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我却负我,转身嫁他弟上位(李和玉李和清)最新章节试读

发表时间:2025-08-11 10: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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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启十三年。苏府门前的青石巷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

铠甲上的寒霜在惨淡日光下泛着冷光。苏婉和被两个婆子死死按在柴房的草堆里,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惨叫——那是她的父亲、母亲、兄长,还有刚满八岁的妹妹。三个时辰前,

她还是那个踩着云锦裙摆、在诗会上引来满堂惊叹的苏家大**。父亲苏鸿文是帝师,

母亲出身镇国将军府,她自小在簪缨世家的浸润里长大,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更因父亲的缘故,暗记着朝堂上盘根错节的人脉。京中贵女都羡她“婉和仙子”的美名,

连太子李月的母妃都曾暗示,想让她做未来的太子妃。可现在,“通敌叛国”四个朱红大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碎了苏家百年清誉。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冷风裹着血腥气灌进来。

苏婉和抬起头,看见玄色锦袍的李和玉立在门口。他是七皇子,生母早逝,母家败落,

在宫里活得像株无人问津的野草,是京中人人都能轻慢的“落魄皇子”。“苏大**,

”他声音里没什么温度,目光扫过她沾满血污的裙摆,“知道外面在做什么吗?

”苏婉和咬着唇,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在砍头。”李和玉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天气,

“从你父亲开始,一个都跑不了。”“你滚开!”她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婆子死死按住,

“我爹是被冤枉的!”李和玉蹲下身,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脸颊,却在半寸处停住:“冤枉?

这宫里,冤枉的人能堆成山。但活着的,才能等昭雪。”他压低声音,字句像淬了冰,

“苏家的门生故吏,你母亲娘家的军中势力,你都记在心里,对吗?”苏婉和浑身一震。

她想起父亲教她认官员名册时的耐心,

母亲与外祖父通信时让她研墨的场景——那些被她当作闺阁闲趣记下的名字、派系、软肋,

竟成了她的催命符,也成了别人的筹码。“留着你,比留着满院子老弱妇孺有用。

”李和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点头,我保你活。他们……按规矩来。

”按规矩来——就是满门抄斩。苏婉和看向草堆角落,妹妹正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望着她,

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她又想起母亲鬓边的珍珠钗,

兄长书桌上未写完的策论……心口像被钝刀反复切割,痛得喘不过气。“我答应你。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清晰,“但你要记住,我活下来,是为了报仇。

你若拦我,我拖你一起下地狱。”李和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勾起唇角:“好。

”两个黑衣侍卫上前,用黑布蒙住她的眼,堵住她的嘴。她被架着走出柴房时,

耳边传来整齐的刀斧声,一下,又一下,像敲在她的骨头上。马车颠簸着驶离京城,

苏婉和掀开黑布一角,看见苏府的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浓烟滚滚,遮住了半边天。她知道,

那个抚琴作画的苏婉和,死在了那场火里。活下来的,

是个欠着满门血债的复仇者2李和玉把苏婉和藏在京郊的冷泉别院。院墙高得像囚笼,

墙头插着碎瓷片,门口的侍卫眼神锐利如鹰。她大病了一场,高烧里全是火光与血光。

伺候她的刘婆子是个哑巴,只会用木讷的眼神看着她,喂药时动作却很轻。等她能下床时,

李和玉才第一次踏进门。“身子好些了?”他坐在梨花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苏婉和穿着半旧的布裙,站在一旁:“劳殿下挂心。”李和玉抬眼:“刘婆子给你喝的药,

是断情散。”她端着药碗的手一抖:“你说什么?”“断情散,不伤身,只断无谓的情绪。

”他语气平淡,“报仇要狠,心软的人活不长。”苏婉和猛地将药碗砸在地上,

青瓷碎裂的声音刺耳:“李和玉!你凭什么?!”“凭我让你活着。”他站起身,逼近一步,

玄色衣袍带着寒意,“你以为现在是你在苏府赏花的时候?你的命是用苏家满门换来的,

每一刻都该用来做事,不是哭哭啼啼。”她死死咬着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你要我做什么?”“户部侍郎张启年,是你父亲门生?”“是。

”苏婉和点头,“他当年科举,是父亲力排众议取的探花。”“太子要贬他去岭南,

用的由头是‘私通匪寇’。”李和玉递来一枚羊脂玉佩,上面刻着小小的“苏”字,

“这是你父亲的私印,张启年会认。你写信告诉他,证据藏在他家祠堂匾额后,

让他换成**羽贪墨盐税的账册。”玉佩温润的触感像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这是父亲贴身戴了三十年的东西,竟成了李和玉的工具。她走到桌前,提笔时手抖得厉害,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点。“写快点。”李和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张启年明日就要被押解出城。”苏婉和深吸一口气,稳住手腕。笔尖划过纸面,

清秀的字迹里透着一股冷硬——她知道,从写下第一个字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三日后,

朝堂炸开了锅。张启年在金銮殿上呈上账册,**羽贪墨盐税的罪证确凿,圣上震怒,

太子李月被当众斥责,三个心腹被革职查办。李和玉来别院时,

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做得好。”苏婉和正在翻一本旧账册,头也没抬:“下一个是谁?

”“你外祖父,镇国将军张诚。”他坐在她对面,“太子想拉拢他,打算在冬衣里动手脚,

让北疆士兵染时疫。”苏婉和猛地合上账册:“你让我骗外祖父?”“不是骗,是提醒。

”李和玉看着她,“太子去年扣了西疆赈灾粮,换成沙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将军提防着点,对你我都好。”“我不写。”她别过脸,“外祖父是我母亲的父亲。

”“你母亲已经死了。”李和玉的声音冷下来,“苏家满门都死了。张将军就算知道真相,

敢带兵逼宫吗?他不敢。但他能提防太子,这就够了。”他放缓语气,“婉和,

我们是一条船的人。扳倒太子,才能查清你父亲的案子。”苏婉和沉默了很久,

久到烛火燃尽了半支。她重新拿起笔,信里没提时疫,只说“太子府近日动作诡异,

冬衣之事宜慎”。半月后,北疆传来消息:张诚扣下太子送的冬衣,

上奏弹劾太子“办事潦草,恐伤将士”。圣上本就对太子不满,借着由头削了他一半护卫,

禁足东宫三个月。李和玉看着奏报,指尖敲着桌面:“张将军果然老辣。”苏婉和站在窗边,

看着院外的枯树:“你答应过我,保外祖父家平安。”“我记着。”他走到她身边,

“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不仅保他们平安,还要为苏家**。”她转头看他,

月光落在他清俊的脸上,竟藏着几分锋芒。“你想做太子?”李和玉没否认,

眼中的野心像星火燎原:“李月那样的草包,不配。”苏婉和没再说话。夜风卷起她的发丝,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李和玉,就像这院里的枯树与寒鸦,为了活下去,只能互相借力,

也互相啄食。3扳倒太子的路,比想象中更险。太子李月虽骄纵,却不蠢。吃了几次亏后,

开始疯狂反扑。他散播谣言,说李和玉私藏苏家余孽,意图不轨;又买通侍卫,

想在李和玉的药里下毒。苏婉和察觉到侍卫眼神不对,偷偷换了药。那晚,

李和玉看着桌上发黑的药渣,脸色阴沉得可怕。“谢了。”他声音里带着后怕。

“我们是一体的。”苏婉和收拾着药碗,“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李和玉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她的肌肤在布裙下透着冷意。“婉和,”他的声音低沉,

“等我当上太子,就立你为妃。”她的心猛地一跳,抬头撞进他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竟藏着一丝滚烫的认真。她别过脸,

掩饰着慌乱:“先想办法应付眼前的麻烦吧。”可那三个字,像颗种子,落在了她心里。

接下来的半年,苏婉和成了李和玉最锋利的刀。她记得哪个官员收了太子的贿赂,

哪个将领与太子的舅舅有旧怨,哪个御史最爱弹劾权贵。她帮李和玉联络寒门学子,

资助落魄官员,甚至算准了皇后与贵妃的争斗,让李和玉在后宫得了不少助力。

李和玉的势力越来越大,朝堂上的天平渐渐倾斜。连一向中立的四皇子李和清,

都开始在宫宴上与他点头示意。“李和清城府太深,要防着点。”苏婉和提醒道。

“他暂时不会动我。”李和玉看着棋盘,“他和太子也不对付。”苏婉和没再多说,

只是落下一子,断了他的退路。太子被禁足时,李和玉趁机拉拢了京畿卫的指挥使。

等太子解禁,发现自己的护卫早已被换成了李和玉的人。他气急败坏,

竟在狩猎时一箭射向李和玉,却被李和玉早有准备的护卫挡下。“蓄意谋杀皇子”的罪名,

让太子彻底失了圣心。圣上虽没废黜他,却把朝政大权分给了李和玉一半。那天,

李和玉回别院时,带着一身酒气。他坐在苏婉和身边,看着她灯下算账的侧脸,

忽然笑了:“婉和,我们快成了。”她抬眼,看见他眼中的星光,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是啊,快成了。”他忽然倾身,吻落在她的额角,带着酒气的温热。“等我登上储位,

第一件事就是娶你。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你的。”苏婉和的心跳得像擂鼓,她低下头,

掩饰着泛红的眼眶:“我等着。”她以为,那些浸透了血与泪的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她以为,李和玉的承诺,会像他说的那样,一字一句,都作数。4圣上病重的消息传来时,

京城的空气都凝固了。太子李月仗着储君身份,封锁了寝宫,

不许其他皇子靠近;李和玉则联合了三位手握兵权的将领,在城外驻扎,与太子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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