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救赎医生》小说好看吗 沈清歌顾承砚最后结局如何

发表时间:2025-08-12 10: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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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山总裁的相思病顾承砚是商界闻名的冰山总裁,身价千亿却患有严重PTSD。

暴雨夜他车祸发作,是我用专业手法缓解了他的症状。

三个月后他点名聘我当私人医生:“沈医生,你好像很擅长处理我?

”诊疗室里他撕毁合同:“现在,请治疗我的相思病。

”当我发现他书桌里藏着记录我喜好的笔记本时,崩溃辞职。

大雨中他浑身湿透拦住我:“那些诊疗方案全是假的。”“从你救我那晚开始,

我病的名字就叫沈清歌。”他跪在雨里递来温度计:“现在换你测测,

我的体温是不是只为你失控?”2雨夜救赎冰冷的雨点砸在车窗上,

发出沉闷又密集的鼓点声。车窗外,路灯的光晕被雨水揉碎,模糊成一片片流淌的光斑,

映照在顾承砚毫无血色的侧脸上。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但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却在无法控制地痉挛,指节用力到泛白。汗水浸湿了他昂贵的衬衫领口,

紧贴着脖颈。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前方的红灯亮得刺眼,

像地狱入口的警告。视野边缘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扭曲的光影里,

声、金属猛烈撞击的巨响、玻璃破碎的冰雹般炸响……那些被他深锁在记忆深处的恐怖碎片,

被这暴雨和车灯蛮横地撕扯出来,瞬间将他淹没。

“不……”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鸣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失控的黑色宾利猛地冲向路边的防护栏。“砰——!

”沉闷又巨大的撞击声撕裂了雨夜的喧嚣。沈清歌刚从医院出来,

撑着伞的手被这近在咫尺的巨响震得猛地一抖。她下意识地扭头,心脏骤然缩紧。

不远处的路边,一辆车头严重变形的黑色轿车歪斜地撞在防护栏上,引擎盖扭曲地翘起,

冒出缕缕不祥的白烟。几乎是本能的驱使,沈清歌拔腿就朝事故点冲了过去。

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裤脚,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她却浑然不觉。

靠近副驾驶一侧的车窗玻璃碎裂成蛛网状,她透过缝隙,

看到了里面那个蜷缩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他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被无形的电流反复击打,

每一次痉挛都带着濒死的绝望。他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扯得变形,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可怕地凸起,仿佛要撕裂胸膛,

掏出里面那颗正在疯狂擂动、濒临爆裂的心脏。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

如同破旧风箱在艰难地抽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溺水者在吞咽浑浊的泥水。

他的头痛苦地撞击着椅背,眼神涣散空洞,里面没有任何焦距,

只有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黑暗旋涡和恐惧。PTSD急性发作!沈清歌的心猛地一沉。

这远比普通的车祸外伤更致命。“先生!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沈清歌用力拍打着车窗,

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更加剧烈的痉挛和喉间破碎的呜咽。不能再等了!

她果断地绕到驾驶座一侧。车门在撞击下有些变形,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

“哐当”一声,门被强行拽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恐惧的汗味瞬间扑面而来。

车内空间逼仄,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驾驶座上痛苦地蜷缩挣扎,像一头濒死的困兽。

沈清歌毫不犹豫地扔掉伞,冰冷的雨水立刻浇透了她的头发和肩膀。她挤进狭窄的空间,

膝盖抵在湿冷的地垫上,双手稳稳地、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扶住男人冰冷汗湿的头颈。“看着我!”她的声音异常清晰,像一把锋利的冰锥,

刺破他意识中混沌的迷雾,“听我的声音!我是医生!这里没有危险!没有爆炸!只有雨声!

只有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斩钉截铁,带着稳定人心的力量。她微微调整角度,

让自己的脸清晰地映入他失焦的瞳孔:“看着我!对,就这样!吸气——慢一点,跟着我,

吸——气——好,现在,

慢慢地——呼——气——再慢一点……”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低沉、平稳,

穿透他耳边轰鸣的幻听和心脏疯狂的撞击声。她引导的呼吸节奏异常缓慢,

如同最悠长的钟摆。顾承砚涣散的瞳孔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挣扎,

一丝微弱的光艰难地试图聚焦在她被雨水打湿、却异常坚定的脸庞上。

沈清歌一只手依旧稳稳地扶着他的头颈,另一只手果断地探向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隔着湿透的衬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底下心脏狂乱的搏动,

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她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压力,轻轻覆盖在他的心口位置。“稳住。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最沉静的磐石,压在他翻涌的惊涛之上,“跟着我的手,

感觉我的节奏。呼——吸——呼——吸——”她的手掌随着引导的呼吸节奏,

极其轻微地施加着一种节律性的压力,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一下,又一下,

试图强行将那匹失控的野马拉回既定的轨道。她的指尖冰凉,

但那沉稳的按压却像投入滚油中的冰块,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秩序感。

顾承砚喉咙里破碎的嗬嗬声似乎减弱了一点点,尽管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

但每一次吸气似乎能稍微深入那么一分,每一次呼气也不再是完全的窒息。

他涣散的视线死死地盯在她脸上,仿佛那是无边黑暗里唯一漂浮的救生筏。远处,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划破雨幕。“坚持住!救护车来了!

”沈清歌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流进脖颈,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扶着他的手和按在他心口的手,却稳如磐石。3私人医生的秘密三个月后。市中心,

顾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俯瞰整个城市繁华的景观,

钢筋水泥森林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宽大得近乎空旷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被冻结,

弥漫着一种无机质的、精密仪器般的冷冽气息。没有多余的装饰,

只有线条冷硬的巨大办公桌,和几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但毫无人气的现代艺术品。

顾承砚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窗外。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而略显僵硬的背影轮廓,像一尊沉默的、没有温度的石雕。他的助理,

一个穿着剪裁完美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正垂手站在办公桌前,

声音平缓地汇报着。“……沈清歌,女,二十七岁,毕业于A大医学院临床心理学专业,

后于本市精神卫生中心工作三年,

专业方向为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临床干预与治疗。业务能力评价优秀,

尤其擅长急性应激状态的现场处理,性格……”助理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温和细致,但原则性极强。目前因个人原因,刚从上家单位离职。

”助理将一份薄薄的、打印清晰的个人资料轻轻放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

纸张的边缘整齐得如同用尺子裁过。座椅缓缓转了过来。

顾承砚的脸暴露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五官深邃如同雕刻,

皮肤是久不见阳光的冷白色。鼻梁高挺,唇线薄而平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眼睛。

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任何波澜,没有任何情绪泄露,

只有一片沉寂千年的冰封。他穿着合身的手工西装,每一粒纽扣都扣得严丝合缝,

如同他此刻毫无破绽的表情。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那份资料。指尖修剪得异常整洁。

他的目光落在资料右上角那张小小的证件照上。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白大褂,面容清秀干净,

眼神平静温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专注和淡淡的疏离。不是惊艳的容貌,

却像一杯温度刚好的清茶。顾承砚的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几秒,墨色的瞳孔深处,

似乎有某种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如同错觉。他抬起眼,看向助理,

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像冰面下流动的暗河:“通知她,明天上午九点。地点,

我的私人书房。”每一个字都清晰、准确,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感。

助理微微躬身:“明白,顾总。”他悄然退了出去,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巨大的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死寂。顾承砚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张小小的证件照上。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许久,久到窗外的日影都偏移了角度。最终,

他拉开办公桌右手边最上层的抽屉,那份印着沈清歌照片的资料被无声地放了进去,

压在了几份同样冷硬的商业文件之上。抽屉深处,

似乎还静静躺着一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盒盖紧闭,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4诊疗室的交锋第二天上午九点整。门铃只响了一声,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被无声地拉开。

一个穿着得体、表情如同设定好程序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后,

微微躬身:“沈医生,请跟我来。”沈清歌深吸一口气,踏进了顾承砚的世界。

室内的风格与顶层办公室如出一辙,只是更显私密和空旷。巨大的落地窗引入天光,

但空间里弥漫的是一种近乎真空的安静和冷感。昂贵的浅灰色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

墙壁是干净的白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巨大的空间被冷硬的线条分割,

只有几件造型前卫却毫无温度的家具点缀其中。

空气里只有一种极淡的、冷冽的松木香氛气息。管家将她引至一扇厚重的双开门前,敲了敲,

然后无声地推开。这是一个书房,却更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陈列馆。

顶天立地的深色书架占据了整面墙,上面整齐码放着的书籍更像一种装饰品,

没有翻阅过的痕迹。房间中央,顾承砚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宽大的深色实木书桌后,

正望着窗外庭院里精心修剪却毫无生气的绿植。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家居服,身姿依旧挺拔,

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仿佛一座被遗忘在荒原上的灯塔。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转过身。沈清歌的心跳漏了一拍。近距离直面这个男人,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比资料上的照片强烈百倍。他的眼神扫过来,没有任何温度,

如同精密仪器在扫描一个物体。他的脸在自然光线下显得更加冷白,薄唇紧抿,

下颚线绷得极紧。“沈医生。”他开口,声音低沉,在空旷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也格外冷硬,“请坐。”沈清歌在他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脊背挺直,

努力维持着专业医生的镇定。她将带来的公文包放在膝上,

里面装着她的简历、执业证书复印件和一些初步的评估表格。房间太安静了,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声。顾承砚绕过书桌,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宽大的桌面,像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他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指节修长有力,

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我的情况,想必你已有初步了解。

”他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寒暄,声音平直得像一条直线,“我需要一个足够专业、足够冷静,

并且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私人医生。处理我的……‘旧疾’。

”他说到“旧疾”两个字时,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一场感冒。

沈清歌迎着他的目光,清晰而专业地回答:“顾先生,我详细阅读了您助理提供的健康简报。

PTSD的干预是一个长期、系统的工作,需要建立信任和稳定的治疗关系。

我建议我们首先进行一次深入的面谈评估,了解您的具体症状诱因、发作频率、强度,

以及您目前所采用的应对机制……”她的话音未落,

顾承砚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太小、太冷,以至于难以称之为笑容。

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嘲讽。“信任?”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墨色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沈医生,你似乎很擅长处理……‘我’?”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

但这句话的尾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探究和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

他刻意在“我”字上做了极轻微的停顿,目光锁住她,如同锁住猎物。沈清歌的心猛地一缩。

他知道了?他知道暴雨夜的那个人是她?这个认知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心湖,

瞬间激起一片寒意。她放在公文包上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

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顾先生,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稳下面需要多大的力气去维持,“作为医生,

我的职责是处理患者的‘症状’。而处理症状的前提,是尽可能全面地了解‘患者’本身。

这包括生理、心理状态以及相关的背景信息。这是建立有效治疗方案的基础。

”她巧妙地将“处理我”这个带着暧昧和审视的表述,拉回到纯粹专业的轨道上,

强调了“患者”和“症状”这两个客观名词。顾承砚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在评估她话语里的每一个字的分量,

评估她此刻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极其微弱的风声,

以及沈清歌自己几乎要冲破耳膜的心跳声。空气似乎凝固了,松木的冷香变得粘稠,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力。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他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

那动作幅度小得几乎可以忽略。“很好。”依旧是那毫无温度的两个字。他身体向后,

靠进宽大椅背的阴影里,姿态似乎放松了一分,但眼底的审视却丝毫未减。“那么,

开始你的评估吧,沈医生。”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如同帝王在等待臣子的奏报。

沈清歌暗暗松了一口气,后背的衬衫似乎被一层薄汗微微浸湿。她迅速打开公文包,

拿出评估表格和笔,指尖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好的,顾先生。

我们首先从您第一次意识到症状出现的时间和环境开始,可以吗?”她抬起头,

目光重新变得专业而专注,将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压回平静的水面之下。工作开始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比她预想的更加深不可测,也更加……危险。

5剪彩仪式的危机日子在一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汹涌的状态中滑过。

沈清歌成了顾承砚私人医生团队的一员,主要负责他PTSD的心理干预和日常情绪监测。

她恪守本分,专业细致,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

准时出现在顾宅那巨大而冰冷的书房,进行每周三次的固定诊疗。诊疗过程如同在雷区行走。

顾承砚是极其“配合”的患者,却也极其“困难”。

间、巨大噪音)下的强烈生理反应(心悸、出汗、呼吸急促)、长期的警觉过度和情感麻木。

他的叙述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如同在做一个严谨的商业报告,不带任何主观情绪,

仿佛在谈论一个与他无关的客观存在物。然而,当沈清歌试图深入那些症状背后的情感体验,

试图触碰那场造成他创伤的、被助理简报里模糊描述为“严重事故”的核心时,

那扇无形的厚重铁门便会轰然关闭。他的眼神会瞬间结冰,周身散发出实质般的寒意,

将整个书房的温度都拉低。他会用最简洁、最不容置疑的冰冷字句终止话题:“沈医生,

这与缓解当前症状无关。”或者,“那是过去。我不需要回顾。”沈清歌只能退而求其次,

专注于当下症状的管理。她为他制定详尽的放松训练计划(他执行得一丝不苟,

如同完成商业合同),引导他进行认知重构练习(他理性分析,

却难以撼动根深蒂固的灾难化思维),教授他更有效的呼吸控制技巧(他掌握得很快,

但那技巧更像一种防御的盔甲)。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对自己的靠近,

似乎存在着一种极其矛盾的态度。他严格遵守诊疗时间,从不迟到早退,

对治疗方案也基本配合。但在每一次诊疗中,他总会有意无意地缩短两人之间的物理距离。

比如,当沈清歌用平板展示呼吸引导图示时,他会极其自然地靠过来,

高大身躯带来的阴影瞬间将她笼罩,那股冷冽的松木香混合着他自身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或者,当沈清歌低头记录时,他会突然俯身,

修长的手指指向她笔记本上的某个记录点,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手背。每一次这样的靠近,

都让沈清歌的脊背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目光的审视,

如同冰冷的探针,在她脸上逡巡。她只能更加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记录本,或者平板屏幕,

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用最专业、最疏离的态度应对,不着痕迹地拉开一点距离。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他习惯性的掌控欲作祟,

一种上位者对靠近自己领域的人和物的本能审视。然而,

心底深处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异样感。这审视,似乎超出了对医生的范畴。

特别是当他不经意间,目光掠过她左手腕上那只简单的银色细手链时,

会有一瞬间极其短暂的停留,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这天下午,诊疗结束。

沈清歌收拾好自己的记录本和平板,准备离开。窗外天色有些阴沉。“沈医生。

”顾承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沈清歌转身:“顾先生,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顾承砚没有看她,目光落在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上,

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明天下午三点。”他顿了顿,

像是在下一个不容更改的决定,“我需要你在场,陪我去一个地方。”沈清歌微微一怔。

这超出了常规诊疗的范畴。“顾先生,是……有特定的诱**境需要暴露练习吗?

我需要提前了解环境信息以评估风险。”“一个剪彩仪式。”他终于转过脸,

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人很多。我需要你在场。

”没有解释,没有询问,只有命令。仿佛她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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