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光要回头我的竹马是白昼》沈砚舒季晨白子仲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6 11:3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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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结婚三年,沈砚舒一直觉得自己能把季晨这块冰山捂热,没想到最后人家的白月光回来了,结果冰山直接变热得快,那浓情蜜意的样子,让沈砚舒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拆散这对苦命鸳鸯的刽子手,这才知道自己当初是有多瞎,找了这么个垃圾,所以老娘决定不伺候了!没想到的是,那归国白月光一边扮作绝世白莲花,一边要要在自己的坟头上蹦迪,乖乖嘞,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呗,没等出手,竹马已经把所有都收拾干净了“砚舒,别怕,小爷我给他们垃圾分分类”。

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沈砚舒准备了很久,从布置客厅到采购食材再到烧菜做饭都亲力亲为,结果一等就是三个小时,菜从热气腾腾等到汤汁的油脂都凝固了,季晨也没有回来。打电话无人接听,联系秘书,秘书却说季晨早早的就从公司离开了,沈砚舒心里有些不安,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有些不踏实。

“滴滴”短信的提示声。

“有工作,晚点回。”这是季晨发给沈舒砚的短信,简短、冰冷,没有称呼,没有解释,甚至连一个敷衍的“抱歉”都没有,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

沈砚舒坐在餐桌的一端,拿着的手机打开又熄灭,像是无意识的做着无用功,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汽车app的定位。

今早季晨因为车送去保养开的是另一辆suv,平时这辆车都是沈砚舒在开,所以手机上会有这个汽车的app,鬼使神差的打开app发现车子定位在了“仁和医院”,沈砚舒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余光看到酒杯上倒映的自己,身上那件米白色针织裙,是她特意选的,季晨曾说过喜欢看她这种穿搭,温婉知性,他觉得这才是适合“季太太”的装扮,而沈砚舒就努力维持着这些夫妻之间应有的体面。可如今似乎连这些体面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呢

沈砚舒慢慢回过神,望向对面那张空荡荡的座椅,忽然意识到结婚这三年和季晨正式吃晚饭的时间加起来也没多少次,他不是加班就是有应酬,自己每次兴致勃勃的等他回家吃饭,十次得有八次碰不到面,好不容易这次提前一个月和他说好,他也满口答应,却没想到昨天下午,他中途回来换衣服说是和佳亚集团的老总有约。她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帮忙整理。指尖无意中触碰到西装内袋,抽出来两张印刷着精美图案的纸质门票:是当晚市中心体育馆的演唱会门票,内场VIP区,位置极好。

不是他喜欢的歌手,更不是她喜欢的歌手。

一个模糊的带着刺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她捏着那两张巴掌大的纸片,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换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记得早点回来”,他系扣子的手顿了顿回了一句:“好”,听到这个回答沈砚舒深吸一口气,将门票重新塞回西装内袋,又重新挂好,动作平静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但是现在那个定位、那条短信、那两张门票,像麻绳扭结在一起狠狠地勒上了自己的脖子,压抑的不能呼吸。沈砚舒重重吐出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醒酒器里的红酒她竟有些反胃,这是季晨带回来的酒,说是要珍藏到重要节日再喝,沈舒砚拿着它走到了厨房,手腕一倾,毫不犹豫。

哗——红酒倾泻而下,水龙头被拧开,把周围溅出的酒渍一点一点冲刷干净,顺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回到餐厅,没有再看那桌精心准备的晚餐。径直走向浴室,卸了妆洗了脸,头发简单梳了个马尾,脱下束缚自己的裙子换了体恤和牛仔裤,来到玄关拿下风衣,利落地披上。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简约的平底鞋换上。动作干脆没有半分犹豫。拿起车钥匙,推开门,夜晚的风,带着秋日一丝凉意,迎面扑来,吹散了不少她胸腔里的郁结,走到车库,火焰般红色的跑车平稳的驾驶出库,汇入城市的霓虹灯海,路程的终点是市中心的“仁和医院”。

仁和医院急诊部

即使是在深夜,这里也是人头攒动,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汗味、药味。医护人员简短的指令声、家属压抑的啜泣或焦急的询问声……形成一种特有的场景。

这个时间段只有急诊还在不停运转,沈砚舒笃定能在这里找到季晨,她的目光扫过一间间诊室门口拥挤的人群。

当走到挂着“内科急诊一室”牌子的门口忽然停住了,那里相对安静一些,一个穿着米色长裙、身形单薄的年轻女人靠坐在一张轮椅上,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色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微微蹙着眉,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她身边蹲着一个男人,背影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嗯,不错,这件衬衫还是最近她帮他买的。

是季晨。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小心翼翼地递到女人的唇边。动作是沈砚舒从未见过的温柔,他那双平时总是显得过于深沉锐利的眼睛,此刻却低垂着,目光全部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轻轻替她拂开了脸颊旁一缕头发,女人朝着季晨笑了笑更显得娇弱动人,季晨似乎再劝她多喝点水她就又就着季晨的手喝了一小口水,似乎呛了一下,低低咳嗽起来,季晨立刻放下水杯,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说了什么,女人抬起眼看他,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里盛满了依赖和脆弱,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沈砚舒被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钉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果然是她,她认得。宋晚意。季晨心底那个从未真正褪色的白月光。一个名字,一张脸,在过去三年里,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无声无息地横亘在他们之间。

沈砚舒静静地看着,觉得心脏有些闷闷的难受,为了缓解这种不适感沈砚舒只能抓紧自己的手臂,企图用别的痛感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温柔细致的神情,这样耐心体贴的动作。只是,这些从未属于过她沈砚舒而已。

记得自己那次生病高热的时候,给季晨发消息,等了许久季晨告诉她工作太忙回不去,让他的秘书陪她去医院,是啊,为什么要分出精力去照顾一个不在乎的人呢。

三年的婚姻,一千多个日夜。她以为的相敬如宾,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精心搭建的空中楼阁。她为他收敛起从小被娇养出的棱角,学着洗手作羹汤,按照他的喜好努力扮演一个温婉体贴、无可挑剔的季太太。

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纪念日里一条冰冷的骗鬼的短信?

是那两张刺眼的演唱会门票?

是此刻眼前这幅刺心刺肺的“郎情妾意”?

还是每次一次在她发现蛛丝马迹后,他的理所应当?

她看着他放下水杯,又俯身对宋晚意说了句什么,然后起身大概是想去护士站询问情况。

结果他转过身,目光抬起,看到了门口的沈砚舒。

她站在那里迎上季晨转过来的视线。

季晨的视线猛的顿住。

脸上那份刚刚面对宋晚意时的温和与担忧,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错愕、被打扰的不悦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的恼羞成怒。他的眉头习惯性地蹙起,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又换上了每次看自己时的不耐烦。

对,是不耐烦,可笑的事沈砚舒现在才明白

“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质问,沈砚舒看着他。想从他眼睛里找到哪怕一丝丝愧疚,遗憾的是并没有。目光转向不远处轮椅上,那个因为他的反应而带着探究和一丝警惕望向自己的宋晚意。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似乎更刺鼻了,熏得她鼻子发酸眼睛发涩。

收回目光,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千多个日夜的自我说服,精心维持的体面和平静,在这一刻,被这个眼神,这句质问,彻底击得粉碎。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了她,比愤怒更沉重,比悲伤更彻底。像跋涉了太久太久的旅人,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看清了终点不过是一片荒芜。

够了。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所有翻涌的情绪。再抬起眼时,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片平静。

她抬起右手,当着季晨的面摘下了那枚象征婚姻的钻戒,钻石反射的光好似灼痛了她的眼睛,而那道被戒指圈住的浅浅的戒痕,像是无声的嘲讽着她错付的三年时光。沈舒砚随手把戒指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她的声音很镇定,甚至没什么太大起伏,如同平时在他面前聊天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这次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与期待,多了一字一句的冷意,像冰渣子一样,砸在季晨面前:

“季晨,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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