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陛下娶了个寡妇》婉娘萧文昭无广告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1 14:3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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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砸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沙沙响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变成鹅毛般的雪片,慢悠悠地飘下来,把朱红宫墙都裹上了层白霜。

寝殿里炭火烧得旺,萧文昭穿着明黄的寝衣坐在床榻边,膝盖上摊着本宗卷。

他手指捏着纸页边缘,这已经是今晚看的第三本了,可眉头始终没松过。

烛火在他脸上晃,把眼底的疲惫照得明晃晃的,却又被一层冷硬的光盖了过去。

突然,他捏着宗卷的手顿住了。

殿内静得能听见炭块爆裂的轻响,可就在这静里,屏风后传来一丝极轻的衣料摩擦声

萧文昭的眼瞬间眯起,那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跟盯上猎物的猎鹰似的,直直扎向屏风后方。

屏风上绣着墨梅,雪夜里看,本就有些渗人。

“陛下~”

软得能掐出水的嗓音从屏风后飘出来,还带着点水汽,尾音往上挑,勾得人心里发酥。

那声音不远不近,刚好够让萧文昭听清,辨出具体位置。

萧文昭的脸“唰”地沉了下来。

方才还带着点疲惫的身子,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右手猛地往床侧一探,“噌”的一声,一把缠着银纹的长剑被他攥在手里,剑鞘摩擦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下一秒,他身子一纵掠过去。

衣摆带起的风掀动了烛火,剑刃破风的锐响跟着响起——“噗嗤!”

剑尖直接穿透了屏风,绣着梅花的绢布被划开个口子。

紧接着,一声闷哼传出来,暗红的血珠顺着剑刃往下滴,落在地上溅开小朵血花,还有些溅在屏风的墨梅上,顺着花瓣往下淌,倒比绣线更艳几分。

“陛下!”

门外的脚步声急促响起,侍卫的呼喊声裹着风雪传进来。

萧文昭握着剑的手没松,只冷冷地往门外瞥了眼,声音里没半点温度:“拖下去。”

门被推开,喜宝低着头走进来。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的人——那女子还穿着半透明的薄衣,雪白的肌肤上沾了血,胸口的弧度露在外头,可人已经没气了,软趴趴地像条死狗。

“可惜了~”喜宝低声叹道,嘴角轻轻撇了下,眼里却没半点怜悯。

他跟着陛下这么多年,早见惯了这种自作主张的人——陛下的寝殿,哪是随便能闯的?

他径直走到床榻边,萧文昭已经躺回去了,明黄的寝衣拉到胸口,遮住了方才握剑时绷起的肌肉。

“将涉及此事之人处理掉。”萧文昭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是!”喜宝躬身应着,动作熟练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他上前几步,把厚重的纱幔拉上,珍珠串成的帘穗轻轻晃了晃,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做完这些,他踮着脚退出去,连脚步声都压得极低。

纱幔里,萧文昭睁着眼,目光空洞地盯着帐顶的流云纹。

过了会儿,他嘴角忽然勾起抹诡异的笑,那笑容在烛火下显得有些扭曲。

他手慢慢往靠枕下伸,指尖碰到片柔软的布料——是一方玫红色的肚兜,边缘绣着海棠花。

他把肚兜拿出来,轻轻覆在脸上。

鼻尖凑上去,想闻闻那熟悉的香气,可只有股淡淡的灰尘味。

萧文昭的眼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攥着肚兜的边角,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捏破。

没香味了?

他脑子里忽然蹦出那个女人的样子——身段软得像无骨,说话时声音跟小猫似的,蹭过来的时候,肌肤滑得能让人忘乎所以。

指尖还能想起,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糕。

萧文昭猛地坐起来,目光落在凸起上。

他皱着眉,心里窜起股烦躁——这是半年来第几次了?他自己都记不清。

该死的女人!

他抬手……

脑子里开始回想那天晚上的场景——女人的软音、身上的香气、还有那让他疯狂的。

烛火在帐内晃,把他的影子投在纱幔上,忽大忽小。

半刻钟后,萧文昭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寝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敞着的衣襟里,肌肉线条分明,可在红晕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喘着气,眼神却又变得空洞,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里醒过来。

殿外,喜宝靠在廊柱上,耳朵悄悄往殿内凑。

听见里面的动静停了,他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对旁边的宫人说:“备热水,陛下要沐浴。”

宫人应着跑开,喜宝心里却偷着乐——这半年来,陛下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是不是意味着……陛下那方面的毛病,终于好了?他越想越高兴,指尖都忍不住有点发颤。

等萧文昭披着浴衣往浴室走,喜宝才进殿收拾。

他动作麻利,叠被子、擦桌子,没一会儿就把床榻整理干净。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靠枕旁那方皱巴巴的肚兜时,眼皮猛地跳了下。

他赶紧移开视线,心里默念:没看见,没看见……这东西可是陛下的逆鳞,别说碰了,多看两眼都怕掉脑袋。

……

雪下得没停,江南琴川镇的青石板路被雪盖了层,踩上去咯吱响。

天还没亮透,婉娘裹着件旧棉袄,手里拎着个油纸包,快步往家走。

油纸包里是三根筒骨,是她今早去早市抢的,新鲜得很,打算炖汤喝。

刚走到院门口,屋里就传来婴儿的哭声——“哇!哇!”跟小猫似的,一声比一声脆,还带着点委屈的颤音。

婉娘的脸瞬间变了,赶紧推开门,把油纸包往门框上一挂,快步往里跑。

内室里,东哥儿躺在摇篮里,小手小脚乱挥,脸蛋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

婉娘心一下子软了,赶紧弯腰把他抱起来,胳膊肘夹着孩子,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背:“哦,哦,不哭不哭,娘回来了,娘在呢。”

她抱着东哥儿来回走,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东哥儿的哭声慢慢小了,小脑袋往她怀里蹭,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婉娘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是她十月怀胎,在去年十一月中旬生的。

那天天刚亮,她疼得差点晕过去,最后咬着牙,才把这个男婴生下来。

她给孩子取名叫东哥儿,因为生他的时候,东边的天刚泛起鱼肚白。

东哥儿刚出生那会儿,丑得很——皮肤皱巴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哭起来脸皱成一团,跟个小老头似的。

婉娘当时还琢磨,这孩子肯定没随自己,她小时候村里的人都夸她长得俊,想来是随了那个没见过面的爹了——那男人,她只记得是个歪瓜裂枣的模样。

可谁能想到,东哥儿越长越好看。

这才一个月,小脑袋就圆滚滚的,摸上去软乎乎的,胎发稀得跟蒲公英似的,贴在头皮上。

眼睛也睁开了,黑溜溜的像两颗葡萄,睫毛长得能扫到下眼睑,眨眼睛的时候跟小扇子似的呼扇。

最巧的是那鼻子,跟婉娘的一模一样,小巧又挺直。

“是不是饿了?”婉娘低头,看见东哥儿的小嘴在吧唧,小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她赶紧走到屏风后,把棉袄往下拉了拉。

东哥儿一闻到香味,立刻凑过去,小嘴含住,双手还胖乎乎地抓着婉娘的衣服,发出“咕咚咕咚”声。

这一个月,东哥儿吃得很好。

上次花婶来串门,盯着她叹:“东哥儿你这口粮好啊,跟掺了蜜似的,东哥儿真是好福气。”每次想起这话,婉娘的脸都会有点红——她自己也知道,口粮确实好,东哥儿吃不完,每天还得挤出来喂百福。

百福是她一个月前从巷口捡的小狗,跟东哥儿差不多大,浑身毛茸茸的,像个小团子。

每次婉娘挤nai,它都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她的脚脖子转,喝的时候还会发出“呜呜”的满足声。

喂了一盏茶的功夫,东哥儿的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松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奶嗝。

婉娘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把嗝打出来,才小心地放进摇篮里。

东哥儿躺在摇篮里,蹬着像莲藕似的小腿,嘴里还发出“咿呀”的声音,看起来格外精神。

“嘶……”婉娘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上湿了一小块。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皱了皱眉,转身去柜子里找干净的衣裳换。

换好衣裳,婉娘把东哥儿的小棉袄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

又拿出一顶虎头帽——这是她前几天连夜绣的,帽子上的老虎眼睛用的是黑珠子,虎纹绣得栩栩如生。

她把帽子给东哥儿戴上,小家伙的脸被帽子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起来更可爱了。

“娘带你去看店咯。”婉娘在东哥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锁上门往巷头走。

她的小店就在巷头,卖的是自己做的吃食——青团、米糕、还有热汤面。

店的隔壁,原本是钱老头的家。

钱老头去年生病,儿女们谁都不愿意照顾,最后还是婉娘偶尔送点吃的过去。

半年前,钱老头走了,他的儿女们来处理后事,把房子和小店卖了,分了钱就走了,连个坟头都没立。

每次想起这事,婉娘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刚把店门打开,就有人走进来:“婉娘,来一碗热汤面。”

婉娘抬头,看见是卫老三——花婶的三儿子。

花婶前阵子还跟她说,想把卫老三介绍给她,可婉娘一想到自己带着东哥儿,就没敢应。

卫老三在镇上的木匠铺当学徒,听说木匠师傅打算收他为徒,以后也是个有手艺的人。

而且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成亲了,新娘是隔壁镇的,家境不错。

“好嘞,马上就好。”婉娘应着,转身去灶台生火。

卫老三没坐,径直走到摇篮边——婉娘开店的时候,会把东哥儿抱过来,放在店里的摇篮里。

他弯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东哥儿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抓住他的食指,攥得紧紧的。

“东哥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卫老三笑着说,声音放得很轻,“你看这鼻子,跟你一模一样,其他地方,应该像他爹吧?”

婉娘正在下面的手顿了一下,她低着头,把面条放进锅里,声音压得低低的:“许是吧。”

她很少跟人提东哥儿的爹,连花婶问起,她都只是含糊过去。

热汤面很快煮好了,婉娘把面端上桌,撒了点葱花。

卫老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还是你做的面好吃,比镇上的面馆还香。”

婉娘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去擦桌子。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还夹杂着侍卫的呵斥声。

她抬头往巷口看,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的大宅前——那是琴川镇最气派的宅院,平时很少有人去。

马车的黑色帘布垂着,只能看见帘缝里透出一点玄色的衣角。

马车旁站着几个侍卫,都穿着劲装,腰上佩着剑,眼神直直地地扫过巷口的每一个人,连路过的黄狗都没放过。

其中一个侍卫走到马车旁,躬身道:“主子,我们到了。”

马车一声极轻的茶盏碰撞声传出来。

“江南有消息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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