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夜,他将我锁入铁笼沉海》小说陈致远白薇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4: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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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你知道台风天海钓最**的是什么吗?”“是鱼饵啊。”我老公陈致远笑着,

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然后,他反手将我锁进了身后的铁笼里。

冰冷的铁锁“咔哒”一声,锁住的不是笼门,是我的命。他站在笼外,

任由狂风吹乱他的头发,笑容残忍又疯狂。“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太太。等‘海马’过去,

你会成为我最值钱的一条鱼。”1台风“海马”登陆的那个下午,天色阴沉得像是泼了墨。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陈致远握着方向盘,

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英俊。他哼着歌,心情好得出奇。“今天风这么大,

海边真的安全吗?”我不安地绞着手指,看着窗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木。“放心,

我找了个好地方,绝对安全。”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就是想带你体验点不一样的。我们结婚三周年了,总得有点仪式感。”我被他说服了。

或者说,我一直都很轻易地被他说服。我爱他,从大学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爱得无可救药。

为了他,我放弃了保研的机会,毕业就嫁给了他,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全职太太。

他说他事业刚起步,不想太早要孩子,我便偷偷吃着避孕药。他说他喜欢安静,

我便断了和所有朋友的联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车子在一条颠簸的沿海小路上停下。这里似乎是一处废弃的养殖场,

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鱼虾的腐臭味。他拉着我下车,雨势更大了,风几乎要把人吹走。

“致远,我们回去吧,我有点怕。”我抓紧他的胳膊,声音在风中发颤。“别怕,

马上就到了。”他拖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海边。海浪翻滚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仿佛随时能吞噬一切。就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一半浸在海水里,被几根粗壮的铁链固定在水泥桩上。“这是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了上来。“我为你准备的惊喜。”陈致远笑了,那笑容却让我遍体生寒。

他突然用力,将我往铁笼的方向推。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致远,你干什么!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不再伪装,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狰狞和冷漠。“宋瑶,你知道台风天海钓最**的是什么吗?

”他一步步逼近我。我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铁笼上。“是鱼饵啊。”他轻声说,

仿佛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你……你说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伸手,猛地将我推进了铁笼里。

我重重地摔在笼底,膝盖磕在粗糙的铁条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他却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笼门。“咔哒。”一把巨大的铜锁,将我的生路彻底断绝。

“陈致远!你疯了!你放我出去!”我疯狂地摇晃着笼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他站在笼外,任由狂风暴雨将他全身淋透,脸上的笑容残忍又疯狂。“好好享受吧,

我的好太太。”他隔着铁栏,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冰冷得像一条毒蛇,

“等‘海马’过去,你会成为我最值钱的一条鱼。”“为什么?陈致远!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声嘶力竭地哭喊,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为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因为你碍事啊。还有,

我给你买了一份三千万的意外险,受益人是我。你说,为什么?

”三千万……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预谋。他的温柔,他的体贴,

全都是假的。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的命。“你会遭报应的!陈致远!你不得好死!

”我用尽全身力气诅咒他。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转身就走。“别急着骂,

留点力气跟海浪搏斗吧。”他的背影决绝而冷酷,“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白薇怀孕了,

是个男孩。我们说好了,用你的保险金,给他买一套最好的学区房。”白薇!

那个他一直声称只是普通学妹的女人!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

我所以为的幸福婚姻,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一个骗局,一场长达三年的谋杀。海浪越来越大,

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小腿。我看着陈致远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不,我不能死!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对狗男女!我要活下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我摸索着,在笼底摸到一块被海水冲刷得棱角分明的石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下又一下地砸向那把铜锁。我要出去!我要亲手,废了他!2风在咆哮,

浪在嘶吼。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黑色的海水和要把一切都撕碎的狂风。我蜷缩在铁笼的角落,

任由冰冷的海水一次次漫过我的身体,又退去。每一次浪涌,都像是死神冰冷的手,

企图将我拖入深渊。陈致远那张含笑的脸,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我给你买了一份三千万的意外险。”“白薇怀孕了,是个男孩。”“用你的保险金,

给他买一套最好的学区房。”恨意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给了我求生的全部动力。

我不能死。我死了,就称了那对狗男女的意。他们会拿着我的卖命钱,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而我,只会成为一具被鱼虾啃食得面目全非的浮尸。我凭什么要成全他们?

我死死攥着手里那块尖锐的石头,那是这个地狱里我唯一的武器。铜锁太坚固了,

任凭我怎么砸,都只是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手心被粗糙的石头磨破了,

鲜血混着海水,又咸又腥。我放弃了砸锁,开始转而攻击固定笼门的铁销。

那是一根相对脆弱的铁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哐!哐!哐!

”我机械地重复着砸击的动作,手臂早已酸麻不堪,可我不敢停。一旦停下来,

被寒冷和恐惧侵蚀的身体可能就再也动不了了。一个巨浪毫无征兆地拍来,

整个铁笼被巨大的力量撼动,发出“嘎吱嘎吱”的**。我被狠狠地撞在铁栏上,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我拼命挣扎,

胡乱地挥舞着四肢。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浪头退去,

我贪婪地呼吸着夹杂着咸腥味的空气,咳得撕心裂肺。我不能放弃。

我睁开被海水蜇得又红又痛的眼睛,借着远处天边偶尔闪过的一道闪电,

继续寻找着笼子的薄弱点。我发现,固定铁笼的四根铁链,

其中一根似乎因为长年累月的海水侵蚀,已经锈迹斑斑,比其他三根要细上一些。就是它了!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根铁链上。我爬过去,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石头,

对准铁链最脆弱的连接处,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撞击,都迸发出细小的火星,

也消耗着我所剩无几的体力。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的寒冷已经让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我妈。

她站在不远处,焦急地朝我招手,让我快过去。“妈……”我喃喃地叫了一声。不,

我不能过去。我妈已经去世了。如果我过去,就真的死了。我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还没报仇!我怎么能死!我怒吼一声,

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手臂上,用那块石头狠狠砸向铁链!“铛啷!

”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在风雨中显得如此悦耳。那根锈蚀的铁链,断了!

铁笼失去了一角的支撑,猛地向一侧倾斜。笼门因为变形而裂开了一道缝隙!有救了!

我欣喜若狂,用手,用肩膀,用尽一切可以用的部位,死命地去撞那道缝隙。

铁皮割破了我的皮肤,鲜血直流,可我感觉不到疼。我只知道,我要出去!终于,

在又一个海浪的助推下,笼门被我撞开了一个能容纳我钻出去的口子。

我毫不犹豫地从那道狭窄的口子里爬了出去。锋利的铁皮在我身上划开一道道长长的口子,

但我不在乎。重获自由的瞬间,我甚至来不及喘息,就被一个浪头卷走,

狠狠地拍在了岸边的礁石上。剧痛从后背传来,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但我活下来了。

我趴在冰冷的礁石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也冲刷着我的恨意。陈致远,白薇。你们等着。从地狱爬回来的我,会让你们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我挣扎着站起来,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有微弱灯光的地方,

一步一步,艰难地挪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每走一步,

我心中的恨意就更深一寸。等着我,我回来了。3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只知道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一条公路。一辆路过的货车司机发现了我,

他被我这副鬼样子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好心地把我送到了最近的镇上医院。

医生看到我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你这是……从战场上回来的?”我全身上下,

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低温症,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十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最深的一道在后背,几乎可以看到骨头。我没有身份证,没有钱,

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医院给我开了绿色通道,

替我处理了伤口,给我挂上了点滴。躺在温暖的病床上,

我紧绷了整整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

我和陈致远回到了大学校园。他穿着白衬衫,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阳光落在他身上,

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朝我笑,向我跑来,张开双臂要拥抱我。我笑着迎上去,

就在我们快要抱在一起的时候,他手里的篮球突然变成了一把尖刀,

毫不留情地刺进了我的心脏。“啊!”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邻床的大婶被我吓了一跳,关切地问:“姑娘,做噩梦了?”我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哭的不是梦里的欺骗,而是现实的残忍。

那个曾经如阳光般温暖的少年,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个企图将我置于死地的恶魔?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我向她借了手机。“我想给家里人报个平安。”我低声说。

护士没有怀疑,把手机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凭着记忆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陈致远带着睡意的声音,很不耐烦。“谁啊?大清早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就是这个声音,温柔地对我说着情话,

也是这个声音,冷酷地宣判了我的死刑。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说话啊?不说话我挂了。”陈致远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警惕。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大概是以为有渔民发现了我的尸体,打来勒索的电话。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的语气,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致远,

是我。”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才用一种见了鬼一样的声音,颤抖着问:“宋……宋瑶?

你……你没死?”“是啊,我没死。”我轻笑出声,“让你失望了,是不是?

”“你……你在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我在哪?

我当然是在家里等你啊。”我慢悠悠地说,“你不是说,等台风过去,

我就能变成你最值钱的一条鱼吗?我回来了,你准备好收货了吗?”“你别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开始语无伦次,“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不用了。

”我打断他,“好好在家待着,洗干净脖子,等我回来。”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还给护士。“谢谢。”护士看着我苍白的脸,有些担心:“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

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我从地狱归来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陈致远,游戏开始了。这一次,当鱼饵的,是你。在医院躺了两天,我身上的伤好了大半。

我拒绝了医生让我继续留院观察的建议,用身上仅剩的一点力气,

搭上了一辆回城的长途汽车。三个小时后,我站在了我和陈致远那个“家”的门口。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客厅里,陈致远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看到我推门进来,

他像是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怎么回来的?”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环顾着这个我曾经用心布置的家。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幸福,

而他,眼底却藏着一丝我当时没有看懂的算计。真是讽刺。“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回来的!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怎么,

看到我活着回来,很惊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还在嘴硬,“你这两天跑哪去了?

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甚至还想挤出几滴眼泪,那副虚伪的嘴脸让我感到恶心。

“担心我?”我笑了,“是担心我的尸体没被海浪卷走,拿不到那三千万的保险金吧?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宋瑶!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发疯?”我猛地站起来,

一把推开他,“陈致,我只问你一遍,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被我推得一个趔趄,

撞在茶几上,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我没有……”“没有?”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狠狠地摔在他脸上。那是我从铁笼里带回来的,

那把被我砸得变形的铜锁。“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4看到那把铜锁的瞬间,

陈致远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一**跌坐在地毯上。“这……这不是……”他语无伦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是什么?

不是你亲手锁上我性命的锁吗?”我一步步逼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致远,

你演得真好啊。三年的夫妻,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我的枕边人,

是一条随时准备噬主的毒蛇。”他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所有的伪装和狡辩,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说啊!为什么!”我蹲下身,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了两天的恐惧、愤怒、悲伤,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终于放弃了抵抗,眼神变得灰败。“是……是白薇……”他颤抖着说,

“她说……她说只要你死了,我们就能拿到保险金,

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又是白薇。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所以,为了她,为了你们那个所谓的孩子,我就该死,是吗?

”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开始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试图抓住我的手,“瑶瑶,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甩开他的手,

“陈致远,你把我当傻子吗?你把我关在铁笼里等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夫妻?

你和白薇规划着用我的卖命钱给你们的孩子买学区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重新开始?

”我站起身,厌恶地看着他这副懦弱无能的样子。“从你把我锁进那个笼子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卧室。

他连滚带爬地跟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腿哭求:“瑶瑶,你别这样,

我害怕……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不要不理我……”我一脚踹开他,反锁了房门。

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报警吗?不。

我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是他把我关起来的。那个废弃的养殖场没有监控,

唯一的物证就是那把锁,但他完全可以狡辩说是我自己带去的。而我身上的伤,

也可以被他说成是台风天在海边不小心造成的。以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最后很可能不了了之,

甚至还会反咬我一口,说我精神有问题。我不能冒这个险。我要的,

不是法律上不痛不痒的制裁。我要他血债血偿。我要他亲身体会我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

我要他,生不如死。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陈致远这个人,

自私、贪婪,但又极其胆小怕事。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我把事情捅出去。这就是我的筹码。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房门。陈致远竟然就睡在门口的地毯上,看到我出来,

立刻像条狗一样扑过来。“瑶瑶,你肯见我了?”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厨房,

给自己倒了杯水。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瑶瑶,你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不用了。”我喝完水,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他吓得一哆嗦。我转过身,看着他:“陈致远,想让我不报警,也可以。”他眼睛一亮,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吗?你说,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第一,

把那份三千万的意外险,受益人改成我的名字。”他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我马上去办!”“第二,”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和白薇,

断得干干净净。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他脸色变了变,

似乎有些犹豫。“怎么?舍不得?”我冷笑。“不……不是……”他连忙摆手,

“我马上就跟她说清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她有任何来往!”“很好。”我点了点头,

“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我看到保险合同上我的名字,

并且确认你和那个女人彻底断了,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真的?”他喜出望外。

“当然是真的。”我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毕竟,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他被我这个笑容晃了神,仿佛又看到了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宋瑶。他激动地点着头,

对我千恩万谢,然后就跑出去办保险的事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陈致远,你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这,才只是个开始。我要的,

是把你拥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地,全部夺走。然后,再让你尝尝,被关在笼子里,

慢慢等待死亡的滋味。5陈致远的办事效率出奇地高。

或许是死亡的威胁让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能,不到两天时间,他就把所有事情都办妥了。

他把一份崭新的保险合同摆在我面前,受益人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宋瑶。

“瑶瑶,你看,都办好了。”他讨好地看着我,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还有白薇那边,

我也已经跟她断了。我把她骂了一顿,让她以后都不要再来烦我。”为了证明自己,

他还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是他和白薇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他发过去的:“你这个**!

是你害我!以后别再联系我,否则我让你和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消失!”言辞之恶毒,

让我都有些惊讶。看来,在生死面前,所谓的爱情和骨肉,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白薇那边只回了一串省略号,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瑶瑶,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陈致远小心翼翼地问。我收起合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他长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试探着伸出手,

想来拉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我侧身躲开了。“我说过,这件事,当没发生过。

”我看着他,语气平淡,“去做饭吧,我饿了。”他的表情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谄媚的笑容:“好,好,我马上去!你想吃什么?糖醋排骨?可乐鸡翅?

我都给你做!”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他以为,

这样就结束了吗?他以为,一纸合同,几句咒骂,就能抵消他想杀我的事实吗?天真。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女王一般的生活。我不再做任何家务,每天不是逛街购物,

就是去做SPA。陈致远则成了我的专属保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稍有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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