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是什么小说苏昭祈昕全本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8 14:4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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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夜露很重,带着秋末的寒气,浸得窗纸都发了潮。苏昭坐在梳妆台前,

指尖抚过冰冷的铜镜边缘。镜中没有她的影子,只有一片模糊的光晕,就像她眼前的世界。

但她听见了,院墙外那声短促到几乎被捂住的惨叫,

以及随后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拖拽声和沉闷的撞击声,混着夜雨前泥土翻涌的腥气,

一丝一缕钻进来。“阿昕。”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薄冰的湖面。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一下,片刻后,门被轻轻推开。祈昕身上带着湿冷的风走进来,

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她去年给他求的平安符。“姑娘。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尾音里藏着一丝未散的紧绷。苏昭没有回头,

指尖转而捻起一支玉簪,“方才是什么声音?像是……有东西被丢进了后院的枯井里。

”祈昕的呼吸漏了一拍。那口枯井填了半井的乱石,是处理麻烦最干净的地方。

他以为动作够轻了,雨声也快要来了,却还是没瞒过她的耳朵。“是……几只野狗打架,

滚下去了。”他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素白的裙角,不敢抬头看她那双蒙着白翳的眼。

哪怕知道她看不见,他也怕她从他眼里读出什么。苏昭轻笑一声,那笑声很轻,

却像羽毛搔过心尖,让祈昕莫名发慌。“野狗?我怎么听见有人喊救命,

还提到了王公子的名字?”今天下午,那个仗着几分家世的王公子翻墙进来,

捏着她的下巴调笑,说她这双瞎眼摸起来更销魂。那只油腻的手指还没碰到她脸颊,

祈昕就从柴房抄了劈柴刀冲出来。他当时什么都没想,只知道这人脏了他的东西,

碰了他的光。手起刀落的声音很脆,像砍断一根枯木。血溅在他脸上时,

他甚至觉得有种奇异的快意。“他……他对姑娘不敬。”祈昕的指节攥得发白,骨节泛青,

“他该死。”最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苏昭终于转过身,

摸索着伸向他。她的指尖准确地落在他沾满泥点的衣襟上,然后缓缓向上,

划过他紧绷的喉结,停在他脸颊边。那里还有一丝未擦净的、带着铁锈味的湿意。

“你的脸脏了。”她的指尖轻轻擦拭着,动作温柔,眼神却空茫得让人心里发怵,“阿昕,

你又弄脏了自己。”祈昕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又在瞬间松开,

改成小心翼翼地捧着。“姑娘恕罪。”他把她的手痴狂的贴在脸上,声音发颤,

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狂热,“只要能护着你,我什么都不怕。哪怕……哪怕双手沾满血,

哪怕被千刀万剐。”“我知道。”苏昭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滑下,

停在他手背上那道新添的伤口上。是方才砍人时被刀柄硌出的血痕。她轻轻按压,

看着他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从你第一次在巷口为我挡开砸来的石头,

第一次在寒夜里把唯一的棉被裹在我身上,第一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用眼神剜掉那些看我的龌龊目光时,我就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藏在温顺眉眼后的疯狂,知道他沉默寡言下的偏执,知道他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信仰,

唯一的光。祈昕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头顶,让他眼前发黑。

他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占有欲和暴戾都藏在温顺的面具下。可原来,

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秘密。“姑娘……”他声音哽咽,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又像终于找到宣泄口的困兽,“我控制不住……他碰你,他就该碎。”“我没怪你。

”苏昭抽出被他捧着的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颤抖的唇,“阿昕,过来。

”祈昕顺从地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她身上有淡淡的药香,

那是常年喝药调理眼睛留下的味道,他却觉得比任何花香都好闻。“今晚别去柴房睡了。

”苏昭摸着他的后脑勺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着致命的诱惑,“留下来,陪我。

”祈昕猛地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

发出嗡嗡的声响。“姑娘……你……”“我冷。”苏昭打断他,声音软得像水,

“只有你在身边,我才觉得暖和。”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祈昕所有的枷锁和顾忌。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苏昭轻呼一声,却没有挣扎,

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带着血腥味的颈窝微微蹭了蹭。祈昕猛的身体一僵。

帐幔落下,隔绝了外面渐起的雨声。祈昕的动作带着生涩的急切和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他吻她的眉,吻她蒙着白翳的眼,吻她微凉的唇,像是在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阿昕,

”苏昭在他耳边轻喘,指尖抓着他的脊背,“你爱我吗?”“爱。”祈昕的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哪怕你是毒,我也甘之如饴。”苏昭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在黑暗中划出好看的弧度。“那你说,毒酒是不是也很甜?”祈昕低头,吻上她的唇,

辗转厮磨,带着血腥气的吻却甜得让他发疯。“甜,”他贴着她的唇,

搂紧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搂着,一字一句地说,“只要是你给的,哪怕是穿肠的毒酒,

也是甜的。”苏昭笑了笑,手指划过胸膛的襟衣,轻声哄道:“那阿昕,好好疼我。

”祈昕身体一颤,感觉到身体的暖流跟下腹的热意,手探入她的里衣......雨声渐大,

敲打着窗棂,掩盖了帐内所有的喘息和低吟。祈昕看着怀中安静躺着的苏昭,

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发丝。他知道自己疯了,从被她捡回家的那天起,

从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笑的那天起,他就彻底疯了。他的世界很小,

小到只能装下她一个人。她是他的光,他的救赎,也是他心甘情愿饮下的毒酒。

而苏昭闭着眼,感受着他落在发顶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吻,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她知道自己引来了一头怎样的猛兽,知道他的爱偏执又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但那又如何?这世间,只有这样的爱,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里,为她燃起最烈的火,

酿出最甜的酒。他们是彼此的毒,也是彼此的甜。这杯以血和执念酿就的酒,

他们会一起饮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天快亮时雨停了,窗纸透出灰白的光,

带着雨后的湿冷。风从半开的窗缝里钻进来,卷起帐幔一角,露出床榻上交缠的身影。

祈昕醒得很早,窗外的雀鸣刚起第一声,他就睁开了眼。怀里的人还没醒,

呼吸轻浅地拂在他锁骨处,带着淡淡的药香——那是她常年喝调理眼睛的汤药留下的味道,

曾经他觉得苦涩,此刻却甘之如饴。他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安稳,

指尖却忍不住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她的睫毛很长,即使闭着,也像蝶翼般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眼尾那层淡淡的白翳在晨光里泛着微光,本该是惹人怜惜的模样,可祈昕看着,

只觉得心头滚烫。这是他的,独独属于他的。从三年前被她从雪地里捡回来的那天起,

从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说“以后你就留下吧”开始,苏昭就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后来她的眼睛看不见了,他便成了她的眼,她的腿,她的刀,她的盾,

是她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他想起昨夜的疯狂,血液依旧会不受控制地沸腾。

王公子那只肮脏的手捏上她下巴时,他脑子里的弦“嘣”地断了。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抄起柴房那把磨得锃亮的劈柴刀的,只知道那只手碰了他的珍宝,

脏了他的光,必须被毁掉。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很脆,像砍断一根枯木,

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时,他甚至觉得有种奇异的快意。处理“痕迹”花了不少功夫。

他把断手扔进后院那口填了半井乱石的枯井,又用铁锹铲了新土盖上,

反复碾压到看不出痕迹。井边的血迹被他用井水冲了又冲,直到铁锈味淡得几乎闻不见,

才敢回房。他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却忘了苏昭的耳朵比常人灵十倍,哪怕隔着雨声,

也能捕捉到那些细微的声响。苏昭是被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弄醒的。她动了动,

肩头蹭过他的手臂,指尖下意识地摸到他紧绷的脊背。那里肌肉贲张,

还带着昨夜未散的薄汗,

肌理分明的线条下藏着惊人的力量——那是常年劈柴、挑水、打理药圃练出来的力气,

也是昨夜为她挥刀时爆发的狠劲。“醒了?”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

酥麻的痒意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祈昕猛地回神,喉结急促地滚了滚,

声音低哑得厉害:“吵醒你了?”他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没有。”苏昭转过身,面朝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

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清香,“只是觉得,你把我盯得快要烧起来了。

”祈昕的耳尖瞬间红了,像被火烧过一般,慌忙移开视线看向帐顶的绣纹,

却又忍不住在片刻后转回来,目光黏在她脸上,带着近乎贪婪的执拗。

“我……我只是想看你。”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她颈间细腻的肌肤,哪怕看一辈子,也觉得不够。这三年来,他每天都在看她,

从她睁眼时的茫然,到她抚琴时的专注,再到她睡着时的恬静,每一个模样都刻在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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