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与胞姐同日换了命。苏婉握着我的手,面色惨白:"小妹,只能拜托你了。
"她要与京城首富的儿子订亲,偏偏胭脂铺生意正忙,走不开身。而我,苏念,
苏家不受宠的二**,正好闲着。"姐姐放心,我替你去见那纨绔一面就是。
"我整了整她的绸缎裙子,"反正咱们长得一模一样。"苏婉松了口气:"那人叫齐少康,
据说不学无术,你应付一下便好。"我点点头,心中却暗暗盘算。
这桩婚事是爹娘为苏婉定下的,她是苏家的骄傲,自小便显露出经商天赋,
如今掌管着咱家最赚钱的胭脂铺。而我,除了一张与她相同的脸,什么都没有。
爹娘说我是多余的那一个。既然苏婉不愿嫁,那我便替她嫁了,从此苏念死了,
只剩苏婉活在世上。这样想着,我换上她最华贵的衣裳,坐上苏家的马车,朝齐府驶去。
谁知半路马车突然停下。车夫惊惶失措:"**,前面客栈起火了,路堵住了!
"我掀开车帘一看,果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那是"墨香客栈",就在我家胭脂铺隔壁,
平日里我常见那家的少东家在门口招呼客人。听说叫程墨,二十出头的年纪,
生得一副好皮囊。此时火势凶猛,围观的人却只顾指指点点,无人救火。我咬咬牙,
跳下马车:"停车!我要救人!"车夫瞪圆了眼:"**,那多危险啊!
"我已经朝客栈跑去。火舌吞噬着木制的楼梯,黑烟弥漫,呛得人睁不开眼。"有人吗?
"我大声喊着。忽然听见二楼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我咬牙冲上楼梯,
木板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响声,随时可能塌陷。二楼的房间里,程墨被压在倒塌的横梁下,
满头是血。"程墨!"我冲过去,拼命搬那根横梁。他迷糊地睁开眼,
看见我时愣了愣:"苏......苏**?"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
终于将横梁挪开一些。"快起来!"程墨挣扎着爬起,却腿软得站不稳,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那一刻,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胸膛剧烈的起伏。"走!"我搀着他朝楼下走。
刚到楼梯口,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二楼塌了下来。我们两个滚作一团,
跌在客栈门口。程墨护着我的头,他的背重重撞在门框上,闷哼一声。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惊呼。我趴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还有一丝疑惑。"你......"他刚要说话。我慌忙爬起来,
匆匆整理衣裳:"我还有要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回马车。车夫催促道:"**,
齐府那边怕是等急了。"我点点头,可心里却还想着程墨那双眼睛。他似乎想说什么,
却被我打断了。马车重新启动,我透过车窗回望,程墨站在客栈废墟前,
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马车。不知为何,我竟有些不舍。齐府比想象中更加奢华。
齐少康是个胖子,满脸横肉,见到我时眼睛都直了。"苏**果然倾国倾城啊!
"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强忍恶心,礼貌地点点头。齐夫人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似乎很满意我这个未来儿媳。"苏**,听说你家的胭脂铺生意很好?
"我按照苏婉教我的话回答:"还算过得去。"齐少康猥琐地笑着:"成亲后,
你就是我齐家的人了,胭脂铺的生意不如交给我来打理?"我心中一惊。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觊觎苏家的胭脂铺?"这个......还需要与家父商量。"我敷衍道。
齐少康脸色一沉:"都要成亲了,还分什么你我?"他竟然伸手朝我抓来。我闪身躲开,
冷声道:"齐公子自重。""哟,还挺烈性!"齐少康笑得更加猥琐,"我就喜欢这样的。
"我再也忍不住,拂袖而起:"今日就此作罢,我先告辞了。
"齐夫人脸色难看:"苏**这是什么意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中,
苏婉急忙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苏婉的脸瞬间白了。"那怎么办?爹娘知道了,
一定饶不了我。"我握住她的手:"姐姐,要不我们就彻底换了身份吧。
"苏婉一愣:"什么意思?""我做苏婉,你做苏念。从今往后,胭脂铺是我的,
那桩婚事也是我的。"苏婉瞪大眼睛:"小妹,你疯了?
那个齐少康......""总要有人嫁给他。"我苦笑,"与其让姐姐受苦,
不如我来承受。"苏婉抱住我,眼泪直流:"小妹,我对不起你。
"我拍拍她的背:"没关系,这样也好。"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秘密没说。程墨那双眼睛,
让我想要留在这条街上。想要每天都能看见他。而苏婉的身份,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
第二天,苏婉悄悄离开了京城,说是去外地做生意。而我,从这一天起,
就是苏家大**苏婉了。我接手了胭脂铺,每天站在柜台后面,透过窗子偷偷看隔壁的客栈。
程墨在重建客栈,他卷起袖子干活的样子,让我看得入了神。有时他会抬头朝我这边看,
我就慌忙低下头,假装在算账。可心却跳得厉害。一个月后的某天,程墨推门走进了胭脂铺。
"苏**。"他的声音很好听。我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问:"程公子有何贵干?
"他笑了笑:"客栈重开,想买些胭脂脂粉招待女客。"我点点头,
开始为他介绍各种胭脂的用法。说话间,我注意到他一直在看我。"程公子,
可是有什么不对?"他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没什么,
只是觉得......""觉得什么?""觉得苏**比之前更加动人了。"我脸一红,
忙低下头包装胭脂。他结了账,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苏**,有空的话,
欢迎来客栈坐坐。"说完就走了。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难道他对我......不对,
对苏婉有意思?可是现在的我就是苏婉啊。这样想着,我竟然有些高兴。
第二章程墨开始频繁光顾胭脂铺。有时买些脂粉,有时只是来聊天。我发现他博学多才,
不像一般的商户子弟,倒像是书香门第出身。"程公子读过书?"某日我忍不住问道。
他笑了笑:"小时候读过几年,后来家道中落,才改行经商。"我点点头,
心中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那程公子可曾娶妻?"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也太直接了。
程墨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苏**关心我的婚事?
"我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我......我只是随口问问。""我至今未娶。
"他认真地看着我,"在等一个合适的人。"我心中一震,不敢与他对视。正在这时,
齐少康突然闯了进来。"苏婉!你这个臭丫头,竟敢悔婚!"我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
程墨皱眉看着齐少康:"这位是?"齐少康上下打量程墨,不屑道:"哪来的穷酸书生?
快滚开,我要和我未婚妻说话。""未婚妻?"程墨看向我,眼中有些失望。
我慌忙解释:"程公子别听他胡说,我与他并无婚约。"齐少康冷笑:"没有婚约?苏婉,
你爹娘可是亲口答应的!"我咬咬牙:"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不同意。""你不同意?
"齐少康恶狠狠地说,"信不信我让你家的胭脂铺开不下去?"程墨上前一步,
挡在我面前:"这位公子,强扭的瓜不甜,苏**既然不愿,你又何必强求?
"齐少康瞪着程墨:"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齐家的事?""我虽然算不得什么,
但也不能眼看着苏**受欺负。"程墨语气平静,但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齐少康被他的气势压住,退了一步:"你......你们给我等着!"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程墨:"谢谢你。"程墨转身看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苏**,
你真的没有未婚夫?"我摇摇头:"绝对没有。"他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好。
""程公子,你这是......""苏**,我想请你吃饭,可否赏脸?"我心跳如鼓,
点了点头。程墨带我去了城中最好的酒楼。席间,他给我夹菜倒酒,体贴入微。"苏**,
我有个疑问。"他突然说道。"什么疑问?""那日客栈失火,你救了我。
可我总觉得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样。"我心中一紧:"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更真实了。"他看着我,"以前见你总是匆匆一瞥,没有交流。
可那日之后,你好像变了个人。"我强作镇定:"人总是会变的嘛。"程墨点点头,
没有再追问。可我心中却忐忑不安。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酒过三巡,程墨忽然握住我的手。
"苏**,我有句话想对你说。"我的手触电般颤抖:"什么话?""我喜欢你。
"他认真地看着我,"从救我那日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呆住了。他喜欢我?不对,
他喜欢的是苏婉,可现在的苏婉就是我啊。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既高兴又难过。
"程公子......""你叫我墨哥哥吧。"他温柔地说。"墨哥哥。
"我红着脸叫了一声。他笑得更加温暖:"念念,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点点头,
眼中有泪光闪烁。他竟然叫我念念。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可他的眼中只有爱意,没有质疑。
那一夜,我们在月下漫步,他牵着我的手,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他说他本名程墨轩,
家族曾经显赫,后来没落了才改名程墨,隐瞒身份经商。我听着他的故事,心中越来越不安。
如果他知道我在骗他怎么办?如果他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苏婉怎么办?可我又舍不得这份温暖。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对我好过。送我回到胭脂铺门口,他轻抚我的脸颊。"念念,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用力点头,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不会离开你。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下定决心。无论如何,
我都要守住这个秘密。守住我们的幸福。可我不知道的是,在胭脂铺的二楼,
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第二天,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进了胭脂铺。
"你就是苏婉?"他上下打量着我。我点点头:"请问您是?""我是程家的管家,
我家公子让我来提亲。"我心中狂跳:"提亲?"管家点头:"程公子说,想娶苏**为妻,
特派我来下聘礼。"我简直不敢相信。程墨要娶我?"可是......"我欲言又止。
"苏**有什么顾虑吗?"管家问道。我摇摇头:"没有,我......我同意。
"管家笑了:"那就好,三日后我们会正式上门提亲。"说完就走了。我站在原地,
心中五味杂陈。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可转念一想,我骗了他的身份,
这样的幸福,我配得上吗?正在我胡思乱想时,程墨推门而入。"念念,你听说了吗?
"他满脸笑容。我点点头:"听说了。""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紧张地看着我。
我用力点头:"愿意。"他高兴地抱起我转了个圈。"念念,我会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在他怀里,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如果你知道真相,还会这样说吗?
第三章提亲的日子到了。程家的队伍浩浩荡荡,抬着丰厚的聘礼来到苏家。
我穿着最华贵的衣裳,端坐在堂中。苏父苏母满脸笑容,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
"程公子年轻有为,婉儿嫁给他,我们也放心。"苏母握着我的手说。我强颜欢笑,
心中却五味杂陈。如果他们知道真正的苏婉早就离开了京城,会是什么表情?
程墨穿着一身玄色锦袍,玉树临风。他看向我时,眼中满含爱意。"苏叔叔,苏婶婶,
我会好好对待婉儿的。"苏父点头:"程公子人品我们信得过。"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苏婉呢?那个**在哪里?"是齐少康的声音。我心中一沉,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齐少康带着一帮家丁冲了进来,脸色铁青。"苏婉,
你竟敢背着我和别人订亲?"程墨脸色一变,上前挡在我面前:"齐公子,请你放尊重点。
"齐少康冷笑:"尊重?她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有什么好尊重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和苏婉的婚约,白纸黑字,她就是我的未婚妻!
"苏父苏母脸色大变。程墨接过婚约看了看,转头看向我:"念念,这是怎么回事?
"我咬咬唇,不知该如何解释。如果说这婚约是苏婉的,不是我的,那就要暴露身份了。
可如果承认这婚约,那我就要嫁给齐少康。正在我进退两难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婚约确实是真的。"众人回头,只见苏婉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心中大惊:"姐姐,你怎么回来了?"苏婉走进来,看了一眼众人,
然后看向我:"因为我不能让妹妹替我承受这一切。"程墨一愣:"妹妹?
"苏婉对着程墨行了一礼:"程公子,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我慌忙阻止:"姐姐,
不要......"可苏婉已经开口了:"她不是苏婉,她是我妹妹苏念。"此话一出,
满堂皆惊。程墨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你是苏念?"我低下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苏婉继续说道:"那日客栈失火,是苏念救了你。齐少康的婚约也是我的,
与苏念无关。"齐少康傻眼了:"什么?你们在耍我?
"苏婉冷冷地看着他:"我从未答应过这门婚事,是我爹娘替我做的主。现在我明确告诉你,
我不会嫁给你。""你不嫁给我?"齐少康怒道,"那你要嫁给谁?
"苏婉看了程墨一眼:"我要嫁给程公子。"我心如刀割。原来苏婉也喜欢程墨。她回来,
是要和我争夺程墨吗?程墨呆立当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齐少康气急败坏:"好啊,
苏家人真是好算计!一个女儿不够,还要两个女儿一起来骗我!
"他指着我和苏婉:"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逃!"程墨这时开口了:"够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齐公子,苏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至于婚事......"他看向我:"我要娶的是苏念,不是苏婉。"我心中狂跳,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婉脸色一白:"程公子,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程墨摇头:"我喜欢的是救我的那个人,是那个勇敢善良的女子。她叫苏念。
"他走到我面前,轻抚我的脸颊:"念念,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眼泪直流:"我......我怕你不喜欢真正的我。""傻丫头。
"程墨吻去我的眼泪,"我爱的就是你,苏念。"苏婉脸色惨白,踉跄后退。
齐少康见状更怒了:"好啊,原来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苏婉,既然你不嫁,
那就让**妹嫁给我!"他朝我扑来。程墨一把推开我,与齐少康扭打在一起。
齐少康的家丁们也冲了上来。程墨以一敌众,虽然功夫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眼看齐少康的刀要砍向程墨,我冲了上去。"住手!"刀停在了我的脖子上。
齐少康狞笑道:"你要替他死?"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是的。"程墨大喊:"念念,快走!
"我摇头,看着程墨:"墨哥哥,我爱你。"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马蹄声。
一队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校尉,他看向程墨,恭敬地行礼:"公子,
您没事吧?"程墨擦去嘴角的血迹:"我没事。"校尉看向齐少康:"齐少康,你在此滋事,
还敢伤人,来人,拿下!"齐少康吓得面如土色:"你......你们是什么人?
"校尉冷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是镇南侯府的世子程墨轩!"满堂大惊。
镇南侯府的世子?程墨竟然是侯府世子?齐少康瘫软在地:"世子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求您饶命啊!"程墨冷冷地看着他:"滚。"齐少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呆呆地看着程墨。他竟然是侯府世子。而我,只是商户的女儿。我们之间的差距,
如天地之别。程墨走到我面前:"念念,你在想什么?"我低下头:"你是侯府世子,
我配不上你。"程墨握住我的手:"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珍贵。念念,嫁给我吧。
"我眼中含泪,用力点头:"好。"苏婉在一旁看着,脸色复杂。"妹妹,你们要幸福。
"她说。我走过去抱住她:"姐姐,对不起。"苏婉拍拍我的背:"傻丫头,
这是你应得的幸福。"第四章成亲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程墨恢复了侯府世子的身份,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原来那个低调的客栈少东家,竟然是镇南侯府的独子。而我,
一个小小胭脂铺的老板娘,要嫁给侯府世子,更是成了街头巷尾的传奇。
"苏念真是走了狗屎运。""人家是救过世子爷命的,这叫善有善报。
""听说世子爷为了她,连皇帝赐的婚都推了。"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程墨确实为了我推掉了皇帝的赐婚。那日他进宫面圣,回来后脸色有些难看。
"皇上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担心地问。程墨摇头:"他最终同意了,
只是......有些条件。""什么条件?"程墨犹豫了一下:"他要我在婚后半年内,
前往边关平定叛乱。"我心中一沉:"边关?那很危险的。"程墨握住我的手:"念念,
你怕吗?"我摇头:"我不怕,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程墨将我抱在怀里:"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着我。"成亲前夕,苏婉来找我。
她气色憔悴,眼中满是疲惫。"妹妹,我要离开京城了。"她说。"去哪里?""南方,
去开拓新的生意。"苏婉苦笑,"也算是给你们让路吧。"我心中不忍:"姐姐,
你不必如此。"苏婉摇头:"我在这里,对谁都不好。与其痛苦地看着你们恩爱,
不如远远走开。"我眼中含泪:"姐姐......""不必多说了。
"苏婉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娘留给我们的玉镯,本来要传给我,现在给你吧。
"我接过锦盒,里面是一对碧绿的玉镯,温润如水。"这太贵重了。
""你马上就是侯府的世子妃了,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苏婉笑得有些凄凉,"妹妹,
要幸福啊。"第二天,苏婉就悄悄离开了京城。我站在胭脂铺门口,看着她的马车渐行渐远,
心中满是不舍。程墨从身后抱住我:"想她了?"我点点头:"她是为了我们才离开的。
""等边关的事结束,我们去南方看她。"程墨轻吻我的发丝。我转身抱住他:"墨哥哥,
我们真的能幸福吗?""会的。"程墨肯定地说,"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成亲那日,
天气格外晴朗。程墨穿着大红的新郎服,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我穿着凤冠霞帔,
坐在花轿里,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从胭脂铺到侯府,一路上人山人海。
百姓们都来看这场盛大的婚礼。"新娘子真漂亮!""世子爷也好俊!""真是天作之合啊!
"听着这些赞美声,我心中暖暖的。花轿停在侯府门前,程墨亲自来掀红盖头。他看着我,
眼中满含爱意:"念念,你真美。"我脸红得像朵花。拜堂的时候,我偷偷看了程墨一眼。