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佛前冷誓寒山寺的钟声敲过三更,林晚星跪在蒲团上,指尖攥着被雨水浸透的婚书,
指节泛白。佛像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映着她苍白的脸。三日前,
她的未婚夫——京圈人人称羡的傅家继承人傅斯年,在订婚宴上搂着别的女人,
对她说:“林晚星,这婚,不结了。”“师父,”她抬头望着慈眉善目的观音像,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他们都说傅斯年是我的渡人,可他不渡我。”老和尚捻着念珠,
叹了口气:“渡人先渡己,姑娘若自己不肯上岸,佛也难渡。”她忽然笑了,
眼泪混着雨水砸在婚书上,晕开“傅斯年”三个字:“那我便不渡了。从此山高水长,
他是他的佛,我做我的魔。”起身时,婚书被她扔进香炉。火苗舔舐着宣纸,
像在灼烧那些年她对他的痴念。走出寺门的那一刻,
她回头望了眼藏经阁的方向——那里曾是傅斯年最爱的地方,如今只剩冷风吹过空窗。
第二章碎玉重生林晚星回到林家时,客厅里正坐着傅斯年的母亲。见她浑身湿透,
傅母皱眉:“晚星,斯年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傅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傅夫人,”林晚星脱下雨靴,声音平静,“您家的位置太烫,我坐不起。”她转身上楼,
将满柜的情侣装、傅斯年送的玉佩、甚至他亲手写的“一生一世”字画,全塞进纸箱。
搬家公司来拉货时,傅斯年恰好回来,看着工人把东西搬上车,脸色铁青:“林晚星,
你闹够了没有?”她靠在车门上,抛给他一枚碎玉——那是他送的定情信物,
被她摔在了订婚宴上。“傅总,碎了的东西,粘不回去。就像我对你的情,烧完了,只剩灰。
”货车启动时,她从后视镜看见傅斯年站在原地,指尖捏着那半块碎玉,背影竟有些落寞。
林晚星冷笑一声,转头望向窗外——从今天起,她不是傅斯年的未婚妻,是林晚星,
是那个要在商界掀起风浪的林氏继承人。第三章初露锋芒林氏集团的晚宴上,
林晚星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代替病重的父亲致辞。台下的傅斯年端着酒杯,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女人,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那个曾经只会跟在他身后叫“斯年哥哥”的小姑娘,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林**,听说您和傅总解除婚约了?”有记者不怀好意地发问,
“这会不会影响林傅两家的合作?”林晚星拿起话筒,笑意从容:“感情是私事,
生意是公事。林氏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更不会因为某个人,赌上整个公司的未来。
”话音刚落,傅斯年的“新欢”白若薇忽然挽着他的胳膊走过来,娇笑道:“晚星妹妹,
别赌气了,斯年心里还是有你的。
”林晚星瞥了眼白若薇手腕上的**款手镯——那是傅斯年去年拍下来,
说要送给“未来妻子”的。她忽然笑了:“白**,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是种特别的爱好吗?”傅斯年的脸色沉了下去,林晚星却转身走向会场中心,
与几位商界大佬相谈甚欢。她知道,傅斯年不渡她,但她可以自己造船,劈波斩浪。
第四章釜底抽薪傅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突然遭遇资金链断裂,傅斯年焦头烂额时,
得知最大的投资方竟转投了林氏。他冲到林晚星的办公室,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是你做的?
”“傅总这话说的,”林晚星抽回手,揉了揉发红的皮肤,“商场如战场,各凭本事罢了。
难道只许你傅斯年抢别人的项目,不许我林晚星截胡?”她打开文件柜,
扔出一叠照片——是白若薇拿着傅氏的商业机密,和竞争对手交易的画面。“你的新欢,
可比我懂‘背叛’二字。”傅斯年看着照片,脸色发白。林晚星靠在椅背上,
慢悠悠地说:“当年你在订婚宴上让我难堪时,就该想到有今天。我林晚星,睚眦必报。
”他猛地抬头,眼里竟有了一丝慌乱:“晚星,我们……”“我们两清了。”她打断他,
按下内线,“保安,请傅总出去。”看着傅斯年狼狈离去的背影,林晚星拿起桌上的碎玉,
对着阳光看了看。碎口处的棱角硌得手心发疼,却让她无比清醒——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这才是最硬的道理。第五章狭路相逢慈善拍卖会上,
林晚星和傅斯年同时看中了一幅《寒江独钓图》。傅斯年举牌时,目光带着挑衅:“五百万。
”林晚星连眼皮都没抬:“一千万。”全场哗然。傅斯年的助理低声提醒:“傅总,
这画不值这么多……”他却盯着林晚星:“一千五百万。”“三千万。”林晚星放下号牌,
对拍卖师说,“成交。”傅斯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会后,
他在停车场拦住她:“你非要和我作对吗?”“作对?”林晚星靠在车边,笑得讽刺,
“傅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只是喜欢这幅画,就像当年喜欢你一样,愿意花代价。
只不过现在,我喜欢的是画,不是你了。”她上车前,忽然回头:“对了,
听说白**把你送的手镯卖了换钱?傅总眼光真好,捡了个会过日子的。”车子驶离时,
林晚星从后视镜看见傅斯年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什么,指节泛白。她关掉后视镜,
打开音乐——里面正放着她最喜欢的歌:“我曾把你当神,后来发现,你连人都不是。
”第六章旧友相助林晚星的项目遇到技术瓶颈,愁得几天没睡好。深夜加班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高中同学陆承宇端着咖啡走进来:“听说林总需要海外技术支持?
”“你怎么来了?”林晚星惊讶地看着他——陆承宇毕业后定居国外,是新能源领域的专家。
“回国发展,顺便看看老朋友。”他放下咖啡,递来一份文件,
“这是我团队的最新研究成果,或许能帮上忙。”林晚星看着文件,眼眶一热:“承宇,
谢谢你。”“当年你帮我补习功课,不也没要谢礼吗?”陆承宇笑了,“何况,
我看不惯某些人欺负你。”消息传到傅斯年耳中时,他正在和白若薇吵架。
白若薇哭着说:“斯年,你是不是还想着林晚星?她都有新欢了!
”他猛地摔碎杯子:“闭嘴!”看着满地狼藉,傅斯年忽然想起高中时,林晚星也是这样,
总能在他最狼狈的时候,递上一杯温水。只是那时他不懂珍惜,把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第七章傅家危机傅氏集团的财务造假被曝光,股价一泻千里。傅父急得中风住院,
傅斯年焦头烂额之际,白若薇卷走了他账户里的最后一笔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站在医院走廊,第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助理小心翼翼地说:“傅总,
林氏集团发来合作意向书,说愿意注资……”“林晚星?”傅斯年苦笑,
“她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不是,”助理递过文件,“林总说,
看在傅老爷子当年对林老总的情分上,条件可以随便开。”傅斯年拿着意向书,手指颤抖。
他想起小时候,林晚星总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说:“斯年哥哥,等我长大了,罩着你。
”那时他只当是玩笑,没想到多年后,竟是她来“罩”他。他驱车去了林氏集团,
却在楼下站了整整一夜。天亮时,他看见林晚星和陆承宇一起走出大门,两人相谈甚欢,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幅温暖的画。傅斯年忽然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弄丢了,
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第八章各自安好傅氏集团在林氏的注资下渡过危机,
但傅斯年主动让出了总裁之位,把公司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他去医院看望父亲时,
傅父叹道:“斯年,是爸错了,不该逼你联姻。晚星那丫头,是个好姑娘。”他没说话,
只是去了趟寒山寺。老和尚见他,笑道:“施主终于想通了?”傅斯年望着观音像,
声音沙哑:“师父,我错过了我的渡人。”“渡人者,先自渡。”老和尚捻着念珠,
“施主若能明白‘珍惜’二字,也算没白错过。”下山时,他遇见了林晚星。
她穿着米色风衣,手里拿着两串佛珠,正准备上车。“晚星。”他叫住她。她回头,
眼里平静无波:“傅总有事?”“谢谢你。”他说,“还有……对不起。”林晚星笑了笑,
递给她一串佛珠:“老和尚说这个能静心。傅总,往后各自安好。”车子驶远,
傅斯年握着那串佛珠,忽然发现上面刻着极小的字——不是“平安”,是“放下”。
他站在原地,看着林晚星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终于明白:她早已渡过了那段黑暗的河,
而他,还在原地徘徊。
进一步发展、与陆承宇的《他不渡我》第九章并肩的温度林晚星的新能源项目发布会当天,
突发设备故障。陆承宇顶着通宵未眠的红血丝,蹲在会场角落调试线路,
袖口沾着油污也顾不上擦。“让技术人员来就好。”林晚星递过湿巾,“你已经帮了我太多。
”“帮朋友不是应该的吗?”他抬头笑,睫毛上还沾着焊锡的小火花,“何况,
我想看着你成功。”发布会最终圆满落幕,台下掌声雷动时,
陆承宇忽然递来一支向日葵:“恭喜你,林总。”她接过花,指尖触到他的温度,心里一动。
这一幕被赶来的傅斯年看在眼里,他站在会场后排,
手里还攥着准备好的贺礼——那是枚修复好的玉坠,却终究没敢上前。会后庆功宴上,
陆承宇被灌了不少酒,却始终挡在林晚星身前替她挡酒。散场时他扶着墙说:“晚星,
其实高中时……”“我知道。”她打断他,笑着帮他理了理领带,
“那本被你画满批注的习题册,我还留着。”他愣住,随即笑得像个少年。
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林晚星忽然觉得,比起傅斯年那种带着掌控欲的“保护”,
这种并肩同行的温暖,更让人心安。
第十章傅斯年的迟悟傅斯年把修复好的玉坠放在抽屉最深处,
里面还躺着一叠旧照片——全是林晚星。有她扎着马尾辫追在他身后的,
有她在订婚宴上红着眼眶的,还有她现在穿着西装在发布会上侃侃而谈的。
助理敲门进来:“傅总,白若薇被抓到了,卷走的钱追回了一部分。”“知道了。
”他声音平淡,“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处理完白若薇的事,他去了林家老宅。
林父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见他来,叹了口气:“斯年,晚星这孩子,看着软,骨头硬。
她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我知道。”傅斯年望着墙上林晚星的奖状,
“是我把她推远了。”“你不是推远她,是没懂她。”林父摇摇头,
“她要的从不是傅家少奶奶的位置,是你眼里只有她。可你呢?总把她当附属品。
”离开老宅时,傅斯年看见院角的石榴树——那是他小时候和林晚星一起栽的,
如今已枝繁叶茂。他忽然想起她曾说:“等石榴结果了,我们就订婚。
”那年的石榴结了满树红果,他却在订婚前夜,和白若薇出现在了酒吧。有些错过,
从来不是意外。第十一章项目遇阻林氏的海外合作项目突然被卡,
对方负责人是傅斯年的旧识,明里暗里暗示要林晚星亲自出面“赔罪”。“这分明是刁难。
”陆承宇看着邮件皱眉,“我去处理。”“不用。”林晚星敲着键盘,“他要见我,我就去。
但不是赔罪,是谈判。”会面定在酒店包间,对方借着酒意动手动脚,林晚星刚要发作,
包厢门被推开——傅斯年站在门口,脸色冷得像冰。“张总,我的人,你也敢动?
”他走上前,一把将林晚星护在身后,拳头直接砸在对方脸上。混乱中,
林晚星被陆承宇拉到门外。“你没事吧?”陆承宇检查着她的胳膊,眼里满是担忧。
“我没事。”她望着包厢里傅斯年的背影,心里复杂。后来才知道,傅斯年得知消息后,
放下重要会议赶过来,甚至不惜得罪潜在客户。陆承宇轻声说:“他好像……是真的后悔了。
”林晚星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向日葵——那是陆承宇送的,花盘沉甸甸的,
像份踏实的承诺。第十二章界限分明傅斯年为林晚星解围的事传开,有人猜测两人要复合。
傅母更是找到林晚星,把那枚修复的玉坠塞给她:“晚星,斯年知道错了,你们再试试?
”“傅夫人,”林晚星把玉坠还回去,“破镜重圆的前提是,镜子没碎到扎手。
我怕割伤自己。”她转身离开,却在楼下遇见傅斯年。他拦住她:“晚星,
我知道我没资格……”“傅斯年,”她抬头看他,眼神清明,“你帮我,我谢你。
但这不代表什么。我们之间,最体面的结局是‘各自安好’。”他看着她眼里的坚定,
忽然笑了,带着自嘲:“你总是这么清醒。”“是你教会我的。”她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陆承宇正在车里等她,见她过来,立刻打开车门,递上温水。车子驶过时,林晚星没有回头。
后视镜里,傅斯年的身影越来越小,像个被留在过去的符号。她忽然对陆承宇说:“谢谢你,
让我知道,被人放在心尖上是什么感觉。”陆承宇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以后,
我会一直让你知道。”第十三章家族的认可陆承宇带林晚星见家长时,
陆家父母笑得合不拢嘴。陆母拉着她的手说:“承宇这孩子,在国外总念叨你,
说有个姑娘特别好,就是被人欺负了。”林晚星脸红,陆承宇赶紧解围:“妈,说正事。
”“对对,”陆父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和你陆叔叔的一点心意,算是给你们的创业基金。
”“爸,我们不需要……”“拿着。”陆父打断她,“不是施舍,是投资。我女儿眼光好,
选中的人,错不了。”消息传到傅家,傅母把自己关在房里哭。傅斯年站在窗前,
看着林家老宅的方向,忽然明白:有些幸福,一旦拱手让人,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他开始专注于慈善,在贫困山区建了所希望小学,用的是林晚星的名字。剪彩那天,
他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心里竟有了一丝平静。老和尚说得对,渡人者先自渡,
他或许不能再渡她,却能渡别人。第十四章傅斯年的告别傅斯年要出国定居的前一天,
给林晚星发了条信息:“我在寒山寺等你,只想说句再见。”林晚星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
他站在当年她跪过的蒲团旁,手里拿着两串佛珠。“这个给你。”他递过来一串,
“和上次那串一样,刻着‘放下’。”“祝你安好。”林晚星接过佛珠,却没多说。“晚星,
”他忽然笑了,眼里有释然,“以前总觉得你离不开我,后来才发现,是我离不开你。
但现在我懂了,爱不是占有,是看到你幸福,我也能真心祝福。”他转身离开时,
背影挺得很直。林晚星站在佛像前,看着那串佛珠,忽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空了,
又好像被什么填满了。老和尚走过来说:“姑娘,执念消了,便是晴天。”她抬头望着窗外,
阳光正好,原来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第十五章向阳而生一年后,
林氏集团成为新能源领域的龙头企业,林晚星受邀参加国际峰会。
陆承宇在台下看着她用流利的英语发言,眼里满是骄傲。峰会结束后,两人在塞纳河畔散步。
陆承宇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拿着枚设计简约的戒指:“晚星,我知道你曾怕过承诺,
但我想告诉你,我的承诺不是枷锁,是港湾。你想乘风破浪,我就做你的船;你想停靠休息,
我就在码头等你。”林晚星看着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傅斯年也曾对她说过“我会给你全世界”,可他的世界里,从未真正有过她的位置。
而眼前的人,他的世界不大,却把最中心的位置给了她。她伸出手,泪落在戒指上,
折射出温暖的光:“我愿意。”远处的埃菲尔铁塔闪着灯,像无数个破晓前的星辰。
林晚星忽然明白,傅斯年从未是她的渡人,她自己才是。那些流过的泪,受过的伤,
最终都变成了铠甲,让她能在人生的长河里,乘风破浪,
向阳而生《他不渡我》第十六章旧影难寻林晚星的订婚宴设在临江的酒店,
陆承宇亲自设计了现场——满厅的向日葵缠绕着灯带,像把整个夏天搬进了室内。
她穿着香槟色礼服站在他身边,接受亲友的祝福时,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
是傅斯年。他穿着简单的黑衬衫,手里捧着束白菊,却没进来,只远远站了会儿,
就转身消失在夜色里。陆承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轻声问:“要过去吗?”“不必了。
”林晚星收回视线,握紧他的手,“该告别的,早就告别了。”宴会上,
林父拉着陆承宇的手,红着眼眶说:“这孩子以前总钻牛角尖,认定一个人就不回头,
幸好……”“爸,”林晚星打断他,笑着举杯,“以前是我傻,现在才明白,
好的感情不是求着谁渡我,是有人愿意陪我一起泅渡。
”陆承宇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是我的荣幸。”窗外的江水静静流淌,映着满船的灯火。
林晚星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傅斯年也曾带她来这里,说要让整条江的灯都为她亮着。
那时她信了,后来才知道,真正的光亮从不在远处,而在身边人的眼底。
第十七章傅斯年的救赎傅斯年在非洲援建光伏电站时,遇到了当地的战乱。
他抱着个受伤的孩子在掩体里躲了三天,断水断粮时,
忽然想起林晚星以前总在他书包里塞巧克力,说“以备不时之需”。救援队伍赶到时,
他手臂中了枪,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躺在医疗帐篷里,他看着天边的星子,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当年对林晚星的所谓“喜欢”,不过是占有欲作祟。
他从未像护着这个孩子一样,想过要护她周全。回国疗养时,他去了趟林氏集团,却没上楼,
只让前台转交给林晚星一个信封。里面是张照片——非洲的孩子们围着光伏板笑,
背后写着行字:“谢谢你当年没让我彻底沉沦,我终于找到自己该渡的河了。
”林晚星把照片放在书架上,陆承宇走进来,看见后没多问,只说:“他好像真的变了。
”“人总是要变的。”她翻着文件,“只是我们的路,早就分叉了。
”第十八章风波再起白若薇突然出现在林晚星的公司楼下,衣衫褴褛地哭着求见:“晚星,
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那些人要杀我!”林晚星让保安把她拦在门外,
隔着玻璃冷冷地看着她:“我不是菩萨,救不了所有落水的人。何况,
当初是你自己跳下去的。”白若薇疯了似的哭喊,引来记者围观。消息很快传开,
有人说林晚星冷血,不念旧情。陆承宇查到,是白若薇欠了高利贷,想靠卖惨博同情,
甚至偷偷录了音,想栽赃林晚星“逼死”她。“我去处理。”陆承宇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却被林晚星拉住。“不用。”她打开电脑,调出白若薇当年卷走傅斯年钱财的证据,
还有她最近敲诈其他富商的录音,“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没用,得用她听得懂的方式。
”证据曝光后,白若薇成了过街老鼠,再没人同情。林晚星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仓皇逃窜的身影,忽然对陆承宇说:“你说,人为什么总想着靠别人渡?
自己划桨上岸,很难吗?”他从身后抱住她:“不难,只是有些人,懒得动罢了。
”第十九章向日葵的约定陆承宇带林晚星去看他培育的向日葵花田,
一望无际的金色花海在风中起伏。他指着最中间那片:“这些是改良品种,花期能持续半年,
就像……”“就像你想对我好一辈子?”林晚星笑着接话。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
里面不是戒指,是枚向日葵形状的胸针,花蕊处刻着“星”字。“等我们结婚,
就用这些花做捧花。等老了,就守着花田酿酒,喝醉了就给你讲高中时,
我偷偷看你做习题的事。”林晚星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想起傅斯年也曾许过无数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