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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出来当天,我被许琛绑回了家。第一天他把我关在地下室,只给我一个冷馒头。
我任由他在我面前故意和白月光翻云覆雨。任由他的白月光每天来折磨我发泄。
他说我一辈子毁了,就再也阻止不了他跟白月光在一起了。终于,在第七天我休克了。
被人丢进了ICU。在许琛结婚当天,我亲手拔掉了氧气罩。1出狱当天,
我被许琛接回了家。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床间,语气恶劣。
“你看你如今这副干巴巴的样子,真是倒胃口。”“当初如果不是你向我爸提出结婚,
我跟问夏早就在一起了,还至于错过这么多年?”“不过我跟问夏还有七天就结婚了,
接你回来也只是看你那段时间照顾我而已。”我咬着唇,枯瘦如柴的身体瑟瑟发抖。
“当初是你爸擅自做的决定,跟我没关系。”许琛笑了,他撕碎我的衣衫,
不顾我的哭喊把我压在身下一遍遍**。“怎么?
不像之前一样用那些下作的手段爬上我的床了?”“你看你这满身淤痕没二两肉的身体,
很痛吧?”脸被摁在被褥上,呼出的每口气都让我如刀割般窒息。见我不说话,他目光阴沉。
“当初把我跟问夏拆散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我有多痛呢?!”我呜咽着,
喉间溢出腥甜被我压下。“现在哑巴了?你不是喊我琛哥哥喊的最勤快吗?
”他像是想到什么停止了动作。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记得吗?
”照片上是花白的老人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瞳孔骤缩,拼尽全力挣扎。
“许琛你把她怎么了?!”他扬起一抹嘲弄,凑到我耳边轻声开口,“没怎么,
就是把你进监狱的事告诉她老人家了。”“她老人家没挺过去撒手人寰了。
”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泪如决堤。我回忆起当年刚见到许琛的样子。那一年家里没钱,
我见到了我的资助人。许琛的爸爸,许昌。他给我钱供我读书,给我提供住所,我心下感激。
后来我成了许琛的伴读,十年如一日陪着他。那会少年天真烂漫,他看向我笑弯了眼。
“林听,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那时我自卑怯懦,但还是鼓足勇气站在了他身边。
“我愿意。”我听到我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许琛喜欢上姜问夏。
许父擅自做主替他和我订下婚约时变了。他被迫和姜问夏分开。从此,恨上了我。
2我记得很清楚。订下婚约当天,他冲进我的房间把我推倒在地。
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向我的头部。我拿手紧紧护着,但还是鲜血淋漓。许琛双目猩红,
他发了狠的拿起东西往我身上砸。笔记本、木椅、手持镜…还有我们之前一起做的陶瓷娃娃。
“林听,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那么恶心!我跟问夏在一起你嫉妒了?”他指着我,
笑的疯狂。“你这样穷酸的垃圾还想跟我在一起?”“我跟问夏的未来都被你给搅黄了!
”“你为什么要来到我家,又为什么不在当年穷的时候活活饿死!”视线被鲜血模糊,
我瘫倒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如果不是你一直阴魂不散,问夏也不会离开我!
”“你去死林听!”我不清楚许琛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当时心如刀绞。可是是你亲口说,
让我陪着你的,许琛。3我被人丢进了地下室。那里潮湿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吃着馊掉的馒头,连一碗剩饭都没有。这一天,许琛带着他的白月光来了。透过门缝的光,
我看到姜问夏满脸的嫌弃。“阿琛,你怎么把她接回来了,怪恶心的。
”许琛笑着捏了捏她的面颊,宠溺道,“让你过来撒气。”姜问夏嘟了嘟唇,有些娇侬,
“我才不愿意碰呢,再说了,我已经让那个老太婆付出代价了..”我浑身一僵,
许久没进水的嗓子有些嘶哑。“是你把我奶奶弄死的?”姜问夏漫不经心开口,
“是又怎样啊?本来就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没等她说完,
我像是疯了般把她扑倒在地。一巴掌把她扇的侧过了脸。毫无意外的,
下一秒我就被许琛扯开,脸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姜问夏哭红着眼控诉着。
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但这次我没在动作。许琛皱眉,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扯过身旁的姜问夏就吻了起来。两人旁若无人的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大戏。良久,
许琛整理好着装走近我。“只要你服软肯给问夏认个错,我就放你出去。”我平静抬眸,
对上他那双餍足的眸。心下止不住恶心。见我撇过脸,许琛慢悠悠掏出一枚玉镯。
“你奶奶的遗物不想要了?”4我张了张唇。胸腔像是破了个洞,钻进一阵阵冷风。
“对不起,姜**。”我麻木跪在地上,朝姜问夏磕了一个头。“对不起,
我不该插足你们的感情。”我又把头重重往地上一磕。“对不起,我不该对许总阴魂不散。
”最后,我的额间流出血痕。“对不起。”我看向许琛,眸色平静无波。“我不该喜欢许总。
”许琛嘴角笑意压平,他抿了抿唇,把那枚玉镯砸在地上。几乎是顷刻间粉碎。
我记得那时奶奶还在世时。许琛接过奶奶递来的手镯语气诚恳。
“我会好好把这枚手镯保存起来的。”“等以后林听长大了,我就亲自给她带上!”后来,
我一直在等。在等这枚玉镯被许琛亲自戴上的那一天。少女心事最无处遁形,
我知道奶奶清楚。我确实等到了,等到许琛领姜问夏回家。
姜问夏一眼就看中了许琛房中的玉镯。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着,央求他送给自己。
这枚玉镯就被许琛毫不犹豫套在了姜问夏的手腕。我哭过几次,闹过几次。
许琛也只是不耐烦敷衍着,“一个玉镯没什么,我再去给你买一个。”之后我一直在等。
等到如今。奶奶没了,玉镯碎了。林听什么都没有了。我被许琛拽出了地下室。
没有多余赘肉的保护,我骨头磨的生疼。他揽过身旁的姜问夏,对我淡淡开口。
“你去陪一位客户,陪好了有一百万可以拿。”“问夏最近喜欢上一个包包,
这件事就当你赔罪了。”我被人强行打扮了一番。但瘦骨嶙峋的身材终究是没什么看头。
身体又有遍布交错的疤痕和淤青。姜问夏被许琛打发走了。两人的空间让我压抑的有些想逃。
许琛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随后抽出一根烟送至唇边。烟雾缭绕间,我听他问我。“林听,
你当年追在我**后的那股劲呢?”见我只像木雕般呆呆的站在那,他有些烦躁。
“我其实也没有在怪你了。”“现在我跟问夏在一起了,以前的事我准备一笔勾销。
”“你也跟以前一样就行。”我拢了拢身上滑落的披肩,抬眸冷笑。“许总,
麻烦你把客户信息发我一下。”“我害怕钱拿的不及时,让你的心上人等急了。
”“你再送我五年牢狱。”许琛指尖微不可察颤了一下,抖落一地烟灰。他先是惊诧,
后转为嫌恶,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半晌,他把客户推了过来。
“虽然你没有问夏身材好长相好。”“但你好歹这张脸还是可以的。”他长腿交叠,
淡淡吐出一口烟雾。“几年不见,你这浪荡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我懒得去争辩。
反正自己也只有不到七天可活了。5客户是许琛的好兄弟谢厌。我被送上床时,
房间没有开灯。男人进来时,我也只是淡淡睨了一眼。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间尽是疏淡。
“快点做,做完钱打我卡上就好。”我起身,在他面前缓缓褪去衣襟。
他却只是望向床头的摄像头,眉心轻皱。“这是什么?”我扯了扯唇角,淡淡解释,
“许琛要看我们做他才放心。”男人不说话了,他把外套随意丢在一旁。“林听,
你身上是许琛做的?”我点头,催促着,“快些吧,我想早些睡觉。”谢厌很温柔,
不像许琛一般粗暴。他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翼翼,像是怕我碎掉。
即便我这瘦骨嶙峋的身体烂的可以。他也没有多说一句。桌上的手机在不停歇震动,
一遍遍来电显示来人的焦躁。但我却不想接。事后我被谢厌抱在怀里。
一声声的闷咳几乎让我溺毙。他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指腹擦去我额间的汗水。“林听,
你跟我在一起吧。”温柔询问的声线,我好久没有听到过了。缓了缓,
我有些疲惫的撩起眼皮。“不了,我活不了多久了。”在监狱那些年,
我有一次昏死过去被送往医院。也确诊了胃癌。因为长期不吃饭,又加上心理压力。
没多久可活了。我看了看手机倒计时记录,还有四天。离医生说的死亡还剩四天。
空气一片死寂。我感受到颈间一片濡湿。是眼泪。好久没有人为我哭过了。
我躺在那任由男人抱着,不发一言。隔天许琛来接我。我把手中卡递给他,“这些钱,
够姜问夏买包了。”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卡被他折成两半。笑着笑着,
他额间青筋暴起。“林听,你以为你靠卖身赚的钱配给问夏买包吗?”“她嫌脏,我也嫌脏。
”“而且问夏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要勤勤恳恳给她做保姆知道吗?
”我看着被丢进怀里的卡,有些惋惜。这一百万捐出去能帮助很多人呢。
我像是物品一样被送来送去。从谢厌再到姜问夏。姜问夏故意把水渍撒到面前地面,
她看向不远处的我,挑眉一笑。“我一会要从这过去,但是这里有水渍怎么办呐。
”“万一我要是有个意外,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这责任谁受得起?”我眼观鼻鼻观心,
在那滩水渍面前匍匐在地。“姜**,您踩着过去吧。”我不会觉得屈辱。
因为最屈辱的事许琛都让我做过。以前是许琛伴读时,
我每天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就是照顾许琛。让他好好吃饭,感冒好好吃药。好好学习,
不可以打架斗殴。那段时间许琛厌极了我,他报复心极重。非常恶劣的向我施加命令。
“你以后要是每次学狗叫我就乖乖听你话。”我几乎有求必应。
这样的日子也在许琛那天问我愿不愿意一直陪着他时戛然而止。他开始对我好,
好到我以为两个人就这样可以过一辈子。姜问夏从我身上踩过,她给许琛打了视频通话。
摄像头对准我,她有些责怪。“阿琛,她故意往地上泼水,是不是存心想害我们孩子啊?
”电话里传来许琛顿了顿,传来漫不经心的腔调。“别玩死了就行,她就是嫉妒心强,
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我从地上想要支撑起来,被姜问夏瞪了一眼一脚又压了下去。
“我让你起来了吗?”“你看你跟在阿琛身边十年如一日的,也不见换个孩子过来。
”“我这就跟阿琛在一起半年就怀了孩子,你倒好,一出狱又克死了你奶奶。”“阿琛,
你这是摊了个什么灾星啊。”许琛也不表示,他那边像是在应酬。“这边忙先挂了,
人你留一口气就行。”6许琛来的频繁。他们俩人旁若无人亲热时,我总是被命令站在一旁。
那声响和战况**的我反胃。我越发的瘦了,夜间闷咳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跟谢厌借了点钱,
只想存下来最后办个风风光光的葬礼。手机中以前我与许琛的合照也被我处理。
记忆中的少年早就不复存在,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再接受许家的资助。
一定不会再选择认识许琛。依稀记起进监狱前,我苦苦拽着许琛的裤脚下跪求他。
我说不是我让伯父订下的婚约。我像疯子一样一遍遍求助,我问许琛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监狱。
一个徒有虚名的杀人犯头衔贯彻我的一生。他没有往日的温柔,只是嫌恶的踢开我。
一字一句,“你一辈子毁了,就再也阻止不了我跟问夏在一起了。
”如恶魔低语般钳着我的下颌,他勾唇,“拆散别人的老鼠,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进监狱后,我被打骂,食物被抢走,被人当玩具一般发泄。我不死心,
我每天期盼着许琛可以来救我。但是现在,我看着手机页面的短信。【林**,
您最多还可以活两天】我只有解脱。那天我被谢厌带去做检查,报告单出来后医生也直摇头。
我很奇怪,也很迷茫,我不清楚谢厌为什么哭。他说他比许琛先遇到的我,
一直想要跟我取得联系。但再次有消息后我却成了许琛的女友。他颤抖着抱住我,
好像真的很痛苦。那晚我恳求他,如果我不再做姜问夏的保姆,我希望他带我去看看世界。
谢厌答应了。但还没等我幻想以后那久违的轻松。我的房门被踹开,许琛把我扯下了床。
他双目猩红,把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你还在跟谢厌维持着包养关系?”我捡起文件,
大致翻看了下。是谢厌给我一笔笔的转账。我笑了,直起驼着的脊背靠在墙边。
“睡一觉就有一百万,我又不吃亏。”“又比你对我不知好了多少倍,何乐而不为?
”他想打我,但那一巴掌还是停在半空中没有动。许久,他笑了,开口的话也带着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嫉妒问夏有孩子你没有啊?”“所以才迫不及待爬谢厌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