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娘:杀掉告密者,或者死。顶替姐姐换嫁,大红盖头落下的瞬间,
我准时收到了那条匿名短信:「我知道你不是乔家大**。」我猛地攥紧了衣角,心脏狂跳。
因为就在一分钟前,我的新婚丈夫在我耳边低语:「杀掉给你发这条信息的人,你才能活。
1.大红的盖头遮蔽了所有视线,只留下一片血色的朦胧。耳边是喜娘高亢的唱喏声,
鼻尖是喜烛混合着檀香的微呛气味。我,乔月,此刻正代替我的双胞胎姐姐乔晚,
嫁给传说中权势滔天却体弱多病、性情暴戾的傅家继承人——傅云洲。
姐姐乔晚与她的情郎私奔了,就在婚礼前一天。为了乔家的富贵和脸面,
我被父母从阁楼里拖出来,强行塞进了这顶花轿。「月儿,你和乔晚长得一模一样,
没人会发现的。傅家我们得罪不起,你就当是为了家族……」母亲的哀求还言犹在耳,
可我攥着手机的手却冰冷得像一块铁。那条匿名短信,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眼里,
毒液瞬间麻痹了我的四肢。而傅云洲那句贴着我耳廓,带着冰冷气音的命令,
更是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知道。他不仅知道我不是乔晚,
甚至还精准地预判了这条告密短信的到来。这是一个局。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
从踏入傅家大门就开始的死局。「新妇入帷帐——」喜娘的声音落下,我被人扶着,
机械地迈过一道又一道门槛。盖头下的世界天旋地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入新房的。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所有嘈杂都被隔绝在外。世界,
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还有……轮椅滚动的声音。那声音不疾不徐,
从远处靠近,每一下都像是碾在我的心上。我僵坐着,不敢动弹。
一只骨节分明、苍白却有力的手,挑开了我的盖头。光线涌入,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然后看清了我的新婚丈夫。傅云洲。他坐在轮椅上,一张脸俊美到近乎妖异,
肤色是久不见光的苍白,薄唇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红。他与传说中的「病秧子」形象相符,
但那双眼睛,却深不见底,锐利如鹰,完全没有一丝病气。他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猎物。「乔家二**,乔月?」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冽好听,
却也更冷。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在他面前,任何伪装都显得可笑。「看来,
你收到短信了。」他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我捏紧了手机,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你……怎么知道?」「很简单。」他转动着拇指上的一枚墨玉扳指,
「乔家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替换正经的嫡长女来糊弄我傅家,这么大的事,
他们总得找个自己人来监视你,确保你不会说漏嘴,或者……死得悄无声息。」
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监视我的人……就是给我发短信的人?」「聪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也是最想让你死的人。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我瞬间明白了。姐姐乔晚虽然跑了,但她绝不会允许我这个替代品,
真的坐稳傅家少奶奶的位置。所以她安插了人手在我身边,这个人既是监视我的眼睛,
也是随时能结果我的刀。而这条短信,就是一记警告,也是一道催命符。
傅云洲看着我惨白的脸,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朝我伸出手:「手机给我。」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他单手操作,调出了那条短信,号码是一串乱码,无法追踪。
「给你三天时间。」他将手机扔回我怀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找出这个人,处理掉。我不想在我的家里,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处理掉……是什么意思?」我颤声问。他笑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你说呢?
是让她永远闭嘴,还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自己选。做好了,
你就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做不好……」他顿了顿,倾身靠近我,
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乔家既然能送一个你过来,自然也能送下一个。你说,对吗?」
2.一夜无眠。傅云洲没有碰我,他就睡在外间的软榻上,呼吸平稳,
仿佛真的只是找了个室友。但我却像被架在火上烤,每一秒都是煎熬。窗外天光微亮,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身。按照规矩,新妇第一日要给长辈敬茶。
这是我接触傅家人的第一次机会,或许也是我找出那个「告密者」的唯一机会。
傅云洲似乎早已醒了,他坐在窗边的轮椅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晨光透过窗棂,
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金,削弱了他昨夜的阴鸷,多了几分书卷气。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几乎要被这副无害的模样骗过去。见我醒来,他放下书卷:「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声音有些沙哑:「我的陪嫁丫鬟呢?」从乔家跟过来的,除了满箱的嫁妆,
还有两个陪嫁丫鬟,翠儿和巧儿。姐姐乔晚自小就受尽宠爱,她的贴身大丫鬟翠儿,
更是被母亲视若半个女儿。而我,从小在阁楼里长大,身边只有一个笨手笨脚的巧儿。
这次陪嫁,母亲做主,让翠儿跟着,美其名曰「照顾姐姐周到」,实则就是安插眼线。
告密者,十有八九就是她。傅云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人就在门外。」我深吸一口气,
走过去拉开门。翠儿和巧儿正低眉顺眼地候在门口。看到我,巧儿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而翠儿,则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轻蔑。就是她。
我的心猛地一沉。「少夫人。」翠儿屈膝行礼,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该梳洗敬茶了。」
我压下心中的波澜,平静道:「进来吧。」梳洗时,翠儿的手很巧,
她为我梳了一个复杂的妇人发髻,插上华丽的珠钗。铜镜里,那张脸和我姐姐乔晚一模一样,
可我却觉得无比陌生。「少夫人,您昨晚没睡好吗?脸色不太好呢。」
翠儿一边为我簪上最后一支凤钗,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我从镜中看着她:「傅家规矩大,
有些紧张。」「是呢。」翠儿笑了笑,「不过少爷待您真好,昨夜那么大动静,
都没惊扰了您。」我的心猛地一跳。昨夜?什么动静?我看向她,她却垂下眼,
一副说漏嘴的模样:「没什么,奴婢胡说的。」巧儿在一旁听着,
笨拙地想要打圆场:「翠儿姐,你别吓唬**……不,少夫人了。」翠儿瞪了她一眼,
巧儿立刻噤声。我明白了。这是翠儿在试探我,也是在警告我。她在告诉我,这傅家大院里,
处处都是她的眼睛,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之下。敬茶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压抑。
傅家主座上坐着的是傅老太君,傅云洲的奶奶,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
眼神却格外精明的老人。下首坐着的是傅云洲的二叔二婶,以及他们的一双儿女。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奉茶。老太君接过茶,只抿了一口,
便将茶杯放在一边:「身子骨弱了些,以后好好养着吧。」这话听着是关心,可那眼神,
分明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二婶则笑得一脸虚伪:「大哥能娶到乔家大**这样的美人,
真是好福气。就是不知道,这身子骨,能不能为我们傅家开枝散叶啊。」话里话外,
都是对傅云洲病体的嘲讽,和对我这个新媳妇的轻视。傅云洲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
仿佛没听见这些夹枪带棒的话。我垂着头,恭顺地回道:「二婶说的是,
我会好好调理身子的。」一圈茶敬下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回到我们的院子「云水居」,我立刻屏退了所有人。傅云洲看着我紧绷的背影,
淡淡开口:「看出了什么?」我转身,看着他:「告密者是翠儿。她刚刚在试探我。」「哦?
」他挑了挑眉,「何以见得?」我将翠儿那句「昨夜好大动静」的话学了一遍。
「她想知道我昨晚过得怎么样,想知道你有没有……碰我。如果碰了,
说明你接受了我这个替代品,她的任务就失败了一半。如果没有,说明你对我心存芥蒂,
她就有机可乘。」傅云"洲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继续。」「而且,」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个更可怕的猜测,「她不止是告密者,她可能还想杀我。你说的对,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乔晚怕我站稳脚跟后,会报复乔家,
会把她私奔的事情抖出去,让她永远回不来。」傅云洲缓缓鼓掌,
那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分析得很好。那么,你打算怎么做?」他看着我,
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离三天之期,还剩两天。」我的手心冒出冷汗。是啊,
我该怎么做?杀了她?我没有这个胆子,更没有这个能力。可不杀了她,死的就是我。
我正心乱如麻,巧儿突然在门外小声禀报:「少夫人,翠儿姐姐说厨房炖了燕窝,
给您送来了。」我和傅云洲对视一眼。来了。3.燕窝被端了进来。翠儿亲自捧着托盘,
笑意盈盈地放在桌上:「少夫人,这是老太君特意吩咐厨房为您炖的,您快趁热喝吧。」
那碗燕窝在白玉瓷碗里,晶莹剔ટું,散发着甜香。可在我眼里,它却像一碗致命的毒药。
我看着翠儿,她眼神坦然,甚至带着一丝关切,仿佛真的是一个忠心护主的丫鬟。
如果不是事先有了防备,我绝对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放着吧,我待会儿喝。」
我故作镇定地说。「少夫人,这得趁热喝才好。」翠儿坚持着,甚至亲手拿起汤匙,
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来,奴婢伺候您。」她的动作,不容拒绝。我看着那勺燕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傅云洲突然开口:「既然是祖母的心意,
那就喝了吧。」我猛地看向他,他凭什么命令我?他难道不知道这可能有毒吗?
傅云洲迎着我的目光,眼神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我明白了,这也是一场考验。
考验我在绝境下的判断和应对。我心中一横,看着翠儿,忽然笑了:「翠儿,你跟我最久,
最是贴心。这第一口,你替我尝尝吧,看看烫不烫。」翠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少夫人,
这……这怎么使得?这是老太君给您的……」「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我沉下脸,
刻意模仿着姐姐乔晚平日里骄纵跋扈的语气,「还是说,这燕窝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最后一句,我压低了声音,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翠儿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夫人恕罪!奴婢万万不敢!奴婢只是个下人,怎敢喝主子的东西!
」「不敢?」我冷笑一声,端起那碗燕窝,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我看你敢得很。你不喝,
是想让我喝吗?」我将碗递到她嘴边,手微微倾斜,滚烫的燕窝眼看就要淋到她脸上。
翠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少夫人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巧儿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傅云洲,则像个局外人,
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就在我以为翠儿会招供的时候,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眼中迸发出恶毒的光芒。「少夫人!您为什么要冤枉我!我知道了,您是怕!
您怕我把您不是真正的大**的事情说出去!」她竟然倒打一耙!而且是当着傅云舟的面!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可手挥到一半,却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
是傅云洲。他不知何时已经移动轮椅到了我身边,他抓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闹够了?」他冷冷地看着我,然后转向翠儿,「你说,她不是乔家大**?」
翠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哭喊道:「是的少爷!她是二**乔月!
是她代替大**嫁过来的!她怕奴婢揭穿她,所以才要害我!」傅云洲松开我,
转而捏住了翠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
翠儿被他阴冷的眼神吓住,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奴婢……奴婢从小伺候大**,
她身上有几颗痣奴婢都一清二楚!大**的后腰上有一颗红痣,她没有!」我心头巨震。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个!傅云洲闻言,看向我,眼神意味不明:「是吗?」他松开翠儿,
对我道:「转过去。」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屈辱感涌上心头。「傅云洲,你……」
「转过去。」他加重了语气,「我需要确认。」我咬着牙,在翠儿得意的目光中,
缓缓转过身。这里没有外人,只有巧儿,但这种被当众验货的感觉,比杀了我还难受。
傅云洲的手,隔着衣料,落在了我的后腰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谁说她没有?」他转头看向翠儿,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不但有,而且……位置很正。」翠儿的表情瞬间凝固,
像是见了鬼一样:「不……不可能!我亲眼看过的,她没有!」「你的眼睛,
看来是不太好用了。」傅云洲收回手,声音骤然变冷,「来人!」门外的护卫立刻冲了进来。
「把这个以下犯上、意图谋害主子的刁奴拖下去!掌嘴三十,然后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任何人探视!」翠儿彻底傻了,她尖叫着,挣扎着,却被护卫死死按住。「少爷饶命!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不是大**!你被她骗了!」「堵上她的嘴!」
傅云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翠儿的哭喊声被堵住,很快就被拖了下去,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我僵硬地转过身,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明明没有那颗痣,傅云洲为什么要帮我?他看着我,
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他慢慢摊开手掌,一颗米粒大小、颜色鲜红的朱砂痣,
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是画上去的。他在刚才触碰我的瞬间,用某种手法,
在我的后腰上画了一颗痣。「为什么?」我艰涩地开口。「我的人,是死是活,
轮不到一个下人来决定。」他淡淡地说,「更何况,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么快就结束,
岂不是太无趣了?」他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兽。「现在,
人我已经帮你抓住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就看你的了。」
4.翠儿被关在后院最偏僻的柴房里。我去的时候,巧儿提着一盏灯,跟在我身后,
吓得小脸发白。柴房的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翠儿被绑在柱子上,头发散乱,
嘴角还带着血迹,显然那三十个巴掌挨得不轻。看到我,
她原本死寂的眼睛里瞬间燃起怨毒的火焰。「乔月!你这个**!你不得好死!」她嘶吼着。
我让巧儿在门外守着,自己提着灯,走了进去。「我不得好死?」我蹲在她面前,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凉,「翠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呸!」她一口血沫吐在我脚边,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配跟我谈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你,
大**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愣住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她自己要跟人私奔的!」「如果不是你妈那个**爬上老爷的床,生下你这个小杂种,
夫人会终日郁郁寡欢吗?老爷会因为心存愧疚,就对大小舍百般纵容,
养成她无法无天的性子吗?」翠儿的表情扭曲而疯狂,「都是你!是你和你那个**的妈,
毁了大**的一切!」我如遭雷击。原来,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我母亲的身份,
是我心中最深的痛。她并非下人,而是父亲的青梅竹马,却因家道中落,
被我那出身高贵的祖母百般阻挠,最终只能无名无分地跟在父亲身边。而我,
就成了这桩陈年旧事里,最尴尬的存在。「所以,你就听乔晚的话,来杀我?」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是!」翠儿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目光,「大**说了,只要你死了,
她就能求得傅家的原谅,风风光光地回来!而我,就是最大的功臣!」真是天真得可笑。
傅云洲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逃婚的女人?
乔晚不过是把她当成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燕窝里的毒,是乔晚给你的?」我问。「不是。
」翠儿冷笑,「大**只让我找机会除了你。毒是我自己弄来的。我知道傅家后厨有个管事,
他儿子欠了赌债,我给了他一笔钱,他就帮我弄来了『七日绝』。」「七日绝?」
「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喝下去七天之内,就会心力衰竭而死,
旁人只会以为你是病死的,根本查不出来。」翠儿的眼神里满是得意,「可惜,
被你躲过去了。不过没关系,乔月,你逃不掉的!就算没有我,大**也还有别的后手!」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悲。她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
赌上了自己的一切。「傅云洲让你来处理我,」翠儿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是不是让你杀了我?乔月,你敢吗?你杀了我,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手上沾了血,
就和他成了一样的人。」她的话,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蛊惑。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一条分岔路。一条,是回头,
继续做那个任人宰割的乔月。另一条,是向前,手上沾满鲜血,变成和傅云舟一样的魔鬼。
我缓缓站起身,拿起了旁边劈柴用的斧头。翠儿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很快又被疯狂取代:「来啊!杀了我!让我看看你这个私生女,到底有多少胆子!」
我举起了斧头,对着她的头,狠狠劈了下去。【付费点】5.斧头在离翠儿额头一寸的地方,
停住了。劲风吹乱了她的刘海,她吓得闭上了眼睛,浑身抖得像筛糠。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颤抖着睁开眼,看到我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扔下斧头,转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捏开她的嘴,
粗暴地塞了进去。翠儿剧烈地挣扎咳嗽,但那药粉入口即化,很快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惊恐地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你给我准备了『七日绝』,我自然也要回敬一份大礼。放心,
不是毒药,不会让你死的。」我顿了顿,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药,会让你口不能言,手不能书,但神志清醒。
从今往后,你就是个活死人,只能看,只能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不是喜欢当大**的眼睛吗?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这个『私生女』,
是怎么一步步坐稳傅家少奶奶的位置,又是怎么让你那位高高在上的大**,摔进泥里的。」
翠儿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想尖叫,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她想求饶,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才是我为她准备的地狱。杀了她,一了百了,太轻松了。我要她活着,清醒地活着,
看着她最恨的人,得到她最想要的一切。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柴房。
巧儿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到我出来,连忙迎上来:「**……少夫人,你没事吧?
你把她……」「她病了,以后都说不了话了。」我平静地说,「找个嘴严的婆子看着她,
饿不死就行。」巧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回到云水居,傅云洲还坐在原处,仿佛从未动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