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知远结婚的第三十天,我拟好了离婚协议。我这位新出炉的丈夫,沈知远,
是国内TOP2大学最年轻的物理学教授,智商160,颜值9分,肩宽腿长,八块腹肌。
无父无母,有车有房。堪称人间极品,婚恋市场上的顶级奢侈品。
闺蜜说我上辈子一定是烧了高香,才能捡到这种便宜。但只有我知道,这奢侈品,是冰雕的。
结婚一个月,他睡客房,我睡主卧。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堵墙,
是TMD一道东非大裂谷。他给过我一张不限额度的黑卡,和一把别墅的钥匙。
我们说过最多话的地方,是在民政局,宣誓的时候。这日子,比黄连还苦,比冰山还冷。我,
林筱,25岁,一个热爱自由、向往浪漫的平平无奇小画手,决定炒掉这只“绩优股”,
及时止损。就在我带着离婚协议,准备奔赴他办公室“捉奸”——哦不,谈判的时候,
我看见他和一个女人进了学校附近那家有名的私房菜馆。那女人,身段妖娆,气质卓然,
笑得春风得意。我默默收起手机,调转车头,直奔我闺蜜唐琪的酒吧。今晚,不醉不归。
明天,离他娘的婚。第一章:冰山一角我叫林筱,一个靠画插画勉强糊口的“待业女青年”。
一个月前,在我爸妈的“威逼利诱”下,我和沈知远闪婚了。沈知远是我爸最得意的学生,
也是我从小到大活在阴影里的“别人家的孩子”。我爸是国内有名的国画大师,一生风雅,
结果生出我这么个“逆子”,不爱水墨爱动漫,不喜风雅喜喧闹。
我爸常指着我的鼻子痛心疾首:“你要是有知远一半的沉稳,我死也瞑目了。”所以,
当沈知远在相亲宴上,对我爸说想娶我时,我爸激动得差点当场把户口本塞给他。
我妈更是两眼放光,拉着我的手,细数沈教授的N大优点:“长得帅,学历高,
工作体面又稳定。”“关键是,他爸妈早年出意外走了,你嫁过去不用伺候公婆,
没有姑嫂矛盾,简直是天堂级别的开局!”“他名下三套房,两辆车,
存款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八位数。筱筱,这哪是结婚,这是精准扶贫啊!”我承认,
我被沈知远那张脸蛊惑了。相亲那天,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藏着一片星空。
他明明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周身却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清冷气场。禁欲,又勾人。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沈太太。然后,就开始了我为期一个月的“守活寡”生涯。
我们的婚房是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装修风格和他本人一样,黑白灰,极简,冷淡。
我们之间,比这房子还冷。他作息规律得像个机器人,早上六点起,晚上十点睡。
我昼伏夜出,不到半夜两点绝不入眠。他看的是《自然》和《科学》,
我追的是新番和狗血偶像剧。领证那天,我恰逢生理期,
他便十分“体贴”地主动搬去了客卧。我本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谁知他这一住,
就没再搬回来。我们的交流,仅限于清晨他出门前,会给我发条微信:【早餐在冰箱,
记得吃。】天知道,我一个自由散漫惯了的人,怎么受得了这种堪比坐牢的婚姻生活。所以,
我决定离婚。去他学校堵他的那天,我特意化了个精致的妆,
穿上了我最贵的那条红色吊带裙,蹬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誓要让他后悔。结果,人没堵着,
倒是先看到他和一位美女共进午餐。那女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他们学校新来的副教授,
叫乔薇,海归博士,学术界的新星。上次在他们学校的官网上,我还看到过她的照片,
和沈知远的名字并排放在杰出青年学者的那一栏。照片上,郎才女貌,登对得刺眼。
我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心里那点仅存的幻想,瞬间碎成了渣。很好,
沈知远,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搞婚内出轨这一套。我当即掉头,
杀向了唐琪的酒吧——“半醒”。“一杯‘失乐园’,给我调最烈的。
”我一**坐在吧台前,有气无力地对唐琪说。唐琪是我发小,也是我唯一的闺蜜。
她顶着一头惹眼的海王红**浪,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用眼神鄙视我:“怎么,
你家那座冰山终于把你冻出来了?”我把沈知和乔薇共进午餐的事添油加醋地跟她说了一遍,
越说越气,最后猛地一拍桌子:“离!这婚必须离!我林筱就是嫁给隔壁村的二狗子,
也绝不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唐琪给我推过来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
挑了挑眉:“你确定看清楚了?万一是学术交流呢?”“学术交流需要笑得那么开心吗?
我跟他结婚一个月,他对我笑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我看他们俩就是学术交流到一块儿去了,准备共同研究人体构造的奥秘!
”我愤愤地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行了行了,我的大**。
”唐琪无奈地扶额,“就算要离婚,也得抓个现行吧?你这么空口白牙地去,
人家一句‘普通同事吃个饭’就把你打发了。”“那我怎么办?难道真要我破门而入,
大喊一声‘我反对’?”“也不是不行。”唐琪摸着下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不过我建议,在此之前,你先深入敌后,搞清楚状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被她气笑了:“说得轻巧,我怎么深入?他那座冰山,我连靠近都困难。”“笨。
”唐琪戳了戳我的脑袋,“你现在是他法律上的老婆,有天然的优势。找个借口,去他家,
去他办公室,宣示**。看看那座冰山,到底是真的冷,还是只对你冷。”我不得不承认,
唐琪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于是,第二天,我放弃了正面硬刚的念头,
决定采用“迂回战术”。第二章:深入敌后我找的借口很蹩脚,但很实用——送饭。我妈,
一位被我爸宠成公主的女士,听说我准备去给女婿送爱心午餐,
激动得差点把整个厨房给点了。最后还是我爸亲自出马,做了四菜一汤,
用我妈新买的三层保温饭盒装好,郑重地交到我手上。“筱筱,夫妻之间,重在经营。
知远这孩子,不容易,你要多关心他。”我爸语重心长。我敷衍地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
等我拿到证据,就把离婚协议摔在他脸上。我提着饭盒,像个视察工作的正宫娘娘,
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到了沈知远的物理学院。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门上挂着“沈知远教授”的牌子。我刚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严厉又冰冷的声音,
是我那便宜老公。“这种数据也能叫实验数据?你当这是在菜市场买白菜,可以随便估算?
重做!”“还有你这个模型,逻辑不通,漏洞百出。你是想证明宇宙大爆炸,
还是想证明你的脑子刚刚经历了一场爆炸?”“论文的致谢别写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建议你把论文打印出来,贴在宿舍门上,辟邪。”我站在门口,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那个在家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沈知远?他骂起人来,居然这么毒舌?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临阵脱逃,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男生,
哭丧着脸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我尴尬地对他笑了笑。男生没说话,
只是用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进。”里面的声音依旧冷得掉渣。我推门进去,
只见沈知远正低着头,翻阅着桌上的一叠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
袖口一丝不苟地扣着,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折射出冰冷的光。听到脚步声,
他头也不抬地问:“还有什么事?”“那个……是我。”我把饭盒放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小声说。沈知远闻声抬起头,看到我,明显愣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闪过一丝不易察munder的惊讶。“你怎么来了?”他站起身,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我……我爸妈让我来给你送饭。”我随便扯了个理由。他看了一眼那个精致的保温饭盒,
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辛苦了。”他说着,
很自然地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吃饭了吗?”“还没。”“一起吃吧。”他打开饭盒,
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我爸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色香味俱全。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我们俩吃饭的声音,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我一边吃,
一边偷偷打量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连吃饭的姿势都透着一股优雅的贵气。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沈教授,您在吗?”是一个温柔的女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声音,有点耳熟。沈知远皱了皱眉,说了声“请进”。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
正是昨天和他一起吃饭的乔薇。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知远,我……”她看到我,话说到一半,
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得体的微笑,“这位是?”“我太太,林筱。
”沈知远介绍得很简洁,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然后,他又对我说了句:“乔薇,我同事。
”“沈太太,你好。”乔薇朝我伸出手,笑得温婉大方,“早就听知远提起你,
今天总算见到了。你比照片上还漂亮。”我心里冷笑一声,鬼才信。沈知远会跟她提起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和她握了握手:“乔教授你好。”“我刚煮了咖啡,想着你可能需要,
就给你送来一杯。”乔薇把咖啡放在沈知远的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心。
“谢谢,不过他胃不好,不怎么喝咖啡。”我抢在沈知远开口前,微笑着替他拒绝。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瞬间浓烈了起来。乔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是吗?看来还是沈太太细心。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说完,
她转身优雅地离开了,还顺手帮我们带上了门。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沈知远,
等着他的解释。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地把那杯咖啡推到了一边,
然后给我夹了一筷子西蓝花。“多吃点。”我:“……”这算什么?无视?还是默认?
我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沈知远。”我放下筷子,决定不再迂回,
“我们谈谈吧。”他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谈什么?”“离婚。”我说出这两个字,
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第三章:意外之吻沈知远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似乎凝固了。
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着我,像是没听清,
又像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比刚才训斥学生时还要冷上几分。“我说,
我们离婚吧。”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你……你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们没必要再这样耗下去。”我以为他会愤怒,或者质问。
但他没有。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越来越深,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让人心慌。
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可怕。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正准备再说点什么,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很高,一站起来,就给我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你……你想干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在我面前站定,然后,
俯下身。他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我甚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
和镜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然后,一个冰凉的,
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这是……什么情况?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他不应该甩给我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然后冷酷地说“滚”吗?这个吻,很轻,很凉,
就像他的人一样。但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我甚至忘记了反抗,直到他离开我的唇。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合适?”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我试过啊!
我试着和你说话,试着和你共处一室,试着把你当成我的丈夫!结果呢?你把我当空气!
我刚想反驳,他却突然伸手,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啊!”我吓得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沈知远!”他置若罔闻,
抱着我径直走向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那是一个小套间,有一张床,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他一脚踢开门,将我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
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里。“林筱。”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再说一遍。”“我说……唔……”我的话,再次被他用唇堵了回去。这一次的吻,
不再是浅尝辄止。他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来的所有不满和压抑,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他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我被他吻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他微微喘着气,
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此刻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薄雾,
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性感。“现在,还觉得不合适吗?”他哑着嗓子问。我红着脸,
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那个沉默寡言的合租室友,那个毒舌严厉的冷面教授,
还有现在这个……霸道强势的“暴君”。哪一个才是真的他?“我……”我刚想说点什么,
他却突然低下头,吻了吻我的眼睛。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别怕。”他说,“我不会伤害你。”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乔薇……”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和她……”“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他打断我,
语气不容置疑,“她是院长的女儿,我导师的千金,仅此而已。
”“那你们昨天……”“昨天是院里组织的聚餐,院里所有青年学者都参加了。”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