去。

片场外,是车水马龙的城市主干道。

车辆飞驰,发出一阵阵呼啸声。

周围一片混乱,工作人员的劝阻、家人的呼喊,都被我屏蔽在外。

我直直地朝着马路中央走去。

身后传来妈妈的尖叫:“星落!回来!”

还有爸爸惊骇欲绝的呼喊:“快拦住她!”

刺耳的急刹车声猛地响起,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堪堪停下,轮胎在地面划出两道痕迹。

司机探出头,破口大骂:“**的找死啊你!”

我毫无反应,只是因为“消失”的指令被打断,而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就在我准备继续往前走时,一只手攥住了我的胳膊,将我从车轮前猛地拽了回来。

是哥哥沈慕云。

他把我拖回人行道,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布满血丝。

他对着我怒吼。

“你连死都要听她的吗?!”

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我只是不明白。

为什么不让我执行指令?

“消失”,明明是姐姐的愿望。

父母追了上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妈妈的腿都软了,扶着爸爸才勉强站住。

爸爸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终于意识到。

我身上的问题,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可怕得多。

2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没有人说话。

妈妈抱着还在抽泣的沈佳宁,坐在后座的一侧。

我则被爸爸和哥哥夹在中间,像一个危险的囚犯。

我能感觉到,身旁两道视线,一道是爸爸的恐惧与担忧,一道是哥哥的冰冷与审视。

我不在乎。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味安静地坐着。

一回到那栋我才刚待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家”,沈佳宁就彻底爆发了。

她挣脱妈妈的怀抱,冲到客厅,一把抓起柜上的一只古董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啪!”

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妈妈的惊呼。

价值不菲的花瓶,瞬间变成了一地尖锐的碎片。

“你不把她送走,我就把这个家全砸了!”沈佳宁指着满地狼藉,对着妈妈哭喊。

她不再伪装,再也没有了电视上那副清纯可人的模样。

妈妈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心疼地看着那些碎片,更心疼歇斯底里的沈佳宁。

“佳宁,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

爸爸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上前劝,又怕**到她。

沈佳宁见状,得意地冷笑着。

她将怨毒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我。

那眼神,像是看向一头牲畜。

“你,”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我,“给我跪下,把这些碎片,一片一片,舔干净!”

指令下达。

清晰,明确。

没有任何犹豫。

我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

我直挺挺地朝着那堆碎片跪了下去,膝盖撞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尖利的碎片。

“沈佳宁,你够了!”

一声怒喝,哥哥沈慕云铁青着脸,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膝盖被地上的碎瓷片划出了一道血痕,但我感觉不到疼。

我只是因为指令再次被打断,而茫然地看着他。

沈佳宁被哥哥的怒火吓了一跳,但随即,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残忍的冷笑。

“哥,你看到了吗?”她指着我,像是在炫耀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就是一条狗,不,狗都知道不能舔玻璃。”

“你让她舔,她真的会舔!”

“你只要给她命令,她什么都会做。”

“你信不信,我现在让她从这里跳下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她说着,指向了二楼的露台。

这句话,狠狠刺中了爸爸的神经。

“住口!”爸爸终于爆发了,他双目赤红,对着沈佳宁怒吼。

这是他第一次,为了我,吼他疼爱了十八年的女儿。

沈佳宁愣住了,随即脸上涌上更深的委屈和不敢置信。

“爸?”

“你为了一个傻子吼我?”

“我才是你女儿啊!”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一来就想烧死我,现在你还帮着她?”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亲生的!”

客厅里,争吵声、哭喊声,乱作一团。

妈妈抱着沈佳宁哭,爸爸气得浑身发抖,哥哥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而我,被哥哥拽着手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看着这些所谓的“家人”。

我的眼神依旧空洞,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膝盖上的伤口在流血,可我感觉不到。

我只知道,那个“舔干净碎片”的指令,还没有完成。

3

那晚的争吵,以沈佳宁的胜利告终。

父母没有把她怎么样,反而因为她的“委屈”,对我更加疏远和警惕。

哥哥沈慕云对我的厌恶,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不再跟我说话,看到我,只会冷着脸绕道走。

而沈佳宁,则开始变本加厉地使唤我。

家里的佣人很快发现,这个刚被找回来的真千金,地位甚至不如她们。

沈佳宁的任何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必须执行的命令。

“去,给我倒杯水,要45度的。”

我立刻去倒水,用温度计一遍遍地量。

“去,把我的鞋擦干净,上面不许有一点灰尘。”

我立刻跪在地上,用最柔软的布,把她的每一双鞋都擦得锃亮。

这天,她刚参加完一个晚宴回来,脱下一件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随手扔给了我。

“去,把我这件礼服手洗干净。”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不许用洗衣液,会伤到面料的。”

“就用清水洗。”

“是。”

我抱着那件昂贵礼服,走进了洗手间。

我打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刷着我的双手。

我将礼服浸入水中,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地搓洗着。

没有洗衣液,那些看不见的污渍很难洗掉,我只能用更大的力气。

手指很快就在不断的搓洗中,磨得通红。

沈慕云路过洗手间,门没关严。

他本想进来,看到是我,脸上立刻露出嘲讽和不屑。

可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臂上。

为了方便洗衣服,我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手背和小臂。

那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旧伤疤。

有刀割的痕迹,有烟头烫伤的疤痕,还有一些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狰狞的印记。

新的伤痕压着旧的伤痕,旧的伤痕泛着白,新的伤痕还是暗红色。

那些伤疤,像蜈蚣,盘踞在我的皮肤上,狰狞可怖。

一看便知,是长年累月、日积月累被虐待留下的。

沈慕云愣住了。

他脸上的嘲讽和厌恶,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震惊和动摇。

我搓洗得太用力了。

一不小心,礼服腰间一处精细的纱料,被我磨破了一个小小的洞。

我停了下来,看着那个洞,有些不知所措。

任务失败了。

身后传来了沈佳宁的尖叫。

“我的礼服!”

她冲了进来,一把抢过礼服,看到那个破洞,眼睛都红了。

“你这个废物!”

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洗手间里回荡。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辣的疼,嘴角甚至渗出一丝血迹,但我毫无反应。

我只是转过头,看着她,麻木地重复。

“对不起。”

“对不起?”沈佳宁气得发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你知道这件礼服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她还想再打。

手腕却被抓住了。

是沈慕云。

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走。

沈佳宁意外地看着他:“哥?你干什么?这个傻子弄坏了我的礼服!”

沈慕云没有看她。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红肿的脸颊,和我那满是伤痕的手臂。

他的声音压抑着某种陌生的情绪,一字一顿地对沈佳宁说:

“这一巴掌,算你礼服的。”

“再多一下,就不是礼服的事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除了厌恶之外的,我看不懂的复杂。

4

那一巴掌,和那满臂的伤痕,终于让这个家迟钝的神经,被狠狠刺痛了。

父母请来了国内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团队,为我进行会诊。

几天后,诊断结果出来了。

我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心理疾病,医生将其诊断为“具有指令性服从特征的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

长期、极端、非人的虐待,让我的自我意识彻底封闭,只剩下执行外界指令的本能。

这个诊断,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沈家所有人的心上。

爸爸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妈妈则整日以泪洗面,抱着我小时候的照片,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只有沈佳宁,对此嗤之以鼻。

她觉得这都是我为了博取同情,演出来的戏码。

晚饭时,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佳宁盯着我麻木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她站起身,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目光最终落在我颈间。

那里挂着一个用红绳系着的护身符,布料早已褪色发黑,边缘磨损得起了毛边。

这是我在被拐的那些年,唯一陪伴我的东西。

是奶奶在我三岁生日时亲手为我系上的,她说不论我在哪,她都会保佑我平安回家。

那些被虐待的日日夜夜,当我快要撑不下去时,只能紧紧攥着它,想象着家的温暖。

它是我与过去那个幸福的“沈星落”之间,最后的联结。

沈佳宁的眼中闪过洞察一切的恶意。

她早就从妈妈那里听说,我被发现时死死护着这个破旧的护身符。

她弯下腰,凑近我的耳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看见壁炉里的火了吗?”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客厅角落,壁炉里的火焰正不安分地跳动着。

“把你脖子上那个脏东西取下来,”她的声音冰冷如刀,“亲手扔进去。”

“烧了它。”

指令下达。

清晰,明确。

我的身体猛地僵住,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那枚护身符。

内心深处有什么在疯狂地嘶吼、挣扎,试图抵抗这可怕的命令。

护身符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奶奶温暖的手掌,想起曾经有过的美好时光。

可是锈死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无法停止。

“烧了它。”

我的眼神重新变得空洞,手指颤抖着,却还是机械地抬起来,解开了脖子上的红绳。

护身符落在掌心,那熟悉的触感像最后一道微弱的电流击过我麻木的神经。

但指令在脑中轰鸣,覆盖了一切。

我站起身,朝着壁炉走去。

沈佳宁跟在我身后一步之遥,嘴角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弧度,像是在欣赏一场由她亲手导演的精彩戏剧。

走到壁炉前,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

我抬起手,僵直地停在火焰上方。炉火舔舐着空气,发出噼啪的轻响。

我缓缓的松开了手指。

那个承载了我所有记忆和希望的护身符,坠入了熊熊火焰之中。

褪色的布料迅速卷曲、发黑,火焰贪婪地吞噬着这最后的信物。

就在它彻底被火舌吞没,边缘卷起化为灰烬的瞬间——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我喉咙里撕裂而出!

那不是执行指令,那是灵魂被硬生生剜去一块的剧痛!是所有美好记忆在眼前焚毁的绝望!

我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扑向壁炉,整个上半身都探了进去,徒手疯狂地扒拉着燃烧的木炭和灰烬,想要挽救那正在消失的最后念想!

皮肉接触火焰,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焦糊味瞬间弥漫在温暖的客厅里。

“星落!”

大门在这一刻被猛地推开。

刚刚回来的爸爸妈妈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令人魂飞魄散的一幕。

爸爸怒吼着冲过来,一把将旁边笑得得意的沈佳宁狠狠推开,力道之大让她直接踉跄着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妈妈惊叫着,几乎是扑过来,用尽全力把我已经从火焰中捞出来、却已惨不忍睹的手臂和身体拽离壁炉。

我的右手,连同小臂,已然一片焦黑,血肉模糊。

妈妈看着我的手,看着我空洞绝望、满是灰烬和泪痕的脸,浑身剧烈地颤抖。

她猛地转过身,对上沈佳宁那张因惊吓和猝不及防而煞白的脸。

她扬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所有崩溃的情绪,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沈佳宁的脸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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